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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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千烨笑着迎上庄悫,反问道:“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莫非是小冷告诉你的?”寒香醉雨轩内只有萧冷清楚她的行踪,萧冷也是她最信任的人。
“他……”庄悫嘴里淡淡地讥讽之意,伸手拥住柴千烨的纤细的肩膀,“你是我庄悫的女人,你的行踪自然都在我掌握之中。”
“你派人跟踪我。”这是唯一可以解释庄悫知道她行踪的原因。
“不……是保护你的安全。”庄悫危险地眯起眼睛,“告诉我,你与索伯厉之间到底还要拖延到什么时候?我无法忍耐我庄悫的女人对其他的男人眉来眼去,卿卿我我。”
柴千烨敛眉地停下步伐,“你派人的目的恐怕是来监视我的吧!”
“是,如果要我撤回人也行,你必需与索伯厉尽快地来个了断。”庄悫素来我行我素惯了,柴千烨的内心纠结之处,他自然无法体会到的,柴千烨既然是他认定的女人,柴千烨就是他的,哪怕他需要除去索伯厉。
“庄悫,索伯厉与我之间的事情似乎对你没有什么影响吧!而这也是我与索伯厉之间的事情,别忘记你已经有妻子了,沈融融德才兼备,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她气愤地加快步伐,正是庄悫已经有了妻子,她才不能与他在一起。
庄悫握住柴千烨的手腕,“可是我只要你柴千烨,你应该清楚的。”
“放开我。”柴千烨挣扎着,摇头着,“我不清楚,嫁给你不过是位侧室,而索伯厉她能给我的是正室之位,他也绝对不会纳妾,甚至不会做些让我感觉委屈的事情,所以我要你清楚,我们不过是各需所求而已,谁也没有亏欠谁的,谁也没有权力干涉对方的私生活。”
“这么说你是执意要嫁给索伯厉的。”庄悫握住柴千烨的手腕力道加重。
第156章 起兵造反未定论()
“我是绝对不会辜负索伯厉的。”柴千烨希望庄悫知道他们之间的境况,若是他庄悫生在江湖,她的顾虑会少些,可是庄悫却偏偏是锦衣卫指挥使,而且他有他的家世,她不该破坏别人原本和睦的家庭。
“柴千烨,你明明是对我有感觉的,为何偏偏如此执着于索伯厉?”
庄悫曾经在众多女人间徘徊着,她们的眼里全是名利,有了名利何愁得不到女人呢!这是他一直都没有改变的想法,她眼中看不出名利,可嘴里挂着的却是名利,难道他庄悫还比不过区区的刑部侍郎索伯厉吗?
柴千烨有说不清的理由,她咬咬牙,毅然地道:“除非你休了沈融融,那么我是不会嫁给你的,我柴千烨是不会委身成为他人的侧室玉医最新章节。”她知道,只要她一日不说清楚,庄悫一日都不会善罢甘休的。
庄悫愣住了,休妻者必需犯七出之条,可是沈融融德才兼备,将府里上上下下打理得有条不紊,庄府上下无人对她不敬,尚无所出则是他所害的,他没有理由休妻,他不能将沈融融再次推入地狱。
“哪来的风将你庄指挥使吹到我骠骑将军府门前啊!”掀开的轿帘的柳展骑整理着身上的朝服,犀利如针的眼神射向庄悫,目光一转,“这不是寒香醉雨轩的老板娘吗?这几日还多亏你代我与虞儿谈心,让她开心了不少。”
“骠骑将军客气了。”柴千烨恭敬地行礼道。
庄悫松开柴千烨的手腕,迈着步履走向柳展骑,目光上下打量了眼柳展骑身上朝服,“早朝早已散去多时,将军怎么这么迟回府,莫非是皇上留你下来谈论南阳王起兵回京的事情,不过这也对,南阳王与将军可是关系匪浅,南阳王出事,将军同样也身受牵连,此番还望将军能够将功赎罪,重建在朝廷之中的威望。”
“有劳庄指挥使费心了,若是南阳王此次回京,有图谋不轨的意图,协助皇上判定叛军,是我骠骑将军的本分。”柳展骑冷哼了一声,“倒是你庄指挥使,携带属下不利,如今锦衣卫早就恶名昭彰,滥杀无辜,陷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你还是早点担心那日此事入了皇上的耳,不仅地位不保,就连项上人头都要紧跟着搬家。”
