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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部分

太子缺德,妃常辣-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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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5章 太子来薄家探望了() 
多少时间过去了,她自己已经不知道了,但站在她旁边的薄久夜与方莹,却看的清楚,她的小脸上,已经全是眼泪。

    薄久夜往后倒退了一步,身体一晃。

    方莹用力的再度搀扶住他的胳膊,却别过脸,不愿看他已经宛如死灰的脸,更不愿去看,榻上躺着的那个,早就没了生息的女子。

    大概是终于知道,这样是没有用处的,所以十三公主又开始,从自己带来的药箱里,掏出一堆的瓶瓶罐罐醢。

    不是往云朵被银箭贯穿心脏的心口洒上药粉,就是倒出药丸子在手上,往云朵的嘴里喂。

    然而呢?

    就算再往云朵心口的伤口洒上药粉,也是枉然,她的伤口,其实早就已经,没有鲜血流淌出来了。

    而就算再往她的嘴里喂药,也是无用,她的牙关咬的很紧,药根本就喂不进去……

    是可以用粗鲁点的法子,让药丸强行塞进云朵的嘴里,但十三公主却舍不得。

    也知道,就算喂进了她的嘴里又如何,她根本就咽不下去了…缇…

    饶是如此,心里已经什么都清楚的十三公主,却还在一边的低泣哭求,“姐姐,你张嘴好不好?就张开一点点好不好?把药吃了吧,求你了,求你了……”

    说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

    薄久夜木然的,看着趴在了床沿上,嘤嘤哭泣的十三公主,宛若,一座雕塑。

    方莹,用力的闭上了双眼。

    屋子内的气氛,压抑沉闷,到了极点。

    门外,一个门房满头大汗的跑到了门口,脸上充满恐惧,“相,相爷,那,那个毒医他,他又来了!”

    鬼手毒医这四个字,已经早在好几个月前,就消失在了薄家了,但是。

    鬼手毒医曾经的作为,他的模样,都让薄家不少人,都未曾忘记。

    因为有宁管家,中了鬼手毒医的毒之后的惨烈样子在前,于是,他们都知道鬼手毒医的用毒厉害之处,自是,当魔鬼一样的害怕。

    而这个消失多月,都快被人淡忘的魔鬼又出现了,怎能不把这小门房给吓坏了?

    薄久夜怔忡了片刻,好像才慢悠悠的,反应过来似地,嗓音嘶哑,“谁?”

    薄久夜声音也小,又是在内屋,门房远在隔了几层的外屋门外,是听不见的。

    还是他身边的方莹,出声提醒,“是以前给七少爷解过毒的鬼手毒医,魇先生。”

    薄久夜眼神一凛,正要张口说话,床边的十三公主抬起了头来,用手用力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是本宫让他来的,从方莹那里听说了云朵姐姐的情况之后,本宫担心事态严重,更担心自己的能力不够,所以,就让人请了魇先生过来。”

    说着,十三公主含泪的眼睛,看向了薄久夜死气沉沉的脸,“他的医术远在本宫之上,薄相,你明白了么?”

    薄久夜身体微颤了一下,眼眸垂了下去,“让人……请魇先生进来。”

    方莹应了一声,便松开了他的臂膀,离开了内屋,到外屋门前,给门房递了话,“请魇先生过来,莫要冲撞了,可知道?”

    鬼手魇的出现,可见是现在唯一的希望,方莹没想别的,只下意识的认为,不能出一丝的纰漏。

    门外的门房讪讪应了,退了下去。

    前院的庭院里,又装扮成了鬼手魇的燕夙修,负手在背,立在当中。

    晚风拂过他一头雪白的发,烈烈作舞,发丝缠绕,竟成一道风景。

    一身白衣,通体不食烟火的冰冷,令他真宛如,刚从月宫中,刚刚落入凡尘的仙。

    说是仙,可但凡知道他的某些事迹的,都应该晓得,他在江湖中,是怎么一个心狠手辣,冷血无情,双手沾满鲜血的屠夫。

    回话折返回来的小门房,就算只是远远朝这个毒医看上一眼,都觉得肝颤胆寒。

    但同样又害怕薄家那位掌舵人的小门房,就算再怎么畏惧毒医魇,却还是小跑着到了他跟前,卑躬屈膝的讨好着笑,“魇先生,您请,您请——”

