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幻三国-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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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如此,但项岳的心中并未多想,因为他只晓得眼前之人,应该就是要来吕府中向自家绮玲妹妹求亲的家伙。
想到了这里之后,项岳自是不会对他抱有太多好感,他此刻还能耐下性子与李丰行礼,表示出自己的尊敬,这就已经算是项岳所能够做到的极限了。
若不是在此之前吕布进行试探,见识到了此人真实面貌的话,说不定还真是有可能,会被眼前李丰表现出来的外相迷惑住。
就算是以当前吕布在不自知的情况下所见,也肯定会以为这厮是个有着惊世大才、深藏不露的儒士,并非是那种徒有虚名,却无任何真才实学的存在。
闻言,吕布不自觉地嘴角一抽,下意识地转开目光,不忍直视。
他心中对此感到很是古怪,但项岳心中并无旁物,并不知道先前所发生的事情,只不过是单纯不喜欢眼前的这个人而已。
“知道了,项岳明白!”
项岳拱了拱手,面色沉着,不带任何表情,那张俊秀的小脸儿上,也没有表现丝毫的异样,淡然而又冷静,不以物喜。
李丰见到他的这番模样后,心中暗道,不愧是为被吕布这个混蛋看中的徒弟,的确是有两把刷子,就冲着他的这份品相,估计就能远远超过那些豫州大地上的同龄天才,真是不可思议。
为此,李丰心中惊讶之余,对项岳这个小家伙变得格外感兴趣,颇为压抑的看着项岳的眼睛,细细地打量着。
而后他从自己衣襟下,取出了一个小巧满布花纹的铃铛,递给了面前的项岳,笑道:“初次见面,不给点小礼物怎么行呢?这枚小铃铛是个上品元兵,是某早年自一处密地中寻出的宝物,今日与你这个晚辈见面,便作为交由你的礼物吧。”
见到这枚被他递过来的小巧铃铛,项岳心中讶然之极,对于眼前这名斯文家伙的大方手臂,完全就出乎了项岳的意料,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对方出起手来,居然会是如此之阔气,实在是让人惊叹不已。
豫州有那么富裕吗?出手手笔竟然这么阔绰项岳心中暗自咧嘴,对于手中铃铛很是喜爱。
没有三两三,岂敢上梁山?难怪他会敢来这里,向自己师傅的女儿提亲啊原来是这些家伙早有准备啊!
就冲着这份阔气手段,估计就会有着大量的大家闺秀,愿意有如那那飞蛾扑火般,嫁入到这般强大的家族之中。
收还是不收?这是个问题
对此,项岳难以解决,不由得将他那疑惑的目光,看向了一旁坐着的吕布身上。
吕布看到了这枚铃铛之时,眉头微微地蹙起,脑海中将对方此举的用意想了想,没有从中找到一丝破绽之处
可正是因为如此,更是让得吕布心思胡乱猜测,不明所以,总觉得以对方的心思,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做出这种示好的行为。
既然想不通,那就不要再想了。
而后吕布便是笑道:“既是如此,那就多谢了李丰先生了项岳,还不赶紧多谢?”