“承蒙将军吉言,我庄悫倒是期待万分。”庄悫拱了手臂,拖着柴千烨的手臂与柳展骑擦声而过。
“柴姑娘。”柳展骑唤住柴千烨,侧目道:“念及你与小女关系匪浅,我可警醒你一句话,与庄指挥使牵扯上关系,后果不是你所能承受的。”
“多谢骠骑将军提醒。”柴千烨面无表情地止住步伐,“柳小姐今日神情怪异,恐怕出了些事情,将军还是前去看望一下,莫要出事才好。”她好心地提醒着柳展骑。
“骠骑将军。”颜茝若笑嘻嘻地从门后狂奔出来,目光中带着算计的意味,是的,她将柳展骑与庄悫之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要不是她爹南阳王的帮助,柳展骑能有今日吗,她绝对不容许柳展骑公报私仇,对她爹恩将仇报的。
“颜郡主,你怎么出来了?”恍神过来的柳展骑连忙跪下身子准备行礼。
颜茝若及时地扶住了柳展骑,“骠骑将军切不要如此多礼,你与家父可是十几年的至交啊!爹时常在我面前提起骠骑将军的丰功伟绩,我深感敬佩,理应由我来拜见骠骑将军才是。”她弯起膝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柳展骑的脸部表情变化。
“颜郡主切不可行此大礼啊!”柳展骑连忙伸手扶起颜茝若。
颜茝若的高贵华丽,纤弱如蒲英般的身子让柳展骑为之忧心,从她的言语中听出她对南阳王的崇拜之情,他也是做父亲的,要是让颜茝若知晓他父亲起兵回京,意图叛变的举止可是如何是好啊!
“骠骑将军可是为家父的事情而愁眉不展?”颜茝若说出她所知道的,释然地道:“适才的话我都听见了。”
“你……”柳展骑大吃一惊,能有这般明事理的女儿倒是南阳王的福气了,他忍不住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颜茝若翕动嘴唇,上前走了一步,“不知骠骑将军可否告诉我朝廷准备如何对付家父,好让日后我有个心理准备。”
“颜郡主大可不必担忧,南阳王起兵一事,尚未查实,若真有此事,我柳展骑就算拼了我这条老命,也要保住南阳王的性命。”柳展骑正色道。
第157章 风吹草动惊天地()
拼死老命,也要保住爹的性命,全部都是些骗人的话。颜茝若流露出感激的神情,她握住柳展骑的手掌,颤抖着嗓音道:“那我替家父谢谢骠骑将军了。”看着柳展骑欣慰的神情,颜茝若倒是觉得有些虚情假意,不过她也只有从柳展骑的口中探得朝廷中的情况。
虽然一开始对爹的行为有些不赞同,但是在深思熟虑之下,颜茝若知道无论爹做了什么事情,都是为了她,要是连她都不支持爹的做法的话,那么爹为她所做的这一切就白做了。
“颜郡主,进去吧!这儿风大。”
“嗯!”闻声,颜茝若思绪飘回,她颔首地尾随着柳展骑的步伐,忽然脑子一转,“骠骑将军,您最好前去看看柳姐姐,今日柳姐姐在园子里喝了好多酒,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什么?”柳展骑握起拳头,恼怒地道:“这孩子平时被我宠坏了,适才柴姑娘提起此事,我倒是没有注意,走,跟我前去看看。”虽然恼怒,可是依稀可以从柳展骑说话的语气中听出他对柳姿虞的弄弄宠溺之情。
“是。”
柳展骑与颜茝若穿梭过游廊,阳光将他们身后的影子拉了个老长。
砰砰。。
酒瓶子从夜奴身旁的桌几上滚落在地上,破碎开来。
“虞儿。”赶到夜奴房门前的柳展骑眼睁睁地瞧见她躺在躺椅上萎靡不振的神情,这还是他骠骑将军的女儿吗?他不禁怀疑。
从前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柳姿虞都不会喝酒解愁的。
夜奴眯着眼睛斜视着怒气冲冲的柳展骑与身旁的得意洋洋的颜茝若奢宠甜妻。颜茝若对她早有成见了,可是夜奴没有想到她会利用爹来打击她,可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果她夜奴连自己的爹都搞不定的话,那就太没用了。
“爹。”夜奴嘴角微翘,半醉半醒地起身踉跄到柳展骑的面前,略微挑衅地看着颜茝若,“颜郡主也在这呢!我还以为颜郡主适才伤心过度,躲到哪里去哭呢!”
