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妃送上门:冷君哪里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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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了一声,又问道:“雨晴,那匕首上的菊花共有几叶?”
雨晴神色一楞,片刻之后,轻声摇头道:“回太后话,匕首不是嫔妾的,嫔妾没看清楚,嫔妾不知道。”
“有五叶!有五叶!刘公子兴奋的嚷嚷着。”他得意洋洋的看着雨晴。
刘尚书趁机喝道:“侧妃娘娘,我儿尚看清你匕首上花纹,你还有何不敢承认的!”
“那日灯光那么暗,若是本王在跟前,本王也看不清楚匕首上的花纹。”人群中悠悠的传来龙玉林的声音,他默默的看了半晌,是非早已明确。
叶未央焦虑的眸子蓦地绽放出一道鲜亮,穆卓然唇边抑不住的笑意荡出,他在此事上早有安排,只是这丫头压抑不住性质活蹦乱跳的瞎着急。
“你这是什么意思?”刘公子的胖脸不住的拧曲着。
“刘公子借内急为名,在舞娘退下去之后尾随而去,企图不轨,被太子臀下的侧妃娘娘撞破,他怕事情败露,于是出刀威胁,争夺之中被舞娘抓伤了身上各处,匕首也被侧妃娘娘夺去,失足之下,跌撞在匕首上被刺伤,这就是全部经过。”
刘尚书还企图再辩解些什么,太后已经懒得听他罗嗦。穆卓然当机立断,刘公子私闯官舞妓房间已犯大罪,被判处驱逐出炎京,永世不得回城,其父教子不当,罚俸一年,撤消原职,闭门思过待用。
而关于雨晴那里,身为太子女眷,行为不端,有失常德,仗责十五大板,交由太子妃全权处置。全部官舞妓无罪释放。
第49章:让宠()
而关于雨晴那里,身为太子女眷,行为不端,有失常德,仗责十五大板,交由太子妃全权处置。全部官舞妓无罪释放。
雨晴虽然洗脱冤屈,却平白的挨了一顿板子,这下子,恐怕没个十天半月是起不来床了,她本身就是出身低贱的侧妃,如今又出了这挡子事,人情冷暖,谁还肯顾她几分?
好在叶未央特意关照芙蓉去照顾她,才让她不至于事事亲为。
“娘娘,侧妃娘娘那里没人伺候,我一个人也照顾不来,要不您跟太子说说,再调几个使唤的人过去吧。”芙蓉抽了个空回来,见了面就这么说着。
“我不是之前已经指示了三个宫女过去了么?她伤的很重?”叶未央放下手边的茶。
芙蓉面露几分难色:“到不是伤的重……您也知道,这宫里人情冷暖的……谁愿意呆在她那儿伺候着,派过去的那三个宫奴早就借了原由跑了。”
叶未央明白,此时是治标不治本,雨晴本性柔弱,向来不喜以权贵压人,那些宫奴对她自然是无所忌惮,想让雨晴摆脱困境……目前只有一种办法!
她狠了狠心,摸着手边的杯子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吩咐门口的人,就说我休息了,太子若是来了,不叫他进门。”
芙蓉惊讶的问:“娘娘,为何不叫太子进门?您……您是要叫他睡哪去呀?”
叶未央微笑着说:“他府中妃妾非我一人,夜夜宿在这,叫旁人看了,还以为我是多么爱争风吃醋的人,毁我名声。”
话罢,她自己到是心虚的端起杯子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芙蓉欲语还休,眼珠子转了几转,也知道这也太子妃在为雨晴娘娘谋出路,她屈膝谢恩,退出了门外。
穆卓然来的时候,果然被人拦在了门外,听着小宫奴软声软语的说娘娘休息了,今儿还请太子宿去别处,奴婢只是奉命行事,莫叫奴婢为难。
叶未央的心荒的跟秋天的园子一样,她无法想象穆卓然此时脸上的神情如何,他跟门外的宫奴纠缠了好一会儿,终于算是走了。
叶未央一骨碌爬了起来,对旁边的小宫奴说:“悄悄跟着,看他去哪了,回来告诉我。”
“是,娘娘。”小宫奴出门,轻手轻脚的跟上了穆卓然。
过了半个时辰,小宫奴回来了,跪在门口禀报说:“太子去了雨晴娘娘那里。”
房间门沉默了半晌,悠悠的传出一句话:“知道了,你们歇着去吧……”
房间内的叶未央紧紧的抱住薄被,到了夜半三更,依旧难以入睡,瞪着大眼茫然无措的看着窗外树影重重,月色分明。
她就那么亲手把他送到了别人手里,她从义薄云天的侠义里回过神来,悔的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夜漫漫,她的心仿佛在炉火上煎熬一样,闭上眼,全是雨晴笑靥如花的喊她姐姐的模样,睁开眼,又是满脑子穆卓然薄凉如水悲欢无动的神色。她口干舌燥的坐了起来!
