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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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不像话了吧!前段日子还非我们家小姐不娶。这下子,他却赶着迎娶新娘子过门,其中必有蹊跷。”王氏打断宝莲的话,“不行,这样子要小姐日后怎么办?我非要无问清楚不可。”王氏站起身子。
夜奴扯住王氏的袖子,“扶我起来,我有事情要当面问他。”
夜奴心里清楚索叔扬之所以这么急得娶沈果果过门,无非是她那日当着他的面主动亲吻纪江还。
夜奴虽然气他、恼他、怨他,但是她不希望索叔扬因为她而将婚姻当成儿戏,除非她亲眼见到索叔扬幸福的笑容。她掀开盖在身上的被褥。
王氏制止住夜奴的举动,她有所顾虑地道:“你确定你接受得了,不闹事,不做出有损老爷颜面的事情。”
王氏不是担心夜奴闹事,她担心的是夜奴会被柳展骑处罚,大病初愈,这身子骨已经经不起任何的折腾了。
夜奴保证道:“奶娘,你就放心吧!只要索大哥是真心诚意地喜欢沈小姐的,我就绝对不会为难他的,我只是不想索大哥误人误己,害了自己,更加耽误沈小姐的一生。”
“小姐,这三爷可以不顾你的感受娶沈小姐,你又何必为他操这份心呢!”王氏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夜奴不语地起身。
若是她是以夜奴的身份再此生活,她对索叔扬绝对可以不闻不问。
但是她不是柳姿虞,她弄丢了柳姿虞的心上人,待一切恢复正常后,即便柳姿虞回来了,一切都已经变得面目全非。
夜奴想柳姿虞定然无法面对这样的打击。
风在吹动,阴沉沉的天空如同的那般依旧下着雨水,可是那雨势却小得如星斗,冰冰凉凉地滴在夜奴紧紧撑着雨伞的手背上,沁湿的莲鞋,脚底的寒意远不及她内心的冰冷。
“小心。”温润如雅的嗓音在头顶上响起。
夜奴顶着扶住她的手掌,白皙,毫无瑕疵。
她蓦然地开口道:“索大哥,听说你要娶沈小姐为过门是吗?你不是答应过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吗?怎么可以这样出尔反尔。”微弱的声音传递着她大病初愈的信息。
“虞儿,你听我说。”索叔扬紧紧地握住夜奴冰凉的双手,“是我不好,是我一遇见你就把持不住。听闻你生病,我心急如焚,可是我必需要娶沈果果,但是她进门只是妾侍,如果你不在意两女共侍一夫的话,嫁给我,成为我的妻子。”他发出由心之论。
“我不愿意。”夜奴挣脱开索叔扬紧握着她的手掌,倒退了三步,憔悴的脸颊上露出一丝不解。
假如夜奴爱上了索叔扬,她也不会嫁给他的,她无法看着自己的男人与其他的女人在一起恩爱。
假如夜奴可以忍受索叔扬的三妻四妾,索叔扬也会无法容忍夜奴与除他以外的男人谈天说地,他的占有欲太强,甚至可以把夜奴逼疯。
索叔扬其实根本就只是想得到她而已,起初那所谓爱情的感觉只是他的错觉而已,若是真心喜欢夜奴的话,他就不会情不自禁地冒着伤害夜奴的危险企图占有她,也不会这般自私地提出这么过份的要求。
第088章 名利熏心丑态露()
“这到底是为什么?”索叔扬不明白他身上究竟哪一点比不上纪江还,论家室、论才貌、论情意、论秉性,无一不好。他不好女色,烟花之地从来不曾流连在其中,他不贪杯,唯有辜负他人的一番盛情,他视名利为草芥,唯独将她柳姿虞当作宝贝般疼惜,难道这些还不够吗?
