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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部分

太子缺德,妃常辣-第299部分

小说: 太子缺德,妃常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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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上放着煮茶的一应器皿,薄久阑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泡茶,煮茶,沏茶,姿态优美,令人赏心悦目。

    看他这套动作,突然让云朵想起了,昨晚在燕夙修的婚宴上,薄久夜给她煮的果茶那段。

    薄久夜那动作,姿态,跟现在的薄久阑,几乎没什么两样。

    令云朵忍不住的感慨起来,“到底,还是同出一脉,同一个家庭塑造出来的啊……”

    在有头有脸的世家里,琴棋书画,家教礼仪,那都不是世家女子专属的特权,世家里的男子,同样如此。

    可以养出有涵养,有学识,有气度,甚至是有气质的人。

    不管男女,大家里的每一个后代,都代表的,是一个家族的脸面,可想而知。

    薄久阑不追问云朵感慨什么,他动作娴熟优雅的沏好两杯茶以后,一杯,推到了云朵的面前,“看来四妹,已经做好决定了。”

    云朵知道他在说的什么,拿起紫砂的茶杯,在月光与灯火的辉映下,端详着杯身上,那篆刻的一圈做工精致的黑梅图,“大势所趋,心之向往,妹妹我……真是没办法啊。”

    八个字,她完全的阐述了,自己决定下来的缘由。

    有燕夙修这个外力的推动,也有她自己内心的想法,薄久阑听得很明白,他不喜不怒,反应平平,“四妹做什么决定,三哥都不会反对,可三哥希望,四妹在看了这样东西以后,会不会觉得自己的选择,是否,太仓促了一些。”

    “哦?”云朵抬眸,笑靥情浅的看向薄久阑,就见薄久阑从袖管里,拿出一张,艳红无比的,像帖子一样的东西。

    但比帖子,要大了一倍。

    拿过一看,帖子上的烫金花纹,也精细许多。

    云朵翻开一看,看到里面的内容时,那脸,一瞬间,就沉了下去。

    “让三哥我,再说一下,今天宫里的局势吧。”注视云朵变幻的脸,薄久阑眉梢微动,“今天午时,晋国玉家的特使,已经入驻行馆,晚上,受到燕帝特邀,进宫面圣受宴,两个时辰后,特使离开皇宫,回到行馆,元烈带燕帝圣旨,莅临薄家,下达旨意。”

    ………题外话………

    最近发文时间比较乱,唉,不是没稿子,是不想发,马上就要设置完结了,不忍,不愿,但是没有办法

第533章 她到底哪里做错了() 
啪的一声,云朵猛地将婚书合上了,已经面如死水,“不用再说了,这上面的时间,已经写的清清楚楚,婚书的缔结时间,在五天前。小》

    “五天前,太子就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或许更早,他在婚书上,写了你的本名,玉倾人。”垂眸,呷了一口香茗,薄久阑皮笑肉不笑的掀起唇角,“四妹心思敏捷,就不用三哥,再提醒你了吧。”

    当然,他不会告诉这个傻妹妹,太子是耍了小聪明,想让他抓不到当初承诺的把柄,所以才不写薄云朵,而是写了玉倾人醢。

    谁又知道,会出现玉家前来的这个变故?

    “三哥的意思,四妹明白,四妹也十分感激,三哥对四妹,如此关切的提醒。”云朵笑了,笑容,像破开阴霾的,宛若这院子里,开在夜色里的山茶,清新而明媚。

    薄久阑拿着茶杯的手,一僵,目光冷峻起来,“如果不是因为,他知道了你真实的身世,你真实的身份,他怎么可能抛弃心爱的女人,娶你呢?你难道不懂这其中的道理,非要掩耳盗铃?”

