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痕-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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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聂箐箐不知道是谁,可看到如此着急的邵亭,忙道:“我和你一起去。”
“啊好”着急的邵亭顺口道,却又发现不对,忙摇头:“不可以”
“为什么?”聂箐箐眼角含泪,她现在可舍不得离开邵亭。
“这个因为那个什么”邵亭找不到理由,却是看到坐在一边聂族长,忙道:“族长,你快劝箐箐一句啊!”
聂族长却是轻轻看了一眼一脸倔强的聂箐箐,摇摇头:“我可劝不住。”
“不是吧”见族长也没辙,邵亭彻底泄了气。
这时,族长却是突然站起了身,看着聂箐箐问道:“箐箐,你是不是修炼了什么内功心法?”
这话,却是将思绪凌乱的邵亭拉了回来,看着聂族长,心里不明白他为何突然问起了这话。聂箐箐却是点点头,没有隐瞒承认了下来。
“嗯,观你吞吐的气息这功法不俗,而且属性偏寒,好,好”
“族长,你会武功?”邵亭依旧看不穿眼前的族长。
聂族长笑了笑,道:“你不是猜到了嘛!”
“果然。”邵亭点点头。
聂族长也将目光看向了聂箐箐,突然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开口道:
“箐箐,随我到祠堂去吧!”
“去祠堂?”聂箐箐不解,可看到族长那般殷切的目光,聂箐箐总觉得族长是有什么大事情要和自己商量
第二十五章 聂家秘辛()
聂家祠堂前,邵亭紧靠身后土墙,眼微闭。
“也不知她再看到自己写给她那封信后,是什么反应?”邵亭内心有期待,却又担心,她看了那封信后,无动于衷。
空中的云来来去去,恰如他此时的心,浮浮沉沉。目光瞥向身后,不清楚祠堂内正发生着什么?
聂箐箐双膝跪在蒲团上,眼前是正对着牌位鞠躬上香的聂族长。
眼前的牌位足有十余数,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其余牌位之上的牌位。上书:聂存云!
“箐箐,你可知我们聂家一族为何避于此吗?”
族长的声音响在聂箐箐的耳边,聂箐箐摇摇头,回道:“族长,箐箐不知。”
“几百年前,那时候我们聂家还是江湖上一个颇有名望的家族,可惜树大招风,许多窥觊我聂家武侠的人不断上门挑衅,造成聂家一族死伤无数。”
聂箐箐跪在蒲团之上安静的听着,这些话,是她之前所从未听过的。
“更有甚者,几个所谓名门正派竟联名说我聂家与邪魔为伍,势必要除掉我聂家一族”说到此,聂族长的手攥得发响,虽是先辈的事情,可每每提起,心里便又一股难以宣泄的怒气。
“族长爷爷,那后来了?”聂箐箐开始有了好奇,她很想知道这个事情的发展是什么样?
“聂家虽是强势,可终究是寡不敌众,聂家一族,死伤殆尽!”
“死伤殆尽”听到这,聂箐箐的心里也是莫名一颤,紧盯着族长,眼里满是疑惑。
聂族长深吸了几口气,将眼眶里泛起的泪光忍下,继续道:
“所幸,天不亡我聂家,这关键之时,我聂家一族出了一绝世天才:聂存云!”聂族长的目光紧紧盯着聂存云的灵位,他明白,若是没有他在,聂家一族恐是早已不复存在。
“当年,先祖以一手‘傲骨凌寒’震慑江湖各大门派,被江湖尊称为‘云神’;可先祖却是在聂家遭逢此次大劫之后,看淡了江湖了的恩恩怨怨,索性拂袖而去,带领聂家为数不多的人,归隐于此。”
聂箐箐有些呆,她从发觉聂家村还有这样的秘密。
“族族长,你说这些是因为什么?”
聂箐箐虽是震惊,可还是有着自己的判断。显然,族长让自己听到这些秘闻,定然是有事情是要交待的,只是,他要交待些什么,却是聂箐箐不知道的。
“箐箐,你知不知道你特殊的体质?”
“特殊的体质?”聂箐箐不解,小声道:“爷爷,箐箐的体质很特殊吗?”
