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缺德,妃常辣-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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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你说本宫要不要跟那个臭女人老死不相往来呢?”燕夙修拿着一只烤羊腿,因为思考而习惯性的手上小动作,下意识的把手里那只烤羊腿晃啊晃。
蹲在他面前,正张大了一张长满獠牙虎口的白老虎,看来是准备吃那根烤羊腿的。
不过自己那主子把羊腿当玩具似地晃来晃去,就是不晃到它的嘴里去,让它有些不高兴的直从喉咙里,发出阵阵的低吼。
小太-监嘴角抽了抽,放慢了脚步,到了竹林中的亭子外,垂首施礼,“太子殿下,总管大人让奴才通禀您一声,云姑娘到了。”
“什么云姑娘雨姑娘,她来不来关本宫屁事。”燕夙修头不抬一下,甚至连一个目光都没给小太-监,果真像是个事不关己的局外人。
小太-监又忍不住嘴角抽了两下,暗自思忖。
这总管大人说的果然没错,太子殿下最近越来越不文雅了,粗鲁,实在是粗鲁。
“……奴才告退。”话已经带到,何况那白虎看起来一直没得吃,搞不好待会就把自己当点心给吃了,小太-监这样惴惴不安的想着,连忙告退。
燕夙修理也不理,继续和白虎对着贴心话,“大白,你说那个臭女人到底是什么变的,会不会是你们的同类?”
“吼——”羊腿就在眼前,怎么去咬也咬不到的白虎生气了。
燕夙修蹲下身,另一手托腮,狐狸眼睛半眯着,陷入了回忆,“啧,杀起人来像豹子一样凶狠,办起事来像豺狼一样奸猾,演起戏来又像狐狸一样善变……”
“吼吼——”再也受不了美食蛊惑的大白猛地跃起,张嘴就往主人手上的烤羊腿咬去。
“啊——”
“嗷呜——”
竹林里同时传来两道惨烈的叫声。
脚底抹油走出了竹林的小太-监不由庆幸的抹了一把脸。
回头看了一眼远远抛在了身后的小竹林,他不禁感慨,“夜路走多了,果然是会碰到鬼的,但愿主子这次没被咬的太严重,唉……主子怎么就喜欢和这些危险的猛兽打交道呢,连现在结交的女子,怎么都是又像豹子又像才郎的,这样的女子怎么听怎么都让人觉得就像是……禽-兽啊……”
“小元子,你怎么还在这。”孟非离诧异的看着竹林前,正扭头望着身后竹林长吁短叹的小太-监。
小太-监一惊,回过头来,看到孟大总管,吓得两腿一软跪在了地上,身体犹如筛糠,“总……总管大人,奴……奴才把刚才您要转给殿下的话,已经转给殿下了,可殿下却说什么云姑娘雨姑娘都是屁……所以奴才这才,这才……”
“你个死奴才,胡说八道什么!”
不等小太-监说完,孟非离突然飞起一脚,直接将小太-监踹翻在地,脸色阴沉的指着小太-监怒斥,“咱们殿下岂是这等粗鲁之人,会说这等市井之言?一听就是你这个死奴才办事不得力,还胆敢随口胡诌主子的不是,看我不拔了你的舌头!”
小太-监顿时吓得泪如泉涌,抖抖索索的从地上爬起来,想替自己辩解几句,还没开口,却被人先捷足先登。
“好了,不就是说本姑娘是个屁么……”
薄云朵半眯着琥珀眸子,目光落在对面十步之遥的小竹林上,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带着那么点惯有的邪恶,“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不过……”
说到这,云朵失笑出声,脚步再度迈向了小竹林,“本姑娘倒是要看看,太子殿下会预备把本姑娘这个屁,怎么给放了。”
孟非离眼皮一跳,赶紧追了上去,路过被踹翻在地的小太-监身边时,又临时补了一脚,“让你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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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殿下怕我吃了你么()
孟非离眼皮一跳,赶紧追了上去,路过被踹翻在地的小太-监身边时,又临时补了一脚,“让你多话!”
