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缺德,妃常辣-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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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公主看着这薄家三妯娌如此反应,不禁生了奇。
这有喜不应该是件高兴的事儿么,她们怎么都一副吃惊不小的样子,好像天下红雨了一样?
再说了,她薄夫人不是有个儿子么,也不是第一次了,怎么就……
没等公主想明白,朝霞忽然一把拽住了公主的小手,一瞬不瞬望向旁坐在侧的公主,“公主殿下说的……说的是真的吗?”
朝霞很不可置信的表情,让十三公主心有恼怒,却也愈发的生疑,“自然是真,本宫怎会拿这种事儿开玩笑?”
这一席话,又让朝霞愣了好片刻,似乎刺-激不小,哪里还有在意到公主的不满情绪。
第一百四十二章 云朵被薄三爷抱回()
没等公主想明白,朝霞忽然一把拽住了公主的小手,一瞬不瞬望向旁坐在侧的公主,“公主殿下说的……说的是真的吗?”
朝霞很不可置信的表情,让十三公主心有恼怒,却也愈发的生疑,“自然是真,本宫怎会拿这种事儿开玩笑?”
这一席话,又让朝霞愣了好片刻,似乎刺-激不小,哪里还有在意到公主的不满情绪撄。
片刻后,朝霞清醒过来,似笑却又像哭一样,眼底含泪,抖着嘴唇,“是真的……竟是真的……”
十三公主瞧得愈发莫名,转了转眼珠,刚要开口问问,容嬷嬷很不合时宜的声音,却突然在园子里回响起来偿。
“夫……夫人,不好了,不好了……”容嬷嬷又胖又上了点年纪,大概是跑过来的,这没多少的路,就已经让她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四小姐她……”
这本来好事刚来的朝霞在听到容嬷嬷说不好这两个字时,就敏-感的沉了脸色,而在听到容嬷嬷最后三个字时,就猛地站了起来。
“她不是在随云院休养着,静等出嫁么,不过消停了半个月而已,这又是想要闹什么!”
现在四小姐三个字,俨然在上次薄云朵羞-辱过朝霞事件以后,就已然成了朝霞最敏-感的禁-忌。
这不过就是一提,就让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就炸了毛。
要是平时,容嬷嬷见自己主子如此,一定会千言万语的安抚主子息怒冷静,然后出点子。
可这一次,容嬷嬷没有做其中任何一件,还忍不住冲主子笑了起来,“夫人,不是四小姐要闹,而是四小姐身受重伤,似乎就要不行了,只怕是……再也闹不起来了。”
朝霞一愣,另外听到这话的薄家两位小姐,以及十三公主,也都愣住了。
“呵,呵呵……真是奇了怪了,四妹妹不是好好儿的在自个儿院子里待着么,怎么就突然身受重伤了呢,莫不是院子里的奴才们吃了熊心豹子胆,欺负了她?”
还是朝霞反应过来的最快,那脸上快意的笑立刻就浮现了出来,根本就藏不住,且怕是根本就没想过要藏。
“回夫人,四小姐这会子是让人从外面带回来的,现下正被刚回来的三爷碰着了,亲自抱着要带四小姐回随云院里头去呢。”容嬷嬷含着阴毒的笑,夹棍带棒的解释道。
两主仆这样旁若无人的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笑般冷嘲热讽的讨论着薄四小姐薄云朵,仿佛其余人都没看到一样。
也就是在听到三爷两个字以后,旁边的薄家小姐与十三公主,才有了反应。
“哟,大哥不是一直叨叨着让四姐静心养着身子,待下月初好出嫁么?这怎么又是让人从外边儿送回来了,莫不是府里头传言四姐与人私-奔跑了的消息,竟是真的?”
