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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部分

御妖天后:高冷帝尊强势宠-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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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菱在应声之后,突然想到了这微小的差异,她不解地盯着太一,续而问到:“你为何会觉着我对他严厉,而不是觉着我只是在糊弄他?你好像很了解我。”

    然而,太一并未露出被风菱问得措手不及的样子,他只仿佛觉得风菱问得很多余,平淡道:“我和你都相处了半年了,如何不了解你。”

    说着太一没有再翻看佛经,他很有利索地将桌上翻开的书叠得整整齐齐,摆放到了一旁,整个桌面看起来一层不染,很是干净,就和他的身上一样,从不染杂尘。

    经太一一提,风菱这才仔细算了算,和太一竟认识了大半年了,她却一点也没察觉,不由自顾自嘟囔道:“这么说,的确有些久了,我都不曾想到。”

    太一耸了耸肩,对着风菱微微露出的惊讶的神色,淡淡地总结了一番:“愉悦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

    对于这样的总结,风菱虽然仍旧沉浸在对于相处了半年时光的惊讶之中,但习以为常地很快提出了反驳的意见:“我跟你何时有过愉悦的时候?”

    太一闻之,并不着急,漫不经心地将视线移到了风菱的瞳孔上,一字一顿道:“你仔细想想。”

    前厅中的烛火十分明亮,可是风菱的瞳孔却似乎在这视线不留余地地被灼伤了,她习以为常地把太一当作居心叵测的不安之徒,习以为常地驳回他说的每一句话,更习以为常地不去回想她认识太一以来的一点一滴。

    可这会儿被有意无意地迫着想起,她终于猛然发觉,的确,过得太快的原因并非是时间,她这一路走来,从未觉得时间太快,艰难的一次又一次选择和决断,都将她压迫在缓慢的时间上。

    可和太一在一起时,时间却像风一样,明明吹开了梨花,却是一瞬,只余记忆中的美景良辰。

    风菱愣住了,好好回想了一遍,她重伤之后,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他,孤独不知所措的时候,听到的琴音来自于他,困难不解之时,有他的提点,闲来无趣时也有他作陪。

    屋外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拨动着难以名状的曲调,良久,风菱无言:“我”她不知该说什么,就连这时,北部贫瘠之地经历的第一场春雨,也是有他相伴。

    她猛然想起了过圣雪峰时的,看到的钻石星辰,那时的太一说“陪伴是长情”,这句话何时变得如此难忘了,竟应景地飘过了风菱的神海,搅弄着神海里宁静的世界。

    看样子,风菱是欲言又止,太一见状,转头看向明明低着头认真做着功课,却竖着耳朵倾听的旸晔,不慌不忙地道:“旸晔,你先下去吧。”

    而果然,旸晔就是竖着耳朵偷听,他一听太一要赶自己走,立即放下了书典,理直气壮道:“我的功课还未完成,师父不许。”

    “我和你师父接下来要说的话,给孩子听了去,不好。”太一挑了挑眉,好似很认真地意味深长道。随即,又看向风菱露出了一种很微妙的神色,扬着音调问到,“对吧?”

    太一的声音像一阵淡淡的清风,飘进了风菱的耳朵,她回过神来,却竟然第一次脸红了,宛如红妆微染,浅浅的腮红扫上了云霞一般。

    她一向自诩主公是也,从不屑脸红之事,也未曾脸红过,当然成仙之前也是有过,不过如今却是第一次。

    可是不对啊?她不喜欢他,为何还会因为他动人的声音脸红?

    也许是因为刚想起了之前与太一相处之事,故而脸红,又也许只是病了!风菱不想承认她竟然有那么一瞬心动的感觉,她不应该,她明明日夜思恋的是那个单纯与太一相似的人

第424章 美景良辰下() 
呸!呸!风菱想到这里顿了顿,不对,她说反了,是太一与他相似,这两者谁在前谁在后,可是区别很大的。

    若说她心里念着的那人与太一相似的话,那不是在说她此刻更注意太一了。

    风菱忙自顾自摇了摇头,唔她的思路越来越偏了,她注意太一,那一定是因为太一和那人很像而已,她把太一当成了那人!一定是!