“当然特殊,箐箐你所拥有的体质正是当年先祖所拥有的‘极寒之体’。”聂族长说到着,看着聂箐箐的眼神多了些兴奋。
“极寒之体?”聂箐箐努力想要去理解,可终是一无所获。
“极寒之体,是很难得的先天体质,所拥有这类体质的人无一不是江湖上的武学奇才,而极寒之体最特殊的地方便是,体内经脉自先天开始便不会像他人一般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堵塞,就这一点,就是其余特殊的体质也不能比的。”
“哦”聂箐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虽然经脉一类什么的她也听邵亭讲解过,可她到现在也多是一知半解。
没有理会聂箐箐那疑惑的表情与动作,聂族长突然对着那些灵位跪下,嘴里呼道:
“聂家子孙,聂方拜过老祖宗;聂方已是年迈之人,可聂家绝学却尚未有合适的接班人,今日聂方斗胆向各位老祖宗请示,让聂方将聂家绝学‘傲骨凝寒’传于聂家,聂箐箐。”
身后聂箐箐随着聂方一拜,心里却是不能理解,自家族长的纠结。按理说,这决心应该是传于聂家儿孙。可今日聂方此举,却是将绝学传于一女流之辈。
聂方已经犹豫了十余年,从第一次见到孤苦伶仃的聂箐箐时就开始纠结,一方面是因为她体质的特殊,一方面也是因为她性别的缘故。
还好,今日,他总算是做下了决定!
被族长扶起的聂箐箐还是一脸的疑惑,她只是心里有感觉,眼前的族长似乎心里放下了某些东西。
“箐箐啊,这傲骨凌寒总共六氏,皆是口授,你切记,学会后不可以向聂家之外的人传授。”聂族长语气的严肃有些吓着聂箐箐了,聂箐箐点点头后,又问道:
“亭哥,也不行吗?”
“不可以。”
“哦”聂箐箐咬着自己的下嘴唇答应了下来。
房门打开的声音虽小却足够让此时的邵亭听见。睁开微闭的眼,看着一脸笑意的聂箐箐和身后一脸慈祥的聂族长,邵亭道:“完了?”
“没有。”聂箐箐摇头,看着邵亭的脸上多了歉意。
“还要做什么?”邵亭问道,心里却是有些关心,他们在祠堂里说了些什么。
聂族长上前一步,看着邵亭,也觉得有些抱歉,说道:
“邵公子,可能还要让你在这里多待一些时日。”
“哦,为何?”邵亭不解。
“我要亲自传授箐箐我聂家武侠,所以还请邵公子多待些时日。”
“传箐箐武学?”邵亭看向正在往自己拼命点头的聂箐箐,也是一笑,回道:“可以啊,箐箐会武功后,一定会很厉害的。”
“嘿嘿,到时候亭哥是不是也不是我对手啊?”
“亭哥现在也不是你对手啊,不信,你打一拳试试,看看亭哥会不会还手。”邵亭开着玩笑,眼里却满是宠溺。
“真的吗?”聂箐箐却是有些跃跃欲试了。
看到二人如此,聂方的脸上闪过一丝欣慰,却是对邵亭示意到一边谈。
与聂族长走到一边,邵亭问道:“族长,有什么话是不可以当到箐箐说的?”
“邵公子,老朽想让你答应我一件事。”
“有什么事情,族长尽管说便是。”邵亭对聂族长是很有感激的,若不是有他的相告,今日,邵亭又怎么习得山水劲了。
聂族长的目光看了看等候在不远处的聂箐箐,低声道:
“箐箐是一个武学奇才,我不想他一直待在这个村子里,你看你能不能就答应箐箐,将她带在身边了?”
带在身边!邵亭沉默了。在他还面对聂箐箐说这话时便已经是难以取舍,如今聂族长也如此相劝,邵亭便更加难以拒绝了。
想想以后自己的身边若是突然少了她,邵亭知道自己终究是难以习惯的。
“族长,江湖多险恶,箐箐在我身边,你不担心吗?”
“我自然是信得过邵公子的。”
“可江湖纷争多,我自己的安全我都不敢保证,箐箐的话”
“有那位在,我自然相信不仅你安全无忧,箐箐也是如此。”聂族长打断邵亭的话,说道。
“那位”邵亭懵了,看着却又突然闭口的聂族长,心里多了些怀疑:“族长,哪位啊?”