偌大的一张床上,没有他熟悉的模样,叶未央心里蓦地一空,却是再也躺不住了,起身的动静惊动了值夜的小宫奴,房间内的昏暗,立刻就被一烛灯火驱散。
小宫奴掀了帘子,看见叶未央光着脚站在地上,脸色苍白的模样吓了一跳:“娘娘,是做噩梦了?还是睡着不舒服,要不要叫御医来瞧瞧?”
叶未央摆了摆手:“我睡不着,你若是也不睡的话,陪我出去走走可以吗?”
“奴婢遵命。”小宫奴温顺的应着,急步走上前来,伺候着她穿上鞋子和外衣,叶未央才惊觉,在这个没有平等的年月里,她刚才那句话完全就是多余的而已。
记得上次,这样在夜色中满是心事的漫步,也是因为穆卓然没在她身边,那一次,燕云惜有了身孕,这一次呢?雨晴一夕恩宠……以后在他心里,也会是举足轻重的了吧。
小宫奴默不作声的跟在她身后,她站了多久,她陪了多久,纵然腿脚酸麻了,也绝不多言语一声,只有她手里那盏宫灯,散发着温暖的颜色。
叶未央忽然很想锦绣,如果锦绣在的话,此时一定会跟她说些什么,说什么呢?公主,回去吧,公主,夜深了?公主,人是你亲自送出去的,这会又何必呢?
“娘娘……”叶未央身后的小宫奴弱弱的唤了她一声,唤回了叶未央离魂的理智。
“啊?”她转身看她,她垂着头,低声道:“初入宫时,姑姑教我们说,开弓没有回头箭,凡事在做的时候,要仔细的想好前因,后果,一旦做下了,就再也不能回头悔恨了。”
“你在教我么?”叶未央微微一笑,听她这样劝自己,到也挺新鲜。
小宫奴赶紧举着灯跪了下来:“奴婢不敢,宫里人都说,太子和娘娘伉俪情深,太子眼中只有娘娘一人,其他女子皆不放在眼中,可今天,娘娘亲手将太子送到了侧妃娘娘那里去,我们大家伙都知道,娘娘是怕侧妃娘娘不得宠,受了宫中人情冷暖的薄凉,奴婢心疼娘娘一番善心,可是娘娘将来必定会贵为皇后,入宫的女子,要比现在多更多,只要娘娘知道,太子心里只有你,那番情意,盛过多少烟花恩宠?”
“你起来吧,这些话谁教你说的?”叶未央扶她起来,温和的问着,小宫女这般胆识和年纪,断然不敢跟她说这些话,必定是其后有人,怕她心中郁闷,才教小宫女这样劝解的。
小宫女眼神忽闪忽闪的抖动着,迷茫的回想着自己那些话哪里露了馅,才叫太子妃娘娘识破的,她可是全按照陆将军教的说的呀,陆将军说娘娘不会怪罪的,那现在看来,是怪罪还是没有怪罪呢,她有点想不明白。
“算了,我不为难你了,我们回去休息吧。”叶未央伸了伸懒腰,好一句心中有我,盛过多少烟花盛宠,不管背地是何人教的,她感谢他一番的劝解。
第50章:假仁假义()
“你起来吧,这些话谁教你说的?”叶未央扶她起来,温和的问着,小宫女这般胆识和年纪,断然不敢跟她说这些话,必定是其后有人,怕她心中郁闷,才教小宫女这样劝解的。
小宫女眼神忽闪忽闪的抖动着,迷茫的回想着自己那些话哪里露了馅,才叫太子妃娘娘识破的,她可是全按照陆将军教的说的呀,陆将军说娘娘不会怪罪的,那现在看来,是怪罪还是没有怪罪呢,她有点想不明白。
“算了,我不为难你了,我们回去休息吧。”叶未央伸了伸懒腰,好一句心中有我,盛过多少烟花盛宠,不管背地是何人教的,她感谢他一番的劝解。
这一夜,她睡的并不安分,醒了几次,又迷糊了几次,终于在天蒙蒙亮的时候支撑不住,沉沉的睡了过去,出门收拾卫生的小宫奴看到走廊尽处带着晨露而来的穆卓然,刚想下跪,便被禁了声。
今天太子臀下看起来心情不错,眸中含笑,嘴角上扬,他轻手轻脚的进了房间,挥手支退了宫奴,掀开一层又一层的帘子,终于见到他念了一夜的容颜。
她安睡的样子脆弱的让他心疼,眼边的青痕足以说明她昨夜并不好过,穆卓然附在她身边躺下,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轻吻着她的额头,她昨天拒绝他进门,开始他只是纳闷,后来也明白了她的心思,那一瞬间,有过失落,恼她真的如此大度,将他拱手相让?
