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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御妖天后:高冷帝尊强势宠-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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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唱一回‘负荆请罪’的戏?”

    随着风菱的喝斥声,只闻一声“呯”的一声巨响,与先前丢笔的声音截然不同,分明可辨她拍桌时的怒气。

    这一次,新来的将领们明白了,先前风菱的确没有生气,她生气原来是这样的。那么,先前她不生气的时候就已经让人畏惧了,此时她生气了,那他们是不是该心存敬畏?

    对,就是敬畏,这才是他们对风菱应该有的态度,她是他们的主公,不是任何人可以揣测或者质疑的人,日后不管什么样的状况发生,他们需要的是做自己的事,不去追问主公是否做错了。

    带着这样的觉悟,将领们继续关注着眼前的情况,只听苏士通匍匐在地,始终没有抬起头来,呈请道:“主上,此事全是臣的主意,与陈兵将军无关,一切后果臣一人承担!”

    风菱闻之,虚了虚眼,言语中听不出任何情绪,问到:“一人承担?你承担得起吗?”

    苏士通隆重的磕了三个响头,似乎他早就猜到了风菱会做的事,以及接下来要做的事,他没有任何求请,也没有抬起头,没有让任何人看到他的表情,只有他的声音一字一句的答道:“臣愿凭主上处置。”

    见到苏士通坚定的举止,风菱的睫毛终于在不被人发觉的情况下微微颤了颤,随即还是冷冷地应道:“好,这可是你自己认的。”

    说着,风菱伸手从案几之上的木杯中取下了一支木质的令牌,将令牌抛到了地面:“来人!苏士通不顾军规,罪不可恕,即军法处置,斩!”

    斩?!在场的所有将领全全愣住了。他们也许想过风菱会用严苛的手段惩罚苏士通,但全然没想到风菱会杀了他!他可是风菱的爱将,说杀就杀?

    当然若以军法论之,苏士通擅自调兵的确是要被处以斩刑,但风菱难道就不偏心,不徇私吗?这可是雷泽军的军师,苏士通啊!是风菱从御妖宗里带出来的人。

    也许是哪里出了问题?众人呆愣中还在心存幻想。可是,就在风菱令牌落地的瞬间,帐内出现了两名士兵,毫不犹豫地架起了苏士通,往帐外的刑场走了去。

    这时回过神来的众将军,以魏庭和张广为首,全都跪了下来,大声喊道:“都督”

第401章 一生之缘上() 
众生皆苦,尽其一生,困顿于自我心念之中,善念摒恶念,恶念克善念,终陷执念,念念之间,轮转不息,永无止尽。怎知三念之后,竟是净土仙野,自在无边。

    ————

    北边的风,时常吹过旷野,卷着呼啸的吼声,今日的风更加狂躁,正吹动着主帐的帘子,沙沙作响,陈兵看着消失在帐外的身影,想着昨夜苏士通来找他之时的场景,那般坚定的模样,倒不像是一名毒士,却像是一名勇士。

    若他只是一名毒士,陈兵不会因他为自己,甚至整个弓箭营的士兵承担下罪责,而落一滴泪,他或许还会和弓箭营的士兵们一块欢庆今日的功绩,而忘记此人的存在。

    可是苏士通偏偏作为一名毒士却要像勇士一般的领死,陈兵觉得他不会心安。

    他通红了眼眶,看着自己真正的主公,诚心地磕头喊道:“主上,求您饶恕军师,军师此战有功,还请主上允许军师将功折罪。”

    听到陈兵诚心的请求,张广这位最看苏士通不顺眼的真正的勇士,仿佛感同身受般,跪下来诚请道:“是啊,主上,军师为我军攻下了苟缨县,让我军有立足得以对抗同乐城的精兵,功不可没啊。”

    然而帐中两位将军的请求,风菱却置若罔闻,冷漠得好像指令一出不容更改一般,不过若是苏士通还能在此时,眼尖的他一定会发现风菱很焦急,因为她的大拇指正慢慢在食指及虎口上滑动。

    这是她着急时不自禁的表现,当然众人是看不出来的。

    帐中求情的声音还在此起彼伏,说着差不多同样的话,唯一有一个不同的,是陈洸提出来的:“主公,军师他先前得到过主公给予的临机专断之权,因而此次能否视他的行为是临机专断来处理?”

