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花夫妻小庄园-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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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抱着坛子,大水背着高粱出来后,花儿得意的白了大水哥一眼。看你花3文钱买的破东西,再看我这么多东西,才5文钱。
可高粱毕竟是发霉的,花儿想了想,又去杂货店买了5文钱的火碱。
这回去的一路,东西也不少,两个人也不轻松,但在说说笑笑中,不知不觉走回了蛙儿岗。
不用问,花儿第一件事就是把东西收好。藏钱之前,她把所有的钱搁一块数了数,70文,她把铜钱放在手里,让铜钱从指缝中滑下去,叮当当,叮当当,全世界还有比这更好听的声音吗?
土洞还有一两天就能挖好,篱笆枝却还远没有收集完,主要是土洞不大,而篱笆圈的范围又不小,并且圈得不紧密的话,兔子会掏洞跑出去,所以,做篱笆的活儿还是要慢慢来。
土洞,花儿也进去看过,里边的宽度,横着能躺下人,花儿很满意,虽说有点暗,可风吹不着雨打不着,洞两边每隔一尺就是一个木头架子,不会出现洞塌的情况。而且,洞里还挖了一个小分洞,大水哥说放东西用。
大水这几天左寻思右寻思,这篱笆枝的数量太大,甚至他想过去放弃养野兔子的想法,可实在舍不得。第一这是白来的兔子,可以卖,至少可以给花儿做兔肉吃啊,第二他知道野兔子繁殖很快,圈养成功的话进项会多一些,可是篱笆枝的需求量太大的话也很不好办,能不能有个省点事的办法呢?
猛然他灵光一动,既然那里的地势低,就可以把小河的水引过来,让水把西面完全围住,水不需要多深,兔子过不去就行。
蛙儿岗这们地方的地势本来就低,但因为河岸稍高的关系,小河的水没有流向这里,只要把河岸挖开个口子,再把沿途中稍高的地方挖出沟来,就能把水引向的沟坳里了,这样西南角的芦苇也会生长的更茂盛了。最后,在沟坳的东、南、北三面上插上篱笆,兔子就插翅难逃了。当然,兔子是啮齿动物,门牙不停地长,野兔子就会不断地咬东西磨牙,有可能咬断篱笆钻出来,不过,办法还是有的。
想到这儿,大水兴奋得坐都坐不住了,草草地吃了口饭,抄起铁锨就去河边了,连花儿招呼他都顾不上了。
果然如他所想,没用半天功夫,河水就引过来了。不过,大水也累得够呛。
花儿忙完了过来看情形,这出人意料的工程,把花儿惊得张大了嘴,半天也合拢不上。
躺在坡上歇着,洋洋得意地听着坐在身边的花儿滔滔不绝的赞美,他都觉得自己是个无所不能的英雄了。
歇完了,坐起身来,花儿才恋恋不舍地合上了嘴。
大水让花儿把藕须拿过来,他不知道花儿藏在哪了。
下到水里,花儿在岸上一截截地递着藕根藕须,大水就把一截截的藕根藕须踩进淤泥里。
“花儿,这下你明白了吧,这藕须看着不争气,可是藕节间的芽儿还是有的,所以它会长出来的,卖得贵的好藕反而倒不行了,为了卖相好,卖菜的已经把藕芽全刮掉了。”
花儿高兴得不行,后悔埋怨大水哥多花3文铜钱,现在看来,是自己错怪了他。
“大水哥,这些耦能开荷花吗?”
“咱小地方的藕没有什么好品种,不过长叶开花还是会的,开花得明年了。回来荷叶包叫花田螺用,开了荷花,结了莲蓬,给咱花儿解馋吃。”
花儿有一种猛然扑向大水哥怀里的冲动,只不过大水哥在水里。
“大水哥,咱给这里也取个名吧。”
“行,这水引进了洼坳里,就叫什么湾吧。”
“荷花湾!”花儿喊。
“好听,就是荷花湾!”
花儿的脸激动得通红,想像着:
绿绿的荷叶,粉粉的何花,青青的莲蓬,坐在岸边,看水弄荷叶、风摆莲花,一个人递过一个莲蓬:“解馋去吧!小馋猫!”那个人,就是大水哥。
嘿嘿,咱家有个荷花湾!
