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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部分

太子缺德,妃常辣-第158部分

小说: 太子缺德,妃常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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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太子这时,与云朵刚好收了那缠绵的一吻,眼里只看得到云朵,根本看不到旁人。

    楼狱见太子看样子确实没事儿,终于松懈下紧绷的神经,冷静与理智渐渐回笼的同时,再看云朵的目光,变得如临大敌起来。

    也不知道他是想到了什么,下定什么决心的眼神在他眼中闪现,手中东瀛长刀往腰上刀鞘里锵的一送,“撤!”

    重新策马而来的薄久夜,仿佛飞奔过来的一样,他的长发,他的长袍,都在马背上烈烈作舞。

    可饶是他与周身左右跟随的骑兵再怎么快,也根本就追不上,楼狱花无心,鬼女红枫几人,当中的任何一方。

    骑兵是骁勇,但也只擅用于边疆的沙场上,拼的是血肉。

    而楼狱等三方人,都是江湖中的高手,都是一些奇人异士,骑兵就算再怎么骁勇,再怎么人数众多,也根本不会是任何一方的对手。

    除非,是天时地利人和之时。

    但现在这个地方,俨然不是。

    反而,倒是对他们三方人,更加的有利。

    再者,他们也只是刚刚地动山摇之际,巡查的卫兵无意发现山后的山底下,还有这样一群人来了此处,这才上达通报。

    是以,他们闻讯赶来的有些匆忙,并没有做出应对武林江湖人的措施,这才造就了现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三方人就在他们眼前,大刺刺的离开了个干净。

    不过,之所以薄久夜会亲自前来,其实也是因为太子被刺事件,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作为被燕帝亲令的主办事的他,还没有做出半点功绩。

    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他这才打着亲力亲为,没有功劳也要做出点苦劳的盘算,才来了这里。

    只是他薄久夜却没想到,就这样歪打正着不说,还亲眼看见……

    悬崖深渊上下,怎么说也有近百米的高度。

    薄久夜勒马在了深渊口,马蹄只差几寸便要失蹄跌下去,把跟在后面的骑兵伍长,看的是有些心惊肉跳。

    伍长以为是薄久夜想抓那些江湖人问罪,这才有些心急,正想开口安抚几句,前边儿就传来了薄久夜夹着火气的呵斥。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放绳梯!”

    也就是座下骏马差点儿就要被自己驱使下深渊的那个刹那,薄久夜才猛然惊醒,发觉了自己的失常。

    尤其,因为距离近了,更加清楚的看见,那深渊之中,已经相拥在了一起的一双男女的画面。

    那仿佛是刺,刺得薄久夜两眼很不舒服,刺得他越发暴跳如雷。

    伍长被呵斥的不敢再说别的,闷头对自己的兵吩咐了下去,将军队中,时常带在身边的一些工具里,找到了,一条并没有百米的绳梯。

    行军打仗,不管是翻山越岭,还是最后翻越敌人的城墙,绳子绳梯这类东西,肯定是必不可少的。

    只是绳梯,并没有那么长。

    在薄久夜阴沉的表情下,伍长让手底下的兵,临时,将绳梯赶紧再接上一段儿。

    但薄久夜却没有再等,并且让他们放下绳梯后,自己第一个,当先下了深渊。

    绳梯末梢离深渊之中,已经支离破碎逐渐消融在阳光下的冰天雪地,还差了二十多米左右的距离。

    薄久夜却不管不顾,直接跳了下去。

    倒不是会不会崴脚,而是会不会暴露他堂堂大燕第一文臣,竟然会武功的事情。

    上面的人,除了骑兵伍长,谁也没敢对他薄久夜这个宰相探头探脑,倒是没人看见什么。

    而至于伍长,因为深渊的百米也不算低了,伍长似乎怕高的样子,看了一眼就头晕眼花,哪敢再看,便扶着额,直催促手下的兵,赶紧将绳梯接起来。

    云朵与太子所处的方位,就在薄久夜下来的这个西北方向的位置,比较贴着西北方向这边儿岩壁的地方。

    是以,薄久夜没走个十几步,便到了两人的跟前。

    他阴沉着一张脸,什么都没有说,第一时间就是弯下腰,将云朵打横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由于云朵是背对着薄久夜的,所以她并没有看到薄久夜来了。