    燕夙修看也没有看小门房一眼,冷冽的目光,一直都在四下不动声色的巡视,“你们府上,这是谁如何了。”

    庭院里,大半都让还滞留在外的丫鬟婆子给占据了,动静一看就不小。

    且这些人一个个的脸上,都是忐忑不安的样子,一看,就更知道,今晚薄家是有什么大人物,遭了什么事情了。

    再结合自家妹妹让人带来的口信,还有沿途过来时,所看见薄家栈道上还在收拾的尸体,清扫的染血地面,就知道事情,小不了。

    且,他心里头更清楚,只怕,跟薄云朵那个女人,脱不了干系。

    本来因为今晚的事情,他还在恼怒着薄云朵的作为,是不打算来的。

    可毕竟是自己妹妹捎来的口信,所以,他还是担心出了什么大事,还是来了。

    而这一进薄家,他就隐隐觉得不对劲,也越来越不安了。

    故而,本来作为一个不多话的鬼手毒医,也忍不住,开始套起了门房的话。

    “是这样的,我们四小姐,今晚遭到一伙来历不明的黑衣人袭击,这不受了重伤,我们相爷十分的担心,这不,才请先生您来妙手回春的么?”小门房听他问,便知道他是什么都不知道了,于是,他暗忖说几句,提醒一下这位毒医先生,说说四小姐在相爷那儿的重要性,也好在待会儿,应该能让这位毒医,更加卖力点办事儿。

    可令小门房没想到的是,自己刚得意洋洋的说完,衣领与自己个儿整个人,都被一只手,给揪了起来。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揪着门房的衣领,提着人到自己跟前,燕夙修冷着声音冷着脸,逼问道。

    小门房被他的冷言冷语,尤其是一双冷的像幽潭一样的眼睛,给骇的不轻,一下子,连话都说不清了,“我……这个……这个……”

    燕夙修一把将人扔在了地上,脚下生风一般,直朝薄家下人们围拢在前的那间厢房,匆匆的大步而去。

第476章 太子根本也救不了她() 
燕夙修一把将人扔在了地上,脚下生风一般,直朝薄家下人们围拢在前的那间厢房,匆匆的大步而去。

    围在门前的那些下人们,也在刚才听说,他这位毒医的到来,大部分人也记得他。

    眼见他气势汹汹的过来,大家都连忙自发的让开了一条道,退避三舍的眼看着他踹开房门,走进了厢房。

    房门被踹开的动静不小,里屋的三人都听见了。

    不由纷纷转头,看向了相隔开屋子内外的那道,青纱帘子醢。

    眨眼的工夫,就看到了从外室撩帘进来的,燕夙修。

    自然,在薄久夜与方莹的眼里,他是医毒双绝的鬼手毒医,魇。

    在十三公主眼里,他是她的九哥缇。

    但燕夙修打进去的第一眼,看到的却不是他们任何一人,所有的目光与视线,都只围绕于,一个人。

    一个女人。

    而当看到床榻之上,躺着的那个女人,看清那个女人心口插着的一支利箭,看清那个女人脸上更比纸的苍白,看清那个女人身上的衣服,身下的被褥,全是刺目的鲜血——

    他怔在了原地,一步,也挪不开了。

    十三公主看向燕夙修毫无表情起伏的脸,张了张嘴,欲言又止,转而,眨了下眼睛,“魇先生,请您快看看本宫的姐姐吧,不要再耽搁时间了!”

    燕夙修一个激灵,从怔忡中回神,三步并两步火速到了床前,连袍摆都不撩开一下,径直就坐到了床前摆放的椅子上,一把拉过云朵的左手腕儿,开始切脉。

    拉扯云朵手腕的动作,他做的有些急切,也有些粗鲁。

    薄久夜看在眼里,一拧眉,身形一动,却被身边的方莹拉住了。

    薄久夜怒视方莹,却见方莹冲他连连摇头。

    薄久夜方恍然醒悟。

    此时此刻,还有什么能比云朵的命,更重要?

