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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部分

太子缺德,妃常辣-第294部分

小说: 太子缺德,妃常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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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只能是想想的,给他借颗虎胆,他也未必敢干。

    其实也没什么,上了马车之后,那俩已经吵吵累了,双方暂停休战,先趁这个时候,歇会儿再说。

    宫里那是皇后不在,应对一爱子心切的燕帝,容易。

    可薄家的那两个兄弟,可就不是这么好应付了。

    两人心有灵犀,都知道,这恐怕弄不好,又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就要来临了。

    何况,两人这两天,都被折腾的够呛,还都是伤患,这精神一旦松懈下来,不疲乏,才怪了。

    两人默契的没有说话,燕夙修把头非得枕在了云朵的腿上,像怕她跑了似地,才肯安心的睡过去。

    云朵拿他没办法,也没那个精神再跟他闹,便任由他去了,自个儿就靠着车厢壁,小憩起来。

    马车走得慢,前后左右,都是燕帝的锦衣卫,拿着火把,招摇在坦荡的官道上。

    这派头,让还在夜市上游荡的哪家富家公子皇孙贵胄的见了,都忍不住揣测,这到底谁,这么大派头,别是皇帝出巡了。

    一行,浩浩荡荡快半柱香多的时间,才到了薄家。

    薄久夜居然信守承诺,真的还站在薄家的大门口等候云朵回来。

    但他的身边,还多了一个人。

    他的好弟弟,薄久阑。

    这两兄弟,真是不见面则已,一见面,两个就跟吃了枪药一样,一个比一个没什么好脸子给对方。

    哪里有半点同胞兄弟的样子?这分明是仇人嘛!

    哪怕就是宫里的皇子们,哪怕再怎么为了皇位争个头破血流,斗个你死我活,这表面上的工夫,那还是要做的,哪会这么明明白白大庭广众的,给对方脸色看?哪个不是虚情假意虚以伪蛇的兄友弟恭?

    孟非离远远看到了薄家大门前这俩恩怨兄弟,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我滴个乖乖……这两尊大佛,来者不善啊!”

    感叹完了,他赶紧挪了挪屁股,贴近了车厢的车门一点儿,敲了敲,“两位,赶紧准备了啊,俩大头可是来找晦气了啊!”

    车厢里,两人相继醒了。

    燕夙修从云朵腿上起来了,他倒是舒服了,挺痛快的伸了个懒腰。

    可苦了云朵了,这脚麻抽筋的劲儿,立马就上来了,她不满的揉着腿,没好气的斜睨着身边的男人,“过河拆桥是吧?”

第五百二十六章 三个男人的战场开始了() 
燕夙修本打算撩开车窗的帘子看看外面是什么状况,但听云朵气哼哼的声音,他还没伸到帘子的手就给收了回来,没转过去的头,便转到了云朵那边。

    见到云朵在揉自己的双腿,他一挑眉梢,恍然大悟,勾唇一笑,一双手,便伸了过去,“小的这就来……伺候伺候太子妃娘娘。抒”

    云朵听他说的别有用意,脸一热,抬手便去挥开他即将触碰到自己双腿的贼手,“谁让你伺候了,走开点!”

    燕夙修眼疾手快,在她的手挥过来的时候,就立刻躲开了,笑的愈发不怀好意,“让太子妃如此操劳,本宫身为夫君,怎么能不好好奖赏太子妃一番呢?好了,别动,本宫啊,一定会把爱妃你,伺候的……飘飘欲仙的。”

    半天没听到车厢里面两位祖宗的回应,孟非离奇怪啊,于是就大着胆子,把耳朵贴了上去,谁知道呢带?

    他就听到什么伺候,什么舒服,什么不要,再加一堆令人脸红心跳的云云之类的,令人实在想入非非的话……

    孟非离是听的一脑门子的汗,热的冷的,那都有,“哎哟我去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两位还有心思在这……”

    得,他是听不下去了,眼看里薄家大门都没几步路的距离了,他们怎么闹腾,他一个奴才那可没权利管,可他在薄家那两位大人物的面前,总得拿出点东宫总管的样子来。

    这般想着,孟非离抖擞了一下精神,抖了抖衣领,正了正头上的宦官乌纱帽,一脸严肃,假正经的不得了。

    坐在他身边的那位赶车的车夫,那眼睛,都往上翻的……

    马车在薄家这寂静的栈道上,车轱辘在青石板上滑动的声音,都别有一番韵味。

    每个人也许,都能听出不同的味道来。

    在孟非离这,生生听出了,战场的味道。

    薄家那两位大人物都恭候在薄家的大门口呢,这一眼就看到了驱来的马车上,坐了他孟非离这么一位,做为东宫极具代表的人物,两人都是何等的聪明,哪里会猜不到,这都是什么意思?

