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爱成婚,总裁,娶我!-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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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峻修在护士的带领下走到了某间病房,很普通的病房。
白峻修走进去,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就怕不是他要找的傻妞,结果一一苏含躺在病床上,眼睛紧闭,像个洋娃娃般,没有一丝生气。
护士见他神情有变,也没问他什么,就觉得可能真的是他要找的人,因为还有事,所以对他交待了一些事情,便离开了。
看到苏含的瞬间,白峻修的心澎湃汹涌,虽然只是分开两天不到,可因为地域的关系,他却觉得分开了好久好久,久到一看到她他的心便疼了起来,想将她揉入身体内,好好护着疼着,最好能让她快点好起来,把她带回国。
白峻修坐到床沿边,一掌想要抚摸苏含的脸,可那白的像张白纸的脸他犹豫了半天都没有勇气摸下去,就怕一摸就消失了,苏含雪白的脸上就有黑色的秀眉与睫毛显眼,其它都无血色。
到底是流失了多少血?
白峻修改去号苏含的脉,号完了才暗暗放下了一颗心,大人没事就好,其它都不重要,如果孩子也能保住,就再好不过,保不住,不强求。
转眼看向苏含凸起的肚子,似乎看到了在微微动,他惊异地微瞪大眼,目光再扫回苏含的脸上,孩子在动,而她却在昏睡。
情难自禁,白峻修俯身轻吻了下苏含的唇,她的唇很干,他直起身,眼睛看到旁边有棉签,于是拿起来,沾了水,轻柔地替苏含湿润嘴唇。
放好棉签,抬首看了眼血袋,有点快,伸手调了下速度,调好就这样坐在那里定定看着苏含,眼睛一眨不眨,大掌拉起她的一手轻轻握在手里,俯首留恋地细细绵绵轻吻着,感觉苏含的手掌有异感,他翻开她的手掌,一条条己经结了疤的伤痕映入眼帘,他眸子顿时一片冰寒,毫不犹豫的,掀开苏含的被子,上下检查着,发现膝盖上有擦伤,而且比手掌还要多,眸子里的冷意比方才还要冷。
手机的响声打破了病房的寂静。
白峻修拉好被子,目不转睛睇住苏含,就怕错过她会突然醒过来,一手自裤袋拿出手机。
“白峻修。”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令他眉头蹙得深深,最后他淡淡地用中文说,“过几天我会联系你们。”说完也不管对方还有什么话说就挂了。
苏含没有醒过来迹象,他转眸去环顾四周的环境,实在有点差,得转个医院。
j·x集团在埃及的分公司投资建过间医院,不过在市里面,离这里有些远,得有专车。
白峻修只稍一个电话,样样有专人准备好。
苏含被转到了市里最好的医院,病房像个小套间,是全医院最好的vip病房。
白峻修守着她寸步不离,连日常都在病房里陪着,连陪护都不用,亲力亲为。
输了两天血,苏含的脸色不再白得像纸,变成了缺营养,将血袋换成了营养液输着。
这天,白峻修坐在房间外面的客厅,茶几上放着个笔记本,屏幕上不是什么与公司或者其它文件什么的有关,而是折千纸鹤的步骤,他的手上就拿着纸努力而用心地折着,笔记本旁边放着一叠小正方形的纸,再过去一点是个大大的玻璃瓶,里面己经装了一半的千纸鹤。
白峻修这些东西的时候,那间店的老板告诉他,这个玻璃正好可以装下一千个千纸鹤,只要装满就可以了。
以前白峻修不信这些东西,但有时候人的心境,会随着任何一些人事物而改变,由不信变得寄予信念,由不可能变得可能。
就像现在,白峻修很努力地折着千纸鹤,每折一个他都带着诚心,希望千纸鹤让苏含快点醒。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玻璃瓶里的千纸鹤慢慢升高。
停手间,己经是晚上十点,白峻修伸了下懒腰,拿起玻璃瓶看,再看看纸,一手关掉电脑,一手摇了摇千纸鹤,微微勾了下嘴角,放下玻璃瓶过去看看床上的苏含,俯头亲吻了下她眉眼。
“差不多该醒了吧,睡那么久,就算是迷你猪也不是这种睡法,总该醒过来感谢一下服侍的人吧,小坏蛋。”他边说边亲,亲着亲着就上了瘾,吻上了她的唇,一下深,一下浅。
一个想法突而浮上心头,心念一动,用力吻了下她,拉了拉被子,转身去准备要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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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着清晨的阳光,苏含终于醒了,一张眼,她看到了一一好多好多的千纸鹤,随着窗口外面拂进来的轻风而摇晃着。
她睁大眼看着,没有任何表情,就这样看着千纸鹤。
听到有开关门的声音,她转眼去看别处,她一眼就知道,自己是在医院一一虽然这并不像医院。
白峻修推开门进来,转身将门关好才抬头,一抬头就对上了苏含的眼,瞬间怔在了那里,惊喜来得太突然,令他不知反应。
在他进来的时候,苏含虽然只看到他的背影,却百分百确定,是阿修!
