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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江山如鸩:凤绝吟-第7部分

小说: 江山如鸩:凤绝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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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连踹了好几脚,不一会就将凤鸳踹得浑身是伤,可凤鸳只是咬紧牙关,不叫唤也不求饶,可她越是这样,那女子就越是生气,到最后干脆蹲下来,用拳头猛打。

    凤鸳缩紧身子,抱住脑袋,却也抵不过这样的暴打,没一会就吐出血来。

    鲜血氤红一片,在如斯夜里,触目惊心。

    一旁的姑娘们见了赶紧拉住几近疯癫的绿衣女子,“姐姐,不能再打了,弄出人命来香玉姐姐那里可不好交代。”

    女子这才停了下来,不甘心地瞪了凤鸳一眼,“这回就先放过你,如果以后再敢连累我们,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说罢,在众人环绕之下走进阁楼。

    夜凉如水,月光迷暗。

    凤鸳躺在薄凉的月光中,一动不动,甚至连表情都没有。

    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心有多么疲惫,疲惫到她想放纵自己,就这么闭上眼睛忘却一切。

    十四岁的凤鸳就这么想着想着,但奇怪的是,她始终没有闭上双眼,隐忍的泪就含在眼眶之中,反射着晶莹的光芒。

    “鸳儿……”

    花玉容的声音突然传入耳中,紧接着,他的面孔出现在眼前。

    “鸳儿,你……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

    这是与花玉容认识的十日里,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他皱着眉头,目光里那抹惯有的调笑不见踪影。

    他这样正经的样子,她反倒不习惯了。

    她想借机嘲笑一下他的反常,却不知为何,在启唇的一瞬间,有某个东西悄悄地滑下脸庞,并带着灼热的温度。

    ——

    凤凰园中种着几株极好的凤凰树,正好能从萧月阁的窗前看到。

    想必到了六月、九月,这里就会开出一大片的凤凰花来,一浪一浪的,像火红色的海。

    凤鸳看着看着,不由微微一笑,却一下子牵动了脸上的瘀伤,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让她想起昨夜的事情。

    可今日的风平浪静又总是让她有一种错觉——也许,那只是一场噩梦而已。

    她脸上的瘀伤十分明显,香玉不可能没有看见,可她视若无睹的态度让凤鸳彻底明白过来,在这个地方,没有人会在意别人的死活,只有自己强大了,才不会受人欺辱。

    “想什么呢?我的小心肝?”

    花玉容突然出现在窗外,边说着还边对她眨眨眼睛。

    凤鸳被吓了一跳,“怎么每次都这么悄无声息的?你走路都不用脚的啊?再说,谁是你的小心肝,再乱说的话我就把你的嘴巴缝起来!”说着,举起手里的缝衣针。

    男子轻松躲过,扬眉道:“哎,你这么说,我可是要伤心死了,难不成你忘了,昨个儿是谁拽着我的袖子哭得梨花带雨来着?”

    他以为她坚强得像一块石头,风吹不散雨蚀不烂,可昨天的她突然脆弱得如同一株小草,而他对她来说,仿若一面可以支撑自己的墙……

    那种感觉实在奇怪得难以形容,花玉容神情微凝,却也只是一瞬间而已,复又恢复成嬉笑的样子。

    凤鸳倒被他说得有些无奈,虽然相识不久,但他轻浮又暧昧的模样,她早就习惯到麻木了,“你要是没事的话,还是赶快走吧,我这赶着缝制百云织锦裙呢。”

    “妖月的百云织锦裙固然重要,可现下,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你,赶快出来。”

    凤鸳颦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反正对你来说,肯定不是坏事。”花玉容神秘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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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伺候沐浴() 
“喏,就是这。”花玉容停下脚步,指着一间“溢香屋”说道。

    凤鸳不解地眨眨眼,“这是什么地方?”从名字上看,似乎和花草有些关系。

    “你不要小看了这个溢香屋,它对你来说,也许是个翻身的机会呢。”

    “机会?什么意思?”

    他暧昧地笑了笑,贴近小声道:“这是蓝夜宫主沐浴的地方,每日就寝之前,他都会来这里沐浴更衣。我已经和他说过了,今晚由你伺候他入浴,若是伺候得好了,你翻身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凤鸳双颊一红,“你是说……让我伺候他洗……洗澡?”

