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幻三国-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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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子,可别不识货,这可是吕府配有的度假秘方,光是香苇叶,天霖水与轻灵玉露等数十种灵草灵药,就价值数十万金,在再加上以地火熬制而成的淬体液,不但可以顺通体内经脉,活血化瘀,更是有着洗髓伐骨之效,如果说是在外面卖出去的,绝对是天价般的存在!你还不知足?”
看项岳这副嫌弃的模样后,曹性顿时就恨铁不成钢地骂道:“除非是吕府内的精英子弟,否则的话,是断然没有这个资格拿这等宝贝,来浸泡自己初步修炼的身体!这可是打磨基础的最佳良药啊,你可别糟蹋了!”
那阵好似被万虫噬咬,千爪挠心的古怪感觉真是不好受,不过项岳也知晓这玩意儿是为自己好,无奈,他也就只好硬捏着鼻子,在这个不大的洗澡桶里面待着,痛并快乐着。
同处并州大地上,雪鹿盘山外,绿野村旁。
此刻则有两人并肩而走,这两人的脸上皆是带着几分落寞,徐徐相持,亦步亦趋。
其中一人年纪不大,看上去也不过二十有余,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一双丹凤眼,一对卧蚕眉,称得上是相貌堂堂,威风凛凛,一身简易披挂,腰间挂着一柄长刀。
另外一人则是面色白净,容带刚毅,嘴唇轻抿,似武夫,却更似书生,仿若洞悉一切的锐利目光,身材虽不像前者那般高大,但胜在有道难言的锋芒毕露,稍有触及,就会有种被割伤的感觉。
二人皆是面带感伤,急速地踏行在这片茫茫草地上行走,气氛有些闷气,沉默不语。
终于,那名面容白净的男子打破寂静,目色凝重,缓缓出声道:“长生,你可当真确定了?此行一去,你可真的就彻底无法挽回了!”
被唤作长生的高大男子闻言,脸上显露出悲苦之色,而后便是迅速地化为坚毅,目露恨意,遥视远方,点头然道:“文远,你无需多言,某自然知晓这些。但如今他们势大,若某留在并州,恐为奸人所害,唯有走出这并州大地,方才能天宽任鸟飞,海阔任鱼跃,将某这一身的才华尽显。倒是你”
说到此处,那高大男子则是转过话头,目光看向了身旁白脸男子,而后道:“他们都知晓你与我关系匪浅,若是让他们得知是你在这些天,偷偷对某泄露锁定暗杀消息的话,岂能不恨你?恐怕,文远你的处境也会不妙啊”
白脸男子闻言不语,自知个中隐晦的他,深知对方所说具为属实,自然无法再多说其他。
两人看似缓缓前行,脚下却健步如飞,不过眨眼一步,便是迈出前方数十米之远,速度之骇人,足以与一些良驹媲美,可以看得出来,二者还并未动用全力,否则的话,合该更快上一筹。
而后,白脸男子不由得长叹一声,缓缓说道:“吾亦知此,可你是我最好的兄弟,知道你即将被害,我有岂能坐视不管呢?”
高大男子闻言,不免心中感动,重重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道:“某长生,此生有你这一知心兄弟,但死无悔,只是苦了兄弟你的一家老小啊,都要受某连累啊!”
“这倒无妨,三日之前,我已经安排一家老小搬离了院所,算算时间,差不多也该回到老家了吧!”
“是吗?”高大男子面容一整,由衷地显露出一副笑容,道:“既是如此,那某心甚为安慰,对了,不知文远日后有何打算?”
白脸男子张文远呵呵一笑,本身所带的沮丧心情,同样是消散了不少,轻声道:“这次送你一别,我也不打算再回去那里了”
“此言倒是极善,那文远,你是要去往何方?凭你张文远的一身才干,定然可以在着并州大地上闯出一番威名来!”
“我打算先去天临城丁原长老那一处,丁原长老本身的实力便是深不可测,更兼是有飞将吕布威慑一方,其内卧虎藏龙,乃绝顶之强派,若能以天威汉盟的名头做震慑,就算他们那些家伙的胆子再大,也休想再动我一家老小的一根汗毛!”