她微微牵起嘴唇,由于白峻修一直都有替她以棉签沾水涂她的唇,所以并没有感到干黏。
白峻修快步走过来,倾身就是一吻,这个吻倾注了所以对她的担忧与想念,以此来传达给她。
苏含柔柔地承接他有些霸道而粗鲁的吻,眼内有泪,自眼角缓缓淆下,没入枕头。
吻得难分难舍,谁也不想停下,最后还是白峻修抽离,再吻下去,肯定把持不住。
吻了这么久,苏含的唇红了,与苍白的脸色一比,特别显眼好看。
“连生病都这么好看,我看我也是病入膏肓了。”贴着她的唇,他喃喃着,一手以拇指腹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痕。
“说什么呢,胡言乱语。”她低声轻责,将脸颊贴入他的掌心,微微摩挲着。“万一应验了呢。”
“是,我错了。”他边认错边以掌心摩挲她的脸颊,柔声问,“除了手脚有伤,还有没有哪里痛?”
苏含本来不想说背上还有,而且很痛,现在躺着都觉得痛,但不说自己又憋得很气,很想抽回陈芸芸,而且,要是被他自己发现,她肯定又要被骂。
“有,在背上……”
“背上?”他拧眉,之前他倒是没有检查,因为不能轻易移动的原因所以就算了,现在她说背上有,难道是被打的?
…本章完结…
156男的女的?()
“嗯。”想到陈芸芸拿皮带抽自己的背时的心情,苏含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由于方才因为出现得白峻修太突然,一时间忘记检查孩子还有没有,现在伸出一手摸肚子,当摸到还有凸出时,苏含才放心地松了口气。
注意到她被子下的动作,他的心被揪得紧紧的,疼得不得了,他知道孩子对她来说有多重要,经过上一次这宾,这次他却还是没有用心守护,真的很该死,不过不会有下一次了。
“老婆,我保证,这种事情不会再有第三次,相信我,好吗?”
“傻瓜,我不信你谁呢?”她不禁反问。
他扯了抹找到她后的第一个淡笑,爱怜道,“我先号一下脉,看看能不能移动身体,能的话我再看看你背上的伤。”
“嗯。”
白峻修拉过她的手号脉,两人目光相锁,痴恋地互望,你眼里有我,我眼里有你,胜过千言万语。
他放手她的手,捏了捏她俏鼻戏谑道,“睡了两天好多了,还真的是头小猪,这么能睡。”
“你才是猪。”她不服伸手打了下他,被他抓住。
“再打一下试试。”他挑眉故作威胁状。
“打又怎么样,我现在是病人。”她的样子看起来好嚣张呢。
“这笔记着,等你病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小坏蛋。”
她朝他吐了吐舌头,被他吻住,两人又这样緾绵了好久。
爱恋地吻了又吻又罢休,他拉开她的被子,“不要动,我来就行了。”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还穿着那天的衣服,“你没帮我换衣服啊?”好稀奇,以往他都会主动帮她换。
“前两天不能随便动,胎气还不是很稳。现在可以了。”他后面加一句。
双手轻柔地将她的身体翻身另一边侧躺着,这一翻就看到了后背衣服上的血痕,他的双眸顿时降到冰点。
苏含穿的是孕妇裙,所以只能从裙摆下面将衣服拉上去才能看到,可衣服拉到同时就拉不动了,好像是被黏住了。
“要脱衣服。”
听到这话的苏含转回身,被他扶住轻轻躺回来,躺好才道,“为什么要脱,脱了我就没有衣服穿了。”
她的言外之意是我的身体要被你看了。
白峻修咧齿一笑,暧昧地盯着她不放,“你哪里是我没看过的,嗯?”这两天他还检查她下面还有不骨流血呢,要是说了她不得羞得找个地洞钻?
