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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御妖天后:高冷帝尊强势宠-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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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一落,风菱惊讶地紧盯着雷泽言,她没有家人,或许说刚想起就失去了,可偏偏在知道失去的同一天,有人竟告诉她,他要做她的家人?

    这是不是巧合,或者苍天体恤她,命中注定让她倍感亲切,那她自当收下这份惊喜。

    转折来得太快,风菱有些应接不暇,竟无措到失神。

    雷泽言见风菱久久未答,不知她是喜不自胜而呆了,还以为是自己唐突了,于是忙解释起来:“实不相瞒,奉珏本有一个亲妹,水患之时便失踪了,如今不知魂可安在因见姑娘就如见到她一般,因而”

    风菱在雷泽言的解释中回过神,面对雷泽言如此的坦然,她突然平了平内心的波动,躬身,揖了一个很正式的礼:“有雷泽大哥这样一位大将军做兄长,风菱高兴还来不及呢,哪有嫌弃不嫌弃。”

    她说得如此理所应当,毫无嫌隙,这让雷泽言微微动容,他赶紧伸手虚扶了一把,这瞬间的发展就好像一切顺理成章一般让他措手不及,他怔了怔,再次确认了一遍:“姑娘愿意?”

    风菱没有回答愿不愿意,她只是一抬头,毫不犹豫地唤了声:“兄长。”

    雷泽言一愣,他仿佛在风菱唤出声后,又看到了另外一个人的身影,久违的感觉,渗透血液,让雷泽言也毫不犹豫地展开笑颜,颔首回应。

    风菱见状,也笑了,温暖的初阳洒在她的脸上,让她感觉心情大好,因为她有家人了,虽然来得突然,却不感别扭,她不需要犹豫。

    因为,正如帝俊所告诉她的,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缘法,雷泽言就是她风菱的缘法,既然来了,何不欣然接受?

    她不记得她究竟有没有兄长,或许她是有的,只不过忘记了,但这都不重要,关键是她从今以后有了。她想有个兄长,若有一天可以有个兄长的话,她希望是雷泽言,不,或者说雷泽言无疑就是这三千尘缘中最适合的那一个。

第169章 京城变化() 
昨日的雪,今日的雨,不断变幻的天气,都不是京城人的上好谈资,他们今日所谈最多的无疑是昨晚红色的雷云,像是不祥之兆。

    而后,有人打听到了消息,原来昨晚的雷云并非灾难,不过是两个修士在打斗,掀起了轩然大波。

    后来,在消息传开后,不足半个时辰,又有人听到了消息,这两个打斗的修士不是别人,正是最近京城中盛名远扬的吴小俊,与天子重视的前来京城朝拜迎亲的孟国三公子。

    这一下,话题闹开了,据说两人是为了一个姑娘,争风吃醋打起来的,而那姑娘是孟三公子即将过门的妻子。

    风菱在打道回吴府的路上,略有听坊间窃窃私语,大约都是在把吴小俊一事当八卦谈论,不过谈的并不是褒义,大部分都带着贬义,说,吴小俊妄自一位“德高望重”的酒仙道长,居然与人争抢姑娘,还重伤三公子,实在是目中无人。

    还有甚者,更说三公子和易白芷姑娘是天子赐婚,吴小俊也太不把天子的话当回事了。

    此话一出,总有人提起当年吴小俊拒承世子爵位的事,还说他早年就目无法纪,无视皇威,不尊礼仪纲常,也不知是不是仗着吴家势大,为其撑腰?

    风菱听到这样的碎语,心下有了思量,她虽不管俗世,但俗话说,没吃过猪肉哪能没见过猪跑,这些话虽是流言蜚语,但这样忤逆之话可不能乱说,一不小心传到天子耳中,吴家可是容易成为天子所忌惮的目标,众矢之的啊。

    风菱仔细听了些,这样的谣言倒是不多,不过只要有人说,事情就变得复杂起来,也不知道是何人传出来的?

