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缺德,妃常辣-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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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久阑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眉心微蹙了一下,什么都没说,双手便收回了袖子里。
“还不快拿了本相牌子去请太医!”薄久夜小心翼翼的将夺来的搪瓷娃娃抱着,冷脸沉声对周边的一干奴才怒喝。
也就宁管家反应快,从袖子里赶紧掏出一块相府牌子,然后塞到了一个小厮的手里,让小厮赶紧去办。
“且慢。”
一声恍若黄莺出谷娇啼的声音,脆生生打破氛围,掷地有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悦耳的声音所吸引,自然而然的落在了这声音的主人身上。
就见十三公主松了朝霞的手,从簇拥着的人群中走出,朝薄久夜含笑走了过去,“薄相,本宫瞧着这位小姐伤的不轻,若是不介意,不妨就让本宫先瞧瞧可好?”
闻言转身的薄久夜,在看到被自己甩到身后的人群里走出了十三公主,这才似想到什么似地,忙垂首给十三公主赔罪。
“微臣一时情急,未给公主请安,还请公主恕罪。”说着,他又话锋一转,头垂的愈发低了,“本若是让千金贵体的公主殿下为舍妹一个臣女瞧病,实乃胆大无礼之举,可无奈舍妹状态太差,微臣……也只能逾矩了,请公主恕罪。”
“薄相不要妄自菲薄,这本就是本宫主动提议,您又何罪之有了?”十三公主停下了脚步,侧身给薄久夜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还请薄相先将这位小姐送到屋子里,这样本宫才能更好的为其查看一番。”
薄久夜道了一声多谢,便抱着薄云朵,到了离这最近的屋子。
也是他平素办事太晚,又不去后院时,就在书房的一侧,所开设的一间厢房。
人群很快在话题人物的离开之后,都开始各自的散了。
唯独园子前的几个人,始终站立在那里,动也没有动。
刚才的情势发生的太快,几人都还没有反应,就已经落下了帷幕,令她们自然只能落了个旁观者的位置。
朝霞一眨不眨的看着那个不知道多少次,抱着那个女人转身从自己面前离去,这次更是连看都没看过自己一眼的男人,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能怎么反应。
所以她只能呆呆的看着,傻傻的望着。
刚才本还想在三爷薄久阑与十三公主身上大做文章的那股兴奋劲儿,已是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唉,我可怜的嫂嫂啊……”在朝霞身后两步站着的薄云珂,慢悠悠的摇着手里的香扇,慢悠悠的从朝霞身后踱步走了出来,“在云珂的记忆里,好像大哥从来都没为嫂嫂请过太医吧?哪怕就是嫂嫂怀不了我们薄家的子嗣这么些年,大哥也没有过呢。现在倒好了,居然为了薄云朵那个杂-种,大哥甚至还亲自低声下气,在公主面前为那个杂-种请命。”
朝霞寒光冷冽的眼睛朝走到了自己身侧斜了过去,“九妹妹,嫂嫂知道你嘴皮子厉害,但是妹妹你,可得挑准了对象再下嘴。”
“妹妹可是在为嫂嫂惋惜,嫂嫂何必动怒呢,再说了……”薄云珂垂下眼,目光瞥向朝霞的腹部,笑的人比花娇,“嫂嫂现在,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了,不是?”
朝霞脸色一变,双眼睁大,仿佛现在才想起来薄云珂提醒的这件事一样。
等她从怔忡中回神,这才眼睛发着光,笑容随着缓慢抚上自己腹部的手,一点点变大,“对,对……我现在不一样了,不一样了……”
薄久夜将薄云朵抱到书房一侧的厢房以后,屏退了一干闲人等,把屋子腾给了十三公主为云朵诊断。
而他也是在十三公主的提醒下,才发现自己也不该呆在这里,便面带迥然,最后一个离开了厢房。
待薄久夜刚一出去,十三公主脸上的笑,瞬息褪了个一干二净。
她也懒得顾及什么礼仪,大刺刺的往榻沿上坐下,迫不及待的拉了薄云朵的手,搁在自己腿上,随即五指搭在了云朵的手腕上。
入眼过细的手腕,入骨的冰凉触感,让十三公主不满的眉心,蹙的越来越紧,“怎么转眼半个月不见,就瘦成了这副模样,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和九哥到底是怎么了?”