    “你脸红个什么?我是让你伺候他,又没让你和他一起洗!”花玉容伸手掐了下她的小脸,“如实招来,自己胡思乱想了吧?”

    “才没有呢!”凤鸳一嘟嘴,他开什么玩笑,那个人那么恐怖,她害怕都来不及呢,哪敢想别的啊,“好,伺候就伺候,你放心吧,一定不会再出差错。”

    ——

    当夜亥时,邀月轩内一片寂静,阵阵微风拂过,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兰草香味。

    溢香屋内灯火明亮,从门外看去,暖黄暖黄的迷蒙一片。

    凤鸳长吐了口气,打开房门。

    行过外间,里面是一片雾气,她走到内间的屏风之外,按捺下心中的紧张,道:“宫主,小女鸳儿前来伺候,宫主的寝服已备好了。”

    苏砚靠坐在偌大的浴池当中,忽地邪魅一笑,隔了一会才启音:“进来。”

    屏风后面的凤鸳一愣,进去?花玉容不是说在外面候着就好了吗?

    “进来。”

    这一次,声音里有些不耐烦。

    她眉心一颦,捧着他的寝服一步一步走了友上传

    里面的雾气更加厚重,她半低着个脑袋,隐隐地瞧见一个结实的后背,她缓步走了过去,心里却紧张得不得了,这个该死的花玉容,说什么夜宫主沐浴不喜旁人左右伺候,那现在呢,怎么偏把自己叫了进来?……

    胡思乱想之际,男子的声音幽然响起,“衣服放下,出去吧。”

    “啊?”出去?

    “怎么,听不懂人话吗?”

    威凛的声音将凤鸳震得心头一慌,她身子一抖,忙道:“是,鸳儿这就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个男人的身上,时刻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让她想要逃开,可偏偏,他是唯一一个能够将自己送到苏浣身边的人,所以,就算她再怕,也要强迫自己面对。

    她站在屏风外面,暗暗地鼓起勇气。

    不多时,男子穿着白色寝服走了出来,凤鸳匆忙低头,“宫主,鸳儿伺候您穿衣。”

    苏砚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凤鸳,没有做声,只是将胳膊伸展开来。

    凤鸳领意,将托架上的黑色金丝长袍打开,然后走到他的身后,极其小心地为他穿上。

    他的手臂很长,手指也生得好看,一只极细的半透明的玉戒附在左手的小指上,反射着淡淡的光芒。

    然后,她挑起一条金纹黑玉带走到男子身前,轻轻地环过他的腰,一丝不苟地系好。

    没想到只是穿个衣服,她居然就出了一额头的汗,用袖口拭了拭之后,又匆忙为男子整理领口。

    她一直没敢抬头,却用余光看见了他面上的金色面具,只露出威严的眉眼。她心下疑惑,宫主为什么要一直带着个面具,难不成是脸上留有什么伤疤?

    正想着,一只大手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她惊得猛一抬头,却又害怕得低下眼眸,“……宫……宫主……”她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了?

    谁料男子却问道:“谁打你了?”

    “啊?”所有人都在刻意忽视她的伤痕,却不想宫主却问了出来,她不禁愣了一下。

    “我在问你话,是谁打你了?”男子手指一收,力道加大。

    凤鸳的脸上原本就到处都是瘀伤,被这么一捏禁不住冷嘶一声,却又突然疑惑地抬起眸子。如果她没有产生错觉的话,方才那一瞬间,男子分明一下子放轻了力道。

    宫主他……

    一个念头升起,却又被她马上压了下去,宫主与她素不相识,又生性冷酷,怎么会在意她一个小棋子的疼痛呢?

    “回宫主……是鸳儿昨夜犯了错儿,才被罚的,并不是无故挨打……”

    “哦?”男子缓缓放开她,“犯了何错?”

    凤鸳复低下头去,“鸳儿昨夜清扫尚武轩时延误了时辰,连累了众多姑娘。”

    “别人打了你,你倒想着在我面前为她们开脱。”苏砚背过身去负手而立,突然加重了语气,“是你心地善良,还是你心思狡诈?”

