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缺德,妃常辣-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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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再听薄久夜又提昨晚之事,她清醒不少的神智,再度染上火色,“长兄,昨晚真的不是那样的,云珂怎会做出那等事情,分明就是她薄云朵陷害云珂啊——”
“够了!”薄久夜勒马停步,头也没回的呵斥薄云珂,“是不是非要闹得人尽皆知才满意?”
薄云珂一噎,但见薄云朵那似笑非笑的眉眼,咽到肚子里的不甘,再度又涌了上来。
“长兄为何不肯听云珂解释?云珂相信,只要长兄愿意去查,就一定会水落石出!”一咬唇,薄云珂竹筒倒豆子似地,一股脑全倾倒了出来,“还是说,长兄根本就是顾念旧情,所以才如此偏心,偏帮她这个贱……”
“薄云珂,你再敢多说一句,就别怪本相心、狠。”薄久夜蓦地扭头,满脸阴鸷的凝视薄云珂。
薄云珂浑身一颤,小脸再度惨白下去,脑子里,顷刻就回响起了,昨晚长兄对她的警告。
再敢做出不利薄家之事,他薄久夜便会亲自把她送回机关城,从此薄家族谱上,再无她薄云珂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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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周一一万更奉上,周五八千奉上,现在还是这个规矩,一章一千字的发,所以是连更十章!以后可能都是这样更新,不打算改了,搞来搞去太麻烦,所以,往后不加更的时候,每天是连更六章。
另外;在这里,我要说一下,我希望大家看文不要跳章的太厉害,不是为我个人怎么怎么样,而是你们不要辜负了这文的细节方面,不然看不懂,又要怪我这个作者没写清楚,就说到这儿~
第两百二十五章 薄久夜对云朵的呵护()
薄云珂浑身一颤,小脸再度惨白下去,脑子里,顷刻就回响起了,昨晚长兄对她的警告。
再敢做出不利薄家之事,他薄久夜便会亲自把她送回机关城,从此薄家族谱上,再无她薄云珂一名—撄—
想到这个警告,薄云珂再多的话,都只能憋在了肚子里,不敢再说。
她薄云珂有目标,有自己想得到的东西,有对权势的渴望。
而薄家,是处在权势的顶峰偿。
她只要顶着薄家嫡女的光环力争上游,就能比别人更快更准的接近权力的最中心!
可一旦失去,她就犹如被打进谷底。
因为机关城那个地方,是和薄家完全不一样的世界。
在那里,其实也拥有许多的东西,但唯独,没有她想要的。
所以,为了她想要的,她就不能失去薄家这个高台,更不能失去,薄家这个高台上的掌舵人,薄久夜的支持!
一念至此,薄云珂深深吸了口气,万般怒火与不甘心,只能偃旗息鼓。
“长兄教诲的是,云珂知错了,还请长兄……再给云珂一个机会。”
低下了自己向来高昂不可一世的头颅,薄云珂把因为极度隐忍而已经扭曲了起来的脸,深深埋藏了下去。
“昨晚之事,在场的每一个薄家人,都会守口如瓶。所以长兄还是那句话,你现今要做的,就是做好身为薄家嫡女的本分,懂了?”见薄云珂终于低头,薄久夜布满阴翳的脸色,渐渐有所好转。
虽然他看薄云珂的眼神依然凌厉,甚至有些无情,但到底,他还是没有真的就此,把薄云珂赶出薄家。
“是,多谢长兄,云珂明白。”握了握拉着缰绳的双手,薄云珂声音低迷,充斥着悔悟的味道,“马上狩猎就要开始了,云珂先去准备了。”
薄久夜懒懒的说了句去吧,便转回头,继续驱使座下骏马,朝云朵而去。
因为已经离得并不远,故而骏马四蹄才迈开没三四步,就到了云朵的身前。
薄久夜一向变脸神速,这次依然如此。
但见他脸上阴霾尽褪,对着云朵,还露出了关切的温柔,“朵儿,今天身子可好些了?骑着马匹,可有影响?”
“有劳长兄挂心,云朵很好。”昨晚服下薄久阑的药之后,今早一起来,云朵惊奇的发现,不管是之前因为穿心掌还未完好的旧伤,还是昨晚燕夙修那混蛋给她的一掌,竟是尽数好全了。
而之所以惊奇,那是因为薄久阑这药的效力,比魇给她的,都要好上数倍!