    显然,这的确是个可以放过苏士通的好理由,他昨晚擅自让陈兵出兵完全可视为有风菱给的临机应变的权利,那他就不是不尊君令了。

    但是不够,这个理由不够,并不能抹消苏士通的孽障,因而风菱只答:“临机专断中,本督何时说过可以涉及到出兵一事?”

    好吧,陈洸也找不到理由了,只好叹息地望向帐外。

    帐外的刑场上,一时间聚集起了数众士兵,他们看着苏士通被押上了邢台,刀斧手的大刀在阳光下闪着逼人的寒芒。

    刀斧手抬起大刀,擦拭着大刀的刀锋,喝了一口酒喷在了大刀之上,飞流的酒汁溅到了苏士通的脸上,令他阖上了双目,等待行刑。

    将死之人,总会在临时之前追忆自己的一生,苏士通此时也不免俗,好好想了想自己的一生,他这一生,比常人活的时间久了许多,当然不比仙人,更不比他的祖上妲己那般时长。

    只不过一千多年,也足够追忆许久,但一追忆起来,苏士通才惊觉,能回忆的时光寥寥无几。

    最初他只是一只小狐妖,可天生就聪明,比其他妖族的眼界宽,在遗弃大陆上,许多妖族的智谋的确不足,因而精通八卦奇术,又能占星偃月的他,便不能融入部落妖族之中。

    于是当他化形而成之后,便远走异乡,寻求志同道合之人,他曾听闻人族智长,曾在古书上看到,巫妖大战之后,人族为天地间第一顺位,因而苏士通觉着当与人族共识,方是正道。

    苏士通花了五百年时间去融入人族的世界,因而他也是遗弃大陆上为数不多的化形化得极为好看之人,甚至化出的模样比天生的许多人族还好看,可惜就算他的道体是人,总归掩盖不住妖气。

    在一两百年前,苏士通修为不过刚至返虚期,那时候人族当天,自然也有许多道门长老能察觉到他的妖气,秉承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理念,又将他赶回了北面。

    于是苏士通一念之下,便闭关不出,潜心修炼。

    后来,直至二十多年前,在水淹黍实郡后,他听到了一个自称妖祖的信使之人说的话,那人名叫褚踺,他说人族损妖族气运,只有抹杀人族,妖族才能得天地认可。

    那时候苏士通明白了,他不可能融入人族,他要帮助妖族夺取天下,只有这样他才能展一生之聪慧。也是从那时开始,北面的妖族来了一群统治者,他们控制着妖族,组成了北族联军,秘密准备着,攻入九州,这一准备就是十二年。

    再后来,苏士通被招入了一个叫毋横的部落,这个部落统一了西北一百个部落,组成了北族联军中的毋横军,那时候苏士通以为终于可以大展身手了,可没想到却来了个叫易白虹的家伙,排挤他。

    这一回,苏士通终于心灰意冷了,也终于放弃了,跑到苜蓿堡准备得过且过,即不打算成功立业,也不打算修成得道,飞离此地,直至遇上了风菱。

    说实在的,在安鹿县会战之前,苏士通与风菱相交甚少,那时的他只是风菱的一个手下,对风菱的认知也只停留在她是一位好宗主,是一个比自己厉害聪明的人。

    不过纵使这般少的时间,苏士通还是感受到了他活了一千年也从未感受到的感觉,譬如风菱重用他,信任他,甚至关心他,这些他重未想过,这种感觉让他觉得温暖,这样的缘分很奇妙。

    因而在风菱重伤之后,他选择留了下来,他不想错过这样的主子。

    可留下来之后,他才明白原来先前得到的仅仅叫做一面之缘,而接下来相处的两个月叫一生之缘,足以让他陷入自己的执念之中,终身不悔。

    行刑台下,微小的议论声还在耳畔萦绕,苏士通闭着眼睛,却一句也没听清他们在说什么,或许是因为他不关心,又或许是神海中响起了另一段声音,那声音带着娇脆,又带着轻快,巧笑着问他:

    “世通,你累不累?”

