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笔仙大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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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说的三希堂只要是练过书法的人都知道,位于故宫博物馆养心殿的西暖阁,是清朝乾隆皇帝的书房。据说是因为乾隆皇帝珍藏的王羲之《快雪时晴帖》、王献之《中秋帖》、王珣《伯远帖》三件稀世墨宝而得名。
兰依的目光望向火车外:“我知道,可是我就是想去看看,我总感觉有一个声音在呼唤着我。”
眼前的兰依依然美丽,可是她如画的眉眼中有着浓浓的哀愁,和我平时认识的她判若两人。不知为什么看着这样的兰依我的心里隐隐有种不安,我握了握拳头,不管怎么样只要有我在,我一定不会让兰依收到伤害的,一定!
窗外的风景迅速向两边退去,我没有心思观赏景色食不知味地吃完汉堡便靠在兰依身边补觉。似乎只有感受到从兰依身上传来的体温才能让我惶恐的心感到心安一些,而兰依一手托腮看着车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忽然,一个清脆的声音在我对面的座位响起:“先生这是我的位置,您是不是坐错了?”
我猛然睁开眼睛,就看见明明已经坐在我对面的女孩正站在那个中年男人的声旁笑盈盈的对那个男人说。
我疑惑的看着那个女孩,有些搞不懂这是在演哪一出。
“谁说的?”对面的那个中年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车票有些蛮横的说:“眼神不好使啊?看清楚点儿,这是我的座位。”
女孩看了一眼中年男人手中的票没再出声坐了他身旁。
我刚想问兰依这是怎么回事,我身边的兰依却率先递给我一个汉堡:“没吃早饭呢吧?”
我被动的接过汉堡咬了一口说出口的话竟然是:“我真是不明白,你干嘛偏要去故宫呢?”
“我觉得在那里我能找到我的灵感。”兰依依旧是一脸的陶醉和向往。
我傻傻的看着手里的汉堡,所有的一切都和刚才的情景一模一样,每个人的动作、神态、举止包括语言都一模一样,这是怎么回事?我偷偷的打量周围的一切,这应该不是鬼打墙什么的,但绝对不是可以用科学解释的了的?
我偷偷看了看手机,时间还是我们刚刚上火车的时间,难道说是我穿越了吗?眼前的一切虽然不想我以往遇到的灵异事件那样恐怖,那样血腥,甚至没有什么杀伤力,但是却诡异的让我心慌,就好像我面对的不是一群有血有肉的人而是一群随时会向我攻击的妖怪。
我不动声色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企图从这个重复的过程中找到破绽,可是没有用,当那个女孩清脆的声音再次在我耳边响起时,我知道我失败了。
我颓废的看眼前的一幕,就好像看过了不知多少遍的老电影,清楚的知道主角下一秒要做的动作和要说出口的对白。这种感觉让我痛苦的想要抓狂甚至有种打开车门从这里逃出去的冲动。
“先生这是我的位置,您是不是坐错了?”
又来了,我开始心烦气躁起来,如果说重复一遍我也就忍了,可是看现在这个样子这是要没完没了啊?那是不是说我要永远生活在这段时间里了?然后过被复制n次的生活直到我死?不,不对。这不是穿越,如果是穿越时间便应该继续向前走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停滞不前,就好像被设置了循环播映的电影。
兰依站了起来,不,我要改变,我不能继续按照原有的情景演下去。我不等她说话一把抢过她手中拿着的汉堡:“你是不是要给我吃?”
吃吃吃,这是第几个汉堡了?我现在还吃的下吗?我拿着汉堡走到车厢里的垃圾桶处扬手将汉堡扔了进去,然后便靠在车厢上远远的看着我坐的地方,想要发现些可以帮助我的线索。
没有我,兰依还是出神的看着窗外根本就不觉得少了什么似得。而那个女孩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个男人身边,而那个男人趴在桌子上看着一本杂志。
我皱了皱眉头,看来我是被困在了一个特制的空间里了。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个空间里应该有一个和我一样不同的人,她应该是这个空间的制造者,找到他我这个被制造的空间就会消失,我也就应该可以从这里出去了。
可是那个人是谁呢?我的眼睛从车窗里每一个人的身上扫过,兰依,不可能。旁边座位上那个抱孩子的老太太也不可能,还有坐在我们对面的那个中年男人,也不太像,那个女孩.......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对,每次的重复都是从那个女孩的那句话开始的,换句话说,那女孩的那句话就像开启潘多拉盒子的密码。
第39章 :家庭旅馆()
容不得多想我跨步走到了那个女孩身边,在她不知要第几次开口时制止了她:“美女,我能看看你的车票吗?”
