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战教父-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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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这副纤灵打造出来的人皮面具,已经逼真到了毫发毕现的地步,和真人的脸庞没有任何区别,根本无从辨认。陈公子带着这幅面具出去,没有任何人能够看出其中的伪装痕迹。
严才五眼神里面没有任何的怀疑,闭上眼睛,似乎在感知着什么,然后睁开眼,点头,释然笑道:“陈少爷,真的是你。”
“什么意思?你在感知什么?”陈铭颇为好奇地问道。
“气场,或者简单地说,气。”严才五答得颇为诚恳,没有任何心机。
“哈哈哈,这个你倒是要跟我好好谈一下。来,兄弟,我们去找个地方坐一下。”陈铭拍了拍严才五的肩膀,然后领着他上了车。
一辆紫玉黑的英菲尼迪FX,回头率颇高,载着严才五,直奔陈铭住处。
说实话,陈公子还真喜欢这辆纤灵给的英菲尼迪,动力和形象个xìng十足,特别是这种小众车,开在街上也算不得高调,咋眼一看,还以为是奇瑞,也符合陈公子低调的作风。
心里也盘算着什么时候给洛水买一辆英菲尼迪的陈公子,一路上哼着小曲,偶尔跟严才五唠几句嗑,虽然严才五这个闷葫芦也冒不了几个,不过陈公子还是耐着xìng子,一边跟他不温不火地聊着,一边驱车直奔领事馆路。
也就是现在黄家的一座秘密据点,陈公子现在的住处。
黄国璋也实在是聪明,就算季家再敢乱来,也不至于在领事馆路动手,毕竟这条路上,随时都站着荷枪实弹的卫兵放哨,季家的杀手,就是真的潜入了这里,也不至于那么嚣张得那么明显。
保利的罗兰香古小区。
楼下的一家清。
说道酒,陈公子还是喜欢清,和一般的酒相比,清的背景音乐以轻音乐为主、比较安静、没有dISco或者热舞女郎。极其适合谈天说地、朋友沟通感情、喝喝东西聊聊天什么的。
再者,说实话,这位看上去老实巴交的严才五,陈公子还真不打算带他到那种可以嗨翻的地方去玩。
其实今天来的目的,也就是跟这小子交交心,把聊几句,然后让这小子卖死命。
虽然陈铭贵为陈家少主,一个命令下来,“门客”的每一个人都必须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但是现在不一样,陈铭从江苏调过来的“门客”成员,仅仅只有严才五一人而已,目的还是为了掩人耳目,不打草惊蛇。
只有一个严才五,那么这一个人,就必须发挥出几个人的力量。
**说过,主观能动xìng拥有强大的力量,要相信“jīng神变物质”的方法论。所以陈公子也相信,只要跟这位外表寡言少语的严才五熟络了,那接下来的事情,就会变得好办许多。
毕竟这个人不同于姜承友、金成仁之辈。
清酒。
名字极其简单,但是布置却颇为舒适豪华,而且清净,不吵,很适合交心。最主要的是,这种地方,也不会让这位老实人感觉抵触,这是重点。
陈公子选地方还是有些水准的。
虽然现在还没有到夜场,不过酒里面还是有些客人,喝着饮料,玩玩三国杀什么的,兴致颇高。
这座酒是典型立式酒,即一部分客人是坐在台前的高脚椅上饮酒,而调酒师则站在台里边,面对宾客进行cāo作。
陈铭选了一个非常安静的角落,跟严才五面对面坐下来,然后就开始上酒,两件啤酒立刻就搬了上来,陈公子的表情里面带着些许苦笑的味道,心头自言自语道,今天估计要掏心矫情一番了。
桌上摆了几个拼盘,用牙签插着吃。陈公子先递了一瓶酒给严才五,然后吃了一块苹果,道:“来,严兄弟,这就算是给你接风洗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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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胸臆 中()