018你挑水来我浇园()
吃过午饭,两人带着菜种,拎着铁锨,花摇摇晃晃地提着木桶,走向了蛙儿岗的东侧。
这里地势最平,小河从东南方流过来,浸润着蛙儿岗的东、南、西三个方向,这里也是土壤湿润。
头伏萝卜二伏菜,眼下已经是二伏,正是种白菜的时候,种萝卜已经晚了,错过了节气,可大水也没指望能结出好萝卜去卖钱,这里萝卜并不值钱,只要能结出小萝卜,就能做腌菜了。所以他决定,白菜萝卜一起种。
他来到蛙儿岗后,想过种庄稼的事儿,可是,他穿越过来的时候是盛夏,实在没有什么庄稼好种了,节气全错过了,现在终于赶上了种白菜的时节。要是在冬天穿越过来,就更别想着种东西了,所以不幸中也含了幸运。
种白菜讲究高种与低种,大水决定高种,就是用铁锨培起垄来,在垄上撒种,垄是高的,所以叫高种。
大水把垄培好后,混杂了草灰作肥料,就在垄上用铁锨滑出一道不深不浅的沟,花儿负责下种,本来她不会撒,但是大水哥告诉她,蹲下身,用拇指和食指捻着种子下种就容易均匀了。女孩子家心细,她小心地撒着种子,大水见了想,要是我种,还真没这么匀密。
萝卜也是这个办法。
种完后,就用铁锨把已经下了种的小沟填平,然后人站上去踩实。
这个动作挺有节奏感,背着双手,挺斯文的样子,两脚在垄上有节奏地踩着。
花儿也背着手,有模有样的学着,一边踩,一边咯咯地乐,太好玩了。
两个人踩完垄后,大水拎着新买来的木桶去河边打水,毕竟才只有十四岁,木桶很觉,大水晃来晃去,嘴牙咧嘴,到了白菜田,已经洒出三分之一了。
看大水哥疲劳的那个样子,说什么也让要让他歇会儿了。
那就,你提水来,我浇园吧!
把木桶里的水折到陶盆里,花儿端着水盆,一点一点地浇着刚种下种子的田垄,一桶水用完,花儿用袖子擦着汗,看着大水哥再去小河里打水。
菜地终于浇完了,白菜和萝卜加起来,种了一分地,但是如果长势好的话,足够他们两个人吃了。蛙儿岗上细碎的乱石非常多,但整理收拾之后,土壤却是不贫瘠的。
两个人匆匆吃了晚饭,这饭还是早上大水开河口时做的,跟往常一样蒸菜饽饽,炒马齿苋和刺儿菜,两个人今天实在没时间钓青蛙了。所以,这顿饭也只是简单热了热。
这么多天来,今天是最累的一天,引水,种菜,但是只要日子还在继续,就总有忙不完的活,这样的日子才津津有味。
吃过饭,趁着天没黑,两个人又去河边了。
大水是去摸田螺,花儿则是抱着陶盆,里面是些发霉的高粱米。
大水摸着田螺,一边跟花儿闲说着话。
花儿一遍又一遍地洗着高粱米,发霉了,一个是洗去怪味,二是淘去小细砂,三是洗得越干净越不容易中毒,发霉的东西全有毒性。
发霉的高粱是不好吃,可是,对于曾经的乞丐来说,至少能填饱肚子。大水和花儿没有田地,不可能有庄稼,能有几十斤粮食,哪怕是发霉的粮食,也是欣喜若狂的。
“花儿,这霉高粱打算怎么吃啊?”
“嘻嘻,哥你别管了,反正,不敢保证做出来的饭会有多香,但至少喂饱你肚子没问题。”
回到睡觉的地方,花儿在霉米里,又加了少量好高粱米,这还是上次买来的,加些麦糠,又加了马齿苋、刺儿菜,这次,她又新加了两样东西,灰灰菜和嫩榆叶。
灰灰菜和嫩榆叶都是苦的,不过,这次她要发面,苦味就会小好多。
天气还很热,和好面,用大锅盖盖好,一夜功夫,高粱米面就能发起来。
花坐在一边,挑选干透了的野蓖麻籽,随意地同大水哥说着话。这些蓖麻籽,一小部分留着当明年当种子用,大部分都剥去黑皮,里面的籽实再晒得更干一些。大水告诉她剥蓖麻籽的时候小心些,果皮很薄也挺硬的,别扎到指甲肉里面去。这些蓖麻籽除了有时候做炒菜用的油以外,还有什么用处,花儿问过大水哥,大水哥只是说有大用处,具体的不告诉她。
蛙儿岛上的资源,大水目前觉得能用得上的,全用上了,只有酸枣,一直不知道怎么利用。他一直在思索着这个问题。
听着花儿跟着说着向往未来的话,忽然也心情飘忽起来:“花儿,有了荷花湾,你说我们这土洞叫什么?”