    风菱觉得有必要知会吴小俊一声,因而和雷泽言匆匆告了别,就往吴府去了。

    而回去的时候,她有些隐隐的发觉,最近京城的兵胄多了些,先前有问过雷泽言,他说是因为天子赐婚之日在即,多有孟三公子带来的使节在街上走动,天子怕出乱子,因而多拨了一些人整治京城治安。

    不过这些人不归雷泽言所管,因雷泽言身兼训练京城两大军营,北兵营和南兵营的职责,实在脱不开身,因而天子让如今几乎闲赋在家的大司马易允负责此事,毕竟这次联姻的是易家闺女。

    至于雷泽言今日为何会在街上巡视,是他见近日京城生面孔有些多,于是才出来查探,不过已经探出这些人是道门修士,多六合派的人,因上回六合派在孤山上几乎占了个头彩,所以京城接纳六合派前来游历面圣的多了些,不足为虑。

    此时,吴府正堂,吴家老爷正在费尽心力的教训吴小俊,只见正堂之中客位之上坐着三个道骨仙风的生脸男子,其中一人鬓发半白,眉眼和煦,另一人许三十岁的模样,但看气质绝不是三十会有的神情,恐实际年龄早已过百,而还有一人发色全白,面却如童颜。

    此三人坐在厅堂之中,见吴家老爷训斥吴小俊,却未发一言,同样,还有一人也持观望态度,只见帝俊坐在主座一旁,搭了个矮几,默不作声地喝着茶,连头都未抬半分,倒是另外三人,时不时夺目打量着他。

    整个厅堂,时不时有声音传来,不过,大部分都是吴家老爷的训斥之音:

    “臭小子!你要么不回来,一回来就给我惹事!要不是几位奉士大人及时发现,告之老夫,老夫还不知道你做了这么丢脸之事!”

    “争风吃醋?你小子平日里花天酒地就算了,居然喝醉了酒,招惹到易小姐?做了这种事,三公子别说打你一顿,杀了你,你都不能还手,你居然还敢反抗?”

    显然,吴家老爷这话说得有些微妙,真实情况并非如此,他偷换了概念。

    毕竟昨日吴小俊回来之后,就把与三公子的争执一五一十的说给吴老爷知道了。

    因而,吴老爷也知道吴小俊并非因为调戏了易白芷,被抓了个现行,遭三公子围攻而还手的,而是有意教训三公子。但是在场的三人看着,他们可是天子身边的人,虽说是来告知吴家老爷此时经过,但恐怕也有试探吴家老爷的态度之意。

    那如此,吴老爷怎么能不给吴小俊扣上喝酒耍流氓,一副花花公子的恶名呢。

    吴小俊这锅背得不轻,他许是心中还不服,不大明白吴老爷话中的用意,只是他再顽劣也是孝子,不可能在众人面前与吴老爷对立,只默不作声的听吴老爷训斥。

    训斥了半响之后,吴老爷大约是气茬了气,坐到椅子上,大口大口气的喘了半响,令人取了家法鞭,再次站起来,毫不留情的一鞭便甩在了吴小俊的背脊之上。

    待此鞭上身之后,看戏的三人终于有了动作,赶紧说话劝慰道:“吴大人消消火,世侄也不过顽劣了些,不懂事,昨夜之事就是两孩子喝酒闹事”

    可是话虽如此,吴家老爷却不听劝,仍旧一鞭子一鞭子抽上去,看似非把吴小俊打得皮开肉绽不可。

    三人观之,见劝阻无用,终于看不下去,伸手阻拦,当然吴家老爷是文臣,手不能弯弓,肩不能抗弩,但到底也曾意气风发,威严赫赫,这三人虽皆为天子供奉,修为甚高,却也不好动粗阻拦,只边拉边劝,看起来有心无力,当真成了一出好戏。

    待这样一闹,闹了足足两盏茶的功夫,吴老爷才因体力缘故,被人夺下家法鞭不再施教,只气急地坐回座椅上,再行怒骂了几句,让人把吴小俊关到柴房面壁

    大堂之上,在吴小俊被责罚一事,就此揭过,来走访吴家的三人,行了一堆客套之话后便告辞回去了,可却在吴老爷心中留下一道膈应。

    日行过半,吴老爷回到院中,径自落坐于石凳之上,手指掂量着石桌,蹙眉深思,他自知昨晚之事虽看似就此揭过,但却实在拿不准天子会如何看待。

    毕竟,昨晚在得知吴小俊与孟三公子打了一架后,吴老爷就知道,吴小俊闯祸了。

    只不过,昨晚没有教训那不长心的小子,是因为昨晚就打坏了的话,今日就没戏可唱了。

    但,吴老爷还是担心,就怕今日这出不能打消天子对吴小俊无视天子赐婚,不畏皇权的怒气。

    吴老爷叹了口气,板正的面容中透着无奈,却转头看向从身后走来,那平静的素衣身影道:“多谢先生刚刚没有出手劝阻。”