叶未央睡的很沉,不知梦见什么了,眉头紧拧的朝他怀里拱,一只小手熟练无比的搭在了他的脖子上,使劲朝自己臂弯里拽了拽,穆卓然忍俊不禁,望着她的眉眼满是宠溺的幸福,哪怕被她当成个布娃娃抱着,他也心甘情愿。
其实……他昨天在雨晴那里过夜,不过是和衣而眠的在外室软塌上对付了一宿,雨晴连身都翻不了,何况是伺寝?他这个善良无比的小女人有时候想事情总会忘记关键。
叶未央迷糊着醒来,惊喜的发现,他和阳光同在!
“你怎么回来了?”她摸着他一夜之间长出来的小胡渣有些委屈的问着。
“你狠心放我去她那,我可不忍心欺负残疾人。”穆卓然打趣的说着。
叶未央转念一想,立刻扑哧一笑,刚笑了没几声,小脸又晴转多云了,撅着嘴问他:“要不是残疾人的话,是不是你就欺负上去了?”
“这个嘛……”穆卓然卖了个关子,却不想身边的人根本不给他机会,上下其手的挠上了痒:“你说呀,你说呀!到底欺负不欺负嘛!”
穆卓然捉住她的小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吻着她的耳垂道:“连你我都没欺负够,哪有精力去欺负别人?我欺负你一人就够了。”
语罢,他着手去解她的亵衣,叶未央嘟嘟囔囔的,这是干嘛啊,撒他出去一晚上,回来还要解她衣服,哪有那么容易!不!让!碰!
砰的一声巨响,房间内传来叶未央肆无忌惮的大笑声,风资卓绝的太子被太子妃一脚踹下床去,摔了个狗吃屎……门外等着偷听春宫戏的宫奴们相视一笑,噗的一声笑成一团,赶紧的捂着嘴做鸟兽散!跑了一干二净!
“哼,妹妹,现在就连雨晴那出身低微的贱人都承了太子的宠,要说咱们娘娘可真是心计魄深,用这种假仁假义的手段来收买人。”花元香一大早就跑来跟燕云惜诉苦。
燕云惜歪着身子闭目小休,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不争不怒,不娇不宠,仿佛昨天太子宠了谁,都跟她没有关系一般。
花元香看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心中更是酸意甚浓:“妹妹也是有福的人,怀了太子的第一个孩子,现在府中妻妾四人,就只有我不被太子关注过了。”说着,眼泪噼里啪啦的朝下掉,这阵势可一点都不像是装的了。
燕云惜悠悠一叹,此时她到是有点同情花元香了,自己好歹的有肚子里的孩子的优势,而叶未央一直都是得宠的,宠的太子眼里容不下旁人,雨晴那柔柔弱弱的性子依附上了叶未央,自然也不会太吃亏,惟独花元香任何优势都没有了。
将来太子称帝,她一定会是冷宫里那倍受欺凌的妃子了,燕云惜哄了她几句,叫人端来了自己的补汤,笑道:“你急什么急,太子把你娶进府还能不管你?只是府里人多,他总有顾不来的时候,要是少那么一个两个,何苦天天有人受冷落?”
花元香眼色一沉,强挤出一丝笑意:“一个比一个活的欢,谁会给别人腾位置?”
“位置?位置是自己争取来的,你等呀,只能等到自己给别人腾位置,别人嫌你碍眼了,你就成了没了的那个了。”燕云惜唠着闲话。
却一字一字戳进花元香的心里,花元香魂不守舍的走了,燕云惜嘴角映起一抹笑意,她可什么都没说,以后出了什么事,全都是妒妃争宠自相残杀的结果了,与她可无关。
花元香并未看到竹帘后那一抹邪魅的身影,待她走后,蕾亲王轻轻的拍着手走了出来:“我的美人儿,果然够心狠,同室操戈的事情做的如此滴水不漏。”
燕云惜轻撇了他一眼,还是斜着身子歪在那,娇态尽显的扶着肚子说:“我不全是为了肚中的孩儿,旁人没瞧出什么,你到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