    一段回忆袭来,苏士通随着这人的声音,看到了一棵郁郁葱葱的苍柏,有参天之高,树下身穿月白长裙的女子,头顶着大树,蒙着眼睛,在数着数。

第402章 一生之缘中() 
平和县外城郊有一座古观,昔年曾是百姓们上香祭拜三清的地方,后遇上战乱,此处就荒废了,如今归僧伽罗国管辖,他们信佛,自然不可能去修葺道家的房子,因而就此空着。

    风菱在平和县养伤的两个月,倒是时长来,不过观中没了香火,也就没了灵气,倒不是风菱来这里潜心打坐练功,她来这里,只不过是因为观中有一颗苍柏,年久,时而散发着古木的香气,让她神清气爽。

    自风菱命人暗修河道后,她每日都要出外四处勘察地势,回来的时候有些累了,就会到观中待一会。

    平日里,风菱为了混淆无上法王,因而出门都只随着太一一同去,而苏士通就被她放在了城中,不过苏士通一向晓得风菱在哪,风菱都很信任他,诸事也不瞒他。

    而这一日,苏士通同样在城中晃悠,只不过遇上了烦人的张广,张广已经多次来寻风菱问个暗修河道的缘由了,可风菱总是不在,都是苏士通接待的。

    张广一来,苏士通就觉得烦人不已,因而在打发走了张广之后,苏士通委实受不了张广的暴脾气,于是去寻风菱说道一二。

    那时已接近暮霭之色,天上浮动着夕阳的光辉,苏士通找着风菱时,风菱正靠着苍柏,用一掌宽的树叶掩着面,而太一则靠在苍柏的另一面,捧着一卷书卷正闲散地看着,还真是一副郎情妾意的美好画面。

    苏士通走到院口,不知该不该进去打扰,正犹豫之时,便听风菱从树叶下传来的声音:“士通来了?过来吧。”

    苏士通闻之,匆匆走到了风菱跟前躬身作了个揖,忙说到他的来意:“主上,张广将军今日又来了,他说”

    话音未落,风菱拉开了脸上盖着的叶子,露出了浅浅的笑脸,那笑容宛如一夜春风吹开了千树梨花,美不胜收。

    苏士通一向晓得风菱长得极美,但从未从观赏的角度去看过,他不敢抬头直视,因为他只是她的手下,只能仰望,就好像凡人敬畏太阳,也仰望太阳,但不敢盯着太阳细看。

    可那时不知什么缘故,苏士通的视线在风菱的脸上停留了半瞬,而很快他便意识到自己的失误,低下了头,再弱弱抬起来,以仰望的方式看她。

    他看到风菱笑着,仿佛在说你是来告状的?

    苏士通想了想,还未等风菱回应,他又解释道:“主上莫要误会,属下只是担心雷泽军的人心,怕长期以往下去,雷泽军中会再次生出异心。”

    风菱闻之,稍稍凝了凝眉,很快就放了下来,恣意地靠在树上,笑问道:“士通,你累不累?”

    苏士通不知风菱说的是何意,因而顿着无法作答,而这时风菱又自己接上了自己的话,道:“我有点累。”

    看着风菱懒懒地又闭上了眼睛,苏士通点了点头,小心谨慎地低声道:“那士通不打扰主上休息,士通告退了。”说着,他便准备躬身退去。

    退了两步,窸窣的脚步声传进了风菱的耳朵,她又睁开了眼睛,轻快道:“唉,你退回去做甚?有要紧事?”

    苏士通被风菱的问题,问得顿住了,他总是这般匆忙,不肯停下脚步,却到底在追逐什么,有什么要紧的事,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只好吞吐道:“我”

    风菱的眼睛仍旧透着清亮的光芒,她甜甜笑着,拍了拍地上,清脆的声音传出了一声:“坐。”

    观外传来了沙沙的风声,吹动着苍柏,一股古木的香味飘落到了地面,苏士通望着风菱手指的地方,在她灵气的波动下,那里一尘不染。

    苏士通坐了下来,有些不明所以,他移目忐忑地望着风菱,只见她阖上了双眼,像是闲聊般问到:“士通,你家乡在哪?”

    “从这里往东北走,两千里外的一座山上。”

    苏士通转头看了一眼家乡的方向,他的修为还不算高,不能用神念去查看两千里外的地方,然而就算能,他也不需要看,因为他觉着他不在乎家乡如何。

    这时,风菱的话再次传来,打破了苏士通莫名陷入的关于家乡的念头,她问到:“家乡还有人吗?”

    “应当还有吧。”

    说来,苏士通已经五百年没回过家了,那些家乡的同族是否还活着,是老死,还是战死?他不清楚。他活得久,但那些没有修为的妖族,不可能比他活得久,但是重要吗?苏士通觉着不重要。

    可就在这时,却听风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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