薄九小姐薄云珂说话向来嘴皮子厉害,她是府里头续弦嫁过来的薄老夫人的嫡女,虽不是与老大薄久夜三爷薄久阑,以及五小姐薄云惜同出一脉的生母所出,可一样是这薄家的嫡女。
然这嫡庶向来有别,薄四小姐薄云朵又还是个与薄家毫无血缘的继女,自然她这个薄家嫡女要贬低踩踏薄云朵时,就更是毫不留情了,当真是一点委婉的余地都没有。
“九姐姐,话莫要这般说,到底她也是四姐……”十小姐薄云颖蹙了蹙眉,讷讷的劝说。
“十妹妹,你虽然是姨娘的女儿,可到底也是薄家的血脉。”薄云珂哼笑,拿着手中香扇慢悠悠的扇了扇,斜睨薄云颖的眼神充满了轻蔑,“怎么可以帮一个外面捡来的杂-种说话呢?再说了,姐姐左不过说几句实话而已,有说错了么。”
她这番连消带打的话,既把薄云朵给骂了,更把十小姐薄云颖一道骂了。
并且潜台词,更是讽刺薄云颖不过比薄云朵高贵了那么点,现在这是要帮薄云朵说话,莫不是也想与薄云朵为伍,做同等的低-贱之人。
十小姐虽有倾城国色之貌,但性子比较柔软,也没有那么利索的嘴皮子,九小姐薄云珂不过这一句话,就把她堵得哑口无言,小脸白一阵红一阵,头都低的抬不起来了。
听到薄云珂这些尖锐的话,朝霞这才想起身边还有这么些人在。
不过薄云珂的话是真的愉悦到了她,让她索性冷眼旁观不干预起来。
旁边的十三公主真是听不下去了,毕竟这些尖酸刻薄的女人当着她面羞-辱的,那可是她九哥心系的女人。
于是,她便忍不住开了腔,面上却依然带着笑,“薄家还有四小姐么?本宫以前怎么从未听过?”
薄家这三个妯娌乍一听到十三公主的话,这才猛然想起身边还有这么个金贵的祖宗在这。
一时有些窘迫的说不出话来了。
毕竟,刚才谁让她们刚才旁若无人的,毫无辞藻修饰的公然辱骂薄云朵,旁的不说,失了大家闺秀的修养风范,那是一定的。
而且还是在十三公主这样的人物面前如此的失态,那样将丢的,就是薄久夜以及薄家的脸面了。
朝霞与薄云珂同时也暗自庆幸着,幸好薄久夜这个薄家当家不在这儿。
若是被他看到了听到了,她们两个恐怕,就要吃苦头了。
十三公主见她们都不说话,把头都低了下去,不禁心下冷笑。
原来她们还知道要脸呐?
什么贵夫人,什么出自名门世家大家闺秀,真是道貌岸然的令人作呕。
越想越是觉得恶心的十三公主,本还想再开口装傻多说几句,不料,园子外头,却突然炸开了锅。
许是太震撼人心了,园子外面那些奴才,都已经忍不住交头接耳的议论开了,也不管园子里还有几位薄家女主子和十三公主这样的贵客。
“哎呀,那还真是四小姐诶,她不是在随云院里一直静心养着待嫁么,怎么就成了这样?”
“呵,我早就说了,四小姐根本就不在随云院里了,你们还不相信,试问就算是要嫁人了,有这样二门不迈不见人的小姐吗?”
“啧,就是,连随云院里头的奴才都出不得,能没有猫腻么?”
“诶,本来还以为这四小姐不过也只是得了什么不能宣扬的怪病,没曾想,竟真的是跑出去了。莫不是逃婚一事,竟是真?”
“这人都是从外头送回来的,再看那身衣裳,男不男女不女的,一看就是为了避人耳目准备的,若不是真的,何必此地无银三百两呢?”
“就是就是,依我看呐,只怕是真的跟人私-奔了都不定是真的呢!”
“嘘嘘,都小声点,快别说了,已经过来了——”
“啊,那怎么是三爷,三爷怎么会亲自抱着四小姐回来?!”
