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缺德,妃常辣-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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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狱奇怪的看了一下自己的右手,又看了看被击飞出数丈后,摔在了地上的方莹,完好的左眼,与猩红的右眼,微微一眯。
没再浪费任何时间内,楼狱甩了下手,铿锵有力的脚步,逼近了坐着云朵的软轿。
元烈见状,忙冲上来劝告,“楼将军,你想做什么?你不能伤了薄四小姐,陛下若是知道了,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楼狱举剑,指向元烈的心口,语气森冷,“少废话,再不让开,休怪本将军心狠手辣。”
“楼将军心狠手辣的地方,还少么?”轿帘被一只白玉雕琢似地手挑开,云朵慢悠悠的,从轿中下来。
楼狱转眸看向她,眼神还是跟以前一样,阴冷,且透着厌恶,“还请四小姐,与本将走一趟。”
“连你也会说冠冕堂皇的话了,真有趣。”踏着莲步,云朵轻移过去,脸上还带着如沐春风的恬淡笑靥。
她是没有选择的,说什么请,其实更是逼迫。
周围应该不可能没有守卫,但显然,宫里那群吃干饭的御林军,怎么都不可能是楼狱这么一个昔日的魔教首脑的对手。
她的方莹也落败了。
而她,一个重伤未愈,动一动都会伤及伤口的伤员,挣扎反抗,只怕还没撂倒楼狱,自己就先把自己给折腾死了。
她的选择,当然也只有一个了。
元烈眼睁睁看着云朵已经越过了自己,走向了楼狱,不由急的快要上火,“四小姐你不能去!”
楼狱上一回对云朵做过的事,曾经由皇后的口中说出来过,所以元烈他知道。
人往往在危急时刻,有会急中生智的,但也会有变得愚笨的。
现在这个情况,云朵的无从选择,元烈应该能看出来的,但他却还对云朵,说出这样的话。
云朵但笑不语,已经走到楼狱的身边站定。
楼狱立刻收了剑,左手搭上云朵的右肩,纵身一跃,带着云朵上了树梢,在几个跳跃后,他人与云朵,都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元烈急的一跺脚,赶紧转身返回,打算去找燕帝想办法。
至于被楼狱打伤的方莹,元烈也只是匆匆看了一眼,顾不得去管,还是先行往御书房的方向折返。
一个奴才与一个主子的重要性,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方莹一手撑着地,一手捂着胸口,颤巍巍的从地上坐了起来,望着楼狱带云朵离开的方向。
她的眼神很复杂,有愧疚,有自责,还有不知所措,“四小姐,你不要怪我,你只要还在一天,相爷就越来越放不下你……但愿,楼狱不敢对你如何,但愿,楼狱是带你,去找太子。”
*
方莹确实是个聪明的,楼狱带着云朵,是故意在宫里饶了一圈,最后的目的地不是什么别的地方,正是,御书房的那间左边的偏房。
那是太子燕夙修,现在休息的地方。
楼狱带着云朵,躲在了偏房的后窗外。
后窗有一颗美人树,粉色的花朵正开的压满枝头,因为树已经有百年的历史,所以非常大,在夜晚,一旦光芒照过来,就会投下一大片阴影。
楼狱与云朵藏匿在这片阴影里,如果没有人走近过来检查,从远处看,是很难发现两人的。
后窗开了一半,屋子里的床-榻,又刚好安置在窗前,大概就是为了花季,一赏这美人树落英缤纷时的美景,才特意如此的。
所以,从外面往这半开的后窗里看去,恰好能看到的,就是躺在床-榻上,已经醒了过来,却精神不济,脸色不好的太子。
窗内,很快便传出了,燕帝的声音,“宋爱卿,太子如何了?”
不难听出,燕帝老人家的声音里透着的,都是担忧。
紧接着,就是一个沧桑年老的男人声音传出,“回陛下,殿下是五内郁结,急火攻心,加上许多日的油米不进,体虚气弱,经过这么一天的暴晒,自然一下子,就病倒了。”
第517章 太子这是害了相思了()
立刻,燕帝发怒的声音就扬了出来,“什么意思?什么叫多日的油米不进!”