    长时间的思考让前厅一下子安静下来,风菱的不回答,自是把自己陷入了尴尬的境地,好在旸晔虚岁也有十三了,聪明伶俐,一点就透,看着风菱复杂的神情,立即打了个躬,告辞道:“弟子懂了,师父”

    说着,旸晔望向似笑非笑的太一,似乎在好生斟酌了一番用词后,对太一道,“师师母,我先退下了!”

    话毕,在风菱又惊又嗔的喊声中,旸晔一溜烟跑了,只听到急躁的大喊声:“你叫谁师母?再者说了,有叫师母的吗?应该叫”

    风菱的喊声还未落定,她立即“机智”的打住了,似乎今夜奸诈阴险的风菱并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总把自己绕进去的傻姑娘。

    好在,她及时住了口,否则指不定风菱会指着太一叫旸晔认“师丈”了。

    风菱无奈地将脑袋靠在了椅背上,大拇指的指尖烦躁地在虎口上婆娑着,她此时急需一个人来点醒她,但是她敢肯定那个人绝不能是太一。

    可偏偏这房里只有太一,而更让人生厌的是,偏偏他还说话了,他还说:“看样子,你是对我动情了?什么时候?”

    风菱闻之,抬起头来,尽可能保持平静地面对着他那张精致的脸颊,一本正经对太一的询问,提出了教育意义:“我先前听人说过,这男女之情一向多内敛涩口,就算不藏着掖着,也是言简意赅者居多,像你这般刨根究底的,我还是第一回见。”

    面对风菱此时故意避而不谈,扯东扯西的举止,太一忍不住笑了起来,其实他的确算不上刨根究底,只不过见风菱想不明白,所以好心提点她一下。

    谁知她却掩耳盗铃,绕开了问题的核心。

    其实风菱这般举措,无疑在证明她的确有那么一点动心了,否则她完全可以大方的回复他,她没有动情,而她不仅没有否认,连撒谎都做不到,她这一路走来,撒的谎大大小小无数,可偏今日做不到了,可想动情一事牵制了她的神识,她无法做出灵活的反应。

    既然如此,太一也没太过为难于她,硬要逼她承认,他难得的点头顺着风菱的教育应承道:“你说的对,我问得有些多了。不过,你确定你没有多的话与我说了?我可过几日就要走了。”

    “走?”风菱的手指停止了不安的摩挲,她突然直起了身来,这才忆起太一今夜过来时,说是有要紧话与她说,她那时忙着给青玉写书信,便叫他等等,这时才联系到,难道他说的要紧事,是关于他所谓的要走。

    对了!他终归不是雷泽军的一份子,他是东皇,总是要离开的,正如他一开始出现一样,他有他的想法,不是被他人左右的。

    风菱最初带他离开僧伽罗,也不觉得他有想长期在雷泽军中的打算,早知他不过是借此机会离开僧伽罗,可今日怎么了,在她听到他要走之时,竟心底像有张织布架,被人给突然切断了布线,空荡荡的。

    她脑中瞬间有了那么短暂的一滞,空白地喃喃道:“你去哪?回天上吗?”

    “你觉得就我现在的修为回得了天上?”太一笑了笑,对他如今还处在一个地仙境的阶段很是坦然,随即,又补充道,“我陪你的时日也有一段了,如今你不需要我的帮助了,我也有我自己的事要办,自然便不与你同路了。”

    “哦。”风菱淡淡地应了一声,一句多的话都没有,她觉得她应该是有想说的,可是她该说什么,神海却是实在浑沌得紧,一点也理不出思路来,当然若是换做半个时辰前,她可能会说“那你赶紧走”,可是她究竟被乱了心绪。

    这样的回应面对一个即将要走,需要送别的人,是很差劲的告别方式。

    话音一落,前厅中又是一阵沉默,而这一回的沉默就好像死寂一般,没有半点声响。

    显然,风菱这样的回应,的确也引来了太一的诧异,他不由问到:“就这样了?没话了?”

    经太一一问,风菱呆呆地回了回神,却只是问到:“哦,那你不与我同路,是准备做敌人?”

