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战教父-第6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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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几乎是必死的局面了!
“绝杀”!?
须臾间,陈铭想到了这个词汇。
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正处在康复的重要时机,如果再使用一次对身体副作用极大的“绝杀”,那么极有可能再一次导致他身体的全面崩溃,到时候恐怕就是神仙,也救不回来了!
可是,现在的这个情况,用“绝杀”,还有搏命的机会,不用,必死无疑!
“啊!?”叶流岚这个时候已经看花眼了,她捂住眼睛,发出一声尖叫!
“操!”
陈铭破口大骂,心一横,膝盖的位置忽然发力!
“绝杀!”
这一瞬间,陈铭眼前一片腥红!
随即而来的,是全身上下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狂暴力量,就像是一个被催眠术彻底麻醉的人一样,所有的恐惧、后怕、痛苦的触感,彻底从身体里面消失。
剩下了,只有战意。
狂暴的战意!
传说,在三国时期,虎豹骑的成员在开战之前,都会服用一种名叫“活药”的东西。
而当时的神医华佗所使用的“麻沸散”之中,也有着和“活药”一模一样的物质,这种物质,进入人的大脑之后,可以瞬间消除一切的疲劳感和恐惧心理,同时让听觉和味觉变得敏锐无比。
有了这种物质的加持,战士上了战场之后,战斗力瞬间爆表,成为以一敌众的强大存在。
其实说简单点,这就是一种毒品。
在近现代的战争之中,也有战士服用可。卡。因来提升战斗力的,不过因为服用的方式不当,会染上深重的毒瘾,出现幻觉和精神错乱等中毒症状。
而陈铭当初被“主教”的催眠术灌入脑海里面的成分当中,就存在着类似于三国时期“活药”的物质。
发作时,敌我不分。
一拳!
陈铭腾空而起,一拳直接崩向那帝胄先生的脸部,而这个时候的帝胄先生,也已经进入另外一种注意力极度集中的精神状态之中,在陈铭腾空而起之际,那“夷则剑”直接贯向了陈铭的心脏!
“上一次让你侥幸逃过一劫,这一剑可没有那么容易了!你的心脏,我已经瞄准了!”
帝胄当空一剑,惊艳绝伦,那璀璨夺目的剑光,全部没入了陈铭心脏的位置!
铮!
而与此同时,陈铭的重拳也砸在了帝胄先生握剑的手腕上,顿时骨骼碎裂的声音响起,帝胄先生持剑的这只手,顿时变了形状!
“果然……”
帝胄先生冷笑一声,但手中握着的长剑攻势不减,直接更深地刺入陈铭的心脏,打算直接将陈铭的心脏洞穿!
可以说,在帝胄先生看来,陈铭已经是个死人了,被夷则剑的剑尖戳中心脏外围的肌肉,只需稍作用力,那脆弱的心脏就会彻底被长剑刺穿!
而帝胄先生,对于自己的剑法,有着绝对的信心。
而这个时候,异变突发。
那长剑,没入陈铭的心脏,但却被某件物品给拦在了外表皮层,和之前击中陈铭腋下位置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并没有更多的鲜血飞溅出来。
而帝胄先生的脸色,忽然大变。
只见陈铭被割破的衣服里面,分明看得见一件背心一般的软甲,轻盈无比,却流光溢彩!
“无锋!?”
能挡住一切锋锐的“无锋”软甲!
这件衣服,再一次救了陈铭的性命。
血红色的眼神,忽然暗淡,陈铭从疯魔的状态之中极速醒来,他倒吸一口凉气,虚晃一枪,迅速往后纵身一跃,拉开了自己和帝胄先生的距离。
“呃!”
胸口一阵沉闷。
虽然剑锋并没有划破陈铭的肌肉,但是足够给陈铭造成一定程度的内出血,陈铭很清楚,自己现在的胸腔里面,肯定又不少淤血了。
“这么说来,你第一剑之所以让我击中你腋下周围,就是想要迷惑我,让我第二次也攻击这里?”这时,帝胄先生的笑容愈发阴冷,盯着陈铭不动声色地问道。
“你要怎样去想,随便你。”陈铭捂着胸口,全身虚弱。
用完这一记“绝杀”之后,陈铭已经到了自己的极限,再往上,就再没有力气了。
“恭喜,你赢了一招半式,但如果要看战损,显然你吃亏不少,现在我还有一只手可以杀你,而你,恐怕连爬起来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吧。”帝胄先生左手持剑,剑光当空一轮,不给陈铭任何喘息机会,轮起就是一刺!直奔陈铭面门!
