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电子书 > 武侠修真电子书 > 烽火风云录 >

第34部分

烽火风云录-第34部分

小说: 烽火风云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青衫男子将那四人料理之后来攻长枪,但见他枪头着地,握住枪尾,俨然自己用这根长枪,摆出一套阵法来,脚踏乾坤,枪抵北斗之位,阵法之严实,可谓密不透风,那青衫男人虽一会半会没瞧出这其中的精妙所在,但是也察觉到这当中定有蹊跷,没有贸然上前去。

    突然张宣想起一人来,说道

    “此人是燕赵枪客丁不凡。”

    旁边公子问道

    “丁不凡是人?”

    张宣道

    “丁不凡没人知道他的来历,江湖上有一句话,说他一杆长枪扫漠北,一壶浊酒浪天涯,你瞧他腰间不正是挂着个酒葫芦么?”

    那公子道

    “那依你之言,这个丁不凡能胜那青衣男子了?”

    张宣道

    “不然,你瞧丁不凡只守不攻,虽守住中门不失,但是这个需要非常扎实的马步,马步虽扎实了,但对方只要轻功绝顶,扰乱他视线,以轻巧之法破之。必能凑效。”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青衫男子听见张宣所说,果不出其料,那青衣男子施展出脚法,在丁不凡四周不停游走起来,丁不凡只能收住一方,左右身后却无法兼顾,见青衫男子左右来回打转,并且速度越来越快,一时间竟然有些眼花缭乱,忽地背后被拍了一掌,丁不凡撤回长枪,枪棍在颈子上打了个旋转,枪头便朝身后刺去,那青衣男子被迫退了两步,又向丁不凡左边踏出一步,丁不凡先前一招招式还未使老,左边肩膀就中了一掌,啪的一声,被打飞起来。

    见对方一掌就将丁不凡击飞,张宣无比震惊,心想此人武功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了,年纪轻轻,竟如此了得,不由的心神向往,意欲结交。

第八回 指腹为婚(七)() 
丁不凡被击退之后,身后那十几人占着人多一齐拥上去了,张宣一看这还得了,人多欺负人少,顿时义愤填膺,卷起袖脚便要上去帮架,他双腿猛夹马肚,黄马嘶鸣一声冲进了人堆之中,他左右来回的勒马缰,黄马便在人群之中胡乱的冲跑,将那群人冲散开来。那青衫男子也趁机将几人打退,对面失了阵脚,见有帮手来,都各自畏怯,往东边窜逃而去。

    见他十几人溃逃,张宣勒住马缰,将马停住下马而来,那青衫男人抱拳以礼,说道

    “多谢这位朋友帮忙,感激不尽。”

    张宣尴尬笑了一笑,道

    “路见不平,自是要拔刀相助,况且兄台武功高强,那十几个人就算一齐上也不是兄台的对手啊,我这点小忙何足道哉。”

    正说话间,与张宣同行那公子主仆二人也牵马而来,张宣想那青衫男子道

    “在下张宣,河东本地人氏,适才与这位公子,”张宣指了指那公子“刚到此处,便就看到你们在打斗,在下斗胆,上前帮手,让兄台见笑了。”

    那青衫男子脸带笑意,道

    “张公子侠义心肠,在下这里多谢了。”

    张宣道

    “莫要公子公子的这样称呼我,在下贱字子俊,如不嫌弃,兄台可叫我子俊。”

    那青衫男子抱拳道

    “我叫高凤麟,这位是阿依慕姑娘,幸会幸会。”

    那日高凤麟在怀阳镇救下阿依慕之后,二人连夜渡河东来,阿依慕与霍加就是在这风陵渡被贺东来追截而走散的,他们想不如就在这风陵渡找找看,或许霍加就在附近,但是等了两天也不见霍加的踪影,却等到了安禄山手下的爪牙,他们见到阿依慕便就想将他掳走,以此要挟霍加,双方刚动上手,张宣就赶到了。

    阿依慕上前向张宣行了一礼,道

    “多谢子俊公子相助,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阿依慕面向那公子问道。这是那公子正以奇怪的眼神看着张宣,张宣这才想起来自己也不知道这位公子的名讳,听高凤麟这么一问,好是尴尬,笑道

    “实不相瞒,我与这位公子之前不过只匆匆见过两次面,至于公子的名讳,我倒还没来得及问。”

    那公子看着张宣,问道

    “你叫张宣,字子俊?”

