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缺德,妃常辣-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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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了云朵背对的身影,他把目光收回,眼神强势的,与自己弟弟四目相对,“好生看顾四妹的身子,若她有任何不妥,拿你试问!”
“家主慢走。”比起薄久夜的拿腔拿调,薄久阑就回了这四个平淡无奇的字眼。
但就是这样四个毫无气势,也毫无杀伤力的字眼,却让薄久夜气的语塞,最后还半个字没反驳,只得甩袖离开。
待薄久夜刚一走,薄久阑就转过了身,信步朝云朵,又走了回去。
他的步调很慢,一如,他此刻,正梭巡着云朵的视线。
云朵却突然哇的一声,吐了好大一口血,一只手撑住了榻沿支撑住气喘吁吁的身子,一只手,则捂住了胸口。
“没有第二次了。”薄久阑眼神淡漠的看着云朵如此,没有上前扶一把,没有焦急,没有关切和安慰,有的,只是这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冷言冷语。
云朵喘咳两声,明明难受着,她却还笑了起来,“咳咳……呵……呵呵,你果然是知道的……”
“不要再跟他有任何的牵扯了,哪怕,你再喜欢。”薄久阑闲庭信步似地步调,配上这云淡风轻的言词,波澜不惊的面目,仿佛是在这观花赏景,“不然,三哥就除掉他。”
可云朵一听,却是浑身一震,“你知道……他是谁……”
“他配不上你。”薄久阑没有直接回答云朵的问题,“三哥,会给你找到最好的。”
云朵一愣,继而,像听到了极好笑的笑话,放肆的笑了起来。
但是笑着笑着,她的笑声却渐渐停止了。
因为她目光所及的,薄久阑那张认真的脸,那双斩钉截铁的眼,让她再也笑不出来。
“为什么?”
她真的不明白,真的不懂。
在她的记忆里,本尊确实没有跟他薄久阑有过多的接触,从小连见面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
第两百零九章 阑要帮她摆脱薄久夜()
“为什么?”
她真的不明白,真的不懂。
在她的记忆里,本尊确实没有跟他薄久阑有过多的接触,从小连见面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偿。
可以说是,根本毫无交集撄。
她不明白他现在为什么要帮她,为什么要以帮她包庇燕夙修为胁迫,让她再也不要跟燕夙修再有任何的瓜葛,而且,还居然说出那样要给她找个好男人的话。
这样的莫名其妙突如其来,还极其的荒诞,她怎么不觉得好笑?
偏偏他是那样的认真,认真的,根本让她,再也笑不出来。
“不久以后,你会知道的。”薄久阑的步子,终于走到了她的身前,好看的手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瓷瓶,递了过去,“吃了它,明天的狩猎,你不能错过。”
云朵没有接过瓷瓶,而是仰起双眼,一眨不眨的仰视于他,面目深沉,“你,到底是谁。”
“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必须让你尽快找到最好的人选,摆脱薄久夜。”提及自己的胞兄,现在薄久阑的口吻已经不仅仅只是刚才淡漠疏离的那一声家主,而更像在谈及一个毫无瓜葛的陌生人。
他这样的态度,真的让云朵越来越不解,而他答非所问的这句话,则让云朵又是一阵失笑。
“摆脱薄久夜?”云朵歪着头,笑容娇丽,宛若怒放的蔷薇,“那么以前你在哪儿。”
无论是她,还是本尊,对薄久夜那无可救药的爱,从来都不是一蹴而就,从来都不是一爱到底的。
那是一个过程,一个漫长的过程。
若要拿一样物什比喻,那薄久夜就像是一潭沼泽,而她与本尊则是误入歧途,不幸踩进沼泽地的迷途羔羊。
一开始,她们并没有被沼泽淹没。
而是一点点,一寸寸,被沼泽地吞噬。
她们不是没有清醒过,不是没有挣扎过,可就是因为清醒,因为挣扎却越陷越深。
直到最后,才落了个泥足深陷,无法自拔的下场!
她相信,如果当初不是所有人都冷眼旁观她们深陷下去,不是所有人作壁上观,哪怕是一个,仅仅一个人,对她们抛出绳索,对她们伸出援手,兴许,她们就不会那样的惨!