“不可说、不可说”
神秘莫测的笑看在邵亭眼里却有了几分讨厌,可对方不愿意说,邵亭还真是没有办法让他开口。
“好吧,我答应你,我也会全力保护箐箐的。”
邵亭看着站在原地正对着自己浅浅笑着的聂箐箐,语气里多了郑重,心里也多了责任。
酒水,完了再满,酒坛,空了再换。
店里的小二已经记不得这是这个人第几次在这里买醉了,他不明白对方是发生了什么,他只记得对方出手的阔绰是他生平见过最多的。
“客官,今日还喝吗?”
恍惚间,他听到小二的声音,仰头迷糊望去,咧嘴一笑:“喝啊,怎么不喝,人生在世不就图一个逍遥嘛,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说到这里,他的眼却不知为何突然发红,忙仰头一口将杯子里的酒水饮下。只有这样,眼泪才不会掉下。
“客官,我给你添酒。”小二没有注意对方的神情,他注意的只是对方酒杯里的酒水完了与否。
“小二,最近有没有什么趣事啊,说来我高兴一下。”
“趣事啊”小二偏着脑袋想到,没多久脸上却是露出了喜意,忙道:“近日里,若是最高兴的还是毕城东方那个专门劫道的贼窝被人端了的事情。”
“哦,又是哪一位侠客啊,浮家的还是绾家的?”
“爷,今日你可猜错了,除掉这一伙盗贼的既不是那浮少侠也不是那绾少侠,而是一男一女,据说是叫什么‘美的不要不要组合’,反正小人是没有听懂这是什么意思。”
“美的不要不要组合?”他的酒杯突然顿住,看着小二,脸上多了几分深思。
“小二哥,知道那两位人是哪里人吗?”他的声音突然严肃不少,连醉意也少了几分。
“知道,知道啊。”小二的头点的很快,生怕对方看不出自己知道一样。
见小二这么激动,他放下手里酒杯,猜到:“莫不是,他就是毕城人?”
“爷,还真是聪明。”小二伸出大拇指赞道。
“毕城人、美的不要不要组合是他、是他,一定是他,他没死,他果然没死,哈哈哈哈”
掷飞了手里的酒杯,他突然往前一踏,下一秒,身体却是一件跃出了窗外天,在空中几个腾挪,消失了踪影。随后,破空声响,几枚碎银已经安静地躺在了床上。
“我的天啊,这位爷会飞啊!”
小二惊得张大了嘴,站在原地,忘了去拾那桌上的碎银
第二十六章 人去楼空()
马蹄,溅起轻尘,薄雾里,两人浮现朦胧间。
马是一黑一白,白马上是男子,黑马是女子。此时,女子的嘴角微微上扬,似有不满。
“亭哥,为什么不让我骑白马?”
“哦这个,因为你所骑的那匹黑马性格温顺,比较适合你。”邵亭瞎扯道,他可无什么相马之术。
两日相处已不是一日两日,对于邵亭扯谎的功夫,聂箐箐早已谙熟于心。笑道:
“亭哥,你知不知道你撒谎的时候,有一个习惯?”
“有吗?”邵亭一愣,看着她,反问道:“什么习惯?”
“就是喜欢扬眉。”聂箐箐学着他,将眉毛往上一挑,说不出的俏皮。
看到聂箐箐如此顽皮,邵亭却是明白,她终于还是慢慢尝试着从第一次伤人中走出来。身在江湖,人可以善良,但绝对不可以太过仁慈,不然吃亏的永远是你,这一点是邵亭深谙的。
晨间的雾渐渐敛去,马蹄却不缓不慢地响起,他们所行颇慢。
“亭哥,我们还有多久回到你说的那个客栈啊?”
“不远了,我打个瞌睡就到了。”
听到这话,聂箐箐偏转头,一脸的郑重:“那我们岂不是还要走一个下午的时间。”
“不会啊”初时,邵亭并没反应过来,可说到这里却顿时明白过来,看着身边憋笑的聂箐箐,摇头叹道:“好啊,现在连箐箐都学坏了,知道打趣哥哥了。”
“谁让哥哥前些天逼我的。”聂箐箐噘嘴道。
听到她略带抱怨的口气,邵亭心里也多了几分愧疚,可她从要和自己一起出聂家村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她迟早会迈出这一步的。
“箐箐,你要明白,这就是我说的代价;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我知道”聂箐箐低声道,咬紧自己的下唇,面色浮现出了挣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