    张宣道

    “没错,正是。”

    那公子又问道

    “令尊大人尊号可是晓字,曾是任御史台监察御史,是也不是?”

    张宣颇感意外,没想到这公子居然还识得自己父亲,说道

    “正是,公子认识家父?”

    那公子没有回答,又追问道

    “你在家排行最上面有两位兄长,大哥张鼎,天宝十年进士,现任雍县县令,二哥张玉,与张鼎同是天宝十年进士,现为水部郎中。你还有一个姐姐,名叫锦娘,下嫁给了长安名仕元秋林,是也不是?”

    这一番话,叫张宣听的瞠目结舌,自己家中事情他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问道

    “我家中这些事,你是如何得知?”

    那公子听他这么说,当他默认了,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也没有回答他,又问道

    “我且问你,你为何要去谯郡?”

    张宣道

    “我叔父是真源县令,我去谯郡是看望我叔父啊!”

    那公子似是知道什么内情,便又追问一句“仅此而已?”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张宣。张宣瞧他那好似洞悉一切的眼神,让他瞧的浑身不自在,心想他对自己家中的事情了如指掌,那么自己的离家出走的事想来也是知晓的,便也不隐瞒,说道

    “好吧,实不相瞒,事情是这样的。我父亲在我还未出生时,就与咸阳吕家叔父指腹为婚,我心道婚事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我始终婚姻是要自己去追求的,况且这吕家小姐德行品性如何,我一概不知,叫我娶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我自然不愿意。昨日他们家来了人,我父亲叫我随他一道去咸阳提亲,我不想去咸阳,是故就跑了出来。”

    那公子瞪大双眼看着张宣,不言不语,满脸怒气,叫张宣好生疑惑,问道

    “公子到底是什么人,怎地对我家事情如此清楚?”那公子也不说话,兀自上了自己的那匹小白马,往河边去了。

    其实这公子不是别人,正是张宣那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子,吕丹羽。当年张晓与同僚好友吕忠定下婚约,吕忠于开元十二年九月诞下一女,因妻子睡梦中梦见赤乌鸟,赤乌鸟乃是祥瑞之鸟,夫妻还道是什么喜事降临,果然没过几日吕夫人就诊断出喜脉,是以吕忠就将这未出世的孩子取名为吕丹羽。张宣较吕丹羽还要小上几个月,第二年四月出生。吕丹羽十六岁那年,吕忠便想给女儿完成婚事,奈何张宣年纪尚这婚事就拖了下来,谁曾想张宣后来对这门婚事十分的不满,一再抗拒,一拖再拖,转眼间吕丹羽已经二十有一了。

    这四月刚过不久,张宣正好二十弱冠,吕家见张家一直没有什么动静,心里也好生焦急,却又不好明向张家催婚,免得人家以为他吕家女儿嫁不出去还是怎么。吕丹羽见张宣丝毫没有娶亲的打算,心中也是十分的惆怅,她针线女红、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自认为会是个贤妻良母,可为何张宣对这门亲事如此不满。是以数日以前,吕丹羽背着父母从咸阳来到蒲州,想要看看这张宣到底是何模样品行。

    吕丹羽与丫鬟琴儿为方便出行,二人都以男装示人,那日刚到蒲州城,就在酒楼遇见了张宣等人。可是到了蒲州城,她又退怯了,不知道如何去见张家的人。犹豫了一夜还是拿不定主意,心中烦闷,第二日便去了中条山,游览一下山中风景,去烦解闷,正看着山下黄河,念出那首渡黄河后,张宣就冒冒失失的从后面出现了。当时她与琴儿两人都是女装,又是荒野山林,见来了个男子,两人心中有忌,怕是遇见了什么歹人,便急着下山去了,当日下午又换回男装,以自己哥哥吕书成的名号去了张家,而当时张宣却在客栈等了一夜的吕丹羽,二人如此阴差阳错,却还是在这风陵渡再一次相遇,不知是天意如此,还是造化弄人。

第八回 指腹为婚(八)() 
这其中种种,张宣自是不晓,吕丹羽更是想不到,自己一直要找的未婚丈夫竟然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张宣,此刻心中又气又喜。为了弄清楚这公子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对自己的家事这么清楚,张宣也不理他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追着吕丹羽上去,拦在马前,问道

    “公子到底是何人,为何对我家事情如此清楚?”