她的抱怨无人回应,她只能全心静下心,为云朵切脉。
片刻,十三公主的脑门子上就出了一层的冷汗,目光不可置信的落到了云朵毫无血色的睡容上,“杀门血杀的穿心掌,怎么会……”
惊诧过后,十三公主又是一脸极其的不解,“云朵姐,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会被杀门的血杀伤成这样?”
问题无人应答,可十三公主的脸,却又立刻白了下去,“该不会是我那发疯的九哥,把你伤成这样的吧?”
厢房外。
“三弟,你是怎么遇到四妹的?”薄久夜收回在厢房紧闭的门扉上的视线,随着转首,转而将视线落到了一侧的薄久阑身上。
第一百四十四章 公主使计让太子来()
片刻,十三公主的脑门子上就出了一层的冷汗,目光不可置信的落到了云朵毫无血色的睡容上,“杀门血杀的穿心掌,怎么会……”
惊诧过后,十三公主又是一脸极其的不解,“云朵姐,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会被杀门的血杀伤成这样?撄”
问题无人应答,可十三公主的脸,却又立刻白了下去,“该不会是我那发疯的九哥,把你伤成这样的吧?”
厢房外。
“三弟,你是怎么遇到四妹的?”薄久夜收回在厢房紧闭的门扉上的视线,随着转首,转而将视线落到了一侧的薄久阑身上。
薄久阑安静的伫立在一侧,夹道两旁的凤尾竹为衬,为他平添了一股清泠幽雅的气息,“一位双腿不能立行的老人带她回来的,不过却被薄家衷心的看门狗,给挡在了门外,才让阑有了这个机会。偿”
薄久夜眼皮跳动了一下,脸上染了些许霜色,“薄家也是你的家,不要总是一副在说外家的口吻,你若是不满那些看门的奴才,撤了便是。”
说着,话锋一转,“现在那位老人呢,可有请进府里来。”
“阑岂敢做这个主,将一个陌生人带进薄家来。”即便有了薄久夜的提醒,薄久阑依然淡漠疏离的说着薄家这两个字。
薄久夜脸色终于沉了下去,“你……”
吱呀一声,厢房的门打开了。
十三公主走了出来,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薄家这两个同胞亲兄弟,但见两人反倒更像仇人的气氛,她眉角微挑了下。
薄久夜见十三公主出来,忙收敛了难看的脸色,转瞬,便对十三公主微笑相迎,眉宇间却又不少那分忧愁,“公主殿下,舍妹她如何了?”
薄久阑没有说话,只用眼睛淡漠的望着十三公主。
“薄相,令妹身上中了江湖人的毒掌,性命已经危在旦夕。本宫虽然有些精通医理,但其治疗范围,都是在生老病死这些自然病况,而江湖人伤人武功属于人为伤害,且每个武者的武功路数不一样,自然伤害的程度与方面也不一样,所以……”
说到这,十三公主一脸为难的看向薄久夜,“让本宫这个不懂武艺之人,去治疗舍妹,只怕是人救不好,反倒……还会害了舍妹。”
薄久夜脸上的笑瞬间黯淡了下去,失落的垂下了眸子,“既是如此……微臣也不好让公主再受累了,只是……舍妹难道真的回天乏术了吗?”
薄久阑眸光一闪,望向十三公主那淡薄的目光,变得深了几分。
十三公主似乎感应到了薄久阑的视线,忽然斜睨了他一眼,对他眨了一下眼睛,速度很快又收了回去,“本宫医理有限,对舍妹的伤情虽然束手无策,但本宫倒是可以为薄相举荐一位能人,以他之能,定能让舍妹康健起来。”
薄久夜的眸子蓦地抬了起来,眸中带光的望向十三公主,“还请公主不吝赐教。”
“这个人,不论是在江湖上,还是百姓人家,就连四国的达官贵人阶层间,都皆有流传的一位神医。”十三公主面露向往之色,唇角微扬,“不过由于这位神医的脾性与处事风格,人们都不敢称他作神医,于是,便才有了鬼手毒医一称。”
言及此,十三公主再看薄久夜。
见薄久夜面色不好,但她却视若无睹,还眨着眼睛追问他,“薄相向来博古通今,学识渊博,所以一向广结良才,人脉通达,想来,这鬼手毒医,未尝没有听过吧?”