云朵原以为,放如此狠话,压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燕夙修,现在要么是在小竹林里正和哪位小美人儿逍遥快活,要么就是正在高贵冷艳傲娇着,万万没想到…撄…
孟非离看到怔愣在竹林夹道尽头处云朵,正觉得奇怪,当上前几步,这才蓦的睁大了眼睛,惊悚的看着林中亭子里的画面——
那是他的好主子,居然正在和白虎抢夺羊腿的好主子,被白虎追的上窜下跳不说,还披头散发,身上衣服被划拉的东一块西一条,就像披了一件无数碎布条扎成的袍子。
更令人瞠目结舌的是,这件袍子的下半边完全没有了,里面的里裤露了出来便罢,这条里裤的臀部那里,还被咬掉了好大一块!
对,就是这样的他家主子,现在此刻正保持着这幅模样,四肢并用像只八爪鱼一样扒在了顶着亭子的一根柱子上偿。
而亭子明明有四根主柱子,他家主子哪根柱子不好抱,偏偏抱了那根正对外的柱子,还偏偏是背对着他们的体-位——
所以,现在他家主子露出来的某部位,正撅着,直挺挺的对着他和薄四小姐!
孟非离欲哭无泪的捂住了眼睛,简直不敢再看,尤其是不再敢身边的薄四小姐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反应,就算光是想想就已经……
“哟呵,想不到太子殿下的屁-股不光翘,还挺白嫩的嘛!”沉默半晌的薄云朵终于开口说话了,不过她向来都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末了说完,还不忘补上一声流-氓哨。
放下捂着眼睛的手的孟非离目瞪口呆于云朵的反应,不过,当他眼角的余光瞄到自家主子在听到云朵的说话声之后,那浑身一震就像被雷劈到的反应。
他顿觉不好,咽了一口唾沫之后,就悄悄的后退了几步,然后趁机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哎呀,真想不到我们风-流不羁的太子殿下,这平日里的玩乐并非和什么美人儿把酒言欢逍遥快活,居然是和这些个野-性难驯的畜-牲……”
背着双手,云朵老神在在摇头晃脑的踱着步子走近亭子,戏谑的坏笑简直就要咧到了耳朵根,“啧啧,殿下口味之重,真是令本姑娘大开眼界,大开眼界呐!”
扒在柱子上的燕夙修,好像这才灵魂回窍了一样,一动不动的姿势终于有所转变。
但见他急机械的转动着脖子,缓慢的扭头看向了身后方向。
在看清身后来人是云朵之后,他那叼在嘴里的烤羊腿瞬间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一双细长的狐狸眼,此刻却几乎要瞠大成了杏仁眼。
没有人知道,燕夙修此刻的内心是怎样的崩溃。
他不知道薄云朵这个死女人来了多久,又看到了多少他与白虎夺食的幼稚画面,他现在就只只有一个念头……
真的好想死……
一念至此,他扒在柱子上的四肢就像收到了命令,即刻就松了开,令他整个人直往地上倒了下去,搭配上咱们太子殿下此刻崩坏绝望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咱太子殿下是在跳崖还是在投河呢——
然,心中所想的跌落之痛没有侵袭而来,反倒还是绵软的触感,咱太子殿下正兀自纳闷,耳边就响起了听似天籁般动听,可更像是恶魔咒语的笑语。
“殿下还真是猴急呢。”闪身来到亭子檐下,并同时使用内力才堪堪将燕夙修这个大男人接住的薄云朵,垂眸看着怀中的呆傻呆傻瞧着自己的大美男。
她实在是忍不住,笑的万般恶劣痞坏,“这般急着投怀送抱,真是教人害羞呐……”
“……”燕夙修无语凝噎望着云朵近在咫尺的那张调笑自己的小脸,顷刻神智回笼,这才发现自己被薄云朵这样一个小女人给接到了怀里。
他就像浑身被刺给扎了一般,立刻猛地从她怀中跳起,如视洪水猛兽般直往后躲避。
直到身后被亭子的围栏所阻,退无可退,他这才一屁-股跌坐到了围栏前的长椅上。
云朵玩味的瞅着燕夙修惊慌失措的样子,慢条斯理的踱步逼近,“哟,太子殿下,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胆小了,您这是什么反应呐,是怕我吃了你么?”