    吕丹羽没好气的道

    “我是谁也与你无干,你家也算是大户人家了,蒲州城内谁不知晓。”

    张宣细想一下,觉得也对,但是总觉得这公子看自己的眼神不太对,好像对他十分的不满意,猛的想到一件事,便就是那日在蒲州城酒楼二人文斗三场,张宣输了,赌注便就是以后再见到这公子时,自己要退避三舍,想来是自己没能兑现自己的诺言,言而无信,以致招人厌烦,如此一想,事情便就想通了,他将吕丹羽前方路让了开,自己回去牵着自己的黄马,与高凤麟和阿依慕二人同行。

    吕丹羽见张宣不再说一句话,老老实实的跟在自己的后面,对自己不加理睬,心中更是有气,但又想起适才阿依慕问她如何称呼,她还尚未答复,便转身向身后的阿依慕和高凤麟二人说道

    “在下姜羽,二位有礼了。”说完也不瞧张宣,径自驾着小白马去到渡边。

    阿依慕瞧吕丹羽对张宣态度漠然,便多嘴问了张宣一句

    “你怎地得罪了这位姜公子,怎么他对你好像没有好脸色啊?”

    张宣干笑一声,便将二人三场文斗的始末说与二人听,高凤麟见吕丹羽脾气古怪,低声将嘴巴凑到张宣耳边说道

    “这位公子脾气怪的很,你以后得注意了,切莫再得罪他了,不然有你好脸色看。”张宣憨憨一笑,没有答话,只是往了吕丹羽一眼,突然觉得他的背影十分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高凤麟和阿依慕在风陵渡这等了两天,也不见霍加的身影,想必他已经离开此地了,他们从怀阳镇过来,一路上都没有遇见霍加,那么霍加或许又回洛阳去了,但也有可能去了其他地方。他们一时之间也拿不定主意现下该去往哪里。如果继续留下来,那么安禄山的人肯定会再过来,那么事情就会变的更为复杂了。

    张宣提议,既然找不到人,不如先去洛阳,霍加或许已经回洛阳也不一定呢,就算他一时之间没有回去洛阳,那么他到处都找不到阿依慕的话,他肯定也会回去洛阳,到时候阿依慕在洛阳的落脚处等待,总比毫无目的的到处乱找要好。高凤麟和阿依慕都觉得这个办法甚为妥当,但是吕丹羽却不这么认为,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

    阿依慕瞧吕丹羽似乎有更好的办法,她寻父心切,便问吕丹羽他有什么好主意,吕丹羽说道

    “你沿途留下一个只有你和你爹爹看得懂的标记,他如果看到的话,定会来找你,总比你们干等着要强。”

    高凤麟拍手叫绝,道

    “姜公子这主意不错,如是干等,还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这么一来,就方便许多了。”

    阿依慕觉得这个法子不错,便在离渡口不远的一株大树上,用匕首刻了一个弯弯的月亮,月亮的一处尖角对着东边的方向,示意她人往东边去了。高凤麟瞧着这月亮,好奇问道

    “依依姑娘,这月亮是什么意思?”他与阿依慕这几日朝夕相处,又救了阿依慕的一次,阿依慕觉得每次高凤麟直呼其名总觉得有些见外,便就让他叫自己小名依依,这样显得亲切许多。

    阿依慕道

    “我爹爹说,我出生的那天晚上,天上挂着一弯明月,很是漂亮,便就给我取了这个名字,阿依慕在我们回纥语里就是指月亮的意思,我画一个月亮,我爹爹自然就能看懂了。”

    五人在风陵渡雇了一艘客船,吕丹羽与琴儿一个舱,阿依慕单独一个舱,张宣和高凤麟一个舱,那船家是个五十来岁的农家汉子,收了银两,便就出发了。客船昼行夜泊,从中午时分出发,一路顺流而行非常之快,入夜时分,便到了陕州境内的一处渡口。那船家将船停靠在空处,将张宣和吕丹羽、琴儿的三匹马牵到岸边找了颗垂柳树拴好,让马自己吃草,他上岸去买些酒菜。高凤麟、张宣等五人在船上吃住,那船家从舱内抱着一个小帐篷,就在河边岸上打起了地铺。

    几人吃饱喝足,便就早早歇下,以便明日赶路。吕丹羽在船舱中兀自想着心事,睡不着,见旁边琴儿睡的正香,也就没有将她叫醒,而是自己去了船尾,看河面波光粼粼,天上明月当空,更添心头烦恼。

    她曾无数次想过与张宣初次见面时的情景,是掀开红盖头那一刻,还是拜堂成亲的那一刻,还是万万没有想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