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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都是月亮惹得祸-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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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乐桐凤眸一颤,叹气道:“为师知道!”

    段夕何眼眸往下一垂,小声道:“知道,你还抱着人家不放!”

    华乐桐真是哭笑不得,若非他赶来及时,这丫头没准早就掉进海里成了鲨鱼的食粮。这会两人正从下往上飞,这么陡峭的山崖,纵是他法力无边,一个人已十分吃力,更别提现下还抱着她,若他这会松手,难保这丫头不会再掉下去!

    段夕何可没他想得那么多,见他依旧不放手,干脆报复性地冲他笑道:“师父咱们这叫男女受授不亲,连药到和病除都懂的道理,师父不会不懂吧!”

    华乐桐凤眸微眯,暗自念到,这丫头脑子里怎么装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莫非是药到那小鬼跟她说了什么?还是她已想起了什么?

    思此,他又幽幽说道:“为师自然明白!可眼下不同寻常!你瞧,这山崖有千万丈之高,底下又是汹涌不息的海浪,为师若不带你上去,你怎么上去!”

    华乐桐说得极有有理。

    段夕何一颗心因为撅气恨不得咬他一口,心口一揪,没头没脑地又道:“你都不要我了,还来管我死活作什么!”

    华乐桐望着怀里正生闷气的段夕何,忍不住嗤笑起,伸出一指,弹了下她的脑门:“为师何时说过不要你!到是你这徒儿极为不乖,好好地怎跑到凌绝崖上来?若非为师恰好经过,这会的你想必已是白骨一具!”

    华乐桐风轻云淡地,只字不提段夕何的意图,却字字在责怪她这么做完全是咎由自取。 

v21 为师正是华乐桐() 
段夕何心一凉,他这个师父可真是腹黑,明明是他说不要自己,自己才选择离开,这会自己要走了,他却说没说过。既然你当作不知,那我也就当作无意!

    “那个……是我一时觉无聊,走着走着就到了这崖上,谁知这崖上风大,不一小心就被风刮了下!”段夕何倒不想为这事将蒙毅卷进来,寻了个能蒙混过关的缘由。

    “真的?”华乐桐凤眸一翕,别有意味地望着她。

    “当……然!”段夕何心虚地道。

    又怕华乐桐瞧出什么,赶紧顺着刚才的话又道:“此事说来也怪师父,我来山中多时,师父连御剑都没教过我,真是有违师父的大名!”

    华乐桐凤眸一亮,勾嘴问起:“你真想当我的徒弟!”

    “我不当您的徒弟跑这山上来干嘛!”段夕何反问道。

    心里却在盘算着,反正这一时半会也走不掉,不如就跟他学御剑,只要学会了御剑啥时候想走还不是自己说了算。等等,好像听蒙毅说这山上四处有结界,看来自己光学御剑还不行,还得把那个破界术学会。

    段夕何想了又想,倏地一把攥住华乐桐的衣襟道:“师父那日在书房说要将打魂鞭送给徒儿的,师父可还作数?”

    华乐桐瞅着她眸色不由加深,见她眨巴着水两只水眸一副讨好自己的,含笑道:“自然作数!那你的书……”

    “师父放心从明日起,徒儿一定勤奋读书!”段夕何真怕他反悔,说来那打魂鞭还真是件好东西,她算来,那鞭子比起蒙毅的那把剑应该要好上许多。

    说话间两人已回到崖上,段夕何只觉屁股一疼,伸手一摸一股冰凉从掌心处传来,不知何时华乐桐已将她量在了山石上,自己则卷着白袍,一身清风负手立在一边。

    段夕何揉了揉小肉臀,冲着华乐桐的背影,暗自伸伸拳头深表她的不满。

    当师父了不起啊,哪有这样对待徒弟的!心情好时就抱着亲着,心情不好,就将她当垃圾一般抛置在一边。

    见华乐桐突然转身,她赶紧收回拳头,却听华乐桐道:“今日之事为师不在追究,若有下次,按门规处罚!”

    段夕何被扑了一头冷水,前脚还好好的,后脚他又变了样,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见段夕何摸着脑门瞅着自己,一脸的懵懂,他轻咳几声,打断她道:“夜深了,早点回屋休息!”

    说完白袖一挥转身就要走,段夕何望着山崖下,听着那一阵阵的海浪拍击声,想起刚才那惊心一幕依旧心惊胆跳地,见华乐桐要走,赶紧拉住他的一条手臂道:“徒儿随师父一起走!”