他一句话令她红了脸,娇羞地打了他几下,“不知羞!”
“知道羞的没肉吃,我是肉食动物,没肉怎么行?”他的手己经开始解着她衣服的扣子,一颗又一颗,胸衣很快就露了出来。
苏含也没伸手遮,如他所言,她哪里是他没看过的,现在是检查伤势,又不是干嘛。
白峻修也没心做其它事,就想着看她背上的伤是不是很严重。
“来,慢点脱袖子。”他抓着她的手臂帮她脱出来,脱出来了再将她的身体翻向一边侧躺着,用个枕头垫在她的肚子侧边。
衣服被缓缓拉开,黏住的地方,被他轻轻地拉开,每拉一下,她就抽一口冷气,她一抽冷气他就更加轻而小心地拉开,当全部拉开后,他都忍不住抽了口冷。
苏含背上有两条长长的伤,可能当时只是出血,可过了几天都没上药,都己经有些地方发炎化脓水,所以衣服才会被黏住,而且伤疤的旁边一点,白峻修看到了有药的干印。
“有人帮你上过药。”可那天护士跟他说还没给她上过任何药,难道是带她来这里的医生上的?
“啊?”苏含眨眼。
“男的女的?”他很在意这一点。
苏含没想那么多,想了下,道,“当时我昏倒前看到两个男的,应该是他们送我到医院的一一”
“男的?”他目光瞬间变得凶神恶煞。
苏含这才知道他问这个为什么,马上闭了嘴不敢再说话。
她差点忘了,他是个占有欲很强的男人,别的男人多看一眼她都不行,当然,熟悉的除外。
白峻修现在就想把帮苏含的背上药的那个人的双眼给挖了!谁让那个人看了他老婆的美背,哼!
“那个,其实……”
“闭嘴,不许动。”他打断她,起身走出去。
她就这样侧躺着不敢动,很乖很乖的。
没多久他回来了,手里拿着药品,将药放到柜子上面,他则蹲了下去。
“忍一下,消炎会有点痛。”他说完在她肩上轻吻了记,然后蹲回去,拧开药瓶。
“喔,好。”
白峻修拿东西铺好在床上,以防消炎水滴到床上,然后小心地给苏含背上的伤口消炎。
消炎果然是很痛,苏含痛得全身僵硬而微微惊鸾。
看她痛,他也心疼,可不上药伤口好不了。
时间就在她的痛与他的疼之中一分一秒过去,他的额头上都是薄薄的一层汗,连手背都有,因为太小心也太紧张太怕她痛得厉害,而在快擦完时,他索性擦快点,反正都是痛,结束快点好了。
“好了。”他长长吐口气。
苏含没作声,她己经痛得不想说话,眼角还挂了几滴泪珠,擦完了她还是觉得很痛,刺辣辣的。
“阿修,我想抽回陈芸芸。”真的很想,痛死她了。
“好。”他想也没想便答应,他也不是个心善的人,对人对事他绝对不手软,傻妞背上的伤很明显是被抽的。“她拿什么抽你了。”
“皮带。”
白峻修边拧好瓶盖边咬牙,额上有青筋浮现的痕迹。
“擦了第一次之后再擦第二次就没有这么痛了,擦三次就结疤了,晚上再擦一次。”他放好药,绕过床的另一边,和衣躺上去,展臂将她小心地搂到怀里,“这几天没抱到你,差不多想疯了。”
“乱说。”鼻间闻着他的味道,令她感到心安,还有种悸动,可现在这种情况实在不宜多动。
为了证明没有乱说,他再度吻上她,与她唇齿相緾。
“有胡渣。”她被扎疼了,笑着推开他。
“唔。”他一手抚了抚下巴,“今天还没有刮胡子。”
“那还不起来。”她推了推他,推不动,反而被抱得紧了些。
“等我抱够了再说。”低下的凤眸不小心扫到了她胸前,眸色刹那间加深,声音变得沙哑,“我想我有事做了。”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