    恩,这才是雷泽军的主公应该说的话,的确,太一既然还在遗弃大陆,而且曾经也有言说他要收集星辰幡,那么若风菱也要收集的话,两人应该是对手的关系。

    太一对此,没有给特别明确的答复,只笑道:“也许可以做盟军。”说着,他站了起来,又道,“既然没有他话的话,我就走了。”

    “哦。”依然是这样的回应。

    就这样,风菱盯着太一头顶上那条红色绸缎,见那东西随着他的身影越飘越远,带着那股清淡的白檀香味消失在前厅下的院子之中。

    翌日,雷泽军再次拔营,将幽禾县给烧了个干净,看着熊熊灼烧的火焰,风菱的神似乎还未回过来,她许是最近烦心事多了,思绪也没往常那般清晰,直到随着雷泽军继续向东行了二十里,傍晚时分,埋锅造饭时,风菱还在琢磨。

    她总觉得她昨夜与太一说的话,有些生硬又不近人情,人家都要走了,她也不挽留一番,实在不和交往之道,毕竟此人到底没有害过她,还总是帮她,没有深情也有人情嘛。

    于是风菱在经历了整整八个时辰的思考后,决定还是好好与太一道个别,她拿上了一壶酒,寻着客建的营帐中去。

    可是这一寻,风菱才发现,找了整个军营她竟找不着太一所在的客帐,而且仔细想想,她今日就没见过太一

第425章 敬过往曾经() 
风菱看着匆匆而过的士兵,夕阳下,飘来了阵阵炊烟,有羹饭的香味传来,荡进了风菱的鼻息,这炊烟的味道盖过了北部贫瘠之地的泥土味,同样也没有了时而能闻到的白檀香味。

    风菱拎着酒壶愣在了原地,紫府中翻滚起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

    他走了?就这么走了?一句话也没有留下的走了?

    风菱此时此刻很想把酒壶狠狠地砸在地上,发一顿脾气,可是她不能,她连她为何如此愤怒都说不明白。

    而且昨日理亏的是她,是她态度不好的回应了他要走的事,所以他这是作为报复,一声不响的就走了?

    贫瘠之地上的风很大,吹得风菱手背有些僵硬,她清晰地感觉到手指越来越紧,紧到将酒壶捏得变了形状,无法抑制地从她手指尖滴落下点点醇香。

    “这么好的酒,洒了实在浪费。”就在风菱眼睛中快要泛上嗔红的色泽时,她的背后突然响起了玩笑般的清澈话音,如湍湍流水伴随着白檀香的香味飘进了她的脑海。

    当听到这一声后,风菱出现了一瞬间的呆滞,随即心底好像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滑过,若要找一段隐喻来形容这样的感觉就是,看到了月儿爬上了藤蔓,一夜间铃兰花开;而若是要找一个直白的词汇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喜出望外。

    然而当风菱欣喜地转过头去看着说话的人时,这人特带的惹风菱生气的气质再次露了出来。

    他仿佛很新奇地打量着风菱此刻的表情,一字一句品读道:“你这是见到我很感动?感到要哭了。”

    “”风菱将欣喜的情怀收了收,真想将酒壶往他身上砸去,可是他说得对,风菱为了向他对自己昨日的言行道歉,特地挑了从吴小俊酒庄带出的好酒。

    据说,此酒还是看年份的,年份越久越醇,而风菱拿的这壶乃是吴小俊二十多年前建酒庄时封存的好酒,洒了一滴,都是浪费,而要是酒仙吴小俊在此地,见到滴落在地上的美酒,他一定会毫不犹豫掐死风菱。

    因而风菱稳住了拿酒壶砸他的想法,只是动了动嘴,咬牙切齿道:“你怎么还没走?赖在我这里好吃好喝的做什么?不是说了要走吗?”

    太一看着风菱近乎于恼羞成怒的脸,轻轻一笑,扬了扬下颌,道:“我说我过几日要走,没说今日就走,还有你什么时候给我好吃好喝了,雷泽军不是一直在打家劫舍的过活?”

    “”混蛋!说得都对!

    风菱一时间无言以对,果然还是只有扔酒壶砸他了。

    只见酒壶呈箭矢飞撞的趋势飞向了太一,太一伸手一挥,将酒壶稳稳地收入了手掌中,打开盖子若无其事地闻了闻,赞美道:“好酒,送我的饯别礼?”

    可恶!风菱怒目瞪着太一手中的酒壶,这人不仅说话讨人厌,就连如今修为又涨了,她已经完全拿他没辙了!想到这里,风菱觉得她昨日怀疑自己对他动了情简直就是笑话!

    不过生气归生气,风菱还是忍不住地问到:“你既然没走,那你刚刚去哪了?”

    太一闻之,将酒壶塞塞了回去,漫不经心地抬起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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