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最强英雄-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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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些普通书生,张君直接忽略了他们接下来的对话,反而把目光聚集在车队的大旗上。
“江!”
一个现实中不太有名气的姓,但在这游戏里却又不同了。
“原来是她,有意思有意思!驸马爷,你的债该还了!”好像想起了什么东西,张君的脸色突然狰狞起来,毫不顾忌的在酒楼中放肆大笑。
癫狂?愤怒?喜悦?还是期待?
百般情绪充斥心间,手中的筷子直接被张君捏成数断,到底想到了什么东西会让张君如此失态?
一时间张君的风头盖过了酒楼外的车队,大堂中的食客都好奇的看着张君,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东西。
“这人是怎么了?难不成是个疯子?”
“应该不是,刚才还好好的呢!”
“难道他知道什么秘密?刚才车队没来的时候还好好的,看到车队后就这样了,我觉得应该是这样!”
没错,张君确实知道来人是谁,甚至连她的长相也还依稀记得,不过这又怎样?张君不是百科全书,没那个心情出风头。
“失态失态!”心里念叨两声,张君佯作无事的坐下,又抽出一双筷子开始埋头吃饭。
刚才是情绪激动,导致张君忘了这是在酒楼里,等缓过神来张君才发现自己‘献丑’了,只能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张君抱着息事宁人的想法,但好像用错了地方。
“呔,兀那小子,打扰了老子吃饭居然不道歉,不过今天大爷心情好,识相的就把老子的饭钱给付了,否则今天要你好看!”手中酒碗一砸,一个面相阴沉的中年汉子朝张君喊道。
身材不高,但是块头很大,脸上虬髯密部,浑身的酒水,鼻子红得跟猪血似的,怎么看都像个醉汉。
“这人喝醉了吧!”
“快看,孟卑又找人麻烦了,这下那小子要倒霉了,还是把钱给了赶紧走吧,否则白挨一顿打最后银子也丢了!”
“唉,这有什么办法,人家有个当都尉的哥哥,就算被抓了第二天还不是一样潇洒!”
“呸,不就是个南城辅都尉吗,等他哥哥死了看他还怎么嚣张!”
“又是这败类,早晚要遭报应的!”
还没等张君出声,大堂中的人就开始议论起来,可能是曾经也被这中年汉子欺负过,不少人藏在人群中朗声大骂,就差没有把祖宗十八代牵出来了,可见对他的愤恨。
南城辅都尉?
张君在脑中搜刮一通,有了个大概的映象。
五人为队,设队长;五队为伍,设伍长;四伍为曲,立候;三曲一部,立司马,两部为都,立都尉;两都一校,立校尉;两校一裨,设将军;两裨一军,设将军,副将军。
武官大部分是这么个分级,但例外也不少。不同的司马或者不同的将军品级不同,而且就算品级比对方高,但是地位却要低很多这种状况也不少。
“都尉吗?倒是有个好出生!”不带情绪的吐出一句话,张君又端起酒碗喝了一口,然后宛若无人一般自顾自的夹菜吃饭。
千人指万人骂,孟卑早就对这些叽叽喳喳的食客不满了,在听到张君嘲笑似的话后再也忍不住怒火,恶狠狠扫视一圈,口中凶狠的骂道:“给老子闭嘴,再嚷嚷小心你们的脑袋!”
性格如此狂妄,又有背景,酒楼里的食客被他双眼扫过皆是低头不语,场面一下子又冷了下来。
“呸,一群怂货!”朝人群大力的吐出一口唾沫,孟卑厌恶的骂道。
怎么办?人家有个当都尉的哥哥,而且看起来这汉子特别凶恶,大堂里的人是敢怒不敢言,两只眼睛红红的望着孟卑,要是眼神能杀人孟卑就算死上百次也不够。
处理完围观的小鱼小虾,终于到了张君这盘主菜。刚才张君的话孟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现在自然要好好的泄泄火气。
一脚踹开身前的长凳,孟卑挺着个大肚子走向张君,他已经打算要好好的修理一下这个让自己丢脸的毛头小子。
“咣!!”
