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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4部分

情深缘浅:蜜宠娇妻萌萌哒-第10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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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兄弟之间的感情,曾经是那么的好,好得有时候就像一个人一样。郎家的和睦,一直是其他别家有钱或者没钱的人家羡慕也羡慕不来的。结果一下子,就到了如此地步。

    如果可以以身代劳,郎临溪真的希望自己才是抱养来的那一个,要承担就让他一人承担,不要让大哥和老三彼此磨难。

    要是可以以身化解,他也情愿站出来,用自己化解他们两人之间的出现的问题。

    想来想去,一滴温热的泪水从太阳穴边滑落进耳朵里。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郎暮言和郎天白两人的容颜。

    苏剪瞳刚刚和郎天白一起回到家,就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接起来,听到是芙蓉的声音。苏剪瞳淡淡地问:有事情吗?

    苏小姐,我能约你出来喝杯咖啡吗?芙蓉温和地说。

    苏剪瞳下意识地摇头,抱歉,我现在不想出来。如果有事,请在电话里说。

    芙蓉笑道:苏小姐,真是抱歉今天你们来没有好好招呼你们,请接受我的歉意。

    言重了,我们都没有放在心上。傅小姐还有其他的事情吗?如果没有,我想挂电话了。

    另外一件事情也要跟苏小姐说一声,暮言亲口请我留下来,帮忙照顾郎家和伯母。我想你也知道我和郎家的关系,我们世代交好,我和暮言一起长大,虽然不想破坏你们之间的关系,但是我还是答应了。

    请你体谅郎家现在的困境,也请你体谅暮言的一片心意,他都是为的是大家好。他是一个重责任大过重感情的男人,虽然那晚发生的事情有很大的意外成分他也很为难我不想逼他。只想等他自己考虑好。

    那晚苏剪瞳在郎暮言怀里见到他口红时的神色,避得开郎暮言因为父亲去世悲痛的双眼,又哪里避得开芙蓉随时都在洞察一切的目光?

    苏剪瞳咬住唇,她不需要听太多了,眼泪已经掉下来,芙蓉温柔地说:安然放假的话,欢迎你送他过来玩。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很喜欢安然。

    挂掉电话,苏剪瞳长吁了一口气,打给了郎临溪。

    郎临溪清朗的笑声如在耳畔,道:好在我的胳膊只是擦伤,取出的都是一些碎的弹片,没有太大的问题。

    那就好,那你好好休息。苏剪瞳很感念郎临溪一直待大家的真情,他的笑容仿若在眼前,让她也忍不住含泪就带着笑。

    电话打完,浑身的力气却被一下子就抽干了一样,所有的思绪都不复存在,苦笑了一下,站起身来。

    林淑秋病倒在床上,郎临溪休息了一下,正打算出门去看看母亲,就看到何知闻在带着人往外搬东西。

    何知闻只是简单地收拾了一些郎暮言的东西,郎临溪却一下子就会意过来,上前去问:老三要搬出去吗?

    总裁一直有搬出去的打算。他以后可能会一直住在外面了。何知闻汇报完,又忙着安排人将一些必备的东西送出去。从郎暮言对林淑秋说你确定?对芙蓉说:你留下吧。的时候,他就已经是完全下定决心要搬离这里了。既然他要搬离,芙蓉留不留下又有何影响呢?

    母亲和芙蓉不是敌人,也不是商业对手,他不能感化她们也不能将她们彻底打垮,那只有这条路可走了,只能远离。

    以往郎家三兄弟虽然也在外各自有住处,不过都是以备不时之需的临时住处,并不长久住,家里的东西也备得齐,大多数时候还是住家里的。这一次,看来郎暮言是铁了心要彻底搬出去了。

    郎临溪虽然疼母亲,可是又何尝不知道母亲性格里要强好胜的那些缺点呢,在儿子面前尚且不会服输服软,以后郎暮言若真是娶一个不合她意的儿媳妇,家里还不得乱成一团糟?他心里很同情老三,也一直认为老三没有什么错,可是这样的家庭矛盾,他还真没有什么建设性的意见可以解决,只得摇头叹息。

    一个家,外敌才刚刚有所行动,内里就全盘崩溃,瞬间就变得四分五裂。

    郎临溪想,郎暮言要真一直在这个家里呆下去,就不用拿时间去处理外面的事情了,光是林淑秋一个人闹出的这些毛病,就够他每天花二十四小时来处理了。这天下的子女面对母亲以爱之名的伤害,有多少无奈?