女孩惊讶的看着我,随后眼中出现了一抹很奇怪的笑容,哀伤中带着解脱。我竟然能从那双秋水般的眸子里清晰的看见我自己倒影。
我鼓起勇气又重复了一边我的话:“美女,我能看看你的车票吗?”
女孩迟疑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车票递给我,竟然是那种白色硬纸板制作的长条形车票。
我将车票拿在手里的一刹那,排山倒海犹如电影般的画面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一节老旧的火车车厢内,还是这个女孩背着很多东西站在一个年轻男人身边:‘先生这是我的位置,您是不是坐错了?”
年轻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和我手里一模一样的车票:“小姑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要乱说,看清楚这是我的车票。”
‘怎么可能?’女孩慌乱的摸向自己的口袋,随即她的动作僵住了,瞳孔也因为惊慌而变大:‘我的车票........还有钱包.......都不见。’
这时,几个穿乘务员制服的车厢工作人员走了过来:‘检票了,检票了。请大家把车票都拿出来。’
一个中年女乘务员走到女孩身边:‘小姑娘把你的车票拿出来。’
‘我的票.....找不到了。’女孩摇了摇头。
乘务员抬眼看了看她:“找不到了还是没有买票?那就去补一张吧。”
“我的钱包丢了。”女孩小声的说。
列车员皱了皱眉头:“你是故意想做蹭车吧?没票就赶紧下车。”
女孩无奈的被赶下了火车,当女孩用一星期时间赚钱买了车票再次登上火车时她所乘坐的那辆火车在中途遭受了意外,而那个女孩就在那场意外中丧生了。
没有人知道那个拿着车票大吵大嚷的人是个小偷,就是他偷了女孩的车票和钱包........”
我把手中的老式火车票递给了那个女孩:“我知道你很不幸,但是好在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吗?”
女孩笑着对我说:“谢谢你打破了我被困的空间。”
“谢我?”我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女孩:“难道不是你故意将我困在你制造的这个空间吗?”
女孩迷茫的看着车窗外飞速而过的景色:“如果可以我早就离开这里了。这么多年,你是唯一一个看破这个循环的人,这也是机缘吧?我终于可以解脱了,心愿已了,我要赶着去投胎了。”
“那他呢?”我微微一愣看向坐在一旁的中年男子。苏夜曾说过,无论是好鬼还是厉鬼,之所以能留在世上是因为他们心中的执念没有消除,只有消除了执念才可以重新进入轮回。
女孩娇笑道:“既然他喜欢不花钱坐火车那就让他一直坐下去好了。”
我傻傻的看着女孩说不出话来。
女孩冲我挤了挤眼睛忽然用力推了我一把,在我耳边轻声说道:“记住,福为祸所依,祸为福所倚。美女,再见了。”
“大姐啊,这么一会儿你也能睡着啊?”
额头一阵疼痛,我睁开眼捂着额头看向罪魁祸首的兰依,只见她正从车顶的箱包存放处往下拿我们两个的背包。
我接过她手中的双肩包放在腿上,转了转有些僵硬的脖子,看向对面的座位,那里只有那个中年男子和一个陌生的老人。
“那个女孩呢?”我扭头问身边的兰依。
兰依奇怪的问我:“什么女孩?”
“就是坐在我们对面那个穿着白衬衣,笑起来很甜的女孩子啊。”
兰依瞪了我一眼:“你是梦魇了吧?我们对面从上车到现在一直就是这两个人。还笑起来很甜,尚琯梦曦你要不是有苏夜那么一个超级帅哥男友,我还真的很怀疑你的取向。行了收拾收拾吧,快到站了。”
当我提着背包走向车门时,我回头看向我们刚才坐那个位置,发现那个中年男人一直趴在桌子上没有动.......
