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卧江湖-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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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时,脑海中渐渐有了意识,意识慢慢汇聚大脑,醒转过来。
谢元感觉因为失血太多,身体虚弱了许多,虽然体内恢复了少许多真气,但是还感觉到一阵饥饿感。
谢元用手支住地上,缓缓的爬起身来,用手摸着前方,小心翼翼的走起路来。
走的一阵子,感觉到洞道越来越宽,但是也随着山洞越来越深,便也越来越暗。
又走的许久,手上摸到了一件硬物,仔细便是琢磨,惊觉是一柱火灯,在摸摸四周,还有些蜡烛,不由得大喜,忙把火灯点燃了。
火灯刚上点燃,便像装了机关一样,“唆唆唆”火光顿时布满了整个地道,一盏盏火灯,迎前而去。
谢元不由得又是吃惊,又是佩服。
这般迎着火灯走了半个时辰,地道渐渐变窄,身体展开,两个人的步行很难容的过去。
谢元高举火灯,又走了十二分之余,便来到了一个卧室。
卧室里有书架,自然也有兵器之类的东西了,但是在书架后还有一个门,谢元便是疑惑了。
好端端的一个山洞中,谁还有那么有雅致的在山崖底下建筑一个山洞,还存有卧室,兵器室的生活场所?
难道有了这个场所,还有厨房,浴室吗?难道这扇门之后便是厨房,浴室?
谢元脑海中闪过几个古怪的想法,便是好奇的用手推开书架后面那扇门。
这扇门不算很沉重,在谢元重伤之躯推下却实有点困难。
“嘎叽,嘎叽。”石门缓缓的被打开,里面是一片漆黑,不知面职有多少。
谢元举过火灯,小心翼翼的向墙边靠拢,待摸的有硬物挡住手的时候,举过火灯,照上墙壁。
墙上有图案,谢元顿时一阵失落,摸摸肚子,又看上墙边。
“奇门遁地术。”
“什么东西?”谢元摸摸后脑勺,突然想起,“难道是武功秘籍?不对啊,以前听过,一般有武功秘籍的地方,都是险恶万分,我受的伤那么重,不知要死多少次了。”
“先看看这边有没有火灯,蜡烛之类的东西。”谢元想到此处,用火燈照到一座似是油燈之類的座底燈,用火筒點燃,“嗤嗤!”一亮,整個地室上火燈像是活了一樣,似熒光一樣漂浮,一閃一閃的。
此室很是宽敞,四周八方皆是天然石块而成,地下很是宽广,适于拳脚施展,不愧是一处练武室。
谢元在抬头看上墙壁,顿时惊住,墙壁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刻上图案与文字自解。
什么“空心罗术法”,“虎罗刀法”,“太乙指掌”,“闷响大法”,等等。
越往石室里面走,便发现里面的字迹越久远,转向右边,谢元都感觉到自己的头都快晕了,右头靠向门前的字迹图
越往石室里面走,便发现里面的字迹越久远,转向右边,谢元都感觉到自己的头都快晕了,靠向门前的字迹图画却明显新迹清晰,想必还有人先前进得了此洞,刻下了自己的武身绝学。
“咦!峨眉剑法!”谢元在靠前一边,看到峨眉剑法几个字,吃了一惊,想不到曾经峨眉派掌门人也到过这里,难不道她也是跟我一样掉下了这山崖,那她是怎么上去的?奇怪了?
“九阳真经?这几个字怎得那么耳熟?”谢元看上第二副图案时,又是一愣,怎得这又这么耳熟,猛然想起,哎哟叫了一声:“这,这就是那位道人逼问我九阳神功的九阳真经?”
