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缺德,妃常辣-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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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故作矫情,明知你的身份,明知你心里有别的女人还要招惹你,你又何尝不是呢燕夙修……”
膈应在两人之间的矛盾,一直以来,其实双方心里都明白。
但是,没有一次,这样摊开来,放在明面上对峙。
而不对峙,就是不想捅破那层窗户纸。
一旦捅破了,两人的关系,恐怕,就要从此降到冰点。
燕夙修沉默了,他静静的望着满脸是泪,脸上却还挂着不正常潮红的云朵。
云朵却没有沉默,她将自己在燕夙修身上游弋的手,费尽力气的一点点收了回来,闭上了双眼,“我不逼你了,你走吧燕夙修……”
燕夙修没动,始终沉默的看着她。
云朵双手紧紧抱住了自己的双臂,用这样的方式逼自己强忍欲-望,不再触碰燕夙修。
可燕夙修的不动,让快控制不住的她当真恼火极了,“滚啊,我让你滚!”
“我走了,你要把自己献给谁。”燕夙修莫名冷静的问。
云朵呵呵的笑,“爱给谁给谁,死了都跟你无关……”
燕夙修眼神一利,表情还是维持住了镇定,透出认真,“薄云朵,我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爱上我了,嗯?”
如果不是因为爱上了他,她那些疯狂的行为,又该怎么解释?
都说谁先爱上谁的那一方,注定会成为情债累累的输家。
以前,云朵还不屑一顾,觉得这是扯淡。
可自从与薄久夜的那段情之后,她就将这句话奉若成了至理名言。
因为如果当初她能少爱薄久夜一点儿,或许就会早点发现他是敌特,而不是到死了才知道。
多可悲?
所以,在上次的蟠龙山,在七杀之争后的回归,甚至更早,当她明明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了燕夙修,却从自欺欺人,再到对对方隐瞒,从不承认自己爱上了这个男人。
且,直到今天,她都没有打算承认。
她怕了,怕输,怕输的体无完肤,更怕,这将会成为对方拿捏自己的弱点。
如此,不定就要被对方吃的死死的,再无反抗的余地,甚至,会让薄久夜的悲剧再上演第二次。
但此时此刻,再听到燕夙修这么问,云朵却已经无暇顾忌这么许多,她再度被药力搅的一片混沌的大脑里,只有一个信念。
赶走他,让他滚,不想再看见他——
是以,她连丝毫的思考和犹豫都没有,便歇斯底里的将答案和盘托出了,“是,我是爱上你了,我无可救药的爱上你了,所以我嫉妒,我不自量力,我卑鄙无-耻,我内心丑陋!你满意了吗!!”
感觉到对方摁在自己双肩上的双手渐渐的松开了,云朵紧紧闭着双眼,任泪水在两颊上恣意的流淌,身子贴着门板,颓然的渐渐下滑。
她就知道,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
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对于男人来讲,那就是可以骄傲,可以炫耀的资本,但如果,前提是这个男人并不爱这个女人,只是想和这个女人玩玩儿。
………题外话………噩耗噩耗,前一章被退稿了哈,今天没修改成,你们还没看的我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改,因为章节后台居然打不开了,所以无法进行修改,呵,呵呵了……
所以让你们准时看,早点看,这个问题可大可小,要是一直抽风,退稿的恐怕都修改不成了
第四百一十六章()
因为这昭示着,他对她的认可 章节最快
但后来,她的心境不同了,她的要求不同了,她是他女人这句话,已经不能满足她了。
所以她恼,她闹,她痛苦的不能自拔。
即便彼此身体的一次次契合,即便今天的他屡屡提醒两人将成为夫妻,屡屡唤她爱妃,屡屡温柔霸道的待她,可她依然找不到安全感,找不到减轻痛苦的方式偿。
她今天一度都觉得,这只是一个梦,短暂的,很快就要醒来的梦。
但他燕夙修这句‘嫁给我’,这句比誓言更让人心动的求婚,让她醒了。
却让她,找到了一丝无形的……归属感。
空旷了许久的内心,一下子,像被什么填满了一样,云朵觉得自己好像要飘起来了,呼吸,忍不住都像要静止了。
她张了张嘴,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她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眼角微热,“装什么文人雅士呢,就算我不答应,难道你就会放了我么?”