躲不了。
现在双腿如同灌铅,是再也动不了半步了。
陈铭只能闭上眼睛,等死。
一剑击兮风云意,龙吟绝兮巨星落。
一剑,封喉。
砰!
剑锋冰凉的触感,几乎已经触碰到了陈铭的额头,但就在这个时候,这把“夷则”,竟然在空中发出一声惨叫,就在剑锋扎入陈铭额头的瞬间,“夷则”妖剑,再一次当空折断!
非天意,乃人为!
陈铭猛然睁开眼,却见一个高大男人站在了自己身前,一只手直接抓住了“夷则”的剑锋,鲜血从他的手指间流了出来,但那把“夷则”,的确是在他的手中,被折断了。
可怕的男人。
帝胄先生第一次露出这种表情,这种不敢相信自己双眼的表情,他的手中还握着“夷则”剑的最后一截桩子,看上去就如同一把短短的匕首。请访问
第一千二百二十五章 浴火(4)()
商战教父·第一千二百二十五章·浴火(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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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声,渐弱,但雨一直在下。
金成仁守在总经理室,他现在的心情波澜不惊,非常平和,他淡然地望着窗外,天已经快要亮了,在天亮之前,这群人肯定会动手,但不管如何,最后这汉丞酒吧能不能守的下来,金成仁似乎都已经看淡了,他会把一切当作是历练,仅此而已。
陈家陈千双的徒弟,自然不是贪生怕死之辈,现在临危受命,金成仁反而觉得思绪清晰理智起来,很多平时想不明白的事情,在这种大难关头,却一下子能够想清楚。
这种感觉倒是不错。
金成仁感慨道。
杨伟,严才五、沈斌丰三个人已经在各个关键点上安排好了人手,整个汉丞酒吧的成员,枕戈待旦,随时准备接下这一战,酒吧里面的普通服务生,无论男女已经全部被送到了酒吧上方的写字楼顶层,那里有一部分是员工宿舍,如果说今晚这群人有人性的话,解决到陈家抵抗势力之后应该不会继续上楼。
这是三人得出来的结论。
“今天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这一战,只求杀得痛快。哥几个也是大风大浪里面走过来的人了,跟着陈哥什么场面都见过,这几百号狗犊子怕个卵,就是干。”杨伟拍了拍其他两个人的肩膀,颇为风骚地说道。
“运气好死不了,我们仨,还有另外几个‘勤王’的哥们就在,对方如果实力只是一般宵小之辈,我们一人打十个,能撑过来。”严才五还是那副板着脸的表情,不缓不急地开口。
“怕是没有那么容易,这些人看样子训练有素,估计是军人出身,弄不好是某支特战队便衣过来的,我们遇上了,赚不到什么好处,能一个人挡住三个就是极限了。”沈斌丰这时候却郑重其事地说道。
“不管了,想那么多也没用,哥几个活动活动拳脚,待会儿把马力上足了。”杨伟摩拳擦掌,摆出一副做好应战的准备的样子。
汉丞酒吧外面,已经彻底被包围了,到处都黑压压地停着一堆又一堆的轿车,车里面整齐划一地都坐着五个人,这些人目光肃杀,只等最后的命令一到,他们就会冲进汉丞酒吧内,把里面所有活的东西,全部毁灭。
隔着这些车队很远一辆丝毫不起眼的别克车旁边,站着一个表情极为阴柔的男人,他眯着眸子,转过头去望着他刚才走过来的路,十分钟之前他是从这辆别克车旁边的酒店走下来的,这家酒店的某个房间里面,现在还等着他的两个伙伴。
准确来说,用“伙伴”形容那两个人,似乎有点太抬举对方了,那就用“盟友”算了,反正这件事情之后,自己和那两个人还会不会站在同一条战线上,还不好说呢。
“那两个人”,指的正是鲜于家大少爷,鲜于止辰,以及刚刚从东欧叶家本部过来的外籍华人,叶生。
而这个浑身散发着妖异气息的男人,自然就是和叶生和鲜于止辰达成共识的蔡家大少,蔡澎湃了,也是那个被陈铭送进医院的蔡汹涌的亲哥。
刚才蔡汹涌已经给蔡澎湃打过电话了,确认只是轻微脑震荡而已没有什么大碍,电话里面蔡汹涌千叮呤万嘱咐,要留个活口,就是那个叶流岚,今晚要留着,明天早上他蔡汹涌出院之后,要看到叶流岚脱光了在他床上。
对于自己亲弟弟的要求,蔡澎湃向来是极力满足的。
“时间差不多了,吩咐下去,全部下车,进场子。”蔡澎湃对自己身旁这辆不起眼别克车里面的司机吩咐道。
“没有问题,蔡少。”司机立刻点头,刚想要传达蔡澎湃的命令,却忽然听见自己侧后方传来一阵阵整齐划一的喊声。
一二一!一二一!