蒲扇一样的巴掌拍在桌上,麻婆豆腐的汤汁溅了一地。最主要的是,朱武给张君的木盒也一下子被震到了地上,盒子啪嗒一声摔成两半,里面的银票一下子露了出来。至于那块令牌却被翻过来的银票盖到了下面。
“哗,是银票!”
“谁说不是,正经的大和钱庄银票!”
“我看到了,一张一百两黄金!”
“这一摞起码有两千两金子吧,这人是什么身份,居然带这么多金子!”
木盒里有多少银票张君没数,但估计应该在两千两黄金上下,清一色的大印加盖,拿出来能闪瞎人的眼睛。
这么大的声响而且又是离得最近的人,孟卑自然看得清清楚楚,那红色的‘票银和大’四个字加上黑色的壹佰两黄金的数额,孟卑的心脏猛的跳了两下。
“马勒个逼的,这小子居然这么有钱,难不成是有什么身份?”一时间孟卑拿捏不定,不知道该不该下手,站在原地犹豫起来。
“这小子莫不是‘白日鬼’吧,否则怎会带这么多金票到天香楼来?我看不如报官吧?”人群中突然冒出这么个声音。
第一百三十一章 可笑的威胁()
“说的没错,你们看他穿的衣服,这些金票肯定是他偷来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一前一后两个人的话让孟卑一下子血糖升高,贪婪的情绪如同太阳般燃烧起来。
“没错,这小子穿着如此寒酸,必定就是那人人喊打的‘白日鬼’,今天合该老子走运,哈哈!”孟卑的大嘴一下子咧成了弯月。
“留住他,等官兵来处理!”
“谁跑得快,赶紧去官府报信!”
你一言我一语,酒楼里的人竞相出策。别的事他们干不了,但痛打落水狗的杂事他们最爱凑热闹,好像张君上辈子是他们的杀父仇人一样。
“不行,老子不能让这帮傻蛋坏了事!”皱着眉头往身后撇了一眼,孟卑心里浮起一个胆大的想法。
虽然他的哥哥是南城辅都尉,但孟卑自己也清楚,这皇城内人脉复杂,很多地方莫说是都尉,就算是将军也不敢胡乱行事。
所以孟卑很有自知自明的选了些好地方,这天香楼就是其中之一。稍微有点身份的人都不会来这里,基本上凭借都尉弟弟的身份,孟卑可说是横行无忌。
打定主意,孟卑挺了挺肚子,清了下嗓子喊道:“各位看见了,这小子是个手不干净的主,今天我就为民除害,亲自把他抓到官府,就不劳各位多跑一趟了!”
话说得是大义凌然,铿锵有力,但阴狠的目光却在人群中扫视起来,过了有十来秒的时间后,孟卑满意的掉过头,目光有意无意的停在地上的金票上。
“等老子拿到了金票,谁还管你们这群白痴!”
不屑的撇撇嘴,孟卑又恢复了先前凶神恶煞的样子,恶狠狠的瞪着张君道:“小子,识相的就带着赃物跟老子走,否则一会就是老子把你打趴下拖着走!”
为了配合自己的威势,孟卑弯腰提起地上的长凳,哐当一声砸到了桌上。张君还没动过的几样菜四处飞溅,空气中全是油腻腻的味道。
一桌美味的家常菜就这样被毁了,张君摸了摸鼻子,替自己的肚子感到不值。
“束手就擒?就凭你吗?”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后,张君苦恼的说道。
光看孟卑这样的体形就知道他不会任何武功,完全是仗着权势找茬,对于这样的低能儿童张君真想把他塞到土里去,留在世上都会碍眼。
完全没有兴趣理会孟卑,这就是张君现在的态度。
“既然你找死那老子就成全你!”孟卑怒了,什么时候这种不入流的小偷小盗也敢和自己较劲了,看来今天不立威是不行了。
活动了一下右臂,孟卑残忍一笑,直接一巴掌朝张君的脸颊扇去。按照他的想法,张君虽然高了点,但不过是个没胆的小鬼,以他的力道拍下去张君不倒地才怪。
孟卑自以为威力强劲的一巴掌在张君眼中就和刚断奶的婴儿一样孱弱,轻轻的一身左手,连击打的声音都没有,孟卑的手腕就被张君抓了个正着。
“见鬼!”暗骂一声,孟卑心中有了不好预感,特别是在右手使出全力挣扎却徒劳无用之后,他就知道了,今天是自己失策了。
“滚吧!”
