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缺德,妃常辣-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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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喧闹的一楼拍卖厅,在女司仪的带领下,大摇大摆的薄云朵,和被人搀着的男扮女装的燕夙修,一道上了三楼,进了红楼早就给清官儿开-苞夜用的厢房里。
这厢房倒是布置的雅致有趣。
之所以说是有趣儿,不仅仅是因为这屋子里都是披红挂彩的,搞的跟新郎新娘成亲用的新房一样,还因为……
“哎哟喂,这些古人还真是比我们想象的,要会玩儿的多呐。”薄云朵吊着嘴角,坏笑的瞅着挂在墙面上,那又是小皮鞭,又是银针包,连狼牙棒流星锤都在其上的一件件‘情-趣用品’啧啧有声。
女司仪赶忙走了过来,笑容满面的询问,“如果公子爷不喜欢,奴家这就让人撤下。”
“诶,撤什么撤,本公子就喜欢这样儿的重-口味。”
说着,薄云朵一伸手,就在身旁让人搀着的燕夙修那挺翘的屁-股上啪的来了一巴掌,忍不住坏笑出声,“说不定只有这些好玩意儿,才能满足我们的凤儿姑娘呢。”
燕夙修虽然浑身瘫软四肢无力,不过转个脖子的力气还是有的,被薄云朵这巴掌打的浑身一僵之后,就扭过头,恶狠狠的瞪着薄云朵,“你……”
薄云朵一脸惊奇,“嗳哟,原来我们凤儿姑娘不是哑巴呀,诶,生气的样子可真好看,本公子就喜欢你这样的小辣椒,够劲儿!”
说完,又伸手在燕夙修的胸口捏了一把,居然捏到一个软乎乎的东西,令她差点就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了。
燕夙修虽然脸上被搽了厚厚的脂粉,但仍然挡不住他已经黑的快要跟锅底灰一样的脸色。
不过不知为何,他这样黑的脸上却同时又出现一种特矛盾的红晕……
依照薄云朵的分析,八成是咱这太子爷害羞了窘迫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真是难得看到向来桀骜孤高的太子殿下也有这样的时候。
云朵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不规矩的双手还不忘在咱太子爷身上各种揩油,“我们凤儿姑娘害羞的样子还真令人心神荡漾啊——”
女司仪看到薄云朵这么猴急的样子,连忙对搀扶燕夙修的两个小丫鬟使了个眼色,三人一道无声的退出了房间。
只是没想到,失去了两个小丫鬟搀扶的燕夙修,自己还没站立到一刻,身体就立马向后倒了下去。
薄云朵虽然眼疾手快的看见了,也立刻就伸手去勾住了对方的腰,要将对方扶回来,可哪知道对方居然那么重,她那小细胳膊根本就抱不动对方。
不但如此,她还反倒被对方往后倒下去的惯性给连累的一同栽倒了下去——
吧唧一声,再倒地后的瞬间,两个人的嘴唇,就这样重重的碰撞到了一起。
两个人近在咫尺的双眼,几乎是同一时刻的瞪大了,直勾勾的望着对方与自己的脸贴在了一起的面孔。
也不知道是因为满室的火红耀到了彼此的眼,还是满室的胭脂香粉迷了彼此的神,在这刹那间,万籁俱寂,似有桃花飞絮萦绕在彼此的周身。
说不出的诗情画意……
不过,刹那就是刹那,是白驹过隙的短暂。
薄云朵是先伸出双手撑在了燕夙修两侧,将自己的身子半撑了起来,嘴唇离了燕夙修的唇,黛眉皱的死紧,“嘶……嘴皮子都给撞破了,还流血了我靠,痛死了!”
燕夙修被她不解风情的咒骂声拉回了呆愣的神智,郁闷恼怒的狠瞪着她,“你……你这个女人……”
“你什么你,还不赶紧脱衣服!”一抹嘴角上的血,薄云朵没好气的白了燕夙修一眼,“真是好心没好报,反而被狗咬。”
“你说谁是狗!”燕夙修双目喷火。
“唷,还蛮有精神的嘛。”本来薄云朵想从燕夙修的身上挪开的,现在看他恼羞成怒的样子,不禁心痒难耐,又起了逗弄的心思。
于是她干脆就这样趴在了对方的身上,笑眯眯的瞧着对方不知是羞还是恼的愈发红了的脸,“明明可以说话,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求救呢?刚才那些如狼似虎的嫖-客里,多少是有朝廷的大官小吏吧?”