蔡澎湃的脸色忽然变了,他猛地转过头去,却见远远的跑过来另一支部队,而这个时候,他身旁坐在车里面的司机正打算拿气对讲机下达命令,却被蔡澎湃忽然拦住了。
“等一下!”蔡澎湃忽然喊道。
“好……”司机赶紧点头。
蔡澎湃颇为讶异地盯着这群身穿迷彩服的士兵,他确信这不是自己喊来的,而这个时候忽然出现另一支军区的人,意味着什么呢?蔡澎湃皱了皱眉头,沉默了。
“一二一!一二一!同志们!前面就是我们这一次行动的目标了!各位保持队形,准备冲锋!”这时候,领队的男人发出一声命令,他身后的那群战士立刻做好了冲锋的准备。
而这个时候,蔡澎湃和这个领头男人之间的距离,其实只有几步之遥了,蔡澎湃转过身去瞧了瞧自己身后那黑压压的一片车队,早就已经把路封的是水泄不通了,莫不是这群当兵的打算从自己这些小车的脑袋上踩过去?
“你们是什么人?我是华东军区的蔡澎湃,你们是那支部队?”蔡澎湃迎了上去,不解问道。
而这个时候,从刚才那个喊冲锋的领头战士身后走出来的一个男人,这个男人身材极其挺拔,双目不怒自威,走路的速度不快不慢,恰到好处,任何时候都给人一种从容不迫,应对自如的感觉。
而蔡澎湃,能够从这个男人的身板、眼神、气质当中推断出来,这是一个精于养气的高手。
气是非常玄妙又重要的一个概念。“气聚则形成,气散则形亡”,无论是体表可以见到的皮肤、毛发、五官,以及人体的生命活动现象,还是内在的肌肉骨骼、五脏六腑,都可以延伸到“气”的奥义当中去,养气的高手,全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气势,都是和常人不同的。
所以说,蔡澎湃真不确定自己跟他交手,有几成胜算。
这样一个不紧不慢的男人,和身后那群令行禁止的军人比起来,简直更像是一个慢悠悠的隐士。
“你好,华东军区蔡澎湃,我是吴钩镰。”
男人微笑着朝着蔡澎湃点了点头。
吴钩镰!
官拜中将军衔,如今任北平军分区副政委!
这么说他身后带着的是华北军区的人了!?
蔡澎湃哑然!
不对,没有理由的,自己这个计划才定下来多久?就是华北军区的人立刻拿到命令赶过来,那也需要很长时间才对啊,怎么可能忽然出现在这个地方?
“你误会了。”
吴钩镰笑了笑,眯着眸子对蔡澎湃说道:“我身后的是中南军区的朋友。”
蔡澎湃的表情微微僵了一下,他眼神古怪,但是在吴钩镰面前却不敢造次,他试探性地问道:“不知道吴钩镰同志今晚来这里做什么。”
没有称呼吴钩镰为“首长”,因为蔡澎湃并不认为自己比吴钩镰的地位低,虽然他是依靠家里面老子关系在军区任职,他那个职位在面对吴钩镰这种人的时候只能俯首帖耳,但蔡澎湃现在全然已经把自己和自己老子的地位放在一起了,他认为就算凭借着他老子的关系地位,现在也没有必要对这个吴钩镰唯唯诺诺。
只是,吴钩镰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