    “如果四妹身份的变化,可以得到和心爱之人相守的机会,那么四妹,真是非常非常的高兴,自己竟然,会有这样一个身份,令他不得不选择四妹,多好,什么计谋都不用再用,什么手段都不用再使了。”往椅背上一靠,懒懒散散的云朵看起来,是那样的云淡风轻,毫不受这个残酷事实所影响,反而,当成了一个乐子对待似地。

    砰的一声,薄久阑手上的杯子,几乎是被砸在了桌面上,“玉倾人,你是非要飞蛾扑火,非要作死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他是绝对不可能会爱你的,他除了会恨你,就不会再有别的情感,因为他是……”

    看着云朵目不转睛的眸子,薄久阑目光躲闪的,把话题转开了,情绪几乎是瞬间,得到了平复,“你就听三哥一次,哪怕就这一次,可好?太子是个有野心的男人,他能隐忍蛰伏这么多年,任别人唾弃,就代表他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人,等他利用完了你,你知道,你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吗?缇”

    “三哥是否多虑了,四妹觉得,他是喜欢四妹的,我信他。”说到最后则和三个字的时候,云朵自己都没察觉,自己的手,那轻微的一抖。

    “哈,你信他?”薄久阑怒极反笑,“你觉得他对你说的那些甜言蜜语,对现在被他摒弃到了一边的璧君倾,又说了多少?你看到,她现在的下场了吗?在得知你的身份比璧君倾更有用的时候,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就把璧君倾给一脚踢开了!你认为你所谓他对你的喜欢比起他跟璧君倾青梅竹马二十年的感情比起来,孰轻孰重?!”

    云朵沉默了片刻,又笑了起来,“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我跟璧君倾不一样,他更喜欢我这样的,这有什么稀奇的?”

    没人看到,她几乎连杯子都快握不住了,所以,只好搁回了桌面上。

    “这么说,你是非要一条道走到黑了?”薄久阑此刻哪里还是震怒,简直是震惊,看云朵的眼神,就好像在看待一个疯子。

    这样不理智,这样疯狂的云朵,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三哥说的太严重了,谁说这一定是黑路?说不定是康庄大道呢?”但云朵的表面,看起来是那样的平静,一点波澜的痕迹都没有,“幸福是靠人的双手营造出来的,三哥就算不信任太子,也要相信四妹,是有那个本事,可以经营……”

    “好了!”薄久阑厉声打断她,双手撑在桌面上,俯身逼近她,眼神冷厉的凝视她,“不要再说了,我现在,就只问你一句,你一定要跟他走,是不是?”

    云朵迎上他酝满了狂风暴雨的眸子,沉吟须臾,神情无比认真的,便启唇,“是。”

    “好,很好。”气势仿佛瞬间一收,那盛气凌人的薄久阑,又变成了冷漠无情,不近人情的薄久阑,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了。

    就像在无人的深夜里,她卸下了自己脸上的面具,让自己的真实情绪,一点点流露出来。

    她落泪了,从眼眶湿润,到泪水夺眶而出,再到,泪如雨下。

    一颗颗泪珠,像断了线一样,滴滴答答,坠进她的杯中。

    她云淡风轻的表情,土崩瓦解,从毫不在意,变得脆弱,变得难过,最后,变得痛苦。

    她用力砸了杯子,不顾是否会拉伤自己的伤口,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疯狂的,将桌上的东西,全都扫到了地上。

    任由那一桌子脆弱的茶具,摔得支离破碎。

    待一地碎片,她双膝一软,像个被抽干了精气苍白灵魂,颓然蹲在了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哭的,像个找不到路了的,迷茫小女孩,“为什么,为什么……你给了我希望,却又总是让我绝望,为什么?我到底哪里做错了,到底哪里错了……”

    一树山茶树后,一双瑰丽明艳的,赤色眼睛,眨也不眨的,一直在看着她,一直。

    这双眼睛,几番想要从树后面走出来,走到她的面前,将她,抱进自己的怀里,告诉她不要哭,他会在她的身边,一直。

    但他,如很多次那样,没有勇气走出去,没有。

    因为他知道,她想要的那个人,想要的那个怀抱,从来,都不是自己。

    他再看了片刻后,走了,临走前,他那一看她,看的决绝,看的坚定。

    似下定了,什么决心。

    *

    容若到了,进了前院的书房,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薄久夜。

    一同把薄久夜的颓丧,充斥在薄久夜周身的,负面与危险的情绪,也看在了眼里。

    容若拧眉,举步走近,“相爷,是出了何事了?”

