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卧底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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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热闹也好。这话说的,当真一语双关。
孟回脸上染了些酒意的红晕,让他精致的五官更显魅惑,他淡淡抬眼,目光扫向钟离钰怀中的少女,见她只是沉静着脸,并未有何异常,他便不动声色地把目光收回。
众人偷偷交换眼色,脸上都是看好戏的表情,母女相见,却不能相认,该是何等的有趣。
连舟从钟离钰怀里探出小脑袋,道:“钟离钰,放我下来。”
钟离钰见她神色严肃,也不再耍无赖,依言将她放到她自己位置上坐好。
连舟微垂着首,努力思考着令人纠结的情况,澹台婕是宋莲舟的母亲,现在遇到亲娘,她该是何种表情?正常情况下该是抑制不住痛哭起来,可是这澹台婕却背叛其父,改嫁他人,所以宋莲舟多多少少会对她有些怨恨。
连舟在心里低叹一声,这真的是一场心理战,更是对她演技的挑战。
她应该装得像十几年没见过母亲的孩子,但又不能全像,如果悲恸过甚,唐映澴肯定会幽幽地说:“太子的宫女竟对婕嫔如此痛哭流涕,悲伤不掩,不知是何缘故?”
想到这里,连舟忍不住瞪了唐映澴一眼,低声骂道:“****。”
钟离钰回过头来,问:“‘发克’是什么意思?”
连舟愣,她该跟他说是“操”的意思吗?见钟离钰那求知欲旺盛的眼神,连舟有点忍不住,笑了出来。
忽然间电光一闪,连舟有了灵感,她知道怎么样解决这令人发窘的问题了。
她展眉露齿,笑得天真而无邪。少女穿着粉绿色的裙子,衣襟上绣着一朵白色的莲花,同色的流苏珠子从莲花上延至腰间,疏密有度地斜排成了四列,风起,流苏珠子发出细密的碰撞声,像是梦中低喃的呓语。少女墨发绾起,漂亮的发髻间仅插着一根玉蝴蝶簪子,显得灵动脱俗。她小脸抬起,笑靥纯净明媚,神采间有一股异乎常人的自信魅力,无形间就摄人心魂。
众人齐刷刷地把目光对准连舟,连唐映澴也止不住移目,手中的酒杯微晃,他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女扮男装的少女站定在莲花簇起的船头,青丝翻飞,颔首之际,脸上的笑容是山水般的明净。
唐映澴喝了一口酒,心中苦涩漫起,时过境迁,她再也不曾像初见时那般,笑得山明水润,纯净灵动。
钟离钰看见众人垂涎的目光,不由皱眉,对连舟道:“不准笑。”
连舟误以为钟离钰是在担心她,毕竟亲娘就要来了,不能相认,她不但无动于衷,反而笑容明亮,像是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
她朝钟离钰笑笑:“我没事,不用担心。”
钟离钰正想开口,却听那边传来太监的通报声:“婕嫔到。”
众人纷纷举目,连舟也抬起小脑袋,静静打量着来人。
前来的女子穿着迷离繁花丝锦织成的芙蓉色广袖宽身上衣,下面穿着一件逶迤白梅软烟罗纱裙,裙上绣着冰蓝色的蚕丝纹,呈云状一簇一簇积拥在裙摆处,行时莲步姗姗,如履云端,美得像是从天上走下来的人物,她外披绣有双蝶戏花的淡粉薄衫,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雪纺轻绡,浅粉深白,春色如黛,端的是人比花娇,明景绚烂。
声如莺转,盈盈行礼:“臣妾叩见皇上。”
澹台婕身后的宫女将盛裔山雪裘递给阳安,阳安为唐映澴披上。
唐映澴朗声一笑:“来,婕嫔,到朕这儿来。”
澹台婕微垂着首,迟疑了下,还是依言坐到了唐映澴的旁边。目光却始终不去看坐在下面的那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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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9章 我想要吐了()