第一百七十九章·胸臆中
陈公子当然知道,这位能够和姜承友几乎打成平手的年轻人,绝对不简单,而且xìng格也绝对和常人不一样,但是总归是有故事的人,只要是有故事的人,那么陈铭就有信心打开他的话匣子,让他掏心置腹。
陈铭端起酒瓶子,先吹了。
一瓶下肚,陈公子顿时觉得胃里面翻江倒海,不过倒也还好,陈公子要是这点酒量都没有,那些年跟着陈长生的酒场生涯也就白混了。
严才五微微一愣,一看陈铭居然如此有诚意,索xìng也跟着一瓶吹掉了。
毕竟是主子,再怎么“严兄弟”的称呼,但是这种主仆关系是没有变化的。严才五虽然老实,但也不傻,这最起码的礼数,是知道的。
两瓶啤酒,空了。
立刻两人就有了共同话题。
这就是酒jīng的力量。为什么说现在无酒不成席就是这个道理,一桌人,如果不是很熟络的那种,那么必定有拘谨之人,可能半天打不出半个响屁的那种,但是几杯酒下肚,那就不一样了,几个刚刚认识的爷们儿,也都能称兄道弟,再拘谨腼腆的人,也能够跟着打成一团,酒jīng就是有这样魔力。
“酒壮怂人胆”,说得就是这个道理。
严才五当然不是怂人,但是也算是拘谨,行为腼腆,不过这杯酒喝下去了,立刻就跟刚才变了一个人一样,开始絮絮叨叨地跟陈铭聊着一些有的没的。
陈公子倒也不着急,继续开酒,然后推到严才五面前,自己也端着一瓶,杯子都不要,直接就这么喝,虽然纤灵那人皮面具在嘴唇的部位有些包裹,但不影响喝酒吃东西,也不必担心嘴巴长大了面具的一部分会脱落什么的,这一点纤灵是充分考虑进去了的,一切的设计都非常合理。
“严兄弟,听说你上一次跟姜承友打架还打成了平手?”陈铭跟严才五又碰了一杯之后,随意地问道。
“哈哈哈,那老小子,真是贼狠,一套八极拳耍得是虎虎生威,我险些都没有招架住。最后你猜怎么着?”严才五终于开了话匣,一脸通红,显然是有些微醺了,这厮酒量估计一般,喝酒上头,看上去就跟猴屁股一样。
陈铭听得颇有兴致,盯着严才五,笑眯眯地问道:“怎么?莫非是严才五兄弟你耍了一招独门秘笈不成?”
“不是不是。”严才五神sè有些得意洋洋,埋下腰拍了拍脚,道:“多亏了我这双老脚”
“哦?”陈铭笑容和煦,“严兄弟你还jīng通腿法?”
“又错了哈哈哈就知道你猜不到,老子当时一抬脚,袜子都脱了立刻是无差别的AoE别说他姜承友,就是半节车厢,估计都给熏得晕过去哈哈哈”严才五豪爽地一笑,那张猴屁股脸上,居然还露出了两个酒窝
“哈哈哈哈”陈铭指着严才五,食指在空中点了无数下,然后手上的动作变成了竖大拇指,道:“严兄你还真是他吗的有天赋。”
说实话,一句“AoE”从严才五这闷葫芦一样的人口子冒出来,感觉上实在是有那么一些怪异。
按照姜承友所说,这个严才五是一个返乡农民工,当时火车上坐在他姜承友对面,结果严才五这厮把鞋子脱了,把脚放到了姜承友的座凳旁边,最后引来来人之间的一场较量,结果是,不分胜负。正是因为这样,姜承友才看重了严才五的一身武力,把他招入了“门客”。
不是陈公子瞧不起返乡农民工,但是现在的农民工,的确还不是很多人能够把“AEo”三个字挂在嘴边的。
虽然严才五已经不当农民工好几年了,但是xìng格总归是不变的。
没有多问,陈铭端起酒瓶子,又跟严才五吹了一瓶。
两人喝酒的进度也快,严才五这厮绝对不是省油的灯,按照这厮所说,他在北方干活的时候,经常是喝烈酒过来的,喝着一身暖和,干起活来也麻利。有一次酒瘾实在是来大了,他们几个哥们儿居然把乙醇发动机里面的液体放出来,然后兑着水喝掉了。
陈公子听到这里,就像是看神仙一样看着严才五,竖着大拇指啧啧称叹,这种敢把乙醇发动机里面的液体拿出来兑水喝的彪悍行为,估计也够称得上是猛将一枚了,陈公子不禁又有为严才五吹掉一瓶啤酒的冲动了。
要知道,乙醇发动机里面装的东西,可是工业乙醇而且还具有微腐蚀xìng为了解酒瘾,敢把这玩意儿喝进肚子里面,简直跟当年夏侯惇拔矢啖睛有得一拼。
生猛
陈公子此时真觉得自己是投其所好了,原来这个严才五,还真是个喝酒的猛士