“柳姿虞,你……”颜茝若压下怒气,她不可以在柳展骑的面前原形毕露,她展露笑脸,“柳姐姐可别怨我,我只是太担心柳姐姐会出什么事情了,才去找骠骑将军前来的。”
“是吗?”夜奴质疑地反问着颜茝若,“我还以为你是借机来看我的笑话呢!纪江还现在没在这,这样伪装下去不累吗?”她踱步徘徊在颜茝若身旁的周围,寒冷的视线看得颜茝若心惊。
“虞儿,不许胡闹。”柳展骑阻止夜奴继续胡闹下去,喝斥道:“爹记得,从小到大你从来不曾借酒消愁,现在这是怎么了?自从乾坤阁里救出来后,整个人都变了,你该是告诉爹原因的时候了。”
柳展骑恨铁不成钢地跺脚叹息着。
“爹。”柳展骑的神情夜奴看在眼里,她很想问柳展骑她可否还记得她另一位女儿柳姿颜呢!可是偏偏她不能说,若是不慎说了,柳展骑必然会察觉出什么,毕竟在许多人眼里,柳姿颜或许早在十一年前已经死去了。
“怎么不说话?”
夜奴低垂下眼帘,“爹,是虞儿不对。”
“就只有这些。”柳展骑不死心地追问着,他看得出夜奴的心里还藏有事情,否则她不会这么冷静。
夜奴犹豫地凝视着柳展骑。
“老爷不好了。”管家梅格浪跌跌撞撞地跪倒在柳展骑的面前。
柳展骑不悦地转移视线,“何事如此惊慌?”
“老爷……”梅格浪艰难地吞口了唾沫,急促地喘息着,“南阳王回京了,皇上派了李公公火速前来招呼老爷进宫,李公公已经在门外候着了,车马也已经准备妥当,就等老爷上车。”
“什么?”柳展骑震惊地蹙眉,“不是说要再过几日才抵达京城的吗?”看来南阳王此番来势汹汹,声东击西,连探子的耳目都可以瞒天过海掉,目的肯定是不容他小觑的。柳展骑神情显得极为难看。
颜茝若的脸色也瞬间转变,不能让柳展骑进宫,这是她此刻涌上脑海的唯一目的。
“骠骑将军。”颜茝若倏然地跪倒在柳展骑的面前,“一切都因我而起,是我不愿意与蒙古王子和亲,爹才出此下策的。”
“颜郡主,快起来,微臣承受不起啊!”柳展骑为难地瞧着跪地不起的颜茝若。
夜奴则是冷眼旁观地看清颜茝若眼底闪烁的异样眸光,事情告诉她不是那么简单的。
颜茝若一边拭泪一边道:“容骠骑将军给我些时间,我有件东西要交给爹,想必爹看了自会明白的。”她急切的目光惹得柳展骑为之动容。
“好。”柳展骑点头答应,是颜茝若的行为举止打动了他。
夜奴望着颜茝若匆匆回房而去的背影,提醒着柳展骑,“爹,你不觉的事有蹊跷吗?颜郡主真的是为了挽救南阳王铸成大错而如此恳切吗?”她庆幸梅格浪的到来使得她险些脱口而出的话即使收了回来。
夜奴的提醒让柳展骑陷入思虑中。
第158章 人各有私怎怪人()
“将军。”颜茝若跌跌撞撞地将怀里的包裹交给柳展骑,抖动着手指,嘴唇发白,似乎这包裹里的东西对她很重要。
夜奴默不作声地打量着包裹,可是在她发现包裹的异样之时,已经来不及了。
“不好了,老爷出事了。”
骠骑将军府顿时乱成的一锅粥。
四方形的房间里门壁洞开,四四方方的桌子由着蓝色的绸布遮盖着摆在房间的中间,窗台前的几案上摆着的笔墨纸砚,最为刺眼的便是金黄色还未写完的奏折,白色纱帐被牢牢地被银钩勾住,随风飘动。
“爹,你没事吧!”夜奴紧紧握着躺在床榻上,嘴唇泛着青紫色的柳展骑,她痛恨自己的失误,要是她及时地察觉出颜茝若态度转变的源由,或者现在柳展骑就不会躺在这儿了。
“虞儿,爹会没事的,颜郡主呢!”柳展骑痛苦地握起拳头,手背上突兀起来的青筋看得夜奴心揪疼起来。
“让我进去。”
门外的叫喧声传进内室来。
“是。。是颜郡主吗?”他说话显得有些吃力。
夜奴虽然极不情愿再让颜茝若来谋害柳展骑,可是看见柳展骑似乎很希望见到颜茝若,她不得不点头,“让她进来。”
“骠骑将军。”颜茝若膝盖扑通地跪倒在床榻前,氤氲着水汽的眼眸显得楚楚可怜,“我……呜呜……”哭泣声掩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