    这口气,他生生咽下了。

    切病脉,确实会是一个漫长一些的过程,因为人吃五谷杂粮,有五脏六腑,病情病况都是多种多样。

    若不将脉象看个仔细,下错了药,那就不是救命,而是要命了。

    可切命脉,就不一样了。

    命脉连着心脉,只有那一根脉络,这具身体到底是死是活,一切上去,一目了然。

    但燕夙修却也跟十三公主一样,像着了魔似地,不过就是切一个命脉,居然号了一遍又一遍,嘴里还一遍又一遍念着,“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噌的一下,他攸的从椅子上站起,从怀里掏出一只瓶子,双手剧烈颤抖的拔开了塞子。

    一粒白若珍珠似地药丸,被他捏在手上,然后弯下腰,去喂给云朵。

    指尖触碰到云朵的唇,那种毫无生息的冰冷感,就像附骨之蛆一样,爬上了他的指尖。

    差点儿,药丸就滑脱了手。

    “薄云朵,你给我吃了它,吃了它!”燕夙修突然面目狰狞,冲着怎么都没有张嘴的云朵怒吼,指间的药丸却还使劲的往她唇上摁。

    一颗药丸能有多坚硬?

    他那么用力,一下便给挤得碎掉了。

    薄久夜与方莹,都没有料到有过几次照面,给他们留下深刻印象中的魇先生,一直都是冷冰冰的,像个没有任何情绪的冰雕一样的人,现在却突然暴起,情绪如此失控。

    且对着的对象,还是变成这样的云朵。

    他们来不及去想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如此。

    薄久夜上前就要去拉扯燕夙修,却被比他速度还快的方莹,拽住了手臂。

    这次,薄久夜就不只是不满,而是恼怒了,扭头瞪向方莹的眼神,狠得像要杀人,“给我松手!”

    方莹被他看的浑身一震,但手上一点都没听话的松开,“相爷,您冷静,四小姐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难道您不希望,她能活下来吗?”

    一句话,成功的像是点住了薄久夜的死穴。

    当即,他便没有再与方莹,停止了挣扎,与争辩。

    而等他再回头,去看没了声响的燕夙修那方时,就见燕夙修竟然用嘴将碎在云朵唇上的那颗药,一点一点儿用舌头,又送进了云朵,被燕夙修用暴力掰开的嘴唇里。

    “你!”刚平息下来的怒火再度上涌,但薄久夜仅仅只是咬牙切齿的说了这个你字,就没有多余的话,也没有多余动作了。

    他两眼怒视燕夙修,身侧的双手,握的咯吱作响。

    药,已经送进了云朵的嘴里,即便药是入口即化,燕夙修仍担心,云朵不会自己咽下去。

    于是,一个简单的喂药,到然后,就成了他独自一人的深吻。

    因为他怎么都得不到,她的任何回应。

    似曾经那般,热烈的也好,愤怒的也好,甜蜜的也罢……

    没有,统统都没有。

    整个房间里,大概除了薄久夜因为强忍怒气,而呼哧呼哧的粗重呼吸,方莹与十三公主因心脏紧张狂跳的声音之外,剩下的,也只有燕夙修那,孤掌难鸣的轻微深吻声。

    在这个时候,除了薄久夜听了那声音越来越恼怒以外,已经没有谁,还会去面红耳赤的浮想联翩。

    连燕夙修自己,都没有。

    因为他们只关注一个问题,一件事。

    深吻结束,一丝夹着殷红的银丝,从两人的唇间拉扯而出,也断裂在彼此的唇上。

    燕夙修捧着她的脸,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摒住了自己的呼吸。

    生怕自己一眨眼睛她就会消失,一个呼吸,就能吹跑了她。

    时间一点点的流失,他忘我的维持着这个动作,忘记了呼吸。

    而她,也始终维持着原来的样子,灰白的脸,紧闭的眼,微抿的唇,静止的……呼吸。

    燕夙修是忘我了,但其他人,可没有。

    薄久夜原来还充满希冀的,也望着云朵的那张脸,直到望啊望啊……她根本,就没有丝毫苏醒的样子。

    他眼里的希望,就渐渐的变成了失望,最后,走到了绝望。

    这个人,向来运筹帷幄掌控乾坤的男人,所有的神采奕奕,自信飞扬,全都没有了。

    只有萎靡不振,只有满目沧桑。

    “不,不会的,你在装睡是不是?你在骗我,是不是?”

    一片死寂的房间里,忽然扬起燕夙修的低笑声,化去了冰冷,只剩下了温柔,仿佛这是对情人的呢喃,寵溺的低语。

    可在这此时此刻此地,听在别人的耳朵里,只觉得诡异莫名。

    薄久夜,方莹,十三公主,闻声纷纷去看,就见燕夙修捧着云朵的脸,额头抵着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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