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步天下:锦瑟医妃-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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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山怪石。
其实是唐锦瑟自己明白,以后如若华容登基,他定会成为一个好皇帝。政务繁忙,华容定是不会像现在一样,有很多的时间陪着唐锦瑟了。唐锦瑟确实也要想办法,让自己在宫中的日子变得那么不无聊。但这些东西根本不是唐锦瑟喜欢的,但唐锦瑟只能强迫自己慢慢学习。
华容看着慢慢改变的唐锦瑟,除了感动更多的是心疼。尽管唐锦瑟尽量掩饰着自己的情绪,可华容又怎会看不出唐锦瑟日渐失luo的情绪。华容现在只能祈祷衡嘉帝身体康健,寿比南山,这样华容也可以多些与唐锦瑟单独相处的时间。
一晃眼就快到八月十五了。
按照宫中惯例,八月十五当晚是要在宫中举行家宴的,到时所有皇家子嗣和朝中重臣便会齐聚一堂,赏月看景。这家宴看似热闹,实则都是王侯将相之间的相互恭维,节目也千篇一律,十分无聊。明晚就会在宫中举办家宴,华容知道唐锦瑟一定受不了那样的烦闷,但唐锦瑟是华容的妻子,是太zi妃,那样的皇家宴会唐锦瑟是必须到场的,别无他法。
近些天来京城的街市已经变得很热闹了,已经有了许多灯火。所以,华容决定今日早早回府,晚上陪唐锦瑟一起赏灯逛夜市。华容还记得上次从西毒门回来的时候,正逢七七,唐锦瑟在火树银花之中,笑得十分灿烂。近些天来唐锦瑟在王府之中估计也闷了许久了,带她逛逛灯市,她一定会开心很多的。
可是下了早朝之后,华容却被皇上留了下来。
皇上与华容在御花园之中散步。衡嘉帝看似漫不经心地问着唐锦瑟近来的状况,华容一一回答着。
他们父子二人行至凉亭之中便坐下了。衡嘉帝突然间开口问着:“华容,你认为唐锦瑟是皇后的最佳人选吗?”
华容被衡嘉帝突然间抛出的问题吓到了,他怎会听不出衡嘉帝话中的意思。于是华容赶忙慌乱地回答着:“父皇,您身体康健,定会长命百岁。儿臣登基,那都是日后之事了。现在商谈儿臣的皇后之事,实在是为时过早啊!”
衡嘉帝笑笑,继续说到:“太zi切莫转移话题,为父总有一天会老去,你也迟早会成为一国之君。皇后人选的问题,你是迟早要面对的。”
华容见衡嘉帝如此执着,便知衡嘉帝是早有准备,自己只能面对了。于是,华容只好坚定地说:“父皇,锦瑟是儿臣一生的挚爱。也是而儿臣心中皇后的最佳人选。即使别人说她千般万般不好,她终究是儿臣的王妃,也是唯一的王妃。”
“所以为父准备再赐你一门婚事,好让你有更多选择。”衡嘉帝盯着华容的眼睛,猝不及防地冒出这样一句话。
华容听到衡嘉帝的话彻底愣住了,他完全没有想到衡嘉帝会突然给自己赐一门婚事。
衡嘉帝见华容一脸意想不到的表情,就解释到:“其实我也很喜欢锦瑟,觉得这孩子和我很投缘。这孩子虽然医术超凡,为人又机敏聪慧,可她确实没有一国之母该有的稳重和端庄。撇开她身上有半个天颜国的血统不说,皇后的人选又怎可以是西毒门的弟子?”
