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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再穿就剁手!-第124部分

小说: 再穿就剁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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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这货话语渐少,看来是要睡着了,苏绿抓紧机会将他推开,站起身拿起早已凉了的解酒汤,掰开他的嘴就一顿稀里哗啦地往里面灌。

    灌好后,她稍微用了点魔法将这货给丢到了床上,再一看脚丫子。好嘛,之前的亲卫已经帮他扒掉了鞋子,现在袜子上也全是灰,于是她不忍直视地别过头,快速伸出手将这货的袜子给扯掉丢开,再扒拉起被子将他那么一盖,搞定!

    随手擦了把汗,苏绿正准备离开,手腕却被一把抓住。

    她低下头,发现这货正对她露出一个很有些蠢的笑:“大哥,帮我个忙。”说着,他从枕头下摸出了一只盒子,塞到苏绿的手中,“帮我送给你未来弟媳妇。”歪头,闭眼。

    “”啥?

    心中不解异常的苏绿低头看着某个已经再次呼呼大睡的男人,只觉得额头上的青筋都在往外跳。

    早知道,她就应该选择去料理外面那些人,他们加起来恐怕都没这个难缠。

    不过弟媳妇?

    他大哥的弟媳妇谁啊?

    莫非元承这小子动了芳心?

    看不出来啊,他一直脸那么黑,谁家姑娘都会被吓跑的吧?

    难道说,他对荣清佳旧情复燃了?

    苏绿到底没敌过内心的好奇心,看了元承一眼后,轻轻地将手中的木匣打开,发现里面居然放着一只玉簪,簪体玉质白洁,宛如冰雪,簪子的式样非常简单,只尾部有一些雕饰,仔细看去,恰似一团火焰。最为奇特的是,雕刻着火焰的玉中,居然渗着血丝般的红。

    雪、血与焰。

    她蓦然想起了那年冬天他们在雪地中的那场相遇。

    苏绿几乎下意识就确定了,这玩意是送给她的,不会是别人。

    不过生日礼物他似乎已经送过了啊,怎么又突然加送这个。

    难道

    她想了想,随即出了一头黑线,这货不会真打算把她嫁给元启吧?毕竟严格算来,元启也算是元承他大哥的弟弟。

    死心吧,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

    不过簪子倒挺漂亮的,她就勉强收下吧。

    如此想着的苏绿,很是干脆地将剑放回鞘中,而后拿起木匣和托盘离开了房间。

    次日,侯府中许多人都起晚了。

    日上三竿时,才挣扎着爬起了床,当然,其中不包括段青竹和苏绿。

    宫不离这个家伙打着哈欠去找元承议事时,发现他正在屋中到处寻找着什么,很好奇地问道:“怎么了?”

    “东西丢了。”

    “什么?”宫不离愣住,侯府之中怎么可能会丢东西?而且就算偷,也应该去书房吧?他说道,“会不会是你忘记放哪里了?”

    “不可能。”元承皱眉,那东西他一直放在枕下,时不时就会拿出来看一看,今早起来却连匣子一起不见了踪影。

    “昨晚扶侯爷回来的是谁?”宫不离招手唤来不远处的亲卫,问道。

    “回宫先生的话,正是小的。”

    “那昨夜,有什么人来过侯爷的房间吗?”

    “我。”

    “除了你呢?”

    “还有徐姑娘。”

    元承拎起被子的手顿住,身形一僵,缓缓转过头:“她昨晚来过?”

    “是,给侯爷您送醒酒汤。”

    “”

    宫不离招招手,示意亲卫离开,而后意味深长地摸下巴:“阿承,你昨夜莫不是做了什么坏事吧?”

    “少胡说。”

    “我可没有胡说。”宫不离摆弄起自己的袖子,似不经意地说道,“虽然你喝完酒向来老实,但偶尔也会出现意外,比如那一次,你不知为了什么直接提着棍子追杀了元启半个时辰,事后却毫无印象。”

    “”

    “你真的肯定自己什么都没做过吗?”

    “”

    元承一手扶住额头,仔细回想了起来。

    昨夜他的确是回来后就睡了,之后之后

    剑?

    他好像拔了剑?