薄久夜脸皮略一抽搐,垂首施礼,将带着难看脸色的脸遮掩了下去,“微臣确实有所耳闻,此人确实是当世少有之才,活死人肉白骨之能,多年前就已经口口相传。只是多年未曾再听闻,微臣以为毒医已经退隐,所以一时没能记忆起来,多谢公主提点。”
顿了顿,薄久夜又道:“只是毒医来无影去无踪,微臣虽有心相请为舍妹医治,可却不知要去何方去寻……”
“薄相不必担忧,本宫知道毒医踪迹。”
眼见薄久夜一脸错愕的抬头看向了自己,十三公主抿了一下粉唇,将唇角泛起的笑恰如其分的掩盖了过去,“想来薄相应该听说过,毒医曾为父皇医治风湿骨症之事吧?”
“是……微臣确有耳闻。”薄久夜眉心微蹙了一下,心里顿涌不好的预感。
“毒医最近周游至我大燕,正好父皇身子不好,于是,便将毒医请进了宫,所以……”
十三公主微微一笑,两颊露出两个小梨涡,贝齿微露,有些像只得意的小狐狸,“薄相不必担忧,本宫这就可以进宫为舍妹,将毒医请来为其医治。”
薄久夜一怔,旋即受寵若惊道:“怎敢劳烦公主殿下,何况,那毒医现下是皇上的贵客,微臣怎敢托大拿自家私事叨扰,且毒医也有许多的规定,只怕……”
“薄相多虑了,舍妹而今已是性命攸关,先不论本宫遇着了就不能如此坐视不理,且她已然命悬一线的病况,就已经在毒医挑选伤患的范围之内。”
十三公主踏下石阶,朝薄久夜露给予一记安抚的微笑,“所以薄相大可放心,毒医定会前来的。所以本宫也就不耽搁了,这就进宫,免得误了舍妹性命。”
见十三公主心意已决,作势要走,薄久夜知道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便只好对其感激的行礼,“多谢公主殿下,殿下心善恩典,微臣实在……无以为报。”
“薄相言重了,莫说您是父皇最倚重的臣子,而今有难处,本宫见了不能视若无睹,何况……”
说到这,已经走到了两人跟前的十三公主,目光便落到了一侧一直安静站着的薄久阑身上,眼底流露出倾慕的情愫,“她也是阑的妹妹。”
薄久阑眉心一蹙,目光冷淡的与十三公主四目相对,薄唇微抿,却是什么也没说。
十三公主却偏着头,对他笑容璀璨。
薄久夜眼底一直深藏的疑虑,在看到两人如此时,瞬间的烟消云散了。
他原本的确奇怪,向来娇蛮任性的小公主怎么会突然如此的热心。
真的是他糊涂了,竟然忘了,这小公主对自己弟弟的情意。
目光一动,薄久夜视线转向薄久阑,“夜已深了,虽然公主殿下有随行的护卫相送,可微臣仍有些不放心。不若三弟,你就代为兄,亲自送公主回宫吧。”
说着这话时,薄久夜的视线有些冷峻威严,似是不容拒绝的意味。
薄久阑默了默,方薄唇轻启,“家主如此说了,阑怎敢拒绝。”
薄久夜脸一沉,正要发作,见十三公主已经挽上了自家三弟的手臂,大步流星的转身去了。
他到了嘴里的话,最红只能转换成‘公主慢走’。
眼看着走了没几步,就毫不留情把公主的手甩开的薄久阑,薄久夜就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直摇头,“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走的远了,到了薄家前院空旷的庭院里。
十三公主揉着自己被薄久阑用力甩掉的右手,不满的嘟起了粉唇,“好歹大家青梅竹马一场,总是这样无情,真是不可爱。”
“算计薄久夜那是你的事,总是拿阑做幌子,那阑即便是个木头人,也该有情绪了。”薄久阑冷淡道。
十三公主无奈的耸了耸肩,“没办法呀,若是不拉你下水,你家贼精的大哥,肯定要怀疑我的用意了嘛。”
“明明她那点伤,对你不过是手到擒来,你为什么要故意将毒医安排给她。”薄久阑的语气又降低了几分温度,但脸上仍然是不冷不热毫无情绪。
“怎么,难道毒医同她下个月初的婚事,你不知道?”十三公主目光微闪,眸子眨了一下,遂,一脸理所当然的笑看薄久阑,“你知道毒医是我的师父,那我这个徒弟这样努力的撮合,借此好增进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