蒹葭水岸苍茫接天,将合的暮色烟霭轻摇,素淡的月色在水一方朦胧游弋。
虽然隔着重峦叠嶂,隔着浩淼前路,但顾霁初似乎能够想象到,东南远方那边的夜色。
因着这样的念想,他的眸子微微地泛起光泽,似乎能在婆娑的胡杨叶中,看得到轻舟上摆渡人的身影,浮光掠影之后,能闻到彼岸响彻的笛鸣。云翳掩月中,连轻舟上的愁怨,也朦胧到有些美好。
然而只是一瞬,大风刮过,夹杂着西北的细土沙砾,袭上他的衣摆,风打在他的脸上,有些痒,并不痛,然而却使他的眸子瞬时暗淡了下来,所有的怀想,都苏醒了在如梦方惊的现实里。
西北大陆,注定没有水榭温婉,没有他神思的斑斓。
“漂亮男人,你站在门口干什么啊?”一阵娇娇俏俏的女声顿时出现在顾霁初的耳畔,他一回头,就看见一名着秋香色长裙的少女站在那里,眼神灼灼地对他微笑。
顾霁初转身见到她,眸子中的忧郁淡去不少,眉眼间柔和渐染,少女笑笑对他说:“外面风大,进来吧。”他听罢,抬脚便走进了房来。
“你为什么老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啊?”格伊看他坐在椅上,连忙倒了杯茶给他,身子凑近,嘟着小嘴问他。少女眼睛忽闪忽闪的,睫毛映在白皙柔嫩的小脸上,影影绰绰,煞是好看。
顾霁初微微拉开了一些和她的距离,喝了一口水后,便回答道:“天生的。”
格伊又凑上前去,盯着男子隽美如玉的面孔,眼里明媚流转,细看之下还有一分狡黠,她笑呵呵道:“茶还好喝吧。”
顾霁初不知她这样问是何意,也没答话,却见格伊的小脸凑得越发近,他刚想挪开身子,却忽然感到脸上一阵火烧,少女身上的香味随风侵入他的鼻腔里,格伊小脸绯红,半卧在他的怀里,脸上挂着笑容,眼睛甚是明亮,顾霁初忽然感觉身体灼灼的热。
他强自保持理智,沉声问道:“你在茶里放了什么?”
格伊笑容更加肆意,她扬扬眉,回答道:“没放什么啊,就只是一点点媚药而已。”
顾霁初眉头一皱,将她推开好远,声音因压抑而变得沙哑,他连名带姓地指责:“央巴达玛格伊,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少女见他推开自己,也不恼怒,脸上笑容明艳,她嘟着小唇,一脸娇憨可爱,她答得云淡风轻:“我知道啊。”
顾霁初又往后退了几步,声音更加低沉,他压抑着通身的热潮,质问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格伊边往前走,边笑着说:“我想要干什么,难道意图还不明显吗?”她勾起唇角,伸出小舌tian了tian唇瓣,笑得不怀好意,“漂亮男人,我想要你。”
她走到他面前,不由分说就吻上了他的唇,顾霁初强自压抑着噬骨的热意,几次三番想推开她,然而却总是被少女缠住。少女虽然姿态强势,死拖着他不放,但吻技还不是一般的拙劣,只顾啃他,青涩到完全没有技巧可言。见她如此,男子的眸子间顿时闪过一抹笑意,与此同时,身体在强力药性的催化下不由自主地涌起更高亢的热意,要被少女咬出了血,他眉头微皱,再不顾忌,伸手抱住她的腰,变被动为主动,舌尖侵进她的唇内,馨香杂糅,辗转厮磨。
正当如火如荼之际,顾霁初眼见这样下去无法收拾,他保持着最后一丝的理智,停下了继续和她亲吻的动作,狠狠推开她之后,就提脚往外面走去。
见他要走,格伊连忙抱住他的腰,死活不让他走,她头靠在顾霁初的背上,说道:“我不准你走。”
顾霁初因着少女身体的再次靠近而变得空前火热了起来,他狠不下心来硬掰她的手,只好用克制得已经变调的声音对她说:“格伊,你会后悔的。”
“不,我不后悔。”少女紧紧箍住他的腰,声音娇媚脆软,“漂亮男人,这辈子我就只喜欢你一个人,不管你喜不喜欢我,我反正都赖定你了。”一脸的义无反顾。
顾霁初身体燥热不堪,他闭着眼睛死死压住,半晌后都没有给回答,只是忽然问出了一个很突兀的问题:“你说,我是谁?”
