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妖天后:高冷帝尊强势宠-第9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们有些谎了,捏紧了兵器,正在这时,城墙之上出现了一位身着将官铁甲的中年男子。
他走了出来,看了一眼城下的雷泽言,怪声怪气地虚与委蛇道:“雷泽将军莫怪,今日京城大乱,实在不敢随意放将军进城,再者说将军您奉命拦剿公子扶,营救百官,怎的他们都没见到,就您带着这么几个人回来了?难不成是吃了败仗?”
借着火光,雷泽言看清了城上的将官,这家伙雷泽言认识,是易允手下的副将,后在易允得宠弄权之时,得到了提拔,自开门户,如今也算朝中有势的三品大将了,可是他不是应该奉令督查边关吗?难道最近换防回营了?
不对,雷泽言感觉到一股恶寒从手心窜进了脑海,他再仔细辨了辨城上的守卫,这些都不是他自己的人,不是今晚应当守城的雷泽军,虽然都从属禁军编制,但非他雷泽言一手培养的人,其中还混杂着易允那边党附的府兵。
如此事态,雷泽言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他悄悄对身边的人说了一声:“你去看看,四个城门是否都换守城军,再看看何处守城松散。”
对,就是看看四座城门有哪一座空虚,能硬闯进去!
雷泽言此时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他把城中情况稍稍理了理,得到了一个骇人的结论。
城内南北兵营都遭到了袭击,而自己手下的将领此时可能已经正乱做了一团,忙着平息纷乱,而这种时候京城守备是最为松懈的,只要手上还有兵权的人,一旦想造反,很容易就接手了整座京城,然后进攻皇城。
雷泽言望着城上闪烁的火把,火焰中仿佛映照出了一个人的影子,那个人一直平易近人,一直看似勤勤恳恳,表面功夫做的都很好,从祖辈就是如此。
那个人就是易允,他的父亲易海天在世时,就与雷泽言的父亲过节甚多,虽然雷泽言当时还小,但他却奇迹般地明白易海天和善的皮囊下藏着一颗对权势翘首跂踵的狼子野心,如今易海天已逝,但易允想必已继承了父志,而且变本加厉了!
正在这时,又一声巨响传来,随即,伴随着巨响声,一道绿影炸亮了京城的夜空,这一次响声是从皇宫传来的,像是滔天的铁链崩碎一般,不停的传递着哗哗作响的金属重音。
这是皇城的防御阵法破碎的声音,是皇城除禁军以外最后一道壁垒。
皇宫之上,出现了一层绿芒,仿佛晶莹的薄膜,被悄然切开了裂口,顺着裂口,薄膜慢慢消散殆尽
时间大约退回到半个时辰以前,易府暗室之中。
昏暗光洁的石壁,横着一道铁锁,铁锁之下有一个蓬头垢面的道人,此人的面颊毫无前几日的光辉,甚是狼狈,他低着头,仿佛是死掉了一样。
而没过一盏茶的时辰,暗室的门被打开了,走近了两个人,哦,不对,应当说是站着一个人,坐着一个人。
红木轮椅上,易白虹推着走了进来,他带着阴沉的笑意,面上的表情和他父亲如出一辙。
他看着铁锁上挂着的男子,淡淡笑道:“怎么样?师父,这两日还好吗?”
暗室的光亮逐渐清晰,铁锁上的男子看了一眼易白虹,又看了一眼易白虹身后推车的人,轻蔑一笑:“呵,清风,你也被他易家收买了?”
第198章 残害同门()
易白虹听着铁锁上的人的指责,转过头看了一眼清风,清风还是一如既往的左右摇摆之人,一听掌门清寂的话,眼神中又有游离之色了。
但是此刻易白虹一点也不担心清风反水,毕竟就清风这人的脾气秉性,最会选择对自己有利的一方,而易家就是有利的一方,不然清风也不会在听闻易家有几大供奉扶持时,果断的跟从了易家。
但现在问题是,易白虹面前的这位修士,六合派的掌门,清寂道长,这家伙有点棘手。
易白虹眸色微微一转,闪过了一丝阴狠,笑道:“师父,话可不能这么说,清风师叔这叫做良禽择木而栖,怎么叫做收买呢?再者说,您不也被孟国收买了吗?”