    薄久夜没有回答,一杯薄酒下肚,他才情绪不明的笑着说,“错了,错了……”

    容若不明所以,落座到薄久夜右手边的一把太师椅上,“相爷,能详细说说么。”

第534章 薄久夜要掐死凤眠() 
无力勾着的头抬起,薄久夜容颜落拓的脸,面向容若,笑的有些不正常,“都错了,都错了!对薄云朵的判断也好,对那个废物太子的判断也好,哈哈……”

    这么濒临疯狂的薄久夜,容若还是第一次看到,这让他,既惊诧,也不悦,“事情的经过,我已经听管家大致提过了,为了一个女人,相爷,你至于如此么?要一个女人,可以,但对一个女人过于用情,那就不应该是你薄久夜,应该做的。”

    一口干掉了杯子里的酒,薄久夜还没边咽下,边冲容若摇着手指,身体有些摇晃起来,已然有了醉汉的模样,“你……不懂,不懂!她不是她,她才不是她!我薄久夜要的女人,不是她,不是!”

    “什么意思。”越看薄久夜那样儿,容若就越不高兴,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呵呵呵……这是个笑话,一个,大笑话!”薄久夜又痴痴的笑了起来,当真一点儿平时那意气风发样子,都找不到了,“不能告诉你,不能,你啊,不懂——醢”

    容若拧紧了眉,眼里已经露出厌恶,“那容若倒是要请问相爷了,相爷找容若来,到底,又是所谓何事?”

    “我告诉你啊……”薄久夜的上半身,朝容若那个方向前倾,一手下意识的扶住了椅子的扶手,一手捏着空酒杯,竖起食指,在了唇前,眼睛神神叨叨的在眼眶里提溜乱转,“那个太子,那个大废物!居然啊……是个假的,假的!”

    “容若当然知道他是个假的,一个不知道是皇上,哪里找来的遗孤,这件事,你我,早几年不就已经知道了?”关于太子的身世,现在再提及,容若已经远远没有了当年知道后的震惊,显得很平静缇。

    但这种平静里,压抑着一种,说不出的恨,让容若压制的恰到好处,“若不是,当年的绮妃与葉妃,知道了不该知道的这件事,你我而今,又怎么会……”

    后面的话,容若立刻戛然而止了,没有再说下去,而是一脸严肃的,看向了薄久夜,“相爷,都多少年不提这件事了,你怎么又提了?你应该知道,就算我们知道这件事,又能怎样?敢说出去的后果,可不是如今的我们,所能够承担的。”

    薄久夜也陷入了一时的回忆,再听到容若这番说词,神色莫名了片刻,不喜不,就那么木讷了片刻。

    再回神时,他已经又是刚才那幅,醉态不轻的样子,摆着手,“不不不,此假,非彼假,是弄虚作假,是假意装疯卖傻……”

    容若扬高了一角的眉,“太子装疯卖傻?”

    往椅背上一倒,薄久夜就跟脖子没了骨头似地,点了头,真让人觉着,他那重重的脑袋,会不会突然,掉的地上,“没,没错,他啊,哪里是什么草包,什么无能的废物,他要是个蠢蛋,会把我们这一个两个,都耍的团团转吗?啊?会有那么深不可测的武功吗?啊?”

    说起这事儿,薄久夜口吻不太好起来,一个啊子,就跟喉咙里吼出来的一样,看起来,他这是要发脾气的前兆。

    “等会儿,你等会儿。”容若抬手,示意薄久夜不要再神神叨叨,“你说他把你和谁耍的团团转,还有深不可测的武功?”

    薄久夜真是醉的不清了,又莫名其妙的哈哈笑了起来,毫无形象的瘫在椅子上,像滩烂泥,“当然是我,薄久夜!还有皇帝老儿,寒王!哈哈哈……我都跟他动手了,差那么点儿,就让他燕夙修,这个野-种!给打死了,哈哈哈……”

    容若相当愕然,但看到薄久夜这幅醉鬼的样子,又对他说的事情,表示极度的怀疑,所以他眯着眼睛,又问薄久夜,“真的?”

    “真,真啊!”薄久夜突然坐了起来,又站了起来,勾着腰,摇摇晃晃的就朝容若扑了上去,扑到了容若的怀里,抱着容若的身体,当什么东西似地摇晃,“信我,信我啊容容——”

    容若压根没想到他会突然真的发神经,还扑了过来,因为有椅子轮廓的局限,容若一时根本就避不开,只能被他薄久夜扑了个满怀。

    容若现在,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一个是成了醉鬼的薄久夜,一个是,他恐怕不得不重视起来的,太子的问题。

    以至于,门被突然推开,一个小家伙进入到他的视野的时候,他竟然,都不知道作何反应了。

    薄凤眠拿着今天被夫子表扬过的,自己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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