张文远的面容上多出了几分戾色,说话之时,那本是一副书生面容上,多出了几股杀伐不断的气息。
而后他将脸上那抹戾色收敛起来,一脸郑重地看向对方,开口劝道:“不如你跟我一同前去天临城,我兄弟二人共赴沙场杀敌,赚取那无上军功,登入名门殿堂,也好有个照应,若你就此离去,对并州之事不管不顾的话,哪怕你到日后功成再回,以那些家伙的心性,断然也不会再给你正名之机,这将会是你人生中的污点,很难再洗清啊!”
但见他眼眸半合,手提跨刀,仰望天际,似乎是有所心动,然而到了最后,那名高大汉子还是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某与你不同,你是一介清身白丁,然某却被当做杀人之凶徒,以传闻中丁原长老的心性,恐怕即便是勉强将某收下,也定然会心生嫌隙。若某不得长老重用倒也事小,然若因为某的原因,从而耽搁了文远你的大好前程,那便是某的罪大过错了”
“可是”
高大汉子面带煞气,有意狠狠地瞪了一眼张文远,哼声道:“此事某心意已决,无须多提!若文远再提这些话,就休怪某与你断绝关系!”
“既是如此,那好吧”
张文远心中无奈,似乎也是听出了他言语下的弦外之音,不再多做劝阻,低声道:“可如今天威汉盟威风八面,极重个人名声,名不正,则言不顺,你此番身具之污名,如若不除的话,日后无论你是身处何地,都不会受到各方督侯重用。”
“文远无需多虑,某自有应对之策。”
高大汉子心中有所动,却还是仰头哈哈一笑,眼眸中带着几分嘲讽,轻捋长髯,处乱不惊,一身散发出来的英雄气概,足以让任何人都为之而心生折服。
“哦?长生,你这是何意?”文远不解,犹如刀子般凌厉的双目扫视四周,缓缓地出声道。
“事在危急,毋庸置疑,姓名乃父养天赐,大丈夫行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既是如此,唯有一改字号,用以辨别以往苟且事,任某心愿,谁人敢阻?”
名唤长生的男子那双丹凤目下,奇光乍现,面露晦涩,身躯之上猛地一震,一股难言的气息则是自其周身漫及开来,化作无边浩瀚的韵味迸现。
“日后,某便痛改字号长生为云长,日后,某便是关云长!”
轰隆!
天上一道惊雷响起,随即瓢泼大雨倾盆而下,然那些雨水滴落在此二人身上,却是被二人体表的两道光晕隔挡在外,不得寸入。
丫的,下雨了?吕府内,泡在洗澡桶里面的项岳,也是狠狠地打了个喷嚏,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一脸唏嘘,咋地光打雷,不下雨呢?
第28章 思绪漂浮()
“小子,你还在看什么看,还不赶快给老子滚出来?”
曹性看着面前待在洗澡桶里面,怎么着也不肯动的项岳,不由得怒气上涌,爆喝一声。
看他显露出来的那副模样,大有一种“你小子要再不出来,老子就揪你出来”的架势,吓得项岳心中一抖,而后相当心不甘、情不愿地站起来,走出了洗澡桶。
“好啦好啦,我这就出来,你别动,你别乱动!”项岳悲愤欲绝,无力抵抗对方的那双邪恶之手,苦苦哀求。
“你小子,软的不行,非得来硬的是么?早说不就行了,非要等到现在!”曹性轻哼了两句,一脸不屑地看了项岳两眼,撇了撇嘴。
“我去,你跟我来过软的么?我咋没有一点印象呢?”听到了曹性的絮叨,项岳差点泪奔,可是话到嘴边,却是不敢再说出口来。
不知是在从何时,那洗澡盆里原本所装的蓝色液体,此时看上去居然是消散得一干二净,整个桶里的水竟然变得是乌漆墨黑的,还散发出一阵浓臭味。
对此曹性则表示很好奇,这小子到底是何心态啊,这么令人作呕的水别人躲都来不及呢,为何这小子却压准了性子,死活不愿意离开这同污水。
要是曹性的这番想法被项岳得知的话,估计那小子又得内牛满面一阵了,你以为我很想待在这里吗?要不是你留在这屋子里面的话,我老早就躲开了,哪里还会等到现在?
话说,当着眼前曹大变态的面,给自己擦拭那具光洁溜溜的身子,项岳对此当真是心里直翻腻味,可是就算心里面有腻味也不能随便乱提啊,要是敢说出来的话,鬼才知道曹性这个变态会做出什么事情呢!