本以为魇这个鬼手毒医已经是医毒双绝,却不想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尤其这个人,还是薄久阑这个,在薄家向来不显山不露水的薄三爷。
薄久夜对云朵自从要与他斩断情丝的那天起,就一直疏离的长兄之城称,有些不满的蹙了蹙眉。
但他没有纠缠这个话题,脸上仍旧带笑,“那就好,但是,一定还是要小心着自己的身子,凡是,都以自己的人身安全为要,比赛只要尽力而为就可。”
第两百二十六章 薄久夜要云朵放弃联姻()
薄久夜对云朵自从要与他斩断情丝的那天起,就一直疏离的长兄之城称,有些不满的蹙了蹙眉。
但他没有纠缠这个话题,脸上仍旧带笑,“那就好,但是,一定还是要小心着自己的身子,凡是,都以自己的人身安全为要,比赛只要尽力而为就可。”
“谢谢长兄提点,云朵省得。”收回思绪,云朵回话间,见驱马正要转身离去的薄云珂,对自己露出一个狞笑,不由嫣然一笑撄。
云朵知道,薄云珂这是要和她走着瞧的意思偿。
正好,她也如此之想。
只是薄久夜见云朵这般莞尔,还以为是在对自己笑,不禁微微恍惚,“朵儿,不如放弃这次围猎,可好?”
这话,是从他嘴里突然脱口而出的。
云朵收回望着薄云珂策马离去背影的视线,愕然看向薄久夜。
但见薄久夜神色慌乱,可并没有要收回这话的悔意,云朵不禁失笑,“长兄莫要玩笑。”
薄久夜,我现在甘心为你当棋子儿使用,你不是该高兴,不是该皆大欢喜么?
已经事到如今了,你还要苦苦做戏,又是何必?
薄久夜一正脸色,“大哥没有开玩笑,朵儿你不如退出……”
“长兄大可放心,云朵还是那个云朵,对长兄忠心不二的云朵。”嘴角的笑,染了几分寡淡,云朵有些手上一勒缰绳,目光遥望薄久夜身后,“容夫人还在等兄长回去,狩猎就要开始了,云朵也要先行一步了。”
说完,一抖手中勒紧的缰绳,云朵座下的黑马扬起前蹄嘶叫一声,遂,撒开四蹄,扬尘而去。
薄久夜望着策马离去的云朵,薄唇微张,似乎有话要说,但是没有说出一个字。
靠在他后面三步远的薄云颖看在眼里,目光微动。
少顷,薄云颖策马到了薄久夜身侧,礼貌端庄的施了一礼,才驱使白马,朝云朵离去的路线轨迹,紧随而上。
“老爷。”见薄久夜在原地迟迟未动,容芷踏着雅致的莲步到了薄久夜座下的骏马一侧,视线循着薄久夜的视线,眺望于远处的,几乎已经要淹没在马群中的薄云朵。
“难为皇上惦念我的身子,不让我参与围猎,好生休养。”薄久夜毫无情绪的微微一笑,“皇上的一番心意,岂能辜负,回吧。”
一声浑厚响亮的铜锣声,在这片偌大的校场响彻。
场上列队整齐的,上百只的马群,就像乍出堤坝的洪流,汹涌澎湃的,涌进了林木深深的丛林。
其气势之恢弘磅礴,让周遭为各自立场而来站队,而来观赏的看看客们,仿若身临其境在了各国边境的战场之上。
热烈明亮的阳光中,扬起一阵迷眼的尘烟。
校场正中央,搭了一方露天的看台。
朝南的看台上,摆放一鎏金龙椅,但龙椅上的燕帝,现在却并没有端坐在那里。
他老人家也不知是何时起了身,站到了看台最前的围栏前,双手紧抓着栏杆,面目难掩激动的,望向策马奔腾进入的人潮。
第两百二十七章 太子仍要参与围猎()
校场正中央,搭了一方露天的看台。
朝南的看台上,摆放一鎏金龙椅,但龙椅上的燕帝,现在却并没有端坐在那里。
他老人家也不知是何时起了身,站到了看台最前的围栏前,双手紧抓着栏杆,面目难掩激动的,望向策马奔腾进入的人潮。
每个男人,都有一个在马背上驰骋天下的美梦偿。
尤其,是身为一国之主的帝王。
没有一个帝王不想将万里江山囊括进自己的手掌之中,不想一统天下。
时刻侍奉在燕帝左右的元烈公公,见燕帝如此,微微一笑,可眼睛里,却起了些萧索。
皇上不过才五十而立,尚不算年老,内心还有着每个帝王都有的壮志雄心。
本还可以在战场上,恣意的征战几场。
那马革裹尸,杀伐铁血的快意,对于一个从小在马背上打天下的帝王而言,是何等的快活。
可偏偏,皇上的身子骨却被折磨成了这般模样,整整,像多老了十几岁!
