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乱芳华-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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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文见这样的结果,心下歉疚更甚,狂吼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牢门,偌大的天牢之中还一遍又一遍传来唐文刚刚狂吼的余音,这一声狂吼像一声来自地狱的呼唤,打破了夜的寂静,重新激活了犯人心中好不容易逃避掉的惊恐,刚刚还鸦雀无声的牢房顿时沸腾起来。
龚兴文将尹长风搂在怀中,明明已经将长剑穿过周围的大穴点住了,可为何还是像没有点住一般血流不止,流出的血液发黑,长剑之上竟然还喂有剧毒!望着尹长风渐渐泛白的脸,嘴唇不停地上下浮动,声音很是微弱,在说着什么话,无奈牢中太过嘈杂,听不清楚。
龚兴文把耳朵贴近了尹长风的嘴巴,终于听清楚了他要向自己说的七个字:“不要辜负侯小姐!”龚兴文含泪点头答应,看见龚兴文的点头,尹长风露出了安详的笑容,龚兴文泪流不止,痛不欲生,用颤抖的双手将尹长风的双眼合上。
霖雨见龚兴文这个样子,心里十分不好受,问道:“兴文,兴文,你没事吧?”
天星急忙用手抓住霖雨的手,霖雨惊慌看着天星,天星使劲的摇摇头,霖雨明白不应该再去打扰龚兴文了。
天牢外的杨雪松等了好久,还不见他们出来,望望天上的下玄月,已经过了五更时分,距离他们进入天牢时,已经足足在外等了两个时辰了,如果说被发现了,不可能天牢外面一点动静也没有。并且依照他们五人的武功,就算被擒,也不会一个人都不可能逃走,可是现在对面的天牢就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啊,叫人好生难解。
又过了半个时辰,还是像半个时辰之前那样风平浪静。杨雪松不禁胡乱猜测起来:“莫非天牢中有什么厉害的机关不成,他们全部中了机关?”杨雪松努力说服自己不会是这种结果,可是后背还是传来阵阵凉意。
遥远的地方传来一声鸡啼,已经到了黎明时分,天马上就要亮了,一旦到了白天,自己这群人一定会被发现,倒时候接应不成反而这一伙人还会深陷其中,可是害怕万一刚走,他们又遇见麻烦事了怎么办?好生难决,此时急的杨雪松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
终于有人上来问道:“杨将军,此时再不走,待天大亮之后,我们将会陷入险境,属下建议此刻应该立即离去。”
杨雪松又何尝不想离去,只是蔡将军吩咐过一定要将他们安全的接应,如今不见人影,擅自离去,辜负了蔡将军的嘱托和信任,这可如何是好?
那人见杨雪松不答,又是一声询问:“将军……”
杨雪松将手掌举起,示意他不要说话,自己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又朝天牢的方向看了看,此时他们若是出来一定会被发现,心下安慰自己道:“或许为了安全,他们要等到今夜才出来。”长叹一声,下令道:“撤退!”
那人兴奋之极,传令下去,一群人瞬间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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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调虎离山奸计成()
杨雪松带着接应的士兵返回蔡府的路上时天就已经大亮,杨雪松走得很慢,不知道如何向蔡文琚交差,突然一人急匆匆赶来,跪在杨雪松身前,他满身血迹,身上多处受伤,气息微弱。
“杨将军赶快回去救蔡将军,张纪海……”还未说完话,双眼一番,立时没有了呼吸,
杨雪松大惊,想不到张纪海竟然如此狡猾,来个调虎离山之计。杨雪松用最快的脚程冲进蔡府,刚一进门,万千羽箭扑面而来,片刻功夫,除了杨雪松外的其他人全都中箭身亡。杨雪松用右手扯出射在左肩之上的羽箭,面部抽搐一下,拔出长剑继续前进,早已经埋伏下的弓箭手接到命令,停止继续射箭。
杨雪松走进内院之中,一群人早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一看见杨雪松,举刀砍来。杨雪松愤怒之极,不一会儿功夫,满地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他自己也是受伤不轻,身上被砍了好几刀,背上皮开肉绽,恐怖异常。
内院中的其他人见杨雪松战无不胜,不敢上前,拿着刀剑在他周围将他包围,杨雪松举起长剑,在嘴前用舌头舔舔上面的血迹,朝着前进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他前进一步,挡在前面的人就后退一步,跟在后面的人也前进一步,始终保持着不大不小的包围圈。
突然包围的人渐渐让开一个口子,带着眼罩的张纪海大笑走来。
“姓杨的,你就乖乖束手就擒岸吧。如今蔡文琚树倒猢狲散,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呸。”
张纪海也不生气,朝包围的人使了一个眼神吩咐道:“抓活的。”
又是一群人冲上来,杨雪松没有顾忌,只要一有机会他就会夺走一个人的性命,半个时辰之后,体力耗费不少,毕竟双拳难敌四手,虽没有被擒,但又增加几道深深的伤口,看着地上又多了数十具尸体,杨雪松觉得不亏。
张纪海见杨雪松如此英勇,大喝道:“我劝你还是乖乖投降,不然……”
“我投你妈!”