沧桑年老的男人声音,踌躇的不知如何说,“陛下息怒,这……这就要问太子殿下了,老臣以为,太子殿下这,恐是心病所致啊……”
燕帝怒极反笑,“什么?心病?他是什么,害了相思病的女儿家吗?”
沧桑年老的男人声音就没有了后续了r /》
美人树下的云朵,却看见,也听见,一直沉默不语,只望着窗外的美人树发呆的太子说话了。
“好了父皇,儿臣死不了,您回去歇了吧。”燕夙修有气无力,恹恹的说道。
而得来的,是燕帝的暴怒,“你还好意思说!看看你一个大男人,现在像个什么德行?知道你现在几岁吗,你以为自己还是小孩子?你闹什么小孩子脾气,还几天都不吃饭!醢”
“不是不吃……就是吃不下而已。”燕夙修病怏怏的脸上,竟然显现出了无辜。
看在眼里的云朵则此刻认为,燕帝真是骂他骂的半点没错,多大岁数的人了,竟然还真的耍小孩子脾气。
她就搞不懂了,他燕夙修现在娇妻去进了门,事事顺心遂愿,不是应该欢天喜地每天都快活似神仙么?
就算被她给气的不轻,那也是昨晚才发生的事情,那他怎么就,几天都没吃饭了?
这都是为了什么?
想到这,云朵眼皮一跳,不愿再想下去缇。
可她身边没走的楼狱,却突然来了一句,“都是因为你,薄云朵。”
云朵身子一僵,但很快,就软化了下来,她冷笑出声,“干我屁事。”
在一刀两断后,现在又跳出来,说他过得不好,都是因为她薄云朵,这算什么?
“还以为你如何都不会放手殿下,没想到,你说放弃殿下,便放弃了,真不知道该说你痴情,还是该说你无情。”相识这么久,大概这是楼狱话最多,也最煽情的一次。
云朵挑眉,有些恼了,“楼将军,之前让我放弃太子的是你,现在让我来看太子的也是你,真不知该说你明智,还是该说你有病呢?”
如果楼狱还是那么反对她跟太子再有任何瓜葛,楼狱就应该同她老死不相往来,视她为陌生人,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让她看到太子过得有多不好,让她心软。
心软之后该是什么呢,旧情复燃?
“本将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殿下。”楼狱一向不喜欢解释那么多,不喜欢弯弯绕绕,都是直奔主题,“殿下已经四天没吃东西了,除了酒,吃什么吐什么,继续下去,就会活活饿死。一国太子,抱负还未实现,因为一个女人,就以这么丢人窝囊的死法死去,我,决不允许。”
云朵听了,除了想笑,就是想笑。
燕夙修为了她,还真的得了相思病,四天油米不进,眼看就要活活饿死了?
她怎么这么不信,这么觉得讽刺呢?
真这么想她,这么喜欢她,就不会有了她,还要另一个女人,也不会不问原因,就为了另一个女人,赏了她一个巴掌!
更不会在她正在鬼门关盘旋的时候,连看她都不来看她一眼,连个解释,连个理由都没有,就娶了另一个女人!
他一次又一次,挑战她的底线,轻贱她的情感,现在为什么,又凭什么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来指责她?
他有那个资格么!
屋子里,就听燕帝怒喝,“吃不下也得给朕吃!来人,备膳!”
他老人家话音刚落,就传来了元烈公公,比较小声,但尚能听得清的气喘吁吁声,“陛下不……不好了!”
燕帝惊疑,“元烈,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朕不是让你去送倾……”
话说了一半,燕帝忽然话锋一转,“你们都先回吧,让太子一个人好好在这给朕反省反省!饭菜不要忘了拿进来,一定要看着太子吃下去,听见没有!”