第1005章 处理() 
搬离郎家大宅后,郎暮言依然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父亲的生前身后事,一步步被王家紧逼的生意,都让他不得不打起精神来面对。

    而空余的时候,他一直在找苏剪瞳。但是苏剪瞳一次也没有肯见他。

    芙蓉的事情,他错过了最佳解释时机,变得几乎毫无机会跟苏剪瞳解释。还有那夜的避孕药的事情,他不该如此武断在心里污蔑她,她的青涩稚嫩和面对欢爱的时候的手足无措,那么真切,他居然为此心生怨恨和醋意

    他去剧组,才知道剧组的停工是很早之前的事情,并不是父亲出事以后郎临溪和苏剪瞳没有时间的关系,不由拧眉。

    他不管娱乐圈的事情很久,所以剧组停工的事情,也没人拿这种小事去打扰他。

    他坐在办公室里,想到苏剪瞳那么喜欢那个剧本,停工不知道会多不开心,不由让人叫初晴进来。

    初晴走进来,甜甜地说:暮言你找我啊?

    想问问剧组停工的事情。

    初晴笑道:你们爷俩儿真好笑,伯父坚决要求停工,都没跟你说吗?哦,他也说不成了

    初晴脱口而出,伸手捂住嘴。

    我爸要求停工?郎暮言非常奇怪。郎霍因为不喜欢娱乐圈的纷繁复杂,所以对这块的事务向来不怎么多管,什么时候居然管到这么细的地方来了。

    大概是他觉得另外一个投资商有问题,不想让别人参与投资了这么个事情,但是具体的,他什么也没有说。他老人家不愿意说的话,我们也问不出什么来啊。初晴也说不清楚,摊手。郎暮言只好放她离开。

    他心里有疑惑,找来何知闻查证,又不断地翻看郎霍生前留下来的那些资料,但是因为资料太多,一时半会儿也没有查出什么线索。

    郎暮言总觉得这个事情非同寻常,他不想放弃,要求何知闻一直查下去。

    车子停放在郎天白别墅的大门口,苏剪瞳既没有接电话也不见人,郎怀瑜放学回家,讷讷地从他身边走过,连招呼都不知道如何打。没有见到苏剪瞳,好歹见到了安然,安然每天下午放学的时候见到他,都会和他嬉闹玩耍一阵,提到苏剪瞳,他都是苦着脸说:外公说瞳瞳心情不好,出去散心了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让苏剪瞳将安然都能丢下,郎暮言能想象她的糟糕心情。

    安然凝望着郎暮言的眼睛,郎暮言,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喜欢上别的女人了啊?

    郎暮言一怔,听谁说的?我从来都只喜欢瞳瞳一个人,从来都没有改变。

    我也不是听谁说的,我看电视里都这么演的,一个女人,只有在自己的男人喜欢上别的女人之后,她才会伤心欲绝根本不想再理会他。我身边也有很多这样的例子啊,我们幼儿园老师,我之前的小提琴老师容雅,还有景杨

    郎暮言老老实实地说:我没有!

    安然看了看他,那你之前干嘛还和一个女人订婚,不要我和瞳瞳?

    那是因为郎暮言真的没办法解释了。当时是以为自己和苏剪瞳是叔侄,不得不走到那步境地这些事情,本来都不该让小孩子知道的。

    安然了然地点头,生气了,甩开大步往前面走。

    郎暮言在他身后喊:喂,安然

    安然根本不理会他,郎暮言走到他身后,将他扛了起来举在肩头。这是安然最爱的游戏,他却虎着脸说:要伤害瞳瞳的人,都不是好人!你如果也不是好人的话,给不了瞳瞳幸福,你就趁早放手!

    郎暮言将他抱回怀里,看着他和郎家人如出一辙的眸子说:安然,我曾经做错过事情,但是我在努力改正,如果我改了,你会不会原谅我?

    安然一下子被他低沉迷人的语气和话语中的真诚秒杀了,迟疑说:你改了?

    我改了。我也不能保证一辈子都不会犯错,但是一旦意识到,会马上改正的,这样算不算?

    可是那个芙蓉住在你们家,瞳瞳上次给你们送布丁来,回来就哭了。我以前不懂感情的事情,可是我有时候又懂了,懂了我就知道瞳瞳的委屈了。安然说道。

    郎暮言疼爱地搂过他,可是我已经不住在那里了啊。那个地方,瞳瞳不喜欢,安然也不喜欢,所以我也搬出来了。其他什么人住在那里,跟我还有什么关系?