看到自己师傅点头应允了后,项岳也没有再去客气,轻声道了一声“多谢”后,便自对方手里接过了那枚小巧的铃铛,爱不释手的把玩了起来。
项岳拿捏着那枚小巧铃铛,表情似笑非笑,低着头,眼珠在乱转,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好好体会一番这枚铃铛的运用,这般铜铃灵,物可并非是如同那些普通元兵,在这里面蕴含的各种妙用,还需要你细细体会才行”
见到项岳接过了自己送给他的那个礼物,李丰嘴角处挂着的笑容,则是变得越发浓郁,轻声交代着说道。
他轻轻地捋了捋自己胡须,眼中精光大放,只可惜吕布观人之能并未得以发挥,并没有察觉到李丰此刻显露出来的异样。
项岳点头,应和了一声,而后将自己体内的元气,化作了一道细流,直直地流入到了那枚铜铃之内。
那枚精致的铜铃就好似在元气的激发之下,一瞬间就被激活了似的,整个就自他的手掌握之处,腾地一声,漂浮而起。
项岳面带异色,心头一动,几团元气自持郁结在他的手指之上,而后屈指一弹,猛地射出,化作道道残影,敲打在那枚铜铃之上,发出“咚咚咚”的奇特音节,那番好似禅音般的声音,让人心神恍惚,忍不住收其牵引了过去。
一道道诡异的花纹自其内震散出来,整个小巧铃铛的周畔上,都仿若散发着一阵奇异的强劲气息,显出了个中不同凡响。
项岳心中对此感到惊讶之极,不过这种试验方式,他并没有继续下去,他却是将手一收,将那整个小巧的铃铛,都收回了自己的手掌之内。
此时在着场上还有师傅客人在此处,若是这么一直试验下去的话,便显得有些无礼,为了不让吕布的面子上有失,项岳只好强行打消自己的念头。
第97章 摸不着头绪()
看到项岳对于手中的那份礼物,表示很是满意,场上所在的几人,除了吕布与送出这份礼物的人李丰之外,其他站着的几人,全部都是流露出一副相当羡慕的表情,艳羡地看着项岳手中捏着的那枚小铃铛。
这可是上品元兵啊,绝对的珍宝级别存在,无数强者都会为此而打破头颅,也要抢到的物什,居然是被一个小家伙给拿到了
只不过他们都心知肚明。
他们也都知道,以他们当前自己所具备的实力和地位,根本就不足以有权利,获得如此罕见仪的元兵。
此刻时分,纵然绝世珍宝就摆在他们眼前,但最多也就只能让他们过过眼福而已。
和很多同级别的强者相比较起来的话,他们这些在大厅之内的人,已经算是比较幸运的了。
起码他们还能看到高级元兵一眼,比如其他的同阶强者,或许终生也都未必能见到一次,他们还有什么会觉得不满意了呢?
看到这些个家伙好似野狼般的目光后,项岳则默不作声地将手袖一震,手指一抽,便是把那枚小巧的铃铛,自此迅速地收入了自己的怀里,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看向别处,装作是什么事情都完全不知晓的模样。
“好了,项岳,你来到此处是为何事?”
吕布将他的目光,看向了面容上一本正经的项岳,而后便淡淡地开口询问道。
对于之前发生的那件事情,他心里面还稍微有一点疑惑之色,但在当前却不是去思考这些事情的时候,只好将话题引向了项岳身上。
早就在项岳自外面闯进来的那一瞬,他便已经很清楚地知道项岳口中是想要说些什么,想来经过自己刚才对他的那番暗示,应该就足以让他心领神会。而后在不经意之下,便将他要说的那件事情,临时改正回来。
这样一来,也不至于是会让得那种紧张气氛,重新降临到几人头上,徒增尴尬,刚才场上那么紧张的一幕,绝不是吕布想再次看到的。
“师傅,是这样的”
听到吕布的询问,项岳张了张口,努力地在心里面酝酿着自己要找的理由。
吕布想得没错,之前他打断了项岳的言语时,再加上从外面得知了对方的身份后,项岳就已经知道整件事情的不可逆性。
如果说是单靠自己的力量,与堂堂的袁家来比较的话,根本就不足以与对方的真实实力对抗,渺渺不可查。
就算是对方面对着自己的严词怒问时,理屈词穷,最终的结果可能会更加的恶劣,甚至是有可能会因此缘由,将二者之间矛盾给彻底地激发出来而已,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掉这个问题。
甚至会由于这等原因,将自己与整个吕府的安危,全部都搁置在一座巨大的火架子上面烤。