这些议论纷纷,左一句右一句,字字句句,全都飘进了百花园子里,钻进了园子中人的耳朵里。
“阑?”十三公主目光闪烁,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这一字。
薄家几个女人与她站的近,她虽然说的轻,但还是听了见。
朝霞顿时眼睛一亮,似想到了什么,嘴角都忍不住上扬了起来。
很快,她脸色一变,一脸焦急的拉起了十三公主的手,“哎呀,最近三爷公务繁忙,好多天都未曾见到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的用膳,不知瘦了没有,正好回来了,我这个做嫂嫂的,定要好生的瞧瞧他。”
十三公主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朝霞拉着往外走。
其余薄家两个小姐见状,一一也随了上去。
只是十小姐薄云颖脸上挂着些许忧虑,是在担心着什么。
而九小姐薄云珂,却是脸上都堆满了幸灾乐祸的笑,“嗳哟,我们三哥这个冰疙瘩什么时候也会古道热肠了?居然还亲自抱那个杂-种回家里来,真不知道是喝了什么**汤。”
说着这话时,她那双杏仁眼儿,时不时的都是朝她前边儿走着的十三公主瞟。
走在她身侧的十小姐薄云颖见状,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是走在她前头的朝霞,却先她开了口。
“十妹妹话别这般说,你四姐而今到底还是薄家的小姐,总不好晾在府门前吧?再说了,你三哥那人向来是个外冷内热的你又不是不晓得,不过他就是个对事儿不对人的性子罢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朝霞想玩离间计()
而九小姐薄云珂,却是脸上都堆满了幸灾乐祸的笑,“嗳哟,我们三哥这个冰疙瘩什么时候也会古道热肠了?居然还亲自抱那个杂-种回家里来,真不知道是喝了什么**汤。”
说着这话时,她那双杏仁眼儿,时不时的都是朝她前边儿走着的十三公主瞟撄。
走在她身侧的十小姐薄云颖见状,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是走在她前头的朝霞,却先她开了口。
“十妹妹话别这般说,你四姐而今到底还是薄家的小姐,总不好晾在府门前吧?再说了,你三哥那人向来是个外冷内热的,你又不是不晓得,不过他就是个对事儿不对人的性子罢了。”
朝霞这话说的听起来像是在责备薄云珂不会说话,太无情,还替薄家三爷薄久阑辩驳,说了薄久阑的好偿。
可仔细听了,她这分明就是话中有话,内有乾坤。
谁不知道薄云朵只是个挂名的继女而已?
她这么说,无非就是讥诮不看僧面看佛面,为了薄家面子,也不能在外让薄云朵难看,而三爷这么做,半点无可厚非。
可只可惜,三爷薄久阑合该是个不会在意什么薄家颜面与亲情的人,他只是对在意的人才在意,不管那人是谁而已。
不得不说,朝霞这话说的太有含量和水准,不露-骨,却把什么矛头都瞄准了重心,惹得九小姐薄云珂想明白后,忍不住就花枝乱颤的好一阵娇笑。
“嫂嫂就是嫂嫂,说的甚是呢,呵呵……”嘴上是夸耀着朝霞这个大嫂,薄云珂的眼睛却是始终看着走在前边儿的十三公主的。
虽然看不见十三公主现在的脸部表情,但她却清楚的看到了十三公主那一瞬的背部僵硬,和透出的无声怒意。
是的,十三公主没有说话,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而是粉唇紧抿,眉心紧蹙,小脸阴沉沉的。
而薄云珂是看不见,与公主走在一起的朝霞却看的清楚明白,甚至更清楚的感觉到了,她拉着的公主的小手,正在紧拽着。
所以她嘴角的弧度,越发得意的上扬了,眼里闪动的眸光,都像淬了毒液的剑光。
薄云朵啊,不管你是真的跑了,还是假的跑了,这一回,我朝霞,就让你在劫难逃!
你不是厉害么,不是会武功么,不是有老爷护着么?
我看你得罪了皇帝最宝贝的小公主,你还有没有那个命,能蹦的起来,老爷还会不会再护着你!
正是这么巧,四人带着身后尾随的下人们一道出了月洞门,刚到园子门口时,正好果真与抱着薄云朵的薄家三爷薄久阑,撞了个对脸。
只是更不巧的是,没等已经兴奋的两眼放光的朝霞开口有所表示时,一道人影忽的从她身边擦肩而过。
人还没看清是谁,但是那人的声音却响在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这是怎么了,云朵她怎么样了!”
薄家三爷薄久阑见到来人,只是冷淡的瞥了一眼,视线便落在了怀里,看起来就像一碰即碎的搪瓷娃娃身上,“很不好。”
身为专为尸体操刀的大理寺卿,薄久阑是有一定医术的,只是并不是专研,也就没有得到什么造诣。
毕竟活人跟尸体之间体现出来的某些医理上的特征,实在是大相径庭。
然,薄久阑这三个字刚一落下,来人便一把将他怀里的搪瓷娃娃,抢夺到了自己的手里。
虽动作很快,但是并不粗鲁。
薄久阑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眉心微蹙了一下,什么都没说,双手便收回了袖子里。
“还不快拿了本相牌子去请太医!”薄久夜小心翼翼的将夺来的搪瓷娃娃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