    华乐桐见她一脸惊慌的,倒也依了她。

    两人一路腾云,段夕何适才觉得那御剑虽好,可比起腾云来好像差了许多,干脆她就直接学这腾云好了。想想站在云朵上,衣袂翩翩的似乎很有神仙范儿!

    段夕何正在做着美梦,见华乐桐往前她也跟着往前,不想面前竖着根门柱,她来不及后退,脑门直磕了上去,痛得她直嚷嚷,适才观察起周围。

    这大殿已不是昨日那间。只见眼前一片纤尘不染,皆是一片白,缦布飘飘,珠帘滚动,如同她梦里天宫上的那些大仙的住所。

    段夕何摸着发疼的脑门在殿里转悠,见殿内陈设极简单,摆在眼前的一张硕大无比的床,那床上铺着厚厚的锦被和棉毯,当然也是一片白,看上去软绵绵,如同天上的云朵一般。

    段夕何料想,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云床和云被吧!

    由于床占了大部分位置,以致于床后面的摆饰被床桅遮了住。

    再一瞧,华乐桐已横仰在那张大床上,外衣已去,只着里面白色的亵衣,那亵衣的带子绑得有点松,隐约可见那细白如玉的胸膛隐隐泛着光泽。华乐桐这会正支着头仰在榻上,似乎对段夕何的观望视如无睹,懒洋洋好像累极了似的。

    段夕何瞅着他,从没料及神仙般的师父也有这慵懒的时候。

    她闲着无聊,见华乐桐不赶她走,便壮大胆子在殿里闲逛。

    本以为殿堂除了床就再无他物,不想步至床的另一边,却见一张显眼的画像映入眼帘。

    那画像上的女子一身粉裙,额上印着一枚六瓣梅花痣,纤腰束裹地,美得让人回不了神。这画像下角有处落款,落款为毛笔小楷提的两行诗句:浅影斜疏留芳魂,暗香撼月忆黄昏。

    段夕何反复念着,总觉这两句诗像是诸物思人。

    心里不觉酸酸的,这画上的人她自然认出是那位梅花仙子梅落影,让段夕何想不到的是她师父也为梅落影恋恋不忘。

    一时心里堵得慌,不由抿紧了红唇,纤指不时抚在那两行诗句上,道不出的难受。

    华乐桐憋了她一眼,嘴角泛起一丝笑意,翻了个身继续大睡。

    段夕何越过画像,继续往前,见一张木制长椅上搁着根绣着火云的腰带,水眸一蹙将那腰带拾起。

    “这腰带怎会在这?”段夕何念道,不时朝榻上的华乐桐望了去。

    见他依旧闭目养神的不时气得牙门紧咬,指着华乐桐道:“是你对不对,一直都是你!你是巫国人!”

    华乐桐听闻,幽幽睁开眼好笑地望着她,见她手里拿着自己的腰带,道:“一直都是为师!怎么了?”

    “该死,你竟然是巫国人!那你跟那个华国师什么关系!”段夕何满肚子气齐齐涌上,想起之前她受得苦,若非这人的一条腰带,她怎会被廖翮的属下当成巫国的奸细,绑上火场,从此发生这么多事。

    华乐桐若无其事地直起身,饶有兴趣地看着正在生闷气的段夕何,见她小脸红涨,小嘴紧咬,看似心里的怒火已窜到了脑门,自然若再不与她说清,只怕是她要与自己绝交。

    幽幽说道:“夕儿从没问过为师是哪国人,此时又怎好意思责怪起为师!”

    “你……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你就是那个巫国国师华乐桐!”段夕何干脆将心中的疑惑直言,此时的她气得连说话都打结……

    “夕儿心思灵巧!好吧,为师承认了,为师正是华乐桐!”华乐桐见事情瞒不下去,将身份坦白。 

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华乐桐见事情瞒不下去,将身份坦白。

    “原来一直是你啊!我好傻,竟然被你耍得团团转!好吧,现在我终于明白你明明收了我为徒,却迟迟不教我功夫的原因!你打得是,将我骗出南如国,等机会将我送给那巫国国君向他讨好好处对不?”段夕何气得大跳起,俨然一只误入陷阱,突然清醒,由此发怒的兔子,直啮着嘴咬人。

    华乐桐摸起自己的脑门叹气,摇头道:“为师承认之前骗了你!但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

    说着素手已朝段夕何伸去,想安慰她一番,却没料及手在离她还有一寸距离时,已被段夕何唤住:“打住!你不但骗了我,还伤了我,从今日起,你再不是我师父!我要回家,我要回南召国!”