“本宫丢不起这个脸!”提及此事,燕夙修愈发生了怒意,磨牙嚯嚯的。
“哦,原来是怕自尊心伤不起呀。”薄云朵伸出一只小手,在燕夙修的脸上轮廓勾画起来,嘴角又挑起那抹标志性的恶劣坏笑,“我还以为殿下挺享受被自己部下拍卖的感觉呢,因为够刺-激嘛。”
“混-账!”脸色铁青的燕夙修想要抬手拂开云朵不安分的手,不过因为手上仍旧无力,连抬起来都吃力的很,别说是做其它的动作了。
他只得咬牙切齿的放弃,恶狠狠的瞪着云朵,“还不快从本宫身上滚开!”
云朵置若罔闻,目光闲闲的瞥了一眼燕夙修根本抬不起来的手,“话说到底你这是得罪了谁,居然用这么损的招数玩弄你,瞧瞧这妆画的,要不是你跟我有眼神交流,我怕还真要和你那些个部下一样有眼无珠,真把你当成个小美人儿了呢!”
说着,不顾对方杀人的目光,云朵极具调-戏意味的在对方尖下巴上一摸,然后这不安分的小手,就开始向下滑。
当摸到对方胸前软绵绵的两团,她忍不住扑哧一声大笑,“哈哈——我说,他们到底在殿下您的胸口上放了什么,怎么手感这么不错,哎哟,搞的我这个货真价实的,都羡慕死了。”
“……”燕夙修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又白一阵,默了一刻,然后爆出一声怒骂:“你这死女人是不是有病!”
哪知薄云朵毫不介意的点头,还一脸天真的偏头瞧着燕夙修反问:“对啊,最近正得了风寒,诶,殿下怎么知道?”
说着,她的小脸再次欺近对方的涂了厚厚脂粉的脸,眨巴着一双流光四溢的琥珀眼睛,咯咯的笑:“殿下,你说我们是不是特别的有缘,又特别的心有灵犀?不然怎么这么巧,偏偏就让我还能在这样的场合碰到了殿下,而那么多人,我还戴着面具,偏偏殿下就能一眼认出了我来呢?为什么我的一个眼神,殿下就能知道我在想什么呢?嗯?”
燕夙修本来还想呵斥云朵别再靠近,可经云朵这样一个又一个的发问,不由自主的就被她的问题带着跑,彻底的被问住了,一时呆傻的回答不出来了。
如果只是一些莫须有的问题,或许他会毫不犹豫的骂回去。
可这些问题,虽然他没想过,但却是事实。
而今被云朵如此堂而皇之的挑了出来问,他自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
因为这些问题怎么想,怎么都觉得那么……暧-昧。
见燕夙修语塞的样子竟是有几分青涩的可爱,云朵愈发觉得心痒难耐,嘴角的坏笑愈发的高扬。
她把脸趁机又贴在了他的脸前,鼻子碰着鼻子,使得两人而今的姿势,暧-昧的教人想喷鼻血,“殿下……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还在发懵的燕夙修被她这又抛出的更加露骨的问题问的先是一愣。
继而,他就像踩到了尾巴的猫,立刻张牙舞爪呲牙咧嘴的反驳,“胡说什么,本宫怎么可能爱上你,你少自作多情了,难道你不知道本宫心里有人吗,何况你配吗,你有哪点能和她相提并论!”
“诶诶,殿下别紧张嘛。”似乎早就知道燕夙修会这样说,云朵被他这样一句又一句嫌弃到底的反驳搞的啼笑皆非。
只是那眼底一闪而逝的黯然却未被她察觉。
小手勾起他的下巴,她再现调-戏的经典姿势,“都说解释就等于掩饰,殿下解释的如此着急忙慌,莫非真的是在……”
“滚蛋,本宫绝对不会背叛她!”燕夙修面皮抽搐,几乎是咆哮回去的。
“嘶……”云朵抹了一把被燕夙修口水喷到的脸,继而,来了个大变脸,连忙撑起身子,坐在了燕夙修的身上,一双手充满恶意的扭动着。
她嘿嘿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贝齿,“既然殿下这么言之凿凿,那不如我们就来实验实验,肿么样?”
燕夙修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连忙将两只无力的手挡在了胸前,“你……你要干什么,别乱来!”
“放心,我不会乱来。”云朵摇晃着脑袋,嘴角一扬,“我会硬来!”