这样想,这般说,不是她薄云朵想推卸责任,想把自己的错爱推到别人头上,她敢爱敢恨,也敢作敢当。
但是,不管他薄久阑现在出于什么目的,他既然说的出这番话,就让她不得不想,他这不是帮忙,而是在马后炮,在讽刺,在挖苦,在落井下石!
那她岂能还不怨,不怒,不反驳?
薄久阑听了她这番言词,沉默了片刻,方才道:“三哥与你犯了同样的错误。”
“什么?”严阵以待他还会说出更荒谬之事的云朵,对他这没头没尾的回答,略有错愕。
“三哥原以为,他是配的上你的人,但是却忽略了,他是不是你的良人。”薄久阑一贯没什么情绪起伏的语调,有些低沉,一贯没什么表情的脸色,似有阴霾蔓延。
第两百一十章 她要不要给阑机会()
“什么?”严阵以待他还会说出更荒谬之事的云朵,对他这没头没尾的回答,略有错愕。
“三哥原以为,他是配的上你的人,但是却忽略了,他是不是你的良人。”薄久阑一贯没什么情绪起伏的语调,有些低沉,一贯没什么表情的脸色,似有阴霾蔓延。
他将手里的那只小瓷瓶,朝云朵又凑近了些,眼神专注而认真的对上云朵上仰的眸子,对她眸子里充满的嘲讽视而不见,“这一次,绝不再错。撄”
云朵眯了眯眼睛,试图在薄久阑的眼里找到些什么偿。
但是,结果,除了他那近乎执着的认真之外,再也看不到任何的东西了。
转而,她眼帘垂下,视线下不自禁的,看向了他手上那只,递来过近的小瓷瓶。
那是拇指大小的薄胎瓷瓶,几近透明的,几乎能看见瓶子里装着的东西,偏又隐隐绰绰的,让人看不真切。
瓶身毫无瑕疵,没有任何花纹。
就是这样的简洁,干净。
就像这瓶子的这个主人一样。
云朵知道,他这又把瓶子凑过来的,暗含的意思。
是让她再给他一次机会。
但她依然没动。
因为她依然觉得他薄久阑这个举动,简直荒诞可笑。
不是觉得他在开玩笑,而觉得荒诞,而是他这不知打哪来的优越感,让她觉得滑稽。
她薄云朵的命运,何时轮到别人来指手画脚?
她命运的主宰者,从来,都是她自己!
薄久阑没有动,也没有再说话,一动不动的,维持着他递瓷瓶的手势,面目中,也没有丝毫的变动。
他这幅举动,却是有些执着,像是她薄云朵不给他一个答案,他就不会收手的样子。
云朵扯了扯嘴角,张嘴便要将自己心中所想说出来,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外面一阵的喧闹给打断了。
外面的动静似乎闹得很大,在这营帐里面的两人,依稀都能听见。
尤其,是那几声特别尖细且熟悉的哭喊与叫嚷声。
“大哥,大哥!你听云惜跟你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啊!”
啪的一声,一个响亮清脆的,即使隔得远都能听见的巴掌声,立刻打断了女子迫切慌乱的解释声。
“薄云惜,你还嫌不把我薄家的脸面丢尽是不是?你现在已嫁作他人妇,是皇家尊贵的八皇妃,可你看看你,你现在都做了什么!你是不是非得把薄家害的家破人亡,把我薄久夜害的身败名裂才甘心,是不是!”
“大……大哥,云惜没有呜呜……云惜真的没有做这种事啊大哥……”
“我亲眼所见,难道还有假吗,啊?你这个孽障,只会毁害薄家的煞星,今天我就打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再给薄家惹祸!”
“大……大哥不要……不要……啊!!”
“长兄您息怒,您息怒啊,五姐姐她真的只是来找云珂叙旧的,真的没有做对不起薄家的事情啊大哥,云珂也不知道这几个人究竟是怎么……”
第两百一十一章 三哥你真是有意思()
大……大哥不要……不要……啊!!”