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燕夙修有些失望,但云朵的话,仍逗的他有了笑容,“当然……不会。”
离乾光殿那个皇宫正中心的位置越来越近了,燕夙修抱着云朵走的,是绿荫环绕的大道,通往的地方不多,但是,几乎可以把整个皇宫的每一处宫殿和风景,都尽收眼底。
离乾光殿越近的地方,其它的殿宇其实相对越少,风景倒是更多一些。
那是因为乾光殿是前宫的主殿,大燕皇帝单独的住处,所以与后宫,是拉开了距离的。
但,乾光殿的周围,还是依稀的环绕着几座巍峨一些的殿宇的。
燕夙修便望着其中的一座,名叫修心宫的殿宇,愣了一会儿神。
云朵不知道他在愣愣的看着修心宫在想些什么,没问,但是有些好奇,便暗暗的记下了。
*
娉婷台。
花无心松开了手中的赤练,也松开了只手抱进怀里的十三公主,目光黯淡的望着燕夙修与云朵已经离去多时的庭院大门,久久都没有回神。
十三公主眷恋贪婪的在他的怀抱,吸允着他身上独有的琼花淡香,还夹杂着一丝血腥味的气息。
她沉醉在这份怀念多年的胸膛和气息里,并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心却不在这里,在的,只是一具空壳。
“咳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袭来,让花无心自己如梦初醒,让十三公主惊醒。
十三公主顿时就紧张的从他怀里直起了身,忧心忡忡的巡视着他没有血色的脸,“无心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花无心摇了摇头,收回目光,垂下眼帘,这才打量起怀中这个担心自己的少女,“没事,婷儿,你长大了。”
“婷婷很快就十六了,及笄了呀,当然长大了!”十三公主的脸颊微微泛着红,转念,雀跃的情绪褪却,还是担忧的蹙了眉,“无心哥哥,你真的没事么?你怎么还是跟以前在杀门的时候一样,这么不爱惜自个儿的身子呢?”
“只是偶感风寒而已,小事。”不多话的花无心,在这个少女担忧的美丽脸庞下,还是解释了一下,虽然解释的那么简洁和云淡风轻,“倒是没想到,你居然是大燕的公主。”
即便得到了他的解释,十三公主仍有些不放心,可这些不放心,都在他的后话下,被击的溃不成军。
“我……对不起无心哥哥,婷婷不是有意瞒着你的,只是哥哥说婷婷身份特殊,在杀门里又什么人都有,万一婷婷身份泄露,可能会招致杀身之祸,所以……对不起。”
咬着唇,十三公主可怜巴巴的望着花无心,期期艾艾的解释着。
无心瞥了一眼她拉住了自己一角衣袖的小手,好像害怕会把他气跑了一样。
目光微动,他抬手轻柔的揉起了她的发顶,“婷儿是身不由己,我没生气。”
突然想起来什么,他的眸子闪了闪,轻揉她发顶的手微微顿了顿,“你哥哥是毒杀宗的宗主,那他是不是,就是太子。”
虽然是在提问,但花无心的语气里,充斥着肯定。
还在为他谅解自己言语而感到高兴的十三公主,听到他这话后,不由心虚的目光闪烁,咬着唇瓣好片刻,才沉重的点了点小脑袋。
点完头,她立刻着急的捉住了他的手,“无心哥哥,你一定要保密哦!你也知道的,哥哥和其它几宗的宗主,一直都不和,万一让他们知道了哥哥是燕国的太子,只怕,就会暗中使什么绊子了!”