一个小太监勾着头猫着腰,脚步无声的悄悄走到了元烈的身侧,“元总管……”
元烈恍惚的思绪被拉回,侧目睨了小太监一眼。
小太监立刻直起腰,稍稍踮起了脚尖,凑到了元烈的耳畔,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元烈目光闪烁了起来,脸色有些不好。
燕帝但见驶入丛林的人潮已经快要看不见了,便兴致缺缺的收回了视线,对其余东西北方位三座看台上的来使看客,笑呵呵的扬了扬手中的酒杯。
三座看台上的贵宾和各国来使,也相继朝燕帝客气的回敬。
燕帝打算回自己的座位,没想到刚一转身,就把一侧离自己不过六七步远的,元烈正在跟小太监说悄悄话的画面,给看在了眼里。
元烈难看的脸色,燕帝自然也看见了,“是不是太子不安分?”
老人家这话这口吻,是相当的笃定。
自己儿子是个什么脾性,他这个做父皇的,又怎么可能会不了解?
只是他希望,向来不安分的太子,这一回所为的目的,并不又是因为那个薄家的四女。
想到这,燕帝叹了口气,单手负背,步伐略有沉重的往鎏金龙椅走去。
元烈对小太监挥了挥手,示意小太监退下,视线落在燕帝满是忧虑的脸上。
元烈即刻跟随上前,“陛下,太子殿下已经过来……”
“父皇,儿臣来迟。”
元烈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什么大型动物四蹄落地的沉闷声音,以及伴随而来的,一声铿锵有力的男子爽朗声音打断。
刚走到龙椅前,还没转身坐下的燕帝,听到这声音时,背脊一僵。
遂,燕帝猛地回转身躯,脸色铁青的看向身后传来声音的来源处。
但见看台前,一身白色锦衣的太子,正座驾在一头身躯庞大,但身形十分优美的黑豹背上,正笑眯眯的对燕帝打着招呼挥着手。
周围的看客及来使在看到太子修的座下不是宝马良驹,而是豹子这等野性难驯凶猛残忍的野兽,顿时,倒吸冷气的倒吸冷气,惊呼出声的惊呼出声。
第两百二十八章 太子耀武扬威进猎场()
但见看台前,一身白色锦衣的太子,正座驾在一头身躯庞大,但身形十分优美的黑豹背上,正笑眯眯的对燕帝打着招呼挥着手。
周围的看客及来使在看到太子修的座下不是宝马良驹,而是豹子这等野性难驯凶猛残忍的野兽,顿时,倒吸冷气的倒吸冷气,惊呼出声的惊呼出声撄。
这好不容易在猎手们深入森林后,才刚平静下来的四面看台,又炸开了锅般,沸腾了起来。
而燕帝在看到太子这幅样子时,脸色便愈发的不虞了,“太子,休得胡闹!”
在外人听来,燕帝是因为太子如厮模样,把来客都吓得不轻,所以才出言呵斥与制止。
但燕帝其话中更深层的意思,太子燕夙修却更清楚偿。
故而,太子对自己的父君哂笑,“这场围猎没有名单,也没有明文规定不允许迟到者,就不能再进去吧?父皇。”
燕帝听太子这是分明要无视自己的警告,脸色陡然铁青,“太子!”
“儿臣不多说了,再这般浪费时间下去,儿臣可就必输无疑了。”燕夙修扭过头,望向校场之外深深丛林,狸目半眯,目光异样的火热,“儿臣是大燕太子,若是一个小小的狩猎都不战而退,那丢的,就不仅仅是儿臣与父皇您的颜面,而是。”
言及此,燕夙修转回头,与燕帝四目相对,“大燕的尊严。”
这最后的五个字,一字字皆咬的有力。
燕帝一窒,怔在了当场。
等老人家反应过来时,只见自己这个儿子,早已骑乘着座下黑豹,朝着森林扬长而去了。
黑豹速度奇快,四蹄一旦飞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