“小子,你倒是挺人小鬼大的,懂的东西不少,不过你放心,我老曹只对美人儿感兴趣,对龙阳之好可没什么想法,你小子想太多了!”曹性貌似是看出了项岳的窘迫,胡须微微一翘,面色依旧严肃,不屑道。
闻言,项岳顿时更加郁闷,连手上穿衣服的速度都加快了许多。你没兴趣,小爷我更没兴趣!
虽然说他生理年纪不过只有十一、二岁,但在他的脑袋幅度过于早熟,早就突破至成年人的高度了,啥事儿都懂,只是干不了事儿而已。
此刻当他被一位大老爷们儿,还是一位满脸胡须,一身邋遢的彪形大汉给看光了,天哪,项岳只感觉自己的一世英名,几乎就毁在现在这个时刻。
说实在的,项岳对此还真是不太适应,几次羞愧欲逃,匆匆地将身上的衣物穿上,赶紧离开那变态的视线。
看着一身华服装饰,看似神清气爽,只是面容有些尴尬的项岳,曹性不由得点了点头,这小子倒是生得一副好相貌,日后被吕护法溜达出去的话也嫌不丢人。
曹性甚是豪爽,嘴角稍稍一提,露出了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开口道:“小子,今天的有关课程大概就教到这里吧,你先行回到院子里面休息一夜,明天嗯,明天吕护法应该就会回来了,也无需由我老曹来代课了,哈哈!”
项岳闻言,心中胡思乱想出来的杂念,则是消散地一干二净,躬身道:“多谢曹师的教诲,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今日曹师传授之恩,项岳断然不敢忘却!”
时至深夜,然而项岳到现在也还没有睡得着,静静地依身躺在屋顶上,看着上方那灰暗的天夜,久久无语。
自己先是巧遇吕布,而后被吕布看重收入府内,乃至是有望成为飞将之徒,足以让无数人艳羡的好运,这是何等的荣幸?这又是何等的福气?说是钟灵整方之运也不为过。
世人皆言,并州飞将,分盟第一护法吕布,此人之实力绝对能够位居在并州前列,本身距离迈上武将一途,离那可化作天地至尊神将,登上无上巅峰境界,最多也不过只差那临门一步。
最后所欠缺的,只是差那短短的一份细末机缘罢了,说不得就在某一日,一朝领悟,便可立地成圣,证就上古时期的天将之威风。
到那个时候,便距离那名震天下的程度不远矣。
额,好吧,刚才说得那个话题,的确是扯得有点远,但总归来讲,如果说吕布当真证就神将果位的话,那对项岳而言,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
虽然说在今天早晨自己直接就放了吕布的鸽子,但从今天他还为自己准备了淬体液来看,估计他对自己并没有抱有不爽的心思,要不然,他也不可能会将那等珍贵的灵物,浪费在自己这个外人小子身上了。
刚才那一大桶的蓝色药液,带给项岳的能量实在太庞大了,搞得他到现在也都还精神抖擞,完全就睡不着觉。
无法,项岳也就只好在他的脑子里构思着各种事物,将之前自己遗忘的重要事情,一件一件的翻阅出来,重新体悟一番。
温故而知新,将以前的事情重新整理一番,未必就不会有什么好处,项岳如此的年纪不大,但在处理各种事情上,却有他自己行事上的理解。
反正他享受一番营养浴后,精力过剩,储存了满身的力气却找不到地方来发泄,干脆这般来打法时间。
看似极为短暂的时间里,他脑子里面想到的东西有很多,处理对自己在过去所经历的日子,还有在近些年来,种种事迹上的思考。
一条条信息,不管是连环的,还是那些毫无关联的,一件件摊开,遥遥一看,却又仿佛是串到了一起
平时看尚且平凡无奇,然而一旦将其修炼至高深之境后,却蕴含着恐怖威力的弓箭之道,那股堪称毁天灭地般的威力,让项岳不由得为此而痴迷。
看似外表粗狂,其实心细非常,深藏不露,偶尔还会暴躁如雷狂跳脚的曹性,教导他时的那番仔细,让项岳不由得多出了几分感慨。
面对着凶威滔天,征伐不断的吕布,面对着自他体内散发出的强横威压时——
在那一刻,项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