    段夕何刚燃起的一点希望又破灭,她不知再如何相信华乐桐,所有的绝望倾翻而出,让她思绪崩溃发狂。

    华乐桐倏地从榻上直起朝她步去。

    两人一个进一个退,面对面相望。

    段夕何只想离他远远地,可惜她没选好退离的地方,不知不觉中竟一步步朝床榻走去。

    华乐桐瞧着她那副焦急样,暗自发笑。

    想逃,好,本座看你往哪逃?

    终于退无可退,她两腿撞在床杆上,身躯一个不稳直往后仰,整个人倒在榻上。顿时慌了神,思绪还没收回,又见一团黑影朝她笼罩而下,吓得她目瞪口呆。

    只见华乐桐两只手掌左右夹击撑在床上只将她夹在中间,二人四目相对,她竟是只待宰的兔子,只待猎人提拿,随后任凭处之,剥皮之后是清蒸还是红烧。

    段夕何惊出一身冷汗。

    闭着眼大声喊道:“你……想干什么?”

    “什么你啊我的!没大没小,夕儿要唤师父,如果不喜欢这个称呼,无人时也可唤我乐桐!”华乐桐调侃道,鼻尖已摩娑而上,两人鼻尖相触,鼻息相缠。

    如此暧昧的姿势,让段夕何不知所措,想起白天在天池的那幕,脸颊如火在烤。

    “你说什么,快……走开!”段夕何撇过头,尽量将华乐桐的气息挥走。

    华乐桐瞧她一副紧张兮兮样,倏地笑起:“夕儿是不是喜欢上我了,所以才想一走了之!怎么你不想学点功夫回去帮你兄长!”

    “谁……喜欢上你!”段夕何不由自主将身躯往床里头退了退,哪知她越往里越是死路。

    她动一寸,华乐桐便跟着动一步,不出一会,他已将两只手掌抽去,整个身躯压了下。

    “你……唔”段夕何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不安的小嘴已被华乐桐夺了上。

    她惊魂不定,睁大着睛望着华乐桐。

    “夕儿,你果真与众不同!为师怎能暴珍如此天物!”华乐桐说着霸道地侵占起她的思维,直夺她嘴里的甜蜜,直至段夕何的思绪渐无,身躯一点点软成绵花团,适才放开她。

    华乐桐瞅着满脸潮红,眼眸里浮现更多欲望的段夕何,极为满yi地道:“看,你的心还在期盼为师继续!”

    段夕何哪经得起他这般调侃,一张脸早已羞得无地自容,猛然间想起腰上的九天神女刀还在,纤指一动,一道寒光乍然闪现,只见那九天神女刀在空中跃起,转眼已在段夕何手中。

    段夕何攥着九天神女刀刀面直指脖颈。

    “不要逼我!”她大声呼道。说着将刀刃又贴近了一寸,锋利冰冷的刀刃刺进皮肉,血珠顺着刀面滚下。

    华乐桐见之俊眉一蹙,眸色不由加深,白袖一挥,九天神女刀已被振飞在地。

    段夕何愣愣地望着九天神女刀,见刀面上还留着殷红的血迹,适才感觉脖颈痛得很。

    华乐桐瞅着他,眸里尽是怜惜。

    他刚才不过是在试探这丫头心里到底有没有自己,自从那晚他占有了她后,他便不能再将她当作徒弟来对待,虽然他抽了她那晚的记忆,但他的身体却在日夜叫嚣着他要她!到底她是个什么样的妖物,让他迷恋成如此?于是他故意将她引起自己的寝室,用梅落影的画像试探了她,见她一副吃醋样,他满满自喜,这女人原来心里是有他的!

    他一乐,便借机将自己的身份说出,想让她更深的了解自己。却不想弄巧成拙,这丫头居然也有这刚硬的一面,拿刀自残起。他心一痛,不知如何与她在说清,白袖一卷,立在床榻边道:“好吧,为师答应不在peng你,除非你主动了!明日一早跟着你二师兄去练习基本功吧!”

    说完,人已消失,只留一室的莲香依旧在暗浮。

    段夕何摊坐在榻上。

    她不是说不当他的徒弟了吗?怎么折腾了半天又回到了原地!害她还来个以死相逼,自残了自己,好在这伤口不深,不然血一流光,她岂不是要一命乌乎!

    段夕何正想着,殿内却又响起华乐桐的声音:“创伤药在床榻左边的盒子里,一日两次,记得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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