花无心垂下眸,点了点头。
十三公主得到他的保证,知道他一向是个不喜欢争端,不喜欢是非的人,便放下了心。
放心下来,这才发现自己的手紧紧的抓住了他的手腕,立刻像摸到了烫手山芋似地把自己的小手缩了回去,咬着下嘴唇,低着小脑袋含羞带怯的傻笑。
“婷儿,我还有事,要先走了。”收回在少女头顶的手,无心甚至还没得到少女的首肯,就纵身一跃,翻墙离开了。
他的轻功和身法真的太快,快的让人只能看到一丝红色的残影掠过。
正因为他轻松和身法太好,所以不管走到哪做任务杀人,他都从来穿的这么显眼,毫不担心自己会被目标人物发现。
也不奇怪,他深入十面埋伏都不过的皇宫,居然还能如入无人之境。
十三公主望着片刻间他就消失在了烈日下的残碎身影,张着小嘴想要叫住他,却话还没出口,人已经没有了。
就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刚才还雀跃的都要飞起来的十三公主,失魂落魄的靠在了木棉树的粗大树干上,望着自己刚刚握过他手腕的,还残留着沁凉余温的手心,出着神。
“无心哥哥,好不容易终于见到你了,你怎么能不打一声招呼又走了呢?婷婷这一次又还要等多久,找多久,才能再见你一面?”
贝齿无意识的咬着嘴唇,咬的不禁痛了,十三公主这才从恍惚中醒神。
她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打起精神来,伤春悲秋什么呢!燕娉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懦弱窝囊了!”
脸颊被打的啪啪响,下手似乎有些重了,十三公主龇牙咧嘴的又揉起了自己的脸颊,眼里直放光,“既然无心哥哥在京城出现了,那藏身之处不就是小的不能再小了吗?都到了自己的地盘上了,还怕什么怕!再说了,论起找人的工夫,舍九哥其谁?九哥现在又有求于我,啧,嘿嘿嘿嘿……”
*
出了皇宫以后,燕夙修用自己的马车,把云朵载回了薄家。
本来云朵心里还惴惴不安的担心这货会趁机在这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马车里对她做些什么,没想到这货一路什么都没做,连话都没有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仔细一想,好像自打燕夙修看到那座名叫修心宫的宫殿以后,就一直心不在焉的,一脸愁眉不展的,似乎正在为什么事情发愁。
她屡屡张嘴想问他,却每次话到嘴边,又没有说出口。
倒不是担心什么,就是问出口了,这厮就要得意起来了。
再如在娉婷台时那般,又来个什么她关心他,所以他要好好赏赐赏赐她什么的,她可吃不消……
马车停了,孟非离的声音,从车帘外传进来,“殿下,姑娘,薄府到了。”
一听薄家到了,云朵眼睛亮了亮,倒不是着急可以离了燕夙修,能回到薄家了,而是做出了其它的举动。
“喂,燕夙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为难,说出来,兴许我能帮你。”
然后呢,说完她就后悔了,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暗骂自己真是多事。
燕夙修神思绪,倒是被她这句话给真的拉回来了。
然而,在云朵还在懊恼的等待他又有什么翻新的无耻言论时,燕夙修却摇了摇头,情绪不佳,“没你的事,你不要管。”
云朵嘴角动了动,像笑,却又不像,“只是随口一问,谁还真的管你了。”
第四百零三章 太子让她唤他夫君()
但如果,前提是这个男人并不爱这个女人,只是想和这个女人玩玩儿。br /》 那么,这个爱上他的女人对男人而言,那就是累赘,是麻烦,是不折不扣的烦恼!
而她薄云朵,却愚蠢的自以为是,把自己在他燕夙修心中的地位想的太好,把自己做成筹码,来逼迫燕夙修在她和璧君倾之间做出选择撄。
可笑的是,到头来,这都是她薄云朵不自量力,臭不要脸,无理取闹的一场独角戏偿。
他燕夙修根本就没把放在心上,她跟璧君倾比起来,简直不如瀚海里的一粒沙!
也好,现在彻底撕破了脸,说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也好……
或许这样,她与他就不用再虚以伪蛇,不用再互相欺骗,不用再纠缠不清,从此就可以……
“满意,我当然满意。”沉默良久的燕夙修,终于再度开口了。
一口憋闷的浊气,被他吐了出来,他从刚才就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仿佛寒冬之中乍现一缕阳光。
暖光一点又一点,在他的脸上,恣意的蔓延。
片刻,在他脸上,汇聚成灿烂的笑颜,“自己的女人,终于承认是爱着自己的,我怎么可能不满意?我满意的都快疯了,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