少女圈着他的腰身,把身子从后面转到了前面,她目光灼灼道:“你是漂亮男人啊。”
男子的声音沙哑得吓人,他低声道:“名字。”
少女听明白了他的意思,身子有意无意地在他身上蹭,回答道:“你是顾霁初。”她的唇角还留着适才两人深吻时咬出的点点血迹,她勾唇而笑,看起来娇俏而媚惑,接着道,“是我的男人。”
男子因着句话而泛开了笑意,不是后面那句,而是前面,你是顾霁初。
身体的热量已是空前的高涨,他再也抑制不住,抱起少女就往大床上走去,把她放到床上后,长手一挥,解下了她的裙子,少女胸前只剩一块覆体的薄料,淡淡的粉色,更加显得臂上和颈上的肌肤秀白如雪。
纱幔中,男子温柔地亲吻着少女,而后移离唇瓣,长手往前,扯下了她身体上最后的束缚,少女姣好莹润的身体顿时裸露在空气之中,格伊见自己一丝未挂,吞了吞后水,忽然有些害怕,她眨巴着眼睛望向顾霁初,顾霁初却温柔一笑,说道:“害怕了?”
格伊见他这么说,顿时柳眉一竖,说道:“谁害怕了,害怕的是小狗。”
心中还是有些惶惑,嗯,好吧她承认,还有些小雀跃,嘻嘻,漂亮男人马上就要被她拐到手了。
见她笑容明亮,顾霁初心头一动,再不犹豫,立刻解下了自己的衣服,然后便是强势的进驻。
淋漓过后,少女身下血迹弥漫,顾霁初温柔地拥住她,眉尖轻蹙,问道:“疼吧?”
见他眸子不再如往常一般忧郁,反而染上了对她的温柔与疼惜,格伊觉得心里是前所未有的舒畅,她摇头浅笑道:“不疼。”她也拥住男子的腰,埋首进他的怀里,低声道,“霁初,我爱你。”
顾霁初闻言一愣,而后轻轻牵起唇角,抚摸着她丝缎般的长发,静静地,没有开口。
见他半晌没有反应,格伊以为他不信,于是抬起亮晶晶的眸子对他说:“是真的,我没骗你。”
顾霁初见她一脸娇憨可爱的样子,白皙的小脸上还挂着未退的红潮,极为艳丽绮媚,不禁看得有些呆了,一时也没答她的话。
少女以为他还是不信,便噘着小嘴道:“我告诉你,我很久以前就喜欢你了。”
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顾霁初没来由地眼神一沉,抚摸她头发的手也骤然顿住,少女继续说:“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
顾霁初望着她,眼睛忽然一顿,缄默不语。
少女见他不答话,以为他是忘了,于是自顾自说道:“你不记得,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呢。”她抬眸一笑,“那时候你在宣殷皇宫,被一大帮人欺负,傻啦吧唧的,是我救了你你不记得了啊?”少女仍在说,丝毫没有注意到男子越来越不对劲的脸色,她甜甜一笑,“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人,那时候我就在想,有朝一日我一定要把你弄到手,”她紧紧箍着男子的腰身,笑得满足,“现在,愿望达成!”
顾霁初感觉自己的身体忽然僵得不可思议,眼眸半垂,忧郁得像一泓水,明明灭灭地空寂。
原来如此。
果然如此。
他的手放在少女柔软的发上,却没有动,心里冰凉一片。格伊见自己心声吐露,却换不来男子的只言片语,心里也有些堵,又见顾霁初面色不豫,她顿时眉头一皱,问道:“顾霁初,你不喜欢我吗?”
少女的眼神越诚挚,他就感觉自己的心沉得更彻底。和他第一次相遇是在宣殷,她救过他,多么令人难以忘却的相遇啊,他却一点印象都没有。说的更准确一些,更逼仄一些好了,他这一生,都没有涉足过宣殷皇宫。所以,她苦苦等待的那个人,根本不可能会是他。
他苦笑一声,所有的情况都已洞彻于心扉,积压在心里将近二十年的苦楚此刻悉数喷薄而出,呵呵,无论如何,他还是赢不过昱都城内的那个人啊。他注定,是遗落在世间的一抹败笔,是阳光下见不得光的暗影,没有人会真真正正地陪伴在他身旁。
感觉男子身体出奇地凉,格伊也不禁有些紧张,她撇下对他的嗔恼,一脸关切地问:“漂亮男人,你怎么了?”
顾霁初眼神忧郁如寒冰,他推开她的身子,拿好衣服就要穿起,格伊见他又恢复了先前忧郁空寂的样子,没来由地有些慌,她扯住男子的袖子,急急问道:“你怎么了?”
顾霁初望着她扯住自己衣袖的手,眉间染上悲戚,他说道:“松开。”
格伊不放,她用被子遮住身子,然后坐起身来,见男子只是冷冷地望着自己,她咬着唇瓣,问道:“你要走吗?”
拽住他衣袖的手有些泛白,她抬眸定定地说:“我不让你走。”
少女的手很温暖,很有生气,他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