夜奴含笑地倒退数步,直白地道:“我不喜欢你。”
“不是这样的,定然是纪江还那混蛋勾搭上了你,没有他,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子。”索叔扬试图靠近柳姿虞。
“你不要过来。”夜奴伸手制止住索叔扬的步伐,“索大哥,事不关纪江还,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不要把无关紧要的人牵扯进来。”夜奴深吸了口气,“沈家千金是位知书达理,通情意的好姑娘,我希望你娶她是因为爱她,而非是依礼部尚书大人意思,将她当做责任而娶进门。”
“这些事情无需你插手多问。”索叔扬板着面孔扭开在夜奴脸部上的视线。
夜奴自嘲地笑了笑,也对这些事情似乎不是旁人可以左右的,是她太高估自己在索叔扬心中的地位了。
气氛滞留在这片刻的宁静友上传
“虞儿,好久没来来尚书府来小坐了。”索迩宕突然撑着雨伞来到索叔扬的面前,拍了拍索叔扬微微潮湿的袍子,责备道:“外头还下着雨呢!为什么不和虞儿进到屋子里谈,都快做新郎官的人了,性子还这么马虎,莫要让虞儿笑话才是。”
索叔扬瞥了愣在原地的夜奴,缓缓地道:“她不会。”
“这孩子,虞儿是位懂事的姑娘,就算笑你,也会顾虑你的颜面。”索迩宕笑看着夜奴,敛笑道:“时辰不早了,虞儿尚且有时间多了尚书府坐坐,热闹热闹,你索伯伯我可是求之不得呢!”
“是。”夜奴低头应声道。
“别拿自己当做外人看,我与你爹爹同朝为官,早就是一家人了,可惜是我不中用,眼睁睁地看着皇上免去你爹的职位却无能为力,不过这样也好,在府里休养段日子并不是坏事。”索迩宕有意提起早朝上的事情,瞧着她脸色微变,满意地提醒道:“叔扬,该走了。”
“是。”索叔扬临走之时,驻足在夜奴的面前,低声道:“别担心,柳大人的事情,我自会为你摆平的。”
“不必。”夜奴抬起脸颊回视着索叔扬,目光幽怨地道:“尚书大人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你是位明眼人,听得很清楚不是吗?”
夜奴不给索叔扬如何可以说话辩解的时间,踏着匆匆的步伐走开。
柳展骑从来没有提起这件事情,依夜奴对柳展骑的了解,他现在内心定然不好受,辛辛苦苦地为朝廷侵尽一生的光阴,换来的却是这般的对待,她为柳展骑深深地感到不公平。
为什么那些贪官永远都深得皇帝的信任,忠臣得到的却是皇帝的惩罚。
夜奴从空荡荡的客厅转而来到离客厅不远的书房外,她有些犹豫地止住步伐,她不知道柳展骑是否愿意看见她。
“是虞儿吗?”侧躺在躺椅上的柳展骑搁下手掌中的书籍。
夜奴在书房门前踌躇不定,深知她不过这时打搅柳展骑。
“咯吱。”
柳展骑敞开门,他富有磁性的嗓音道:“进来吧!外头冷,小心着凉。”
“是。”夜奴硬着头皮走进书房,这是她第一次走进柳展骑的书房。
书籍整整齐齐地摆在书架上,几案上错落有致地放着文房四宝,笔墨纸砚,灯笼立在几案旁,除了一张几案、一张太师椅、一壶茶、几个茶杯、一张躺椅、一排书架、大量她不曾读过的书籍外没有任何奢华的物品,她自是听闻柳展骑为官清廉,没想到他连生活都这么朴素。
“坐吧!”
不知何时,夜奴的身后多出了一张太师椅。
夜奴坐下后,柳展骑便自顾自暇地侧躺在躺椅上,手里握着一本厚厚的书籍,聚精会神地看着。
夜奴打量着柳展骑庸懒不羁的稳重样子,多年前的俊朗容颜依在,性子却不如当初的潇洒,她深信柳展骑对他妻子坚贞不渝的感情,否则依他能力、依他的样貌定然会有许多年轻貌美的女人送上门来。
“爹。”夜奴终于说出第一句话。
“嗯?”柳展骑的视线依旧停留在书中。
“娘,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夜奴突如其来的问题引得柳展骑手掌的书籍一阵颤抖。
第089章 父女独处论痴儿()
夜奴不信柳展骑真的把她当做柳姿虞了,只是在怀疑的同时也被她这张与柳姿虞长得一模一样的脸颊给迷惑住了。她试着解释道:“有好多事情,虞儿都记得不大清楚了。自娘亲去世后,爹出征在即,我被“乾坤阁”的人掳走,我误跌下山谷,这脑袋或许是被摔坏了。”
夜奴恼怒地捶了捶脑袋。
“忘记许多事情未必不是好事。虞儿,你没必要在意那些已经过去的事情。”柳展骑用从容不惊的语态道。
柳展骑自然是从王氏的口中得知柳姿虞失踪一事,纪江还救她一事,所以并不怀疑纪江还当初是如何将他从“乾坤阁”的那些邪魔外道的人手里救出,纪江还深悉“青龙峡”的地势,已经是他将他救出来的有利条件,他毋庸置疑。
“但是我在意。”夜奴握紧拳头,激动地站起来。
多年来,夜奴就是靠着空白的记忆活过来的,这是场噩梦,挥之不去的噩梦。
柳展骑慈爱地笑了笑,“虞儿,世界上有许多美好的事在发生,太在乎过去,只会让你痛苦不堪,封儿虽然离开了,可是她要我连同她的那份一起活下去,看尽世间美好的食物,所以爹是不会让你娘失望的。”他面露悲色,“我深信我们的女儿也不差。”
夜奴为之动容,柳展骑的谆谆教导她定当铭记于心。
“爹,有句话,虞儿不知当讲不当讲。”夜奴坐下来,她打量着柳展骑平静的脸色,吞吞吐吐地道。
柳展骑搁下手掌中的书籍,正视夜奴,道:“父女之间,无话不谈,你但说无妨,爹定然言无不满。”
夜奴这才放心地说:“尚书大人说爹爹被皇上免去官职,此事当真?”