说着,她的双手直往燕夙修的身子伸去,轻而易举的拨开了燕夙修挡在胸前的双手,开始剥起了他的衣服——
一时间,正守在门外的两个守卫,就不得不将屋内传出的,极其不堪入耳的对话,听进了耳朵里。
“啊——别撕我的衣服!”
“小乖乖,让本公子香一个!”
“不要——”
“啧,放乖点,不要乱动嘛!”
门口的两个守卫听得浮想联翩,想入非非,面面相觑,相视一笑,笑容猥琐。
可很快,屋子里的声响就突然变了个调。
“我艹-你娘的,怎么是个男人,马-勒个巴子,胸前居然塞了两个大包子!哼,老-子才不搞断-袖,居然敢玩儿老-子,看老-子不弄死你个贱-男人!”
“啊,救命——饶命——啊!”
“特娘的,掐死你个死人-妖,掐死你,掐死你——”
声响传到这,屋里就传来一阵扑腾挣扎的响动,很快,就归于了平静。
屋外的两个守卫扒在门缝上,听到这,都眼放精光,相视一笑,“成了!”
而两个守卫所不知道的是,此刻屋子里,薄云朵正一手紧紧捂着躺在地上的燕夙修的嘴,正捏着嗓子,一人饰两角,为前两段令人遐想的精彩对话,做出最后的总结。
她故意加大了音量,“哼,敢愚弄老-子的代价,那就是个死!”
被捂着嘴不能再发一言的燕夙修,十分惊愕的仰望着还坐在自己身上的云朵。
看着云朵如同精神分裂般一会儿扮演男的,一会又扮演女的声音,而且声音不是一般的像,他不禁想,这个女人的本事怎么千奇百怪,越掘越多呢?
当然,他其实更好奇,这样下-流的段子,这死女人究竟在哪学的!
吱呀一声,房门就在这时被人从里面打开。
继而,露出带着银色面具的薄云朵的脸,虽看不见表情,却从她杀气腾腾的眼神里,就看出了她此刻心情有多不爽。
两个守卫连忙站正姿势,然后故作一脸无知的问,“公子爷您怎么出来了,是不是凤儿姑娘伺候您伺候的不够……“
啪啪两声,薄云朵扬手在两人的脸上各自甩了一巴掌,打的清脆而响亮。
虽然她身高不及这两个壮硕的守卫高,但因为守卫此刻是卑躬哈腰的,而她的气势又很高涨。
所以她此时说话的态度和样子,是那样的居高临下,无比嚣张:“滚,还敢跟老-子提那个死兔儿爷!你们红楼还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拿这样的货色来糊弄老-子,还不快滚去找你们老-鸨,今天不给老-子一个交代,老-子就让你们红楼好看!”
两个守卫捂着自己被打肿的脸,连忙点头哈腰的赔不是,“您别生气,别生气,我们红楼原来就是有小-倌的,只是没想到公子爷您不好这一口……我们现在就去找嬷嬷来给您换,这就去——”
说着,两人转过身,捂着脸,阴沉下脸色,对视一眼。
脚下刚一迈出,两人的双手就同时抽出了腰间的佩刀,转身就要向身后的薄云朵砍去——
可谁料想两人还没转过身,两柄有着尖针的烛台就已经同时插进了各自的后颈!
两个守卫就这样都还来不及呼叫,就已经成了死人,扑通两声,倒在了地上。
“把后背给了敌人,就是自寻死路。”薄云朵拍了拍双手,眼神轻蔑的扫了地上惨死的两个守卫一眼,而后深吸一口气,运足了掌力,将这两具尸体拖进了屋子。
燕夙修看到薄云朵的这番作为,这才恍然大悟过来,这会子也不用薄云朵招呼或是她亲自动手,他自己就开始先动手脱起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当然,如果不是某个死女人正在用很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他的身子的话,他的手就不会那么抖,动作也不会如此的不利落……
瞧着被自己扶起坐在了地上的燕夙修此刻就像防贼的小兔子一样胆怯小心,薄云朵就忍不住好笑的耸了耸肩,也开始脱起了自己身上的外衣,嘴里吹起了流-氓哨。
燕夙修斜睨她一眼,然而默默的,吃力的背过了身去……
不一会儿,云朵已经换好了身上的衣服。
可没穿里衣只穿了一件要透不透薄纱裙子的燕夙修,却迟迟没能把衣服换下。
办起正事来的薄云朵向来是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