被易白虹一提,清寂瞳孔猛地一缩,怔怔死盯着易白虹。
是,他是孟庄公的人,就在两天前,他奉孟三公子公子扶之令刺杀帝俊不成,继续潜回易家后,便听到了易家的密谋,易家不仅要造反,还把公子扶当作了掩人耳目的挡箭牌。
当时,清寂闻之便就想赶快回到孟三公子暂住京城的别院,将易家的计划告之公子扶,可不想,还未出门就被一易家的高手给制服了,关押在暗室之中。
只是,清寂至今不明白,他是怎么被发现的。
易白虹看着清寂眼中的神色,似乎猜到他此刻的怀疑,便坦言道:“您可是演了一场装傻充愣的好戏,要不是孟晓师弟向我告密,我还真不知道您是孟三公子派来的细作,还以为您此次前来是真心想为徒儿报废骨之仇呢,也是我手脚不便,否则一定为您鼓掌。”
孟晓?清寂想起来了,四代弟子中倒是有这么一号人物,不过很不出众,只因勤奋些,所以清寂经常让这人给孟庄公暗地书信。
原来是孟晓背叛了他,导致他被易家察觉到了动机。
清寂咬了咬牙,狠戾地瞪着孟三公子,扫了一眼他残废的手脚,冷笑道:“呵,你那是自作自受!孤山之上,为了一己之名,延误救援,害我六合派弟子全全丧命于妖魔之手,全然不顾同门之情,死不足惜!”
话音一落,清寂紧闭起了双唇,事已至此,他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他虽的确投奔了孟国,但是只是为了六合派,在清寂的眼中,孟庄公是位才德兼备的主君,不像如今天子这般只识赏花玩鸟,若他掌管天下,六合派一定能更加兴旺,香火永继。
易白虹听到清寂的咒骂,若他的手指能动上一动,他一定会用尽力气捏紧指缝,将指尖掐进肉里,但他不能,他只抽了抽嘴角,皮笑肉不笑地叹道:“师父说得好生清高,那徒儿能否问问,您十二年前难道没有为了一己之利害死同门?”
易白虹的话像一道电闪,倏地窜进了清寂的心尖,麻得他浑身一怔,十二年前的事,他是怎么知道的?
这是清寂的一块不齿的阴霾,日夜折磨着他,让他惶恐不安。
那一年,水患之后,掌门师兄,清水道长不知为何日益烦闷,那时的清寂还是跟在清水身后老实的师弟,可就在有一天,清水突然说要放弃掌门之位,离开六合派。
当时,清寂一下便懵了,整个人愣得如着天雷劈降一般,直到清水将镇派法宝——一柄泥丸短戟与一面被称作星辰幡的东西交给他,让他转交给下一任掌门清殇道长时,他才回过神。
那时,清殇道长的地位仅在清水之下,就连天神降临时,天子找了三位道长商议,他也是其中之一。
但是,这清殇道长脾气却很怪,自恃修为高强,总欺负清寂。
而当清寂拿着师兄交予的法宝去找这家伙时,这家伙又再一次蔑视了清寂一番,当时清寂怒火上头,一想到他成为掌门一定会为难自己,便就和清殇争执起来。
当时,清寂手中还拿着镇派法宝,一时心魔入体,趁清殇不备,将泥丸短戟刺入了清殇的泥丸宫内,清殇当场毙命。
再之后,清寂发现自己失手杀了六合派新任掌门,恐惧和彷惶一袭而来,他太过害怕,为了掩盖真相,忘记了清水的嘱托,自己当上了掌门,并将清殇的死嫁祸给了妖族。
毕竟,那时候妖族和九州大战,混乱未平,也无人计较真伪,他也就此将事情揭过了。
可不想,今日却被易白虹云淡风轻的提起,但是清寂看着易白虹的脸,显然他对此事已经有十足的把握,明了在心,因而清寂要装疯卖傻糊弄过去,纯属浪费时间。
他看着易白虹,却不能把他怎么样,只能咬牙问到:“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如今已是阶下囚,你还想用那事来侮辱我一场?不觉得浪费心力吗?赶快杀了我?”
易白虹其实不过试探,他只是听到一些闲言碎语把清寂做的事给拼凑了出来,可怎料清寂这么快就认了!如此也好,不用废话。
易白虹扬了扬唇角:“师父多心了,徒儿不会做杀害师父这般大逆不道之事,只是有一事要劳师父相助,只要师父帮徒儿达成此事,徒儿一定对十二年前之事闭口不谈。”
清寂一声冷笑,他就知道易白虹留着他不杀是有用处,说什么不会大逆不道?就易家那般狼子野心,养出来的儿子皆是冷血,怎会怕违逆纲常,于是拒绝道:“我不会背叛孟家,庄公对我恩重,恩将仇报之事我绝不会做!”