    安然一想非常有道理,当即开心起来,郎暮言趁机追问:瞳瞳去哪里了,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真的不知道啊。安然天真的童音说道。

    郎暮言略有点失望,叹息了一声。安然又翻到他的肩头坐好,抓住他的双手说:郎暮言,我陪你好不好?

    好,我们一起过父子单身之夜!郎暮言笑道。

    回家的时候,安然走进苏剪瞳的房间,将一捧开得正鲜的玫瑰花送到苏剪瞳手上,小声说:瞳瞳妈咪,这是郎暮言爸爸送给你的花,你看这花多漂亮啊,你看你看!还有爸爸写给你的道歉信,我最最心爱的瞳瞳,对不起

    他还小,不太明白大人之间发生的这些复杂的事情。不过他的心永远都是彻底偏向在苏剪瞳这一边的,没有任何例外。

    苏剪瞳失笑夺过他手里的卡片,看到上面歪歪扭扭的字,就知道是他自己写的了,还我最最心爱的瞳瞳呢,有的人,是从来不会说这么肉麻的话的。

    她笑过又有点伤感,温和地说:安然,要是爸爸妈妈没有在一起,也请你不要介意,要原谅我的苦衷,好不好?

    安然心里一连串的不好不好不好,可是一看苏剪瞳的脸色,就忍住了,辩解说:卡片是我写的,花可真是郎暮言买的。

    没事了,我要离开几天,这几天,你要听外公的话,好么?

    瞳瞳说话,我当然都听。瞳瞳,你知道我刚才去哪里玩了吗?我去郎暮言住的地方玩了,好好玩哦,都是指纹控制的一切,我要是能住在那里就好了。

    苏剪瞳拍了拍他的屁股,小屁孩,别顾着玩,今天的琴练了没有?

    瞳瞳我是说真的。郎暮言他

    苏剪瞳站起来,我不管你蒸的还是煮的,我要去洗澡休息了,小朋友,晚安!

    安然只好在心里说:郎暮言,我帮不了你了!你自求多福吧!

    这天,郎暮言正要休息,接到何知闻的电话,马不停蹄地赶到公司。何知闻掏出一份资料递给他,总裁,你看。这部电影我们自己投入了一部分,一家海外的投资商投资了一部分。但是突然之间,老爷子施加压力让那边的投资商全部撤回资金,由我们全部投资,那边不同意,双方一直在僵持。我通过这个线索往投资商方向查,发现这家投资商在海外经过层层包装,最初最直接的资金来源居然是方家因为掩饰得太好,最初并没有任何人在意。

    方家!郎暮言一下子站立起来。最初的一点点预想有了一点眉目。他做了那么多,查了那么久,功夫终于没有白费他努力回想了一遍丧事前后各家的态度和动静,终于有人的马脚要露出来了吗?

    丧礼上林淑秋突然冒出的那场事故,给了他很多机会来观察各家的态度,也让真正在这背后的人,放松了对郎家以及郎暮言的警惕。觉得郎暮言毕竟是没经历过什么大事情的人,再成熟又怎样!面对风雨飘摇的郎家,一下子就乱了方寸束手无策!

    何知闻疑惑:方家一向和咱们没什么来往,怎么会突然投资咱们的事业?

    没什么来往是我没给什么机会给他们来往,他们倒是想来往!

    郎暮言走出大门口,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他揉了揉疲累的太阳穴,将这些事情暂时放置下来。心中想到苏剪瞳,想到她的避而不见,又是一阵钝痛!

    瞳瞳!瞳瞳!无论他如何平息,脑子里就是不断地涌现她的名字,一刻也停不下来。

    忽然电话响了,他一看手机上来电图片是安然的小脸,不由一笑,接起来:想我了啊?

    当然,你两天没来了啊。安然有点不满意地说。

    郎暮言抱歉道:真是很对不起,一来是因为工作上有点事情没有走开,二来是上次爷爷给我和瞳瞳都留了裸钻,我见了设计师,想给瞳瞳嵌一枚戒指。

    哇,是结婚戒指吗?安然欢呼道。

    虽然因为目前的种种困难,我们还没有走到那一步。但是,我希望能够是。郎暮言深情地说。

    安然被他感动得一塌糊涂,说:郎暮言你来国家大剧院吧,瞳瞳在这边表演。

    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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