“你看看这是谁?你要是再反抗,你信不信我一刀就砍下他的脑袋?”
杨雪松看见了张纪海身后的蔡文琚,一阵迟疑,张纪海走上前去,一脚将杨雪松踢翻在地,左右上前用绳索将他绑了。
大厅之上,张纪海高坐在上,看着跪在地上的蔡文琚等人,神情很是得意。
“说吧,青龙白虎军符在哪里?”
蔡文琚道:“你当我是傻子吗?”
“哈哈哈,蔡将军能坐到今天的这个位子上,当然不可能是傻子。这么给你说吧,除了你和侯梦然之外,其他人对我根本没有什么用处。”
“你什么意思?”
“你马上就会明白,我在问你一遍,白虎军符在哪里?”
蔡文琚把头转向一边,神情十分傲气,一副你可以杀了我,但不能让我屈服的模样。
张纪海放下手中的茶杯道:“很好!将邱磊拖出去宰了。”
邱磊一声不吭,知道这是为将军尽忠的时候了。邱磊对着身旁的蔡文琚道:“将军,末将先行一步!”
门外走进两人,夹住邱磊的身子,将他拖出门去,恰好遇见进门来的周裕入。
周裕入道:“张将军,你这是做什么?这人还杀不得。”
张纪海知道龚兴文等人已经被困在天牢中,眼下又将蔡文琚等人抓获,如今没有反对他的人,大局已经控制,有些膨胀,再也不用做出任何一点违背意愿的事情,听见周裕入的话,十分不高兴。
“我想杀谁就杀谁,你管得着吗?”言下之意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一块儿宰了。
周裕入争锋相对道:“你不要忘了,你能有今天离不开我的功劳。”
“哈哈哈,我劝你最好还是功成身退,不然可不要怪我翻脸无情。”
周裕入脸上一阵抽搐,张纪海身旁的彭彧瞪大眼睛看着张纪海,慢慢地拔出了剑,周裕入望着彭彧,轻轻地摇晃着脑袋,彭彧接到了周裕入的指示,又将长剑重新插回了剑鞘之中。
张纪海对周裕入道:“你还站着这里干什么?还不快跟我滚。”
周裕入转过身,门外朝阳升起,照进门中的第一缕阳光把地上周裕入的影子拉的很长,背对张纪海道:“你最好不要后悔!”
“哈哈哈,你要是再不滚蛋,我会让你明白什么是后悔!”
周裕入头也不回的向门外走去。
“还愣着干什么?将邱磊拖出去宰了!”
“慢着!”蔡文琚大声阻止道。
张纪海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哟?蔡将军突然想通了吗?”
“我可以告诉你白虎军符的所在,但是你必须先放了他们?”
“他们?谁?能否请蔡将军讲清楚一点?”
“就是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
张纪海懒得和他谈判,如今所有人都在自己的掌心之中,根本就没有必要和蔡文琚谈判,将他们杀了,在蔡府中来个掘地三尺,不行找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将邱磊拉下去宰了再说!”
不久门外丢进来一个东西在地上滚了几圈,定睛一看正是邱磊的头颅。
蔡文琚一阵心痛,望着邱磊的头颅留下眼泪。
张纪海又一次问道:“白虎军符在哪?”