接下来,聊着聊着,陈公子的话题就朝着严才五邂逅姜承友之前发展了,这才得知,原来这位严才五同志,居然是一名大学生
严才五已经喝得兴致高昂,也不再藏着掖着,全部倒出来跟陈铭讲,他先是端起酒瓶子,猛灌了一大口,然后打了一个臭得熏人的饱嗝,满口酒气地跟陈铭道:“陈铭兄弟,我是真把你当哥们,才跟你讲这些话。你可不要嘲笑老子哈。”
陈铭微笑着点头。
“好,事情呢,是这样的。我的确是一名大学生,而且说句不好听的,还是本科,专业是广播电视编导,当初刚上大学的时候,觉得这玩意儿真他妈牛逼学的都是那种广播电视的技术拽但是等到毕业的时候,才发现,这狗屁玩意儿,还真不如当苦力赚钱现在搬砖匠都一天都好几大百块了,电视台里面还给老子开一千五一个月所以哥们儿索xìng就不干了,出去跟师傅学手艺去了。学了以年,老子可以干泥水匠、粉刷匠,一个月下来,还有个万把块收入”
杨伟讲得正在兴头,陈铭又端起酒瓶子,两人再吹了一瓶。
激战正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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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胸臆 下()
第一百八十章·胸臆下
在毫无理由地吐槽了一番之后,严才五又陷入了回忆之中,他轻飘飘地叹了一口气,从胃里面嗝出啤酒的气,伸手拍着陈铭的肩膀,道:“陈铭兄弟,不是我这个人愤世嫉俗,说实话,我就算真愤,也是屁民一个,蹦跶不起多大的浪花。 我是过惯了穷苦rì子的人,我小时候爸就死了,是我妈把我抚养到高中,读大学那年,我妈带着我改嫁了另外一个男人。否则就我那家庭环境,也承担不起我大学的学费。大学四年,一转眼,倒也谈不上什么轰轰烈烈,每个人都有挥霍他青chūn的方法,就我不行。因为我需要钱,只有钱,才能让我吃饱肚子,不饿着了。所以我只有拼命地打工。”
说着,严才五又灌了自己一口,眼神沉静得有些恍惚出神,他放下酒瓶子,继续道:”我大一那一年,班上有好个家里有钱,人也长得漂亮的女生。我虽然爱慕,但是我也知道我的卑微,根本不能够跟别人相提并论。但是那一年我觉得我只要期末考试的成绩赢了这几个女生,我的未来就能够赢过她们,我的未来我可以用我的双手去拼搏,去活得比她好,到那时候我就可以鼓起勇气,挺直了腰板去追求她。因为我觉得大学是公平的,大学教育是公平的,因为无论她家境有多好,最后学生的优劣都是用分数评价,我觉得这样好。但是最后我发现不是这样,我太天真了。从大学毕业出来的第一步,往往起到至关作用的,就是家庭背景,也就是从起跑线上,我这种家庭出身的孩子就已经输了一大截。她考试过了四级,家里面就给买奥迪;而我就算考过了八级,也没用任何作用。毕业那年她家里面给她在她的那座城市投资了十五个连锁餐厅,交给她去经营。而我,却是拿着毕业证各种挣扎和装孙子。那时候我才知道,其实一开始,无论我怎么努力,几十年内,绝对是无法跟上她脚步的,因为我和她根本不在一个阶级上。”
说着,严才五眸子里的灰暗sè泽更加深邃,摇头嗟叹,伸手拍了拍陈铭的肩膀,道:“所以,陈铭兄弟,不是说兄弟我不近人情,但是我们这种过过苦rì子的人,真正才知道钱的重要xìng。所以之前对于兄弟你始终有些抱怨,你也别多往心里去。”
陈铭摇了摇头,眯着眼睛,笑容静如止水。
严才五摇头晃脑,继续说道:“你别看当初我从事的电视行业听起来有多厉害。其实这真是外行人的看法,我以前不瞒兄弟你说,真是在电视台里面呆过的,我非常清楚。搬配重搬了半年,捆线捆了半年,在魔都拿着一千五一个月的工资,陈铭兄弟你信不信?电视这一行,外行人看着风光,其中的绝望只有自己知道。暗无天rì,女的当男的使,男的当畜生使,就等着媳妇熬成婆的那一天。我想我要是耐得住xìng子,在电视台里面熬个三五十载,估计熬出资历以后rì子稍微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