“谁……谁怕你了!”燕夙修梗着脖子反驳,可眼睛却是乱瞟,看都不去看云朵一眼。
而眼睛在乱瞟的时候,他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成了破烂,差不多就跟只穿了一件里衣没有任何区别,登时脸就红了,双手还不自觉的,猛地护在了自己的胸前。
然,我们可怜的太子殿下还在在意自己身上衣服的时候,危险的猎食者却已经到了他的跟前。
砰的一声,只见云朵的右脚猛地踩在了燕夙修身后靠着的栏杆上,自上而下俯视着坐在长椅上的燕夙修,弯腰低首,寸寸逼近。
刹那,一股浑然天成的霸道总裁腿职场小妹的画面,就被她淋漓尽致的刻画了出来……
不过很可惜,咱们云朵小姐是个小女人,不是什么霸道总裁,而被腿咚的那位不是什么职场小妹,而是我们的太子殿下。
这……角色互换便罢,还是在古代呐。
当然,营造出的氛围和气势,却是半点也错不了,也少不了的。
至少我们太子殿下就给出了极其经典的反应,双手捂胸,惊慌失措,全身往后缩,“你……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云朵眯起双眼,俯身而下的逼近动作做起来优雅却又不失霸气,痞气的坏笑看起来,是那样的魅惑迷人。
燕夙修眼见对方上扬的红唇越来越近,前几日两人拥吻的画面,不期然的在他脑海又再度一跃而起。
那温润的触感,湿滑的香舌,甘甜的味道……
都令他脸红心跳,忘了反应。
不知是心之向往,还是鬼使神差,他情不自禁的就闭上了双眼。
眼见两人鼻息交缠,彼此的嘴唇都快要贴在了一起,云朵却顿住了继续逼近的动作,小脸就停在了与燕夙修的脸只差分毫的位置上。
她好笑的瞧着燕夙修闭上的双眼,“太子殿下,我不过只是想提醒提醒您,您的裤子破了,还露了腚,就这样坐在这冰冷的长椅上,不凉吗?”
燕夙修闻言,登时如坠冰窖,冷的那叫一个刻骨铭心。
他嚯的睁开双眼,瞧见是云朵满是无辜的脸,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窘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薄云朵!”
半晌后——
云朵来来回回在燕夙修的寝殿,东华宫外,已经徘徊了好几圈了。
她时不时的望向那扇紧闭的朱漆宫门一眼,“我说燕夙修,你到底换好了没有!”
她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人都说等女人换衣服是最要命的时间长,她就没想到,这话放在古代的男人身上,一样有同样的效果,把她这个耐心向来极好的人,都给磨得差不多了,深深让她差点错觉成自己是在等女友的男人……
殿宇内,燕夙修把几柜子的衣服都翻了出来,摊的到处都是,视线挑挑选选的扫过一件件衣袍,可把他给愁坏了。
他那眉头都皱成了能夹死苍蝇的川字,“吵什么,这不正换着呢吗!”
殿外,云朵听罢,跟个老太婆似地长长叹了一口气,“唉——”
叹完,她话锋一转,步子贴近到了寝殿的朱漆门前,“算了,我还是就这么跟你说了吧。”
现在她是确实着急了,不禁有些后悔刚才同燕夙修的嬉闹,不但耽搁了不少时间,甚至,她还差点就要忘了自己来这里的正事。
关于这一点,她无法自控,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每回碰到燕夙修,就总是会忍不住……
殿内的燕夙修听到云朵这么说,捞起一件月白色长袍搁在身前,边照着落地水银镜子比对,边好奇的问:“看你这么着急来找本宫,到底出了什么事?”
以前还从来没有她主动找过他的时候,而且,两人碰面向来要不是各居其位装作不认识的时候,要不就是夜黑风高的时候……
这么一想,燕夙修突然觉得两人好像有点见不得人似地偷偷摸摸的,莫名的不满间,又同时生出一种矛盾的……微妙窃喜感。
“在红楼的时候,我们做过一场交易,你没忘记吧?”云朵抬手揉了揉眉心,身子略有疲乏的,懒懒的靠在了门上。
“怎么可能忘!”不提这茬还好,一提就令燕夙修火冒三丈,气的他差点就扔了手里的衣服。
他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屡屡不要报酬,不求回报的帮这个没良心的死女人。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