    他的目光落在床头挂着的剑上,它的位置似乎的确与平日有些不同。

    拔剑然后

    他的目光猛地一凝,蓦然想起了某个因为最近炼制多了精油总是泛着淡淡花香的柔暖躯体,他当时好像

    “想起来了?”有人见缝插针。

    “没有。”

    “真的?”

    “我要更衣了。”

    “哈!”宫不离大笑着走远,“你骗我我也知道。”

    “”有时候,有个聪明朋友真的是件非常让人讨厌的一件事。

    于是,今日的元侯爷彻底纠结了。

    关于昨夜的记忆实在是模糊不清,所以

    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呢?什么呢?什么呢?

    没有说出什么奇怪的吧?吧?吧?

    这种忐忑一直持续到再次见到少女。

    他尽量不经意地觑了下对方的脸色,看起来很正常,这让他微微舒了口气,还没等元承斟酌着该怎么问,她已经主动开口:“谢谢你的生日礼物。”

    “礼物?”

    苏绿侧过头,指着头上的簪子:“挺好看的。”

    元承:“”

    苏绿看着对方如遭雷劈的脸色,有些迟疑地说道:“难道不是给我的?”她理解错了?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吧?

    “不,是给你的。”

    “那你怎么这种脸色?”

    “我我有些晕酒。”脑袋一片混乱的元承不知怎么的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我去给你再弄点醒酒汤?”

    “嗯嗯,麻烦了。”

    “不客气。”

    少女走后,元承一手扶住墙,一手捂住脸,整个人略不好。

    这簪子是他亲手雕的,而且已经雕好很久了,只是相处时间渐长,却还是看不清她的心,也总是想不好将它送出时该说的话,所以才迟迟未送。

    结果一觉醒来,居然就送出去了?

    他当时又没有说话?

    如若说了,到底是怎样的话?

    她接受了簪子,并将其戴在头上,是否也在昭示着什么

    所以

    “大哥,你在做什么?是年纪大了腰疼吗?”

    “”

    “大哥?”

    “没事。”

    “大哥你的脸怎么了?”

    “”

    “大哥你走那么快做什么?”

    “”

    “大哥?大哥???”

    注视着自家大哥看来潇洒其实很有些落荒而逃意味的背影,元启疑惑不解地眨了眨眼睛,问身边的小伙伴:“大哥脸怎么在发红啊?”

    “嗷!”

    “你就知道吃!”说着,他往嘴里塞了个包子。

    “嗷!”你真的是有资格说我吗?

    很显然,元启这厮完全不理解自家大哥的烦恼。

    而烦恼无比的元承也没有想到,这是他最后一次见她。

第96章 算计与被算计他所看到的她() 
苏绿原本的确是去端醒酒汤的,结果才走到半路上,某位婢女对她说,有人在后门等自己,还带来了信物和一封信。

    所谓“信物”是一朵甚为眼熟的浅紫色绢花,如果苏绿没记错的话,正是她前不久送给罗婶的据说是天京今年正流行的饰物,以一种叫做云罗的娟纱做成,价格不菲。

    她打开信,发现里面写着八个字勿要多嘴,一个人来。

    毫无疑问,来者不善。

    苏绿想了想,直接对这婢女用出了精神催眠,最终得出结论,果然被人给收买了。哪怕她走前留下言语,这婢女也会默默地隐藏下来,绝不会通报。

    但这婢女只知道收买他的是一个有着山羊胡的中年男子,其余的一概不知。所以想从她口中得知罗婶究竟是否安全,无异于痴人说梦。

    并且,苏绿怀疑,这府中被收买的不止一人,若是她轻举妄动,罗婶的性命说不定就会随之不保。这样看来,她果然还是得走这一趟的。

    只是,对方如果觉得她一个“独身女子”好欺负,无疑就是打错算盘了。

    如此想着的她没有耽搁时间,快速地在婢女脑中印刻下了“在我走后立即撕碎信,如若徐姑娘半个时辰后没有回来,便将此事告知侯爷”的信息,而后将信塞到了这婢女的手中,独自拿着绢花匆匆离开。

    在她走后,婢女快速地将手中的信撕成了碎片。

    不远处,某个悄悄观察的人暗自点头,隐去了身形。

    走出后门时,街上空无一人。

    苏绿稍微观察了下,发现不远处的墙角正有一只手对着她轻招。

    她于是走过去,才刚走到墙边,突然被人一把拉进去,嘴巴也被结结实实地捂住,而后只觉得脖子一疼,整个人便软倒下去。

    那人将她一把接住,扛在肩头快速跑着,之后上了一辆看似早已准备好的马车。

    “少爷,人抓到了。”

    “做得好。”

    “谢少爷的赏。”

    “去赶车吧。”

    “是!”

