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门派掌门人-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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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位师弟,立即变阵!”
在仁日太保话音落下的同时,其余四位真君以他为中心,身形转换仿佛斗转星移,祭出宝剑一致的对外,剑芒吞吐间气势凌厉,一股磅礴无比的气势镇压四周,似乎是在震慑任何对丹青殿心怀鬼胎的金丹修士。
此时,忠火太保等三位真君已经推开殿门,三道人影一闪而逝,就消失在殿门以内,可几乎在此同时,立即传出三声惊怒无比的惊叫声。
紧跟着,便是忠火太保凄厉的惨叫声,忽然有一物在殿门里飞出,在殿前的台阶上滴溜溜的打个转便停住不再滚动,定睛一瞧,却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乍逢此变,五位太保真君都有些反应不及,却有一人失声惊叫道:“忠火师弟,那是忠火师弟!”
其余四人仔细一瞧,果见那颗人头眉毛头发俱都是赤红色,仿佛已经停止跳跃的火焰,可不正是忠火太保,此时只见他面目狰狞,瞳孔张的极大,显然死的极为的震惊和不甘。
此时,在大殿里面,传出一声爽朗的哄笑声:“三个可是不够杀的,都给本座滚进来受死!”
443 死的觉悟()
乍闻此声,五位太保真君俱都惊怒无比,何人胆敢捋七星殿的十三太保虎须?这简直就是太岁头上动土!
“小贼,你这是找死!”
五位太保真君怒吼一声,也顾不得刚自布好的剑阵,五道蕴含滔天怒焰的人影一闪而逝,就消失在殿门以内。
可几乎在同一时间,大殿侧面的墙壁上面,仿佛凭空的被人开出一扇窗户,莫问天右手一挥丹青圣笔破窗而出,左手提着已陷进昏迷的星月真君,仿佛一只捕猎成功的雄鹰,跃身起纵在半空里,转眼间便就消失在远方。
而留在原地的,却只有一道爽朗的声音:“各位太保真君,本座先走一步,恕不奉陪!”
在那道声音落下的同时,‘轰’的一声响,仁日太保等人撞开殿门冲出来,望着已经消失在头顶上空的那道人影,脸色都已经难看到极点,现在去追已经不知方向,显然已有些来不及。
区区的一个调虎离山,便就玩弄于他们手掌间,七星殿太保真君何曾被人如此戏耍?实在是奇耻大辱,恨不得将此人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方消心头恨意。
但是现在分头去追,却唯恐被各个击破,毕竟此人不但得到丹青圣笔,而且掠夺星月真君的摘花圣镜,忠火太保便就是一时不慎,被他在镜中硬生生的摘掉人头。
若是不去追,但星月真君落于此人手里,倘若有什么三长两短,怕是七星殿主不会放过他们,一时陷进进退维谷两难境地。
此时,在九指皇城的上空,一道疾若闪电的遁光破空而去,微弱的光芒掠过那人面孔。眉如远山浓墨,双眼明亮似乎蕴含星辰,却正是刚刚逃出丹青殿的莫问天。
那星月真君依旧昏迷不醒。仿佛死狗一般被莫问天倒提在手里,虽然明知道挟持此人。死一万次都是难以饶恕的弥天大罪,而且此人父亲是七星殿主,触怒一位真王的逆鳞,在边荒域天上地下无人可救。
可莫问天却没有半点后悔,星月真君乃是七星殿少殿主,一出生便就是天之骄女,得到七星殿数不尽的资源倾斜。本身便就是一座无穷的宝藏,而自己正是囊中羞涩的时候,这白白送上门的财富当然不会放过,因而他在挟持星月真君的同时。半点不客气的没收她的纳宝囊,并且将摘花圣镜据为己有。
更重要的一点是,皇城废墟里危机重重,而自己得到的信息极为有限,星月真君作为七星殿的少殿主。定然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辛秘,对自己探索皇城废墟有着莫大帮助。
莫问天祭起天坤剑匣,全力的催动法力飞行,准备寻上一个安静的地方,好生盘问那星月真君。将她脑子里知道的掏光,也好做出下一步的打算。
可却在此时,背后有着几道灵气波动隐隐传来,神识都遥遥的锁定过来,自己若是加速他们便加速,自己速度放缓他们同样放缓,仿佛就是针对自己而来,如同跗骨之蛆,紧跟在后面。
莫问天眉头一皱,显然是自己离开丹青殿时,被正好藏在附近的金丹修士发现,以为自己在里面得到好处,想要追上前分一碗羹,只是忌惮自己击杀太保真君的手段,不敢追的太紧。
正在莫问天考虑,要不要停下来,先给他们一点教训?忽然在他视线的前面亮起火光,一团燃烧着熊熊烈焰的火球,仿佛流星一般在天边而来。
‘轰’的一声响,那火球在忽然轰然炸裂,一位红袍大汉从里面闪现而出,傲然站立在莫问天的眼前,神色倨傲的说道:“小子,乖乖的站着,听说你在丹青殿得到好处,还不立即的双手奉上,老子火袍真君,可饶你一条小命。”
莫问天冷笑一声,知道这位拦路的火袍真君,乃是追在后面的人传音叫过来的帮手,想要在前面拦住自己,好前后夹击杀人夺宝,倒是打的如意算盘。
一念至此,他的心里生出杀念,但是神色依旧未变,站立半空一扬左手,笑声说道:“本人在丹青殿里,只得到这么一杆笔,难道道友是想要此物?”