    当薄久夜突然将她抱起,搅了她与燕夙修相处的氛围。

    她这才像被人,猛地从大起大落的梦境之中,拉回了现实。

    那个瞬间,她是怔愣的,“长兄。”

    怔愣过后,她也没有慌乱,没有高兴,也没有什么委屈之类的反应。

    统统都没有。

    有的,只是出奇的平静与淡漠。

    正因为她的毫无情绪,她的波澜不起,宛若一根导火线,彻底点燃了薄久夜。

    薄久夜的眼神幽冷的凝视怀里的她,面目好似有些快要按耐不住,即将破土而出的狰狞,“回、家。”

    两个字,好像很困难的从他牙缝里挤了出来。

    云朵没有应答他的话,琥珀眸子里,暗光攒动,毫不畏惧的直视薄久夜似要吃人的眼,“那太子呢?”

    聪明如她,不是没看见薄久夜明显的不对劲,不是不知道,薄久夜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也不是不明白,现在是话越少越好的时候。

    尤其,话题的中心,不该围绕太子。

    但她还是明知故犯。

    也许有冲动在里面的,但她不得不问,因为她不知道,他薄久夜在这场刺杀太子的戏码里,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

    是,可以说,她就是在试探薄久夜。

    薄久夜那样一个敏感敏锐的人,哪里听不出她话中带着的诸多歧义。

    听到云朵问话的那刹那间,薄久夜的眸子上,泛了一层薄薄的幽光,那光,好似刀剑刃上的利芒,“他是太子。”

    一句简短的话,短短的四个字,其中饱含了多少的意思,云朵立刻心领会神。

    薄久夜的意思,是因为燕夙修是太子,所以不会被怎么样,只会被很好的对待。

    而他薄久夜因此,既不会,也不能把燕夙修怎么样。

    而更深一层意思,薄久夜这分明又是在告诫她,燕夙修是太子,是大燕臭名昭著风-流成性的太子,不适合她薄云朵,不会给她薄云朵带来任何的快乐。

    不过。

    云朵对薄久夜,嫣然的笑,“是,他是太子。”

    薄久夜一凛,脸色更加的难看起来。

    同样的聪明人,薄久夜即刻,也听懂了她这句同自己,几乎如出一辙的话。

    听懂了她在应答他的话,听懂了她就是知道燕夙修是太子,所以她就要如此的意思。

    更听懂了,她是在提醒他薄久夜,她当初说过的,要用她自己,帮他找助力的那件事。

    而太子,除了人品不行,其它的,都是较之其它皇孙贵胄,拥有最好最强势力的人选。

    但她笑容淡淡的,语气淡淡的,令他唯独听不出的,是她,究竟参与这场围猎的本来目标,是不是打从一开始,就是太子。

    还是说,这场刺杀,真的拉近了她与太子的关系,才令她,萌生了这个想法。

第两百九十四章 云朵与太子分别() 
但她笑容淡淡的,语气淡淡的,令他唯独听不出的,是她,究竟参与这场围猎的本来目标,是不是打从一开始,就是太子撄。

    还是说,这场刺杀,真的拉近了她与太子的关系,才令她,萌生了这个想法。

    薄久夜大概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有这样一天。

    这样,会为一个自己从来都不屑一顾,从来都不会花一点心思的女人,而这样费尽心思,却还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天。

    “咳咳咳……本宫没事儿……你先同薄相回吧……咳咳咳……”

    搁地上躺着的燕夙修,已经作壁上观薄久夜与云朵之间的言辞交锋半天了,他似乎挺满意云朵呛声薄久夜的表现。

    他虽然不知道他们两人一直拿‘他是太子’这四个字,究竟做了什么意义的交锋,但他看得出,也听得出,都是令薄久夜相当不愉快的意思。

    而他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亲耳听到,云朵会为了他,去呛声薄久夜,这不得不说,让他的自尊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膨胀偿。

    所以他心情很好了,哪怕这次确实让泥石流伤的不轻,哪怕薄久夜抱着云朵,哪怕两人分别在即,他都没有再闹性子,没搞出什么算计来。

    而是如此破天荒的,大大方方的,让薄久夜亲自,抱云朵回薄家。

    然,听到薄久夜的耳朵里,可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殿下伤的不轻,与其费心费力关切一个毫无关联之人,殿下还是先当心着自己的身体,留待御医前来诊治吧。”