“要杀就杀,何必废话?”
“蔡将军的嘴还是硬地很啊,有意思,我有的是时间,以后陪你慢慢玩。”从座位上站起,下令道,“把这个蔡文琚和杨雪松给我押下去。”
张纪海走向侯梦然的身边,侯梦然没有武功,没有用绳子将她绑住,只是命人用刀架在她脖子上。
“侯小姐,希望你能说出实话,侯生的青龙军符在哪里?”
侯梦然一口唾沫吐在了张纪海的脸上,张纪海用手抹去,重重一耳光朝侯梦然甩来,用力过猛,当场就把侯梦然打晕了过去。张纪海端起刚刚未喝完的茶水,朝地上的侯梦然一泼,侯梦然立即醒来,用手捂着脸颊。
张纪海尊下身去调戏道:“瞧这细皮嫩肉的,乖乖听话就能少受些皮肉之苦。”趁张纪海不备,侯梦然悄悄地把手伸进腰间,抽出隐藏在身上的匕首。
“我要杀了你……”侯梦然持匕首刺来,张纪海反应及时,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侯梦然的右手,稍稍一用力,侯梦然吃痛,手上的匕首掉落在地上。
张纪海余光一瞥,看见了侯梦然手腕上的一个小红点,知道那是守宫砂,大笑起来。
“想不到侯小姐已婚数月,竟然还是清白之身,有意思。”转过头下令道,“你们都给我出去,我今天要和侯小姐谈一谈人生。”
彭彧最后一个走出房间,回望了一眼,见张纪海已经将侯梦然按在地上,长叹一声,关上了门。
此时无论侯梦然怎么反抗,都是徒劳无功,张纪海已将侯梦然的外衣撕碎,一股沁人心神的香气扑鼻而来,瞬间勾起了张纪海心中久未燃烧的浴火。用双手将侯梦然的双手按在地上,望着侯梦然有节奏跳动的胸膛,口水都流了出来,一口吻去。
张纪海正想好好享受这美妙的时刻,突然产生了一种危险的感觉,张纪海顾不得身下的春光,往身后一望,大吃一惊,不知何时妙风已经出现在身后。
“哼,果然男子没一个好东西。”
张纪海急忙起身,望着眼前的妙风好生奇怪,她此时不应该在天牢中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哪里知道,妙风自始至终都没有参与这次行动。
侯梦然急忙起身躲在了妙风的身后,浑身不停地颤抖。
张纪海知道眼前这女子不好惹,奇怪她刚刚明明可以出手,可是她没有这样做,看来是有着什么目的。
张纪海道:“这事本来就和你没有什么干系,我劝你不要来蹚这趟浑水。”
“我对你的事没有兴趣,但我告诉你,你要是敢伤害冷月宫的人,我绝不会放过你。”
“我可以放他们走。”
“还有龚兴文也是冷月宫要的人。”
“你不要得寸进尺!”
“不放人的话,你可以试试。”
“我还不信你一个人能挡我十万雄兵!”
“我只是可怜你死到临头还不知道。”
“哈哈哈,在这里你还杀不了我。”
“我才不会杀你,那会脏了我的手。”
“那你这句话时什么意思?”
“我只想告诉你周裕入早就得到了玄武军符。”
张纪海有些激动,立即镇定下来。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妙风不回答,将一件外衣给侯梦然披上,推开门走去。
在门外的彭彧一怔,明明只有一个女的,怎么片刻功夫就又冒出一个,拔剑拦住二人的去路。
张纪海从房中走出见状道:“让她们走。”
“让她们走?张将军莫非已经得到了侯生的……”
张纪海目光一冷。
“我说的话你难道没有听明白吗?我说让他们走!”
彭彧再也不敢阻拦,放二人离去,张纪海如今是越来越狂妄,丝毫受不了一点不顺从,也接受不了一点建议,认为如今的云南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要把全部不顺从和反对他的人都除去。
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得到的东西越多,害怕失去的东西也就越多。张纪海如今大权在握,当年不分伯仲的云南四大势力,如今余飞和侯生已死,蔡文琚也像蝼蚁一般被捏在手中。以为在云南没有人可以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