听完衡嘉帝的话,华容立刻站起来,走到衡嘉帝的面前,双膝跪下,坚定地说着:“父皇,万万不可啊!儿臣就算要另娶其他女子,或是再纳妃,这都该是日后之事。儿臣和锦瑟经历了千难万苦,才能有今日的恩爱,今日的平静生活。现在儿臣只想与锦瑟享受我们只属于我们二人的时光,不到万不得已,儿臣是断不会另娶其他女子的,还请父皇收回赐婚的旨意。”
151】雪上加霜()
见华容这般模样,衡嘉帝不由地有些生气,华容向来高傲,从未替任何人求过情。今日竟然为了一个女子,这般屈膝求情。
但见他如此执着,衡嘉帝只好强忍心中的怒火,撇下一句“赐婚之事我心意已决,你好自为之吧”之后,便走了。
衡嘉帝走后,华容在凉亭之中发着呆,直到宫门快要关闭,华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容府。
如若让唐锦瑟知道了这突如其来的赐婚,她会怎么想,又会生出什么事端来?华容猜不到答案。
当华容心事重重地回到容府之后,却发现唐锦瑟不在王府。
华容回来之时是连宫门都快要关闭了,早色早已暗了下来,可唐锦瑟居然还未回府。华容询问容府的下人唐锦瑟是何时出府的,下人如实回答,是午膳之后出门的。
听完下人的话,华容突然变得焦躁烦闷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我这椅子的扶手,一言不发。
在皇宫中衡嘉帝的那番话,就已然令华容焦头烂额了。而现在华容回到府中,看到唐锦瑟竟然到这个时辰还未回府。更加变得恼怒起来。衡嘉帝本就对唐锦瑟不满,有了替华容另娶的打算,唐锦瑟现在还是这般不知悔改,华容怎么能不心急。
而此时的唐锦瑟,还在沉迷于街市中的花灯不可自拔。
唐锦瑟不是没有听进去华容的话,这几日来唐锦瑟确实改变了很多,很少出府,也在府中学起了女红,练起了书画,但只有自己明白,那种日子她过得一点都不快乐,但为了华容,她愿意慢慢去适应。
可明日就是八月十五了,按照是一定会在宫中举行家宴的,唐锦瑟只是想再看看京城这繁华的灯市。等日后华容继位之后,自己便再无这样的机会了。
直到灯市上的人群慢慢散去了,唐锦瑟才依依不舍地回到容府。
而刚刚进入正厅,唐锦瑟就看到了华容面色铁青地坐在椅子之上。唐锦瑟也知自己今日回府的时辰确实有些迟,于是便依偎在华容的身旁,满脸笑意地撒娇。
可在正厅等了数个时辰的华容怎还可能有好心情,看到唐锦瑟这般嬉皮笑脸,便更加恼怒了。
“唐锦瑟,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说的话听进去?”华容强忍着怒火,严肃地问着唐锦瑟。
唐锦瑟见华容这般不解风情,逛过灯市之后的好心情全无,把脸别过一边去,回答到:“我只是今日出去看到花灯一时忘了时辰而已,我已经改了很多,出府的次数也少很多了,你到底还要让我怎么做?”
华容被唐锦瑟这么一问,之前的烦闷情绪彻底掩盖不住了,说话的音量又高了些,道:“唐锦瑟,你这样整日只想着野在外面,怎么能成为一国之母?”
听到“野”这个字,唐锦瑟彻底愣住了。
唐锦瑟因为出身就带有奇毒,从小就被逍遥侯送去西毒门。
她从小就是听着一些自已高贵的同门嘲笑长大的,说她是没人管的“野孩子”。
唐锦瑟自己也知道,自己从小没有受过家中娘亲教导的三从四德礼仪,这在唐锦瑟的心中本就是最远被人提起的阴暗角luo,而华容这话,深深地刺伤了唐锦瑟,将唐锦瑟内心中掩藏最深的伤口处狠狠踏过,瞬间血肉模糊。
唐锦瑟强忍着委屈,面无表情地说:“既然,太zi觉得我无成为皇后的德行,那不如太zi就另娶别家女子吧。不过,我唐锦瑟也不稀罕这皇后之位。”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走了,而她却没有回她和华容共同的厢房,而是又回到了自己的屋内。
现在的华容也被气得发抖,他瞬间感觉唐锦瑟根本不理解自己,不理解自己身上有多大的压力。
于是,两人就这么不欢而散。
翌日。
一上午华容和唐锦瑟都没有碰面,在这次的争执中,他们彼此都没有消气,都认为自己十分委屈。
午膳之后,华容让下人去叫唐锦瑟起g梳妆,是该准备进宫参加晚宴了。
衡嘉帝已然对唐锦瑟不满,这次应当好好准备才是,如若出了什么纰漏,怕是衡嘉帝更会以此为契机,再向华容提起赐婚一事。
不一会儿,去叫唐锦瑟的下人回来了,可却未见唐锦瑟的身影,下人回华容的话,说唐锦瑟身子不适,就不赴今日晚宴了。
华容听完这话,眉宇紧蹙,脸色难堪,虽然不说话但那股气场着实骇人,把一旁的仆人都吓得跪在地上了。
每年的八月十五家宴,是皇宫内必办的筵席,所有的皇室子嗣和朝中重臣都会到场,唐锦瑟就算再生自己的气,也不能这般不顾大局啊!