“呵呵……我当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呢!爹被免去官职难道不好吗?”柳展骑轻松地笑道:“这样爹才可以有时间陪我的宝贝女儿出去闲游一番,好好享受世界的美好,你难道不开心吗?”
“爹对朝廷尽心尽力,这骠骑将军的封号乃是太上皇所赐。虞儿,不相信爹如此心宽。”夜奴对柳展骑说话的态度从拘谨慢慢地开始放纵起来。
柳展骑旋转着上半身起来,向几案上斟了一杯茶递给夜奴。
夜奴接过茶杯,手掌蹭着茶杯的边缘慰着温度。
“爹手持兵符多年没出半点差错,如今却让五万大军全然的归顺魔教,就算皇上不怪罪,爹也不会轻易原谅自己的。再说,皇帝只说暂且罢去爹的官职以堵朝廷上的幽幽之口,官复原职,爹不是全然没有希望的。”
“难怪爹这般气定神闲,不过我们要去哪里当闲云野鹤呢!”夜奴边啜饮着茶杯内的茶水,边拉长声音说道。
“那你需要正面地回答爹一个问题。”
“什么?”夜奴没听清楚柳展骑的话,她迷惑地亮起眼眸。
“你对叔扬之间到底怀着什么样的情感?”柳展骑终于将他真正担心的事情说出。
夜奴虽然极为不愿意提起索叔扬,但是她还是老实地说了,“我一直把索叔扬当做哥哥看待,没想到索大哥全然不这么想,起初听到索大哥要娶妻时,心中自然不大舒服,爹,你是知道的。”夜奴搁下茶杯起身,双手绕上柳展骑的手臂,撒娇道:“索大哥一直是女儿的独有物,他以后便不能这般无所顾忌的女儿在一起谈天说笑,女儿难免心里有所不平衡。”
柳展骑满意地点了点头,宠溺地捏了捏夜奴的鼻粱,自豪地道:“我柳展骑的女儿自然是不会为一位男人寻死腻活的,不过……纪江还,你对他的感觉如何?算算时间,今年你该十七了,爹也该为你物色合适的人选。”
“纪江还他是不可多得的好男儿,只可惜女儿我心如止水,恨透了那些丑男人的行为作风,唯独对爹爹情有独钟,就让女儿服侍爹爹一辈子吧!”夜奴说出违心之论,若是柳展骑真是她的父亲,她或许真的想就这样一辈子下去。
柳展骑笑得合不拢嘴地拍了拍夜奴的手背,“恐怕到时候你碰上了你的心上人,爹想留你都难了,话不要说得太早,不要轻易许若给人,爹老了,辨不得真假了,也无心去辩。”他想起索迩宕适才似乎有意提醒他身份不同以往,他本担心虞儿接受不了,现下,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夜奴离开书房,心情几乎跌入谷底。
毋庸置疑,柳展骑确实是位好父亲,他故作轻态不过是不想让她替他担心而已,体会过亲情冷暖、体会过名利交心,美好得留念,径自回味其中,可怕的印象深刻、铭记于心。
原来世界还有比杀人更可怕的事情。
第090章 沈果果的寻夫记()
“虞儿,叔扬送来请帖,三日后,你去吗?”柳展骑从书房内走出,对着夜奴离去的背影友上传
夜奴努力地让自己绽开笑容,这个笑容必需是最美丽、最真实的,索叔扬没有在她的心里激起水花吗?说“不”是假的。
人心是无法那么慷慨的,做不了情人做朋友,那些都是假的。
“为什么不去?爹,你还不了解你女儿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