一干人唯唯诺诺的应是声,尚算整齐的飘出窗外。
再听燕帝一声冷哼,就只有他老人家急切的脚步声先行离去,后面又是一窜悉悉索索的杂乱脚步声,越来越远了。
很快,屋子里就只剩下了,一片寂静。
云朵正觉不好,就觉得肩上一紧,身子一轻,然后整个人,就朝某个地方飞了过去。
那地儿还不是什么别的地方,正是屋子那后窗,打开了一半的窗口。
她身材瘦削,被人从外面像投球似地往窗子里面扔的那么准,一点也没有刮蹭到窗框,真是一点都不稀奇。
之后,她身子很快跌落,落在了一堆又些软,但更多的是生硬的地方。
她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落地的地方是哪。
太子的身上……
“王-八-蛋!”云朵想也没想,立刻就想爬起来,可一动,因为现在她是下趴着的姿势,所以就会很容易拉扯到胸口的伤口,疼的她几乎要晕过去。
她还真不知道,就刚才她这一落下来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撞到,或是扯到自己的伤口。
燕夙修,从刚才云朵从窗户飞进来,在掉到自己的身上,再到她现在因为拉到伤口而疼得痛苦的样子,他一直都是愣的。
就好像,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就知道呆呆的看着云朵,一眨不眨的。
“看,看什么看!”云朵何止是想直接无视掉他的目光,连他整个人,都想直接给无视了。
可他的目光太专注,他的容貌太能夺人眼球,她根本做不到啊!
她可是个雇佣兵,从小到大十几年,被锻炼的全身上下,甚至到每个毛孔,都毫不夸张的说,非常的敏-感与敏锐。
他这么强势,这么扎眼,她怎么无视的掉?
被她这么一声低喝,燕夙修似乎终于回神了,他仿佛很激动,一双攸的捧住了她脸蛋的手,都在轻轻的颤栗着,“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现在,连他的声音,都带着微不可闻的颤抖。
不得不说,楼狱还真是把云朵扔的这么恰到好处,云朵的额头,刚好能碰到燕夙修的嘴唇。
………题外话………
我已经决定月底完结了,大家不要慌,看我讲完。
是,这个故事在短时间里,没有完美的结局,甚至可以说不算结局,但我尽量,把结尾以美好收尾,希望不会给大家留下太大遗憾。
这文我死撑着写了这么几个月,每个月连生活费都不够,真的很窘迫。
说点伤感的,我年纪大了,父母年纪大了,我已经不是可以任性的小年轻了,有很多责任和义务,我要扛起来,这个社会很现实,没钱寸步难行,看着他们那么辛苦做苦工,我很内疚,所以,我不能在这继续浪费时间。
浪费这个词,我也不想用,但完全写到尾,估计,要到年底去了,我只能当机立断。
我很感激你们,也很抱歉,我食言了是真,以后我不来了,要找我,对我新文有兴趣,就来裙里找我
第518章 太子说爱她她不信()
燕夙修只要一低头,只要捧起她的脸,就能和她亲密无间,贴到一起。看小br /》 甚至,亲吻在一起。
所以,现在不光是两个人的姿势很暧-昧,相互的位置,同样如此。
而云朵,非常的不喜欢,她仰看他琥珀眸子,眼神冰冷,因为伤口的疼痛而发白的小脸上,亦是没有任何的温度,“别碰我。”
云朵清晰的感觉到,他捧在自己脸上的双手,重重的一颤醢。
“朵朵,还没气消呢?”燕夙修并没有松开她,还冲她寵溺的笑了起来,“我这么惨,你还不满意么?”
云朵冷笑,“怎么,高傲的太子殿下,也学会以可怜博人同情,以卖惨勾-引女人么?”
“如果能得到你的怜悯,能勾-引到你的芳心,那么……我愿意。”燕夙修认真的凝视着她的眼,吻上她的额头缇。
云朵的脸上,立刻浮现深深的厌恶感,“燕夙修,你真令我恶心!”
天知道他昨晚是怎么用他的这个怀抱,拥抱他的太子妃,又怎么用他的这张嘴去跟他的太子妃诉说甜言蜜语,又怎么亲吻他的太子妃。
不过一天一-夜过去,他现在却用他的胸膛抱住了她薄云朵,用他的那张嘴说这么可笑的情话,吻她薄云朵的额头!
以前不想,便没有感觉,现在一想,就觉得极其的倒胃口,她真怀疑自己当初是吃错了什么药,要跟这样一个心里还有其他女人的男人,纠缠不休!
燕夙修浑身一僵,将额头,抵在了她的额头上,几乎忘记了呼吸,“朵朵,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看着眼前,他那张比刚才,还要痛苦苍白的脸,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