    然,两位的反应都异样雷同的冷静。

    左不过,一个是一如既往,笑脸相迎的冷静,一个还是那么冷漠清淡,自命孤高的冷静。

    马车停下,孟非离已经到了能足以清清楚楚看清这薄家两兄弟的脸上,每一个表情的近距离,所以他此刻都忍不住在内心感叹啊。

    这两兄弟,倒也不是没有相同之处的,只是这相同之处,都是令人,感到可怕的地方。

    储君跟在位的君王,看似只差了一个等级,实际上,聪明人都心里头明白,那其实,是存在本质上的差别的。

    正如他孟非离这个东宫的总管,跟元烈那个皇宫的总管,在这待遇上,就差了何止一星半点儿。

    元烈若是亲临薄家,那都是薄家人巴巴的凑过来,可他孟非离这个东宫总管来了,却要自己主动下车,巴巴的亲自凑过去。

    如果要用什么事物形容出来,呵,通俗点低俗点说,那就是猫跟狗的区别。

    “哈哈,相爷,少卿,两位万福,万福。”孟非离深觉这真是个苦差事,自己像条狗一样要对薄家这两位摇尾讨好,还要费尽心思周璇,弄不好这以后,恐怕还得经常性的,甚至永久性的,大包大揽上这苦差事了。

    “孟总管莅临薄家,真是让薄家蓬荜生辉。”待人谦和有礼出了名的薄久夜,还是那么会说场面话,“只是不知孟总管这深夜造访,是九千岁,有何指示呢?”

    “倒不是什么指示,只是我们殿下心疼太子妃娘娘,所以亲自送太子妃娘娘,回到薄家来。”今儿在御书房里那些事,孟非离并没有参与到,但那三巨头会师,絮絮叨叨那么久都没出来,这不是摊牌,还能是什么?

    于是这孟非离知道,现在也轮到在薄家摊牌了,而既然要摊牌了,这场面上的话,那都的改口了。

    凡是,什么都得从小细节做起,为后续的事件奠定下基础,是很有必要的不是?

    薄久夜跟薄久阑,都相继变了脸色,但两人似乎对自己听到孟非离这没头没尾的话后,第一时间所产生的联想,有着高度的怀疑。

    于是,两人在这一惊之后,顷刻都神情平静下来,脸上,都是疑惑。

    “孟总管,本官怎么觉得,你是走错了路,找错了地方呢。”薄久阑说话可就没那么客气了,一开口,那必须是刀光剑影,管你是谁,先来个几回合再说。

    孟非离是对这位大理寺少卿,也是深以为怵的,脸上没被扇耳光,却感觉比自己被扇了耳光还疼。

    那不见血的话,可分明是在意指,他孟非离,是个瞎子呢,“哈,哈哈……这个少卿大人,您可真会开玩笑,奴才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年纪,是万不可能连路和地儿都会看错,奴才要来的,就是您们薄家这块风水宝地,高门府第。”

    “是吗?那可就太奇怪了,难道是我们年纪大了,耳朵都不好使了,给听岔了?”薄久阑屈指掸了掸衣袖上沾染到的一朵蒲公英的种子,低垂着眸,模样如别人笔下的画作,美的不似真人,却偏偏有不符合他容貌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凌厉气势,“我们薄家,这么无数代下来,什么妃,什么娘娘,还真是应有尽有,可巧了,就是没有所谓的,太子妃。”

    “……”孟非离这下真是被薄久阑这话给怼的,完全的进退两难了,他一不敢说这两位耳朵有问题,二也不能说自己刚才说错了话,三呢,还不能对薄家为什么着几代以来都没有太子妃这件事,做出任何的置评。

    薄家没有太子妃,那也代表着,薄家在大燕历史上,就没出过一位正统的皇后,甚至连后继的也没有,这个问题,那都是上峰,也是大燕每位君王的决策,不管其中,是历代君王为了遏制薄家势力坐大也好,还是为了想重用薄家而干脆就不给薄家,外戚干政的机会也罢。