“什么?居然是灵器?孟驼子果然没有骗老子?”那红袍大汉目光顺着他左手望去,当即眼睛再也无法移动,大口吞咽着口水,神色贪婪道:“这杆笔虽然是好东西,但是小子你修为终究太浅,怕是保不住此物,倒是不如让给老子,定然不会少你的好处。”
“好!”莫问天冷然说道:“不过想要得到此笔,需要有一种觉悟才行?”
“要有什么觉悟?”那红袍大汉神色一怔,似乎颇为的不解。
“什么样的觉悟?当然是死的觉悟。”
莫问天发出一声冷笑,忽然执笔在虚空里疾书几笔,笔锋犹如银钩铁画,居然真的写出一个‘死’字,锋芒如同刀子一般在半空掠过,空气立即沉重起来,四周的空间仿佛都被禁锢。
那红袍大汉看到那一个‘死’字,似乎是看到自己被碎尸万段的下场,当即惊骇欲绝到极点,想要立即拔腿逃跑,但是全身沉重的像是被千座巨山压住,根本就是难以逃脱得掉,
“啊!”
他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叫声,被笔锋形成的‘死’字压住,浑身立即四分五裂,血肉模糊的尸体碎块跌落地上,显现出一个诡异无比的‘死’字。
施法提笔这一个字,莫问天的脸色有些发白,但他强自镇静,冷目似电一般扫向背后,望向视线尽头呆若木鸡的几道黑影,清冷的声音传道:“不作死不会死,你们若是以为本座是软柿子,尽可追上来一试,地上这个字便是你们的结局。”
话一说完,他冷目一瞥地上那些零散的尸体血块,左手提着始终昏迷的星月真君的御剑而去,片刻功夫消失在视线尽头。
在他离开没有多远,便有三道人影御剑从天而降,落在红袍大汉陨落的地方,望着尸体组成的那一个‘死’字,都是生出一股发自内心的寒意,虽然他们自信可以对付那金丹初期的小子,但是却不敢说能挨灵器的一击。
一位头发花白的坡脚老者脸色难看,颤声说道:“孟驼子,我们到底要不要追?”
那位孟驼子,便是站在前面的一位后背高高鼓起的绿袍老者,他望着地上的那鲜血淋漓的‘死’字,神色凝重的说道:“吕坡子,地上的这一个字你也见到,你可做好这样的觉悟?”
那吕坡子正待开口说话,旁边传来‘笃笃笃’的拐杖撞地声,一位双眼蒙着黑布的老者走上前,将手里那黝黑的铁拐往地上一顿,当即大地一阵的晃动,他沉声说道:“那小子居然得到一件灵器?无论如何都要抢到手里,至于地上写的什么字?反正老夫眼瞎看不到,也不会有这样的觉悟。”
吕跛子当即怒不可赦,气恼道:“放屁,你赵瞎子堂堂金丹真君,眼虽瞎但是心却不瞎,怎么可能看不到地上什么字?你若要去送死,老子自不会跟着奉陪。”
那赵瞎子正待还嘴,忽然‘咦’的一声,表情仿佛见到鬼一样,**惊叫道:“孟驼子,你后背上是什么?”