第五十三章,奇遇九阳习九阳()
怎会在这般的地方?那有什么玄妙吗?谢元越发好奇,越看下去,只看的第一段如下:
一举手,前后左右要有定向。起动举动未能由己,要悉心体认,随人所动,随曲就伸,不丢不顶。勿自伸缩。彼有力,我亦有力,我力在先。彼无力,我亦无力,我意仍在先。要刻刻留心。挨何处,心要用在何处,须向不丢不顶中讨消息。切记一静无有不静,静须静如山岳。所谓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冈。一动无有不动,动当动若江河,所谓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
九阳真经总共有第九重,上面开头那句话是九阳真经的开头式,也是九阳真经的本源。
这墙壁上的图案与字迹描述的极其详细,即使不懂文字的人看着图案的演示,也能在一年半载中习得第一重。
“想必这也是先比我来到的那人刻下的武功心法了,我现在受的伤及重,不知尝试下能不能缓解我的伤情。”谢元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按照墙壁上的图案演示了一番,但觉全身热血翻腾,全身冒热气。
这“九阳真经”练出的是种至阳至纯的真气,但是谢元身上承受着李莫愁七十年余里所传的极冷真气,而两股真气一碰,自是水火不容。
“啊!难受!”谢元感觉得到两股真气相见,便缠斗了起来,自是外来的九阳真气比较弱小,落入了败战,融入了冰魄真气中。
“呼!好险!”谢元赶紧放掉施展九阳真经的示范图,而是转头看了刻在墙壁上的“桃花岛八卦术”,与在旁边的“桃花接移功”。
谢元摇摇头,这两种武功不适合他,一是他不懂易经,八卦,二是“桃花接移功”适合轻柔的人,既是女人最合适的功夫。三是他现在伤的内伤极重,需求一门可以疗内伤的功,法。
谢元转过身来,刚要离开,突然“哎哟”一声惨叫,载身便倒。只感觉全身冰寒无比,摔倒在地上,紧咬牙关,死死撑住。
一错,在错,便是错。
九阳真气做为引子,终于把他体内隐存的冰魄真气爆发了,想的也是,李莫愁七十余年修的真气何其庞大,哪有经过没有练过武功的人身体便能发挥全力?
以往谢元所挥发的真气也不过是全身真气的三四成罢,这一次全身爆发,想也不想后果有多么霸道。
谢元连忙运起杨晓乐所传的内功心法,却也无法收纳真气回到丹田之中。
冰魄真气直冲’气关穴’,直朝心脏方位而来,霸道凶猛的真气一下子让他全身体温急降,笼上一阵寒霜。
静无有不静,静须静如山岳。所谓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冈。一动无有不动,动当动若江河,所谓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
谢元默见九阳真经本源心法,按照墙壁上的图案示演起九阳神功的手印,从第一重练起。
九阳真经注示极其详细,谢元按照里面的图案法则渐渐进入了第一重入微状态,只感觉一丝丝热气自丹田中涌起,开始侵渎了旁边的冰魄之气。
谢元暗喜,果然有效果,但是他却苦笑,每当热气与冰气相遇,他便是痛苦万分,宛如尖刺刀割在身体刺上划上几万分伤口,然后在洒上盐,或者是在伤口上放上甜糖,让千万只蚂蚁叮咬一样酸痒麻痛。
这种痛没有经过的人是不懂的,尚且这种痛无法用言字描述。
谢元苦苦的盘息着,施开九阳真经手式法,默念真经。
一股股蒸汽自身中涌上,慢慢漂浮于空中,九阳真气很是顽强,虽然是外来者,但是却很霸道,叼横。
一个时辰过后,第一重九阳真气慢慢聚成,涌进第二重氤氲紫气。
第二副图案是个道士盘息在地,面朝东方,手捏弹指态,鼻息起伏,隐约有股真气进入鼻翼中。
谢元依照这道人姿态,只感觉到一股真气从丹田向镇锁任督冲三脉的“阴跷库”流注,折而走向“尾闾关”。然后分两支上行,经腰脊第十四椎两旁的“辘轳关”上行经肩、背、颈而至“玉枕关”,
此谓“逆运真气通三关”,然后真气向上越过头顶百会,分五路下行,与全身气脉会于中丹田,再分主次两支,还合于丹田,入窍归元,如此循环一周,身子便如灌甘露,丹田里的真气有似香烟缭绕,悠游自在,那就是“氤氲紫气”。