    虽然没有睁开眼睛,苏绿却很快就听出了,这位“少爷”正是昨日直接被她吩咐丢出府的戴宇。听说之后元承又很给了他们父子一些难堪,没想到他居然敢报复,而且这报复还来得如此之快。

    戴宇却不知道被自己绑来的少女压根没晕,只伸出手粗鲁地捏住她的下巴,仔细看了两眼,问马车中的另一人:“王先生,这就是那位徐姑娘?”

    这位被换做“王先生”的中年人有着一把油光水滑的山羊胡子,长相极为普通,属于丢在人群中就找不到的类型。如果刚才那婢女在,必定能认出,这就是那位收买她的人。

    “回戴少爷的话,就是她。”

    “长相很普通嘛。”

    “嘿嘿。”王先生笑了两声,“虽然长得一般,本事却极不一般。”

    “她就这么厉害?”戴宇似乎有些不信。

    “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了,云州之所以能有今天,与她是绝对分不开关系的。”王先生摸着胡子回答说,“别的不说,仅整个云中县就有四分之一的产业都挂在她名下。”

    戴宇的声音有些变调:“四分之一?”而后又问,“那换成银两的话,得有多少?”

    “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啊。”王先生“嘿嘿”笑了两声,“谁若是能娶到她,那就相当于娶到了一座大大的金山。”

    戴宇的声音突然警惕了起来:“你不会是想反悔吧?”

    王先生失笑:“戴公子你这里说哪里的话,我都这把年纪了,哪里配得上这种水嫩嫩的小姑娘,你和她才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再说,我孤身一人,如何将她运出云州,说到底还得你们父子伸出援手啊。”

    “这话说的在理。”

    “只是,夜长梦多。”王先生提醒道,“再过不久,镇北侯应该就能发现异常,到时候他若是下令封锁云州,想要离开可就难了。”

    “你放心,我知道。”戴宇笑了两声,“不过,在那之前”他伸出手摸了把晕倒少女的脸,“我要先得到她。”

    “戴公子,这和说好的”

    “哼,少给我提说好不说好。”戴宇冷哼了声,“等真离开云州,谁知道她还是不是我的。”他又冷笑了两声,“女人嘛,被谁先睡了,就只能死心塌地地跟着谁了。否则,我将这事情一抖落出来,还有谁肯要她这只已经被人穿过的破鞋?”

    “”

    “怎么,王先生,你对本公子的决定有意见?”

    王先生沉默片刻后,发出一声苦笑:“戴公子,你这还是不信我啊,不如让戴大人拿个主意如何?”

    “想拿我爹来压我?”

    “当然不”

    “你想去你去找他好了,反正等他来,生米也已经做成了熟饭。”戴宇大笑了几声。

    “”

    就在此时,马车停下,刚才抓住并打“晕”苏绿的那人喊道:“少爷,到了。”

    “把她给我搬进屋里。”

    “是。”

    那人又像之前那样,用“扛麻袋”的手法将苏绿扛了起来,戴宇随之下车,想了想,撩开车帘对里面的人冷笑:“王先生,车留给你,若是想找我爹就尽管去好了。”

    说罢,转身就走。

    片刻后,车中传来一声长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可问题是,他就算想上去抢人,也打不过那家丁。若事情闹开,他除非将这家父子和所有知情者全部灭口,否则压根脱不了干系。

    这位所谓的“王先生”其实骗了这对父子,他压根就不是什么朝廷派来的“暗探”。若是如此,岂能只有他一人?皇帝早被之前的那场战役给吓怕了,压根不敢轻易挑起战火,朝廷中的官员虽都委曲求全,却也因此深谙“保命之道”,压根不会提来掳人之事,因为这只是给了镇北侯一个打破平衡的借口。

    但明面上如此,不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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