说出这句话后,张君左手一发力,数百斤的力道一下涌向孟卑。围观的酒客只看到一个宽厚的身子飞速倒退,眨眼间就来到了自己眼前。
“别过来啊!”
“后边的让开!”“啊!”
一个撞一个,宛若多骨诺牌一样,一串人马全部往后倒去,惊呼痛叫大骂声响成一片。
“哎哟,我的腿!”
“流血了,我流血了,哇呜!”
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张君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把地上的银票和令牌拾了起来,至于摔坏的那个木盒,张君也懒得要了。
孟卑在张君眼中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要让张君正儿八经的和一个毫无武功的人较真,张君是怎么也提不起战意。
再加上因缘巧合发现了车队,张君的心思早就转到了上面,唯一遗憾的就是一桌好好的饭菜浪费了,张君也没了胃口。
三两步来到孟卑身前,张君背着手撇了他一眼,然后朝掌柜的方向喊道:“今天的饭钱算他账上!”然后跨过几个倒地不起的酒客出了天香楼。
整整一天的时间,张君接二连三的遇到不少事,特别是看到那只纹着‘江’字的大旗时,张君是百感交替,第一次在游戏中和欧阳华的交锋已然临近。
盏茶的时间过后,张君回到了客栈门口,看到张君这尊大佛店小二是一个头两个大,只能求助的望向掌柜。
“站着干什么?还不去干活?”老脸一黑,掌柜停下手中拨弄的算盘,朝着店小二骂道。
“客官又来了,不知这次所为何事?”脸色一换,掌柜笑着道。
不是他不愿意做生意,实在是张君这样的人太危险,大半夜都有人来刺杀,搞得店里最近人心惶惶,虽然顾客还是那么多,但他可不想再发生第二次。
“掌柜收了银子还问我什么事,难不成回自己的客房也有问题?”张君淡淡的说道。
“客官说笑了,自然没有问题!”掌柜无奈一笑道。
眼看张君消失在珠帘后边,老掌柜叹了一口气心道:“这个煞星怎么又来了,千万不要再给我惹事啊!”
等张君路过自己的那方院子时,门口守卫的官兵已经离开了。不过张君并没停下来,而是往严嵩的院子走了过去。
“当当当当!”
冷兵器的撞击声炸响,一把宽厚的宝刀游刃有余的和长剑做着纠缠,张君心中一动停下了步子。
每种武功都有自己的风格,每个人也有自己的风格,无疑两者同时符合的时候,一个人的武功进步才会更快,威力也会更大。
但是这种说法也不是绝对的,不是每个人都能碰到符合自己的武学,可是武林中依旧不时出现一个又一个的高手,这就要归到人的特性上。
人是善变的动物,无时无刻不在改变,修炼武功最终的结局有两种。其一是驾驭这套武学,使其转变成自己的风格;其二是被一门武功潜移默化的改变。
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区别,只要能成为高手不就行了吗?
张君曾经也是这样想的,可直到后来他才知道,要想成为一个真正的高手,无论你练的是什么功夫,都要把他变成自己的东西。
第一百三十二章 许空的心思()
阿飞的剑很快,快到不可思议,按道理来说任何人都可以复制他的剑法成为一个高手,可是结果呢?
武功人人都可以练,难练的是人心。
“真是一把偏执而疯狂的刀!”这是张君观摩之后的结论。
重生之后直到现在,如此长的时间里张君一直保持着中规中矩的状态。不打破这种隔膜的原因不是因为张君不行,而是因为张君并没有想好自己该怎么发展。
“站得越高烦恼也就越多啊!”
感叹一声,收起瞻前顾后的心思,张君把注意力集中在对战中的两人身上。
持刀的年轻人是何身份张君不清楚,但另一个使剑的人张君却有一面之缘。早上的时候张君来过一趟,那名抱怨自己剑法毫无长进的就是眼前使剑的男子。
年纪大约在二十五六,身高七尺,脑门上时不时会出现一道皱纹,张君也明白了他这把年纪却被人称为老钱的原因。
虽然场面上是打得风生水起,力道十足,然而这不过是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