“长兄您息怒,您息怒啊,五姐姐她真的只是来找云珂叙旧的,真的没有做对不起薄家的事情啊大哥,云珂也不知道这几个人究竟是怎么……”
“闭嘴!别以为有老夫人给你撑腰,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现在本相就告诉你薄云珂,从现在开始,薄家族谱你,将再也没有你薄云珂这个名字,你不是不想当安分守己的世家小姐,想做专会杀人越货勾当的江湖好汉么,从今往后,你就回你的机关城,薄家,将与你再无瓜葛!偿”
“长……长兄,您不是开玩笑的吧?您怎么能这么做?云珂的骨子里可流着薄家的血,您怎么能将云珂驱逐出薄家呢!撄”
营帐内,依稀将外面的吵闹听到这儿的薄久阑,不由眉梢微扬。
适才因为外面的动静,他下意识转去看向帐帘处的一双眼,又再度转回,回到了面前榻上的云朵脸上。
“你做的。”
不是疑问,不是反问,而是笃定的语气。
以他对薄久夜这位长兄的了解,即便对赤屠一事再怎么恼怒,也是要关起门来解决,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弄得似人尽皆知般的大声喧哗。
所以。
“就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游戏,不是太无趣了么。”云朵扯了扯唇,神情冷却下来,视线在自己已经被血迹浸染的衣裙上游弋,“只是没想到,她们居然还有这样的后招。”
薄久阑的视线,也跟了上去,在她染上血迹的衣裳上徘徊,死水一般,毫无情绪,“要三哥动手么。”
云朵呵了一声,身子往后一靠,整个人,软软的倒在了软枕上,一双长睫犹如濒死的蝴蝶,轻轻扇动几许,便再次闭了上。
“以前都没见你出手过一次,现在却要多管闲事了,三哥呐……你还真是有意思呢。”
薄久阑不紧不慢的拔了手中瓷瓶的软木塞,倒出一粒白如雪丸的药丸在掌心,“人只有磨砺才会成长,只要这个磨练,还没到要你性命的程度,三哥是不会出手的。”
说话间,他两指捏起那粒药丸,往云朵已经开始干裂的唇,塞了进去,“原还以为你会一直固步自封在薄久夜的身上,不会再有任何的进展了,没想到。”
后面的话,他已经无需多说,因为云朵这几个月的变化与所作所为,包括他,及许多人,都看在眼里。
云朵没有拒绝薄久阑亲自喂进自己嘴里的药丸,没有吐出来,而是顺势,吃了进去。
她的身边除了魇那个毒舌面瘫男留下的药还有一些之外,倒真没什么好药了。
虽然薄久夜说了会亲自拿些好药好汤来养好她,但现在看来,还得等好些时辰了。
她现在是外伤加内伤,旧伤加新伤,虽都不是很严重,不足以要命。
但是,却对她明天会在猎场上的表现,定会有不小的影响。
而她明天表现出的结果,其影响力,那也是可大可小。
第两百一十二章 十三公主来看好戏()
她现在是外伤加内伤,旧伤加新伤,虽都不是很严重,不足以要命。
但是,却对她明天会在猎场上的表现,定会有不小的影响。
而她明天表现出的结果,其影响力,那也是可大可小撄。
要知道,一个猎物若要引起猎手的注意,总得有些能吸引人的本钱,不是?
反正她又没答应什么,这都是他薄久阑自主送到她嘴里的,是他自愿不求回报的偿。
且他也不像要加害她的样子。
她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诚如云朵所想,当这药丸入腹不到片刻,就有一股清流般的感觉,在她四肢百骸中流淌而过。
温柔,且留下暖暖的痕迹,让她整个人仿佛,被温泉洗礼过。
这舒服的感觉,很快让她有了更深的倦意。
眼见云朵这般渐渐进入了梦乡,薄久阑将软木塞重新塞回了瓶口,遂,将小瓷瓶,搁置到了她的枕下。
然后,静静的看了一眼她的睡容,便转身离开了营帐。
撩开营帐帐帘,他停步在帘外,从袖子里,又掏出一只小黑瓶,递向了刚捂着胸口,踉跄走过来的方莹。
“这药擦到四小姐的伤口上。”正交代着这话的薄久阑,忽然像被什么吸引住了,目光骤然往方莹身后的方向看了过去。
正颤抖着手接过小黑瓶的方莹,浑身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畏缩的把头立刻垂了下去,不敢再看薄久阑此刻的面目。
“是……是。”
她还从来没见过薄家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