华容本想去唐锦瑟屋内和她讲明道理,把她叫出来,可走到一半的时候还是折回了。
算了,与其让唐锦瑟在晚宴之上和因为和自己吵架生气出什么差错,还不如就让她安心待在容府。
所以,华容便独自起身去了皇宫。
但华容不知道,唐锦瑟不是因为赌气不与华容赴宴,而是因为自己是真的生病了。因为昨日与华容争吵,唐锦瑟一路抹着眼泪,那时夜已深,夜风又急,所以唐锦瑟便患了伤风。
这时的唐锦瑟,正在g榻上瑟瑟发抖。,唐锦瑟差下人去回了华容,说自己身子不适,而直到华容离开容府,都没有去看望她一眼。
道一定是华容还在生自己的气,她没有流泪,只是觉得很失望,在迷迷糊糊中昏睡过去了。
进入宫中,众人纷纷询问华容为何不见太zi妃,华容只好硬着头皮说唐锦瑟突发顽疾,不适宜进宫。
衡嘉帝见华容眉间暗淡,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便问:“难不成是锦瑟知晓了我要赐婚一事,与你吵闹赌气,不来参加家宴了不成?”
华容赶忙摇摇头,藏起自己不悦的表情,回答到:“启禀父皇,锦瑟只是身子不适,赐婚之事她还尚未知晓,但儿臣也请父皇三思,儿臣实在不愿娶替他女子为妻。”
华容这样解释了,但衡嘉帝似乎并不相信。
152】大结局()
衡嘉帝只是摇摇头,说着:“就算是生气也不能不顾大局啊,这种场合怎么说不来就不来。华容,你仔细想想我说的这些。这其中的轻重缓急你自有分寸。”说罢,便坐回主席位,宣布宴会开始了。
席间华容根本对着这满桌的山珍海味根本无心品尝,眼前的歌舞也提不起他的兴趣。华容只是一个人坐在那里喝着闷酒,谁都看得出太zi心情不爽,于是也就没上前邀酒自找不痛快了。
转眼家宴时间过半,正在大家正在兴头上时,衡嘉帝突然毫无征地宣布了赐婚于华容的旨意。
而衡嘉帝赐婚的女子,也就是华容要新纳妃子,正是现在被衡嘉帝专g的梦妃的妹妹,竹青。
话音刚luo,华容这才清醒了几分,看到梦妃旁边长相清秀的女子,想必那人便是竹青了。
华容根本还来不及反应,众人便纷纷开始向他道贺。华容看着正席之上衡嘉帝直直地盯着自己,那严肃的表情看起来是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圣意已决,衡嘉帝又是当着这么多臣子的面前宣布的圣旨,华容即使是反抗也没有任何作用,而且还会毁掉整个宴会的气氛。
于是,华容只得走上前去,跪拜说到:“谢主隆恩。”
起身的华容虽然脸上堆满笑容,但怕是只有自己这道,这笑容里藏了多少无奈和心酸。
今日的赐婚,只怕是在华容和唐锦瑟本就剑拔弩张的关系之上雪上加霜,他们二人之后的路会怎样,连华容都没了信心。
原来两个人想要长相厮守,并不只是靠着相互爱慕就能决定的。
第二日唐锦瑟醒来,感觉身子康复了好多,已无大碍,但只觉肚子里空空的,于是便出门觅食。
推开房门之后,唐锦瑟却发现容府上上下下众人都在忙活着,收拾西边空着的一间厢房。
唐锦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便问着从自己身边经过的下人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客人要来到访,但只见那人言辞闪烁,搪塞几句便过去了。唐锦瑟连着问了几个下人,他们的反应大抵相同。
唐锦瑟总觉得事有蹊跷,便决定亲自去那间厢房一看究竟。
可还没跨进门,唐锦瑟就看到屋内张灯结彩,挂满红色锦缎,连桌子上都摆上了红烛。
好一派喜庆的景象。
唐锦瑟已是与华容成过亲的,她又怎会不懂这些装扮是什么意思,只是唐锦瑟没有想到,华容还未登基,就已按耐不住,现在就急着再纳王妃,唐锦瑟自是在气头上说了些口心不一的气话,可华容这就全部听了去,第二日就要另娶他人了。
唐锦瑟静静地看着容府上下忙进忙出地收拾屋子,面无表情,但顺着她垂着的手臂看下去,唐锦瑟早已把拳头握得紧紧的,像是指甲都要陷入掌中一般。
看了片刻之后,唐锦瑟转身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却看到了与自己面对面的华容,原来华容一直都在自己身后。
唐锦瑟目视前方,当华容是不存在般,准备绕过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