但是此时谢元身上不止有一股九阳真气,而还有一股极其庞大的冰魄真气,两股真气一碰,又是纠缠起来,打斗不断。
冰魄真气虽然是主体,却对九阳真气也是无可奈何。两方便此占取了一边方位。
左冷右热,痛苦万份。
谢元很想放弃练习九阳真经,毙断生路,就此解除痛苦,但是他一想到杨晓乐的背影,便忍不住在想见上她一面。
世界上也许有人在最痛苦要死的时候会想起心中所不能成现的事,也有人会想起自己心中所爱却不能在一起的人。
虽然修炼了九阳神功极为痛楚,但是身上从小到大隐藏在身体的怪病寒疾,有可能会随着这次修炼两股真气的冲撞,而为不医而痊愈也说不定,他心里面此时也打着这种侥幸的心理,因为身上的怪病实在折磨到他怕了。
第五十四章,闲雅田间吟作诗()
时光如箭,转眼五天而过,此时正是六月十五,距离武林大会日子还有三天。
峨眉山山脚不时一匹匹骏马飞奔而过,骏马上不了山,便停在山脚下,却也没有人敢盗。
一大批武林中人徒步上山,有说有笑,却也有怒眼相睁,似有生仇大恨一般。
江湖九大门派来了五派,除去峨眉派分别是,少林,武当,华山,崆峒。
漓江派很是隐密,除去二十年前,曾有一男一女在江湖走动,引起一阵风波,至今尚为听说有人重出过江湖。
此时播种时期以过,靠在峨眉山脚山的气候很是温暖,农作物长的极其生机绿油。
“汪兄,许久不见咯!”田道上一名青衣男子快步赶上前面的白衣男子。
“哦!是朱兄,许久不见。”白衣男子摆手微笑道。
这两个人一唱一合,极像是多久不见的朋友一般,岂是别人不知明矣罢。
这两人均都是不带明眼的兵器,而是各人摇着各有所喜的诗扇,山水扇。
“好恬静的田野气息,倒让我想起了王维的一首古诗。”白衣男子摇着扇子,悠然自得的道。
“噢!汪兄好雅性,小弟斗胆一问,大哥所说那首诗?”青衣男子自称小弟,倒满足了白衣男子的口味,但这也其实是青年男子心中所想的相柔并济。
白衣男子很受他的一句大哥,此时雅性正起,自想不到他此时“大哥”两字隐藏的含义。
“斜光照墟落,穷巷牛羊归。
野老念牧童,倚杖候荆扉。
雉〔句隹〕麦苗秀,蚕眠桑叶稀。
田夫荷锄立,相见语依依。
即此羡闲逸,怅然吟式微。
虽此时不是播种,耕田时,但是”但是回想如此美好的田间风光是由耕田,播种而来,的确是一番不同的滋味。
“好诗,好诗!”青衣男子不识字却也拍手称赞道。但这个拍掌不是含糊的,而是发自内心的称赞。
青衣男子名重八,姓朱。朱重八。
朱重八生于平苦民家,在家排第八,自贫苦百姓没名字,所得跟出生生辰取名。
只得不知朱重八这身青衣行头是如何得来,想必也是煞费苦心,想尽所能而要赶上这个武林大会而来。
白衣男子年仅二十,单名净,姓汪,汪净。人生的极其斯文,脸面白净,武当派门下弟子。
汪净虽不是武当派四大弟子,但他性格极其随和,聪敏思慧,朋友极多,可惜他不太喜欢武法,否则的话,他当之无愧可能成为武当派第五名弟子,即使如此,他的武功却也不可小看。
“你好,你好。。”汪净瞧到认识的朋友都会叫上朱重八打招呼,认识,介绍。
当得看到前面有群衣衫褴褛,手持木棍的乞丐时,汪净两眼放神,立即拉住朱重八的手,有点神秘的道:“朱弟,我带你认识一名高人。”
朱重八感到有点疑惑,定睛看着前面,就除了一群乞丐,哪来的高人,莫非高人就是这群乞丐,说笑了,哪来的高人,四周尽是没有特点一般的普通人,也不见哪里有人生的异样,像是高人一样有的气度。
朱重八脸色一红,心中忍不住猜道:“难不成他要介绍一群乞丐给我,观看他的眼色,却实是要介绍名乞丐给我,但是我要认识乞丐做啥,难不成他有意羞辱我?
这边朱重八心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的变化,却也不表现于面。然而,那边的汪净却是欢喜无比,拉住朱重八的手,开口道:“这人可是威风无比,有等于元朝黄爷儿一样的万人部众,在江湖上可大有名头。”
朱重八确实不知道乞丐也有头头,他也不笨,一下子明白了怎么回事,心中对汪净产生了感激,不知什么回事,他忽然觉得自己对权力的欲望产生了欢愉的渴望。不,不,他心中狠狠的道,他讨厌权力,他讨厌地主那张胖的似猪头丑恶的脸庞,他讨厌官府,打着明牌做着欺压百姓,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