那孟驼子当即面色一沉,三角眼里闪过一道寒光,他自出生以来便就驼背,即便是金丹大成都是无法矫正躯体,最忌别人当众揭短开这样的玩笑,当下对赵瞎子生出杀心。
可赵瞎子的话音一落,吕坡子却不由顺着他的话目光投去,却见孟驼子那高高鼓起的背上,竟然是写着一个‘死’字,在微弱的光芒下血光淋漓,蕴含着无边的死气;仿佛看一眼都会觉得生命不停的流失,说不出的诡异可怖。
一时之间,两人俱都惊骇欲绝,张大嘴呆呆的望着那个字,仿佛一对干涸河床上的死鱼。
“你们这是……”孟驼子忽然觉得不对劲,当即三两下脱下外衣,双目定睛一瞧,顿时犹如泥雕一般,霎时僵立在那儿。
赵瞎子脸色渐渐的发白,手指有些颤抖的一指吕跛子的后背,嘴巴微微的一张,似乎是想说出一个字,但是他喉咙鼓动半天,始终都是没能说出那个字。
吕坡子当即脸色大变,慌忙扒下外衫,只见上面鲜血淋漓,同样是写着那一个‘死’字,观其笔迹,同孟驼子背上所写,似乎出自一人手笔。
赵瞎子的脸已经惨白的像是死人,他似乎忽然间明白些什么,一手扯下自己的外衣,只见上面泛出血光,同样是写着一个‘死’字。
三位堂堂的金丹真君,居然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在脊背写出一个‘死’字,想起来都让人不寒而栗,难道要重蹈火袍真君的覆辙,成为地上那一个字的结局。
“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吕坡子发疯似的吼叫一声,死亡的恐惧已让他情绪失常。
“这个字的觉悟,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忽然,有一道幽冷的声音在他旁边响起,仿佛虚空里有人说话一样,说不出的诡异可怖。
444 鬼煞圣子()
四周依旧空旷如初,视线所至没有任何人的踪迹,但是那一道声音偏偏的在耳边响起,三人当即惊的汗毛陡立,浑身泛起刺骨的寒意。
“是谁?”
赵瞎子听声辨位,当即双手握住那赤红色铁杖,横杖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倒去,带起一阵熊熊的烈焰,铁杖扫过的地方,空气被燃烧成一片热浪,竟然都是空空如也。
但是那铁杖燃起的腾腾火焰,在灰暗里乍然亮起,此时火光乍然亮起,顿将三人的身影投在地上,在平坦的地面上,却显现出四个人的影子。
三个人怎么会有四道影子?三人只觉得头皮发麻,尤其是孟驼子,更是心生警兆,因为在他脚下是两道人影,一道在前,一道在后,前面的那道短矮,背上高高的鼓起,正是自己的影子,后面的那道衣袖飘飘,身形颀长,却不知是谁的?
孟驼子脚步一错,蓦然一转身,口中厉声叱道:“是谁?”
只觉身侧一阵风掠过,在他脖颈吹出一口气,仿佛浑身的力气被那口气吹走,,脚下踉跄几步站定,望向背后依旧是那般空旷,寥无人迹。
而在这时,站立在他左侧的吕坡子眼睛一直,死死的盯着地上,他的脚下忽然出现两道人影,并行成为一排,仿佛是贴在他的背上一动也不动。
大惊之下,吕跛子猛然一回头,但是在他转头之际,眼前忽然人影一花,竟有一条人影,从他身躯的一侧掠过,他只觉脖颈被吹出一口凉气,浑身的精力几乎被抽干,头脑一阵的恍惚,回过神眼前却空荡荡地,半条人影都看不到。
三人都是心魂皆落,脸色有些不好看。尤其是孟驼子和吕坡字两人,被脖颈吹出那一口凉气,精神立即被吹的萎靡不振,双眸里的神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脸庞的皱纹更是沟壑纵横,仿佛要行将土木一般。
吕坡子不由的伸手一摸脖子,只觉得后颈的地方犹在发凉,惊魂甫定道:“那阵风,怕是有古怪!”
孟驼子毕竟有些见识,望着吕坡子那皮包骨头的脸。仿佛是看到自己的模样。神色惶然的说道:“鬼……吹风。是鬼……鬼吹风!”
“什么?你说什么?”吕坡子神色发愣,一开口他便忽然发现,自己的声音仿佛苍老无数年。
“传闻说,鬼向你吹一口气。”孟驼子的语气惶惶然如同窃窃私语的说:“就会吸收你一口阳气。连续的吹上数口,就会阳寿已尽,便会……”
听他说话的时候,吕坡子的脸就越来越难看,直到孟驼子话说完,脸色已经和死人没有什么区别。
赵瞎子忽然想到什么?在旁失声惊叫道:“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