第170章 忌惮() 
“我若出手劝阻了,那刚刚三位奉士大人就无事可做了。”帝俊在吴老爷一旁的石凳上端坐,与此刻的吴老爷神情成一道鲜明的对比。

    若说吴老爷脸上是愁云的话,那帝俊面上就是白云了,行云流水四个字向来与他很是贴切,毕竟,这会儿吴老爷都火烧眉毛了,他还有心情打趣。

    好在,吴老爷经这几日相处,到底是吃过的盐都比吴小俊吃过的米多数倍的人,早习惯了帝俊言语中的暗指,因而笑笑,好像释怀了似的的道:“先生所说极是,要那三人再不出来劝阻,老夫还真把俊儿打死了。哎,老夫这个不肖犬子让先生见笑了。”

    说起先前厅堂中的三人,他们乃天子供奉,也就是帝俊与红云提起过的天子身边,修为出神入化的高手,专护天子安危。

    昨日因吴小俊拿出九九散魂葫芦闹上一场时,那天子身边的供奉自然识得强大的灵气波动,虽不知究竟发威的法宝究竟为何,但他们也知这东西不简单,因而匆匆赶到附近,一直在暗暗观察。

    然,帝俊知道昨晚赶来查看吴小俊作法的人,绝不止这三位,天子身边的供奉据他估算应当在十人左右,这些人神龙见首不见尾,修为、功法都不露世人之眼,晓是帝俊这般神通广大的家伙,也不可能一一把他们找出来探查一番。

    至于今日来的这三位,常行皇城附近,露面几多,倒是能依稀可辨,其中一位乃合境中期修为,另外两位乃合境后期,其中一人已经历过第二重小天劫,至于鹤发童颜的那位恐是经历到第六重大天劫了,只差三重天劫便可得以飞升。

    而他们今日前来的目的,口上说的是来询问昨日吴小俊与三公子打斗的具体详情,类似于例行公事的盘问,可真正目的许是没这么简单,毕竟,若只把吴小俊昨晚那一闹当作小孩子打架的话,用得到惊动这些奉士大人的大驾吗?

    此时,帝俊听到吴老爷对于此事看起来像是释怀的感叹,挑了挑眉,手中拿了一盒黑白棋,在掌中把玩,道:“其实,吴大人就算把小俊打死也无济于事,天子早晚也会忌惮吴家,或许已经忌惮多时。毕竟,平衡破了。”

    听到帝俊的话,吴老爷一愣,他一向刚直,虽宦海沉浮之事看得明白,是个清醒人,但从未主动去思量如何往上权谋一事,他只想保吴家太平,就连昨晚一事,他唯一想的就是吴小俊闯了祸,怕天子怪罪,只好自己先行责罚,期望此事就此揭过,却没想到什么平衡之事。

    而此时帝俊提起平衡,自然有其深意,他想了想,似乎心底有了一些明了,不过装作不甚明白,牵强一笑,问到:“先生此话何意?不就是小俊最近风头太盛,不知收敛,得意忘形,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闹了个不愉快,又怎会牵扯上吴家?”

    帝俊见吴老爷揣着明白装糊涂,面上没有任何波澜,比吴老爷更不急不躁。

    他放下了手中把玩的棋子,在石桌之上煮了一道茶,沏到吴老爷手中,在他端着茶杯,好似无所谓时,淡淡道:“吴家制衡易家,易家却制衡不了吴家,吴家如今势大,难不成是想压制易家,一家独大到天子都掌控不了,取而代之?”

    吴老爷闻之,“呯”的一声摔落了茶杯,定定望着仍带着那似笑非笑神情的帝俊,瞬间嗔怒:“先生莫要胡说!我吴家从未有想过一家独大,更未想过谋逆之事!这些年吴家只勤勤恳恳为天子办事,从未有过逾越之举。我敬先生大才,可若先生刻意挑唆,休怪老夫赶人了!”

    帝俊淡淡一笑,伸手一挥将吴老爷摔落的茶杯凭空摊在了手心之上,恢复其形,又放到了吴老爷跟前,道:“吴大人也不必对我有何戒心,我观察多日,自是知道吴大人的初心,不过是提醒吴大人,你不如此想,别人却会如此想、如此说,到时候你该如何自处?”

    吴老爷看着帝俊漫不经心倒满的茶水,松了松紧绷的神经,帝俊说的是事实,在先前帝俊提起平衡之时,他便想到了。

    在十二年前,天子搬都于现今京城,易家和天子是一同前来的,那时天子独宠易家,导致易家漫漫坐大,如日中天。

    直到近两年,易家手握兵权,得势得权之后,天子见易家过大,才扶植了在京城土生土长的吴家,因吴家本就根基在京城,又是世代士族,因而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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