我和兰依没有带多少行李,除了身上装零钱的小挎包外就是身上背着的双肩包了,所以相对那些大包小裹的人可以算是轻装上阵了。
来之前兰依在网上订了一家庭旅馆,据说是典型的北京四合院,一日三餐还管接站,最关键的是价格便宜啊。
经常上网的人都知道,许多旅游城市的当地人都会把自己家空余的房子拿出来做家庭旅馆出租,由此可以多一额外笔收入。而这样的旅馆通常都只是在网上发布信息,费用也相对低廉,是许多外出旅游人的首选。
出了北京站,我站在人潮汹涌的车站前兴奋地张开双手大声喊道:“北京,我来了!”
不能不说,我还是一个人类,还是喜欢群居,还是喜欢热闹,所以见到一片热闹非凡的场面还是忍不住热血沸腾,心潮澎湃。
突然一张苍白的脸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和兰依的面前。
“啊——”兰依大叫了一声,我则被吓的往后退了两步,这才看清那是一个又瘦又高、穿一身白衣的年轻男人。
我冲那个人不满的喊道:“喂,你干什么啊?”
兰依也站在我身旁警惕的看着他,
高瘦男人看了我和兰依一眼面无表情地说:“接站。”
兰依反应过来了:“噢,你是那个叫杨宅家庭旅馆的管理员吧?”
洋宅?这个名字还真不敢恭维,还有这个管理员也太阴森了些吧?你看看他那张脸,白的像张纸似的。要是拉去拍鬼片都不用化妆。
“可是我们本来打算是先去故宫然后再去住店的。”兰依看了看那个管理员又看了看我有些为难,原因是虽然这家旅馆承诺负责接站可是我们根本就没当真,毕竟旅馆的费用在哪儿摆着呢,也许人家那么写只是为了吸引更多的关注。
高瘦男人也不说话,就站在一边看着我和兰依,似乎是在等着我们做决定。
看那个瘦高男人如此执着,我便建议道:“要不咱们先把东西放到旅馆然后在去故宫吧。”
“也只能这样了。”兰依点点头。
于是我和兰依跟着那个瘦高男人穿过了好几条街才找到了一辆只有五层新的出租车。我真怀疑这样的车辆还让不让上道,鉴于这是人家店里的附赠项目我也不好在挑三拣四的,那样显得我太不厚道了。
瘦高男人也不招呼我和兰依,自己打开车门坐到驾驶座上。好在我和兰依也不是矫情的人,各自拎着双肩包便坐到了后面的座位上。别说,这瘦高男人开车的技术还真是错,比我们来时的那个司机大叔稳多了,一路几乎感觉不到什么颠簸便到了目的地。
下了车,我和兰依就傻眼了。眼前的建筑是那种原汁原味的老北京四合院,青砖红瓦白墙,朱漆大门前竟然还有一对耀武扬威的石狮子。高高的的宅门上面悬挂着一道黑色的匾额,上面两个大大的金字:杨宅。
我暗自吐了吐舌头,原来此杨非彼洋啊,还好我刚才没有问出来,不然可就糗大了。
从这匾额上来看应该是住在这套四合院的是一户姓杨的人家。不过这杨宅两个字嘛,听上去有些像阳宅,难免让我会不自觉的想起与其对应的‘阴宅’。不知道当初这家人是怎么想的,提‘杨府’不是一样吗?
瘦高男人推开大门领着我和兰依走到旁边的门房里,拿出了两枚钥匙递给我俩:“东厢房。”
想到我和兰依会在这里住上两天估计还要和这个瘦高男打交道,于是我便礼貌地问道:“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我们怎么称呼你啊?”
瘦高男的脸上还是没有丝毫表情:“子仁。”
我撇了撇嘴,还子仁,我怎么就没看出你身上有半点儿人的影子呢?见人家没有和我们攀谈的意思,我和兰依便拿了钥匙按那个自称子仁的家伙指的位置走了进去。
绕过高大的影壁走进院子我更体会到了什么叫‘杨’宅,只见触目可及的地方都种着高大的杨树,果真是名副其实的杨宅。也不知道这主人种这么多杨树是为了应景啊还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