    当然,薄家自己在这上面,历代薄家家主的选择,也是有关系的。

    他孟非离一个小小的奴才,一个太监,不论说漂亮话,还是说过场话,都是不能够的,因为这些厉害关系都是朝政上的事,而大燕我朝有名为规定,一个太监,宦官,是不可以妄议朝政的。

    下场会有多惨,不用说,大家都心知肚明。

    薄久夜倒还真是第一次,这么欣赏过自家弟弟那张破嘴,三两句话,就让太子的走狗说不出来还下不来台,也算是让人出了一口气了。

    就这样,刚刚一直不吭声,就作壁上观的薄久夜,看准这个时机,笑呵呵的出来当和事佬了,凡是,不能闹得太过,“好了三弟,这什么话都让你一人说尽了,还让别人说什么?还让人不让人孟总管说话?来者皆是客,你可不能老拿你这幅在大理寺办案的架子啊,这要是把客人吓坏了,大哥可不饶你。”

    “……”刚刚孟非离那是欲哭无泪,现在孟非离是,真心想哭了。

    有这样的吗?一个唇枪舌剑,句句都戳着他的短儿,一个绵里藏针,笑他老鼠的胆儿。

    诶,他丢脸不要紧,可他代表的可是殿下的门面,这要是丢了脸,可不就等于丢了殿下的脸么?

    这也是奇了怪了,往常不管是在什么场合,在什么人面前,一样都不会给自己兄长面子的薄久阑,今天居然是莫名的配合薄久夜,“阑不过实话实说罢了,又没一句不实之言,长兄若是与孟总管觉得不中听,阑便不说了就是。”

    薄久夜呵呵一笑,一拍自家这弟弟的肩头,“行了,就是让你把这幅架子收着点儿就好,哪能说不说话,就不说话了?哪有什么中听不中听的?你说是不是呢,孟总管。”

    孟非离只能干笑两声,对两兄弟这你一句我一句的给自己下套的话,真是万万不敢接了,现在他已经快要接近崩溃的内心,就祈祷一件事儿。

    我的太子爷,太子妃,两位祖宗,可不可以不要再继续你侬我侬,浓情蜜意了?好歹我孟非离也是你们家养的,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也不晓得,是不是孟非离的祷告真的灵验了,一直停在薄家大门之外,没什么动静的那辆马车,终于被人,推开了车门。

    那车门做的真是精致,就像两扇小小的房门似地,一双修长漂亮的手就那么扒在两扇车门的门框上,与绿漆的门框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很快,就从内钻出一个人来,一身杏黄色的龙袍穿着,袍子上,清晰无比的绣着,四爪青龙的腾云图案。

    一件衣服,就可以昭示,象征一个人地位,身份。

    能在大燕穿仅次于明黄色龙袍的男子,除了储君,东宫太子,还能有谁?

    夜晚的阑珊灯火下,这样一身龙袍在身的太子,实在过于耀眼,也刺眼。

第五百二十七章 薄云朵就是这么坏() 
夜晚的阑珊灯火下,这样一身龙袍在身的太子,实在过于耀眼,也刺眼。

    他就那般站在马车上,居高临下的望向薄家两兄弟,但笑不语,却也不怒自威,气势逼人。

    薄久夜与薄久阑,神情微变,各怀揣着自己的心思,相继,两手交叠,垂首弯腰,给太子行礼,“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抒”

    燕夙修却像没看见两人给自己作揖行礼似地,只弯下腰,只手伸向在大开的车门前,真是充满了绅士风度。

    须臾,一只宛如破土而出的嫩笋似地小手,就搭上了他的手心,再被他五指扣住,紧握带。

    云朵出来了,但是没想到这货还没下车,更没想到车前面,还有俩卑躬屈膝的人,仍在保持着行礼的姿势。

    不看这俩人的脸,云朵也知道这俩人是谁。

    所以她奇怪的拿眼去看身边的燕夙修,什么意思?

    燕夙修看明白了她的意思,所以笑道:“这是规矩,他们就算给你跪下,那都是应该的。”

    云朵眉角一扬,好笑的瞥了他一眼,又把视线目光,放到车前行礼的两薄家兄长身上。

    看着看着,她并不出言为两人说话,反倒,嘴角徐徐翘了起来。

    她忽然有些明白,高高在上,大权在握的滋味,是什么感觉了……

    那种凌驾于别人,凌驾于强者的感觉,就像自己是云端上的神,而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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