    她吓得跪到地上,慌忙解释:“回宫主……鸳儿绝无半分别的意思,鸳儿只是为连累他人而心里愧疚,所以……所以并不想在宫主面前再生是非……还请宫主明鉴……”

    “好了,起来吧。”

    男子一句话将女子断断续续的话语打断,还未等女子缓过神来便扬长而去。

    凤鸳已被惊得一身冷汗,宫主走后半晌,她才扶着屏风慢慢站起来,缓缓地向邀月轩正室走去。

    按照花玉容的吩咐,她还要为宫主和侍寝的女子预备床褥。这邀月轩是宫主特意为妖月建造的园子,环境素雅别致,听人说宫主蓝夜虽然贪恋女色,宠幸的女子不计其数,但能够长久留在身边的,唯有妖月一人。

    由此可见,妖月在浮世宫的地位,也就难怪昨日长乐殿上,她那目无他人颐指气使的行径。

    凤鸳走进房中,但见一张的朱红大床置在中央,其上悬着层层通透的青纱,其下铺着华贵富丽的红色绒毯。

    即便她生在皇宫,却也为这样的景象惊讶不已。

    可时间已经不多了,她赶忙走上前去,将软褥平整地铺好,然后将一层薄被盖到上面。

    层层青纱垂下,将整个床榻掩住。

    事毕,凤鸳终于松了一口气,回身欲走,却在转身的一霎那惊得美目圆瞠,一下子坐了下去,扯得青纱纷纷落下,和凤鸳一道重重地跌到软榻之上。

    苏砚站在榻边,俯视着被青纱半掩住的娇人,忽然危险一笑,“怎么?鸳儿想替妖月陪我**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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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一枚棋子() 
说罢,他在凤鸳旁边坐下,斜矮着身子凝视惊慌不已的小友上传

    “……宫……宫主,是……是鸳儿没有站稳,还……还请宫主恕罪……”

    凤鸳将双手蜷在胸前,以阻隔不断压下来的胸膛,她不知,这个像妖孽一样的男子究竟要做什么。

    苏砚一手捻起她的一缕青丝,用食指轻柔地缠绕,他幽深的眸子紧紧锁在女子盈满冷汗的额头上,面具之下的薄唇若有似无地一笑。

    “你好像很紧张。”

    低沉而慵懒的声音,就近在盈寸,凤鸳不觉间加重了呼吸,这个男人实在太可怕了,他身上那股危险又极具魅惑的气息就像是一种毒药,引得接近他的女子想要饮鸩止渴。

    可饮鸩止渴的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所以,她绝不能将自己的性命浪费在他的身上!

    想到这,她紧紧地握住拳头,指甲陷入掌心的疼痛让她获得了一瞬间的清醒,但这一瞬间的时间,足以让她力挽狂澜。

    她咬紧贝齿,猛地抬眸一视,眼神中的光芒清透而坚定。

    这目光让苏砚心头一震,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女子,没想到,竟有人可以抵抗他身上的气息。

    这时的凤鸳已是冷汗淋漓,她挣扎着从榻上滑下,无力地半倚着床沿。

    男子盯着她的侧脸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唇际划出一抹笑意,然后站起身来,背对着凤鸳负手而立。

    “你为何要入浮世宫?”

    嗓音极富磁性,但已恢复了平日里清寂的音调。

    那声音的主人像一团黑影,遮挡住凤鸳视线里大部分的光芒,她逆光仰视,双目一亮,“回宫主,鸳儿要入皇宫,为家人报仇!”

    “浮世宫里的人,大半都身带血海深仇,而你,只不过是那千千万万里的一个,我凭什么偏要选你?”

    她一字一顿地说道:“就凭鸳儿,可以舍弃一切的决心。”

    “哦?舍弃一切?”

    男子转过身来,双眼幽深如潭,却带着一丝笑意,“你是说,你将会成为我最得力的棋子?”

    凤鸳微微一怔,旋即叩首匍匐,道:“是。”

    邀月轩正殿内灯火通明,让人有一种身处白昼的错觉,跪伏在地的女子纹丝不动,就像一座没有生命的雕像。

    殿门外,妖月一袭红衣亭亭而立,目光一瞬不移地锁在殿内女子的身上。

    “夜,她到底是谁?”

    金面男子沉吟片刻,道:“棋子,她不过是一枚尚未打磨的棋子罢了。”

    妖月侧目,“那这么说来,这棋子是一枚值得打磨的棋子了?”

    苏砚一挑俊眉,一副兴致盎然的神情,却没有回答女子的问题,转而说道:“未来三日,我不在宫中,所以,这打磨的第一步,就交给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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