花儿忽闪着大眼睛:“是啊,怎么忘了最重要的地方了呢,我们一定要起个好名字。”
“仙人洞怎么样,我们两个神仙住在里面。”大水觉得这个名字挺好。
“还妖精洞呢!妖精更住在洞里,那我们两个是妖怪啊?”
“也是。那取什么名字好呢?”
“大水哥,嗯,我想想……”
……
“花儿,想好了么?”
“大水哥,你是哥,我是妹,是吧?”
“那还用问!”
两个人又切切察察了一会儿,随后,传来了花儿兴奋地喊叫:
“哥,过了田螺河,就到了蛙儿岗,兄妹屋里睡醒后,我们就去荷花湾……”
不用说,田螺河也是个新名字呗。
019蜜蜂不蜇棍子捅()
第二天一早,高粱米面就发酵很充分了,面里扒开了大缝子,用舌头尝一尝,很酸。花儿用水泡了火碱,放到手心里,热烫烫的,下边花儿开始用碱,把碱水倒到面里,用拳头把碱揣均匀,一边揣面一边时不时尝尝味道,酸了说明碱小,涩了说明碱大。把面揣到酸碱正合适之后,烧了大火,锅里多放水,还是撒里面几粒高粱米,汤再稀也有汤的味道,然后把发面还是拍成饼子,放在锅屉上,盖上锅盖,用大火把水烧了两三开,饭就做熟了。
大水和花儿总是在饭熟了之后,把未燃尽的炭火扒出来,用水浇灭,晒干了留作木炭。
做完饭,花儿继续她的采集工作,也时刻观察着龙葵果儿的成熟情况,以前认为没有用的时候,她没怎么注意,现在知道了可以酿酒,她就留心观察什么时候能采收下来做第二坛酒。从今天起,她又多了一个习惯,一个是去荷花湾看着莲藕什么时候长出来,一个是去东面看看白菜萝卜什么时候发芽。想着将来荷叶浮水、白菜壮实的情景,花儿浑身上下都透着爽劲。
大水一早晨就拿着斧子出去了,荷花湾的西边已经被水拦住了,他要加紧把另外三个方向的篱笆枝折砍出来,这时他也大量地收野**的整株,准备剥皮晒成麻,同时,遇到合适的树干扛回兄妹屋继续做洞顶的支架。
感觉饿了的时候,大水从岗顶往回走,忽然听到左边十几步的杂树棵子里有嗡嗡的声音,他心里一动,凑近身去……
花儿采集回来,把东西放好,一边等着大水哥回来吃饭,一边把霉高粱里的沙粒挑出去。
忽然她听到大水哥一声怪叫,从岗顶传来,赶紧站起身望去,心想蛙儿岗还有什么危险吗?大水哥怎么啦?花儿的心吓得突突乱跳。
只见大水哥跌跌撞撞地往回跑,一边跑,还一边往身上扑打着什么。
大水确认身上没什么东西了,才不跑了,缓了缓,喘口气,又急急向兄妹屋走来。
花儿赶忙迎了上去,急切地问:“大水哥,你怎么啦!”
大水哥急忙捂着脸:“没事儿,让蜜蜂蜇了两下子。”
花儿赶忙拉开大水哥的手,大水哥的脑门上,挺大的一个包,她关切地摸了一下,“大水哥,疼吗?”
花儿轻轻地摸这一下,让大水火烧火燎地跳起来,嘴里直吸溜气,“别碰!别碰!不很疼!”大水心里说,能不疼吗!
再仔细看了一下,大水哥的脖子后边还有一个包,比脑门上的小点。
花儿赶紧低头寻了寻,找了几棵蒲公英、苣荬菜、铁苋菜,挤出里面的白色的汁液,小心翼翼地挤在大水哥的包上,这两样草药的汁液是不是有消肿作用,花儿不知道,但是这白汁是凉的,涂在包上至少疼痛会减轻。
苣荬菜很苦,可以拌着吃,只是大水和花儿没有盛菜的盘子,也没有醋,因此一直还没吃过。
“大水哥,怎么就让蜜蜂蜇了呢?”涂好之后,花儿问。
“其实蜜蜂本来没蜇,是我捅蜜蜂窝来着。”
花儿气得差点一巴掌向大水脑门上的包拍过去,这纯粹是蜜蜂不蜇棍子捅啊!什么叫没事找事啊?什么叫讨厌啊?说的就是我这可恶的大水哥这样的,该!
不理他了,吃饭!
揭开锅,发面饽饽喷喷香,高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