“师父放心,没让您背叛孟家,再说了现在公子扶都是刀俎下的鱼肉,恐怕早已被雷泽言给剿杀了,用不着师父动手,我只是想让师父进皇城天牢替我杀个人。”易白虹说着,又看了看身后的清风,“清风师伯会配合您一同行动。”
“何人?”
“天子供奉,伯牙子,位天仙境。”
清寂闻之,猛地瞪大了双眼,一声喝道:“什么?你要我杀一个天仙?让我以卵击石吗?”
对了,就是以卵击石,清寂如今修为不过合境后期,要对抗一位天仙,那就是自寻死路。
只是,易白虹却好似很有信心,慢慢与清寂叙道:“师父不知,这位天仙如今已是苟延馋喘,他的紫府已被毒瘴蚕食多年,如今胸中五气已闭,顶上三花已消两朵,只要师父和师叔合力一定能让他魂飞魄散!”
清寂听易白虹如此说,更加不明白,警惕的问到:“为何让我去?你家中修为出我的修士没有四五,也有二三。”
可惜,易白虹却避而不谈,只笑着道:“他们都忙,就有劳师父了。”
当然,易家的幕僚,天子供奉有好几人,各个的修为都胜过清寂,但是那天仙被下了多年毒,最近似乎已经察觉,警惕起来,在天牢附近特别给几位供奉下了禁制,不让他们踏足,因而易家只能舍近求远。
只要天仙一死,皇宫之上的那道防御阵法便不攻而破,到时,易家的幕僚就可以进入皇城,杀真正忠于天子的供奉一个措手不及,而易家待命的叛军就可借营救天子之名堂而皇之的攻入皇城,扣押天子。
话到此处,清寂最终应了个“好”字,便开始了行动
第199章 三花聚顶()
话到天牢处,幽暗的牢房,伯牙子阖目静坐在蒲团之上,他在等候,等候着今日身陨之时。
而很快,伯牙子的耳朵动了动,听到了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凭来人的声响,伯牙子清晰的判断出,来了两人,皆为合境期。
他已算到今日有难,但还是在感觉到来人的修为后,无奈一笑,他无奈的是,自己竟沦落到连敌人都看不起他,只派两个合境期的修士来对付他,可真是盛衰无常,忆当年风华万千,看今朝疏影暮年。
伯牙子睁开了双眸,一瞬之间,突然他的容光焕发,先前暮老的容颜恢复到了少年之时,而身上一道金色光芒浮动,照亮了整间囚室。
他伸手一挥,一道蓝色气旋在手中壮大,而再一挥手,轰的一声,囚牢之外的走廊扭曲成了张牙舞爪的形状,牢房中的景色大变,一片朦胧
一炷香之后,天牢一旁天星阁之内,二层之上,顶梁大开,透过屋顶繁星密布,散漫的星芒绕成了一道道光线落进了天星阁中,一女子坐在天星阁中央,一身月白留仙裙铺就在石面之上,在漆黑的夜中显得亭亭玉立。
女子阖着双目,两手捻在双膝之上,不停的默念掐诀,而她周围飞舞着沈红色的文字符箓,像一圈圈扭曲的波光。
另一青衣女子站在天星阁楼台之上,夺目眺望着远处天牢一片一片炸起的法术光影,自言自语地望了一眼阁中的女子:“娘娘您还没好啊?我看那边都打起来了,要不要我去看看?”
“无妨。”风菱淡淡开口回了一句,之后,便又继续不动声色地默念起了法诀。
眨眼间,只见风菱周围的符箓又亮了几分,在她身边不断翩飞,分散在整个天星阁之中,而天上满布的星辰光辉注入了这些符箓之中,妖冶的红芒和金光缠绕在一起,在乌漆的空间中透明透亮。
整座天星阁内仿佛变了个世界,墙上排列的木架不见了踪影,只剩一片黑幕。
风菱盘坐的蒲团也消失不见,地面也空白无物,她就好像悬飞在虚空中一般,而周围是星星点点的三百六十五座星宿。
风菱口中默念法诀,她念的什么青玉听不清,她只知道风菱此刻在做何事。
这十多年来,风菱把自己的神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