    薄久夜阴冷着一张脸,头也没回的,就抱着云朵转身离开了。

    望着薄久夜就这么抱着云朵离去的背影,燕夙修眼中透出些许悔意,望眼yu穿的目光,似恨不得穿透薄久夜,看到薄久夜怀中的那个她。

    此次事件后一别,只怕,他与她要许久许久,都见不着面了。

    蟠龙山左面的山侧,那里有茂密幽暗的木林,有大同小异的悬崖,还有,一双幽暗森冷的眼眸。

    这双眼眸,俯视着崖底,深渊里的一切景象。

    眸子无波无澜,没有丝毫的情绪,只有一望无际的幽寒,宛若,被冻结的一泊死湖。

    “玉叔,既然她没事,那么本座的计划,该继续了。”

    寒玉般的手指抚上面上的白无常鬼面,男子幽幽收回视线,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走进了森森林木之中。

    随在鬼面男子身侧的黑袍中年男子,沧桑的眼中,沉浮了几丝锐利,没有应答,只是无声跟了上去。

    *

    诚如燕夙修所料想的那样,两人这一别,就是整整一个多月,都没有再见。

    他的身负重伤,并未死的回归,就像生长于河边的木瓜,待成熟之际落水,咕咚一声,泛起层阵阵迭起的水纹。

    这水纹下,多少的澎湃,多少的汹涌酝酿其中,谁,都看得清楚。

    倒是此次的春狩围猎,就这样无数人乘兴而来,却在大燕太子被刺中,败兴而归的落下了帷幕。

    燕帝打着让太子修能够得到更好养伤状态的旗号,便草草结束了这场围猎,拾掇好一切,带领好自个儿大燕的皇亲国戚,内阁大臣,又浩浩荡荡回了京城帝都。

    只是回去的这一次,除了带回了诸人打下的那批不多,但也不少的林中猎物之外,还有,另三大国留下未走的,几位使臣。

    于此,本因太子被刺而在京城掀起轩然大波的同时,另一场波澜,也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一个月零十天。

    云朵倚靠在软枕上,望着大开的轩窗外,长成刚与轩窗差不多高度的一棵紫薇花树出神,默默的,用食指沾了茶水,在一侧梨木雕花的小几上,写下这样一串数字。

    这是她与燕夙修分别的时间,整整,将近快要一个半月的光景。

    从蟠龙山回来以后,她就跟燕夙修没有再见过一面,哪怕,是关于对方的只言片语,她都没有听到过一句。

    时间越长,越是让她恍惚有种,相遇燕夙修这个男人,只是她做的一场梦,一个幻境的错觉。

    念及此,云朵嘴角扯出一抹讽笑。

    喜欢一个男人,真是把她喜欢的脑子都要坏掉了,她薄云朵,竟然也会有伤春悲秋的时候,怎不可笑?

    她从来从来,可都是最典型的务实主义者啊……

    她不是古代这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天除了绣花养花,成年之后就知道一心扑在男人身上的封建女子,只会每天对着大门望穿秋水,和后宅女人斗得你死我活。

    她,有很多事要做,她,有很多东西,要得到。

    宝贵的时间,怎可浪费在这上面?

    吱呀一声,房门开了。

    一身棉布红衣的女子,低眉顺眼端着一方托盘,袅袅婷婷的走了进来。

    云朵眼角斜睨过去,嘴角徐徐上翘,“不错,越来越像个女人了。”

    “小姐。”红衣女子穿过翠玉珠帘,走进内阁,抬起头来,露出那三分艳丽,三分妩媚,三分英气的面庞。

    彼时,女子两颊泛红,尤是右脸那一片琼花的印记,更为其姿容多添媚色,这一抬头,竟恰似一树琼花怒放那一瞬间,惊艳满园。

    怕是那园中百花,都会被比的暗淡失色。

    因为谁都知道,这个世间,是没有绯红色的琼花的。

    而人的幻想,才是最美最好的,凡尘万物,根本无法与之比拟。

    “得得,赶紧把头低下去,迟早要被你这张脸给晃瞎了眼。”虽然人家花无心并没有露出什么娇嗔之类的娇态,云朵却仿佛莫名生出一种花无心对自己嗔怒的错觉,只觉得汗毛倒竖,再看他那张脸,哪哪儿都觉得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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