一旦如此的话,那就难以再有寰转的余地,项岳不敢想象,类似于袁家这种庞然大物,一旦震怒于吕家头上的话,是会自此引发什么样的恐怖后果,那绝非是一般人所能够想象地出来的。
当然,他脑子里面就一直没有想到过,自己的师傅做得更加的过分,一怒之下,连带着袁家的那个使者,都差点而一起给揍了,那才叫一个狠辣果断,绝对是一辈的楷模级别人物。
然而当前吕布打算的意思是,要着要让借此空挡的机会,撇开一切,无论是说些什么都好,但必然是要绝口不提那件有关于提亲的事情。
无疑是当前最佳的主意事实上,项岳也正是要打算如此说话,封口不谈。
就在那项岳脑海里面构想着,自己该用哪番合适的言语,去回答出那吕布提出的问题时,翩翩儒士李丰,却从他坐着的椅子上面,缓缓地站了起来。
“吕护法”
只见他面色正经,满带温和之气,紧紧地看向了那吕布的座位所在,开口喊道。
“嗯?李丰先生是有何事吗?不妨直说”
闻言,吕布示意让项岳暂时止住,那张很是严峻的面容看向了李丰那边,聚起一丝和煦的笑容,淡淡地说道。
之前二者之间发生的矛盾既然已经揭去,那就自是不用再去多谈这些,此时吕布对李丰的言语举止,也可以算已经相当地给面子了。
“呵呵,某主与吕护法您之间的事情,已然谈完,那某不能厚着脸留在此地,必须得告辞离去了,您师徒二人间若是有何事需要商量的话,可以在此地自行谈论,某在此处,可能会对两位造成不便,还望见谅”
李丰双目含神,炯炯之意,一派从容之态,看上去倒是跟那些传世大儒媲美,有着一份能相得益彰的姿态。
当然,着仅仅是单论其气质而言是如此,但若光是从他的言语中,就可以听出,这厮应该是羞于坐在这里。
感觉到自己像个钉子扎在这里,隐约间有些不太好意思,再加上听到了场上那对师徒间的谈话,怎么像也都于理不合纯粹是他的正人君子心理在作祟。
“先生何须走得如此之急?不若坐下,劣徒所讲的话并非是何种机密要事,说出来也无异”
吕布试图出言挽留,当然,这么做也仅仅是跟他客气一下罢了。
只不过他似乎是从中体会到了一点异样的情绪,让他感觉有些讶然,看着眼前站起身来的文士,见他说话如此,竟是让吕布心里生出一种很荒诞的感觉。
李丰作为人精,深谙交往之道,哪里还可能会读不出,对方吕布言语之下的假以辞色?
“呵呵,吕护法说笑了,我等只不过是为主子做事而已,虽然在下的任务没有完成,但吕护法的热情招待,却是让在下感慨甚深,打搅两日,已经是在下的拖延时间了,在下不敢再在此地多待了。”
李丰笑着说道,言语倒是非常的合情合理,纵然说名不副实,具体内容与现实所发生的完全不一致,但起码听上去非常的好。
“可是”
对于李丰展露出了这番大度表现,对于心神修为早已稳固如山,不为所动的吕布而言,这些客套言语并没有在他身上起到一丝作用。
最多也就是让他发自内心发出一番感慨,针对于眼前这厮的装逼程度,生有一种叹为观止,自愧弗如的异样感觉。
不得不说,人能够装到这种程度,也的确能算是这厮的厉害之处。
倒是项岳此子,此刻则是被他的那副儒雅模样吸引住了,一股淡淡优雅的书生气息,自他的身上这般悄然间地流淌了出来。
项岳也就此是对他肃然起敬,心里面也是由此生出了一股感慨拜服之意。
不愧是为前辈啊,难怪有着这股气势和胸襟,啧啧怎么说他也送给了自己这么一件好宝贝,看在那件上品元兵的份上,怎么着也得做出相应的反应。
别的不谈,最起码也得让你听着心里舒坦,不会觉得自己送出去的东西,完全就是给浪费掉了的。
总之,绝对不能是让你白白地花费了这些代价不是吗?
再三推辞之后,李丰便带着他身后的那两个仆从,匆匆地走出了那间大厅,只留下了吕布与项岳二人,大眼瞪小眼。
见李丰主动离开这里,师徒两个皆是在情不自禁间,轻轻地吁了一口气。
“你这小子还真是胡闹是谁让你进来这个大厅里面的?”
瞧见那如释重负,仿佛是一派轻松模样的项岳后,吕布顿时就有些哭笑不得,让周围的那些人退下。
看到那些人都是走光了之后,吕布这才骂了一声,道:“难道你不知道,这里的问题还有很多,平常人是不能随便地进入这里吗?”
项岳闻言,低下了脑袋,不过当他想起了自己的初衷时,又是猛然间一抬头,直视着吕布的双目。
“师傅,刚才走得那个家伙,是豫州袁家之人吗?”
他顿时便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