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有只狐狸精-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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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童明生一瞪眼,才不甘愿的上前去了。
等胡三朵退回来,鼻端泌出细细的汗珠来,他揽着她就往外走,十分不高兴,等到了厨房,还绷着一张脸,胡三朵不知道他突然怎么了,童明生在碗柜里翻出一瓶酒来:“过来,给你洗手。”
胡三朵看到这酒,顿时就明白了,上回酒的事情,还是在金城的时候呢,他用酒给她洗嘴巴,现在又用酒给她洗手?胡三朵满脸揶揄,他被看穿了,还冷着脸道:“爷怎么跟你说的,忘记了?”
胡三朵一时之间想不到是那句话,不过看他别扭的样子,还是赶紧道:“哪里敢忘记呢,二爷,来,您给我洗手,是小女子的荣幸。”
童明生给她的手指上都抡了抡,用干布擦了擦,才道:“上回谁说的只给我看病?”
胡三朵顿时脑子里闪过一道灵光,想起来了,她是说过只给童明生和禽兽治病的话,顿时“嘻嘻嘻”的笑起来,“前头把我丢在一边,不管不问的时候还心肠那么硬,现在我就给你的人按了按胸膛,就生气了?”木反医亡。
童明生恼怒:“你说话不算话,自己说,该什么惩罚,还有,什么叫我的人?我的人只有你!”
胡三朵喜笑颜开,“某个人不知道食言多少回了,我就这么一回,就生气,早知道这样你就吃醋,我应该去开个按摩院,专门给人按压胸膛……”
所有的话都被人吞入嘴中了,被掐紧了腰肢抱入怀中,夹着怒意的舌头伸进她的唇瓣里,用力的吮吸起来,胡三朵探出舌头,就被他勾住了,他到底舍不得用力伤了她,轻轻的啃咬了一回,才气喘吁吁的放开了,唇舌分离带出一条银线来,他眸光越发幽沉,舌头一卷,又在她唇瓣舔吻厮磨了一阵,呼吸也混乱起来,不知道是惩罚她,还是惩罚自己。
“不许再故意气爷!”
胡三朵眨眨眼:“哪有气你,是你不经逗。”
“你给我等着,晚上……”
胡三朵媚眼一抛:“我等着。”说着抽了抽鼻子,推开他:“糟了,锅里……”
等吃了早饭,童明生才问起刚才那鱼来:“那鱼是有毒吗?”
胡三朵摇头,道:“这不是毒,这鱼叫做电鱼,能够放电呢,就跟闪电一样,碰到可能就晕了,以后可不许小老虎碰,他太小,触电的话,肯定经受不住。”
“触电?”童明生摇摇头,胡三朵想了想,也没有想到该如何去解释触电,只好道:“冬天的时候,衣服上,手指碰到,有时候就有电,不过那电没什么危害,电鱼的电是比那个大的多的。”
这电鱼也是她偶然才发现的,宝组织有很多喜欢养动物的人,有一个很大的引活水的池塘,怀孕那段时间,不能走动的时候,她就让人将她抬到池塘边上,对着那片池塘发呆。
有天发现水面死了不少鱼,刚开始宝组织里还以为是洒了毒呢,如临大敌,搜查了一番,查不出结果来,那死鱼上也没有任何的异常,没有伤口,没有中毒,却死了一片。
她才想到会不会是电鱼呢,后来让人将池塘的活水入口给关了,将鱼都网出来,果然找到了电鱼,淡水电鱼比海水中的释放的电压更高,这条更是极品,十分难得,才养了下来,想着以后说不定能做些什么呢。一直没有想出来,现在倒是想好了,她就说她会自保嘛。
现在童明生可不打算搬家,就在这引苏明远一伙的人出来,她绝对不要当累赘!
见胡三朵纠结,童明生就不追问了,哪知,她突然又目光发亮,灼灼的看着童明生,道:“我还是让你体会体会触电的感觉吧。”说着突然凑过身子,热乎乎的唇就贴上他的,童明生哪有拒绝的道理。
事实上,最近因为小老虎白天睡的多,夜间精神好,他们的夫妻生活已经很压制了。太压制的后果就是,他总在小老虎睡着的时候心中骚动,想要毛手毛脚,却又顾及孩子,怕吵醒他,不敢动作太大,每次都觉得没尽兴,犹如隔靴搔痒,早就是心痒难耐了。
胡三朵在他耳边呢喃:“这就是触电的滋味。”热气灌入他耳朵里,他顿时浑身紧绷,一股酥麻的滋味从耳尖痒到了心尖。这就是触电?这滋味倒是的确让人沉沦的,可是能将一条巨蟒给电晕了?
童明生懒得多想,他可是忍了一年多了,有无数的经历和**想要发泄。
现在目光一敛,看小老虎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他赶紧揽着她不放,又分出心思来,将小老虎放在摇篮里,暗中冲正在修补屋顶的人做了个手势,那人一声叹,只好将小老虎连同摇篮一起抱走了。
抱着她就要往房间里去,瞳子黑的渗人。
180家有贤妻,谋划一起做坏事()
一连几日过去,也并无人上门来,苏明远已死的事情,还没有曝出去。一切还不明朗,还在等着最佳的时机。
屋内,一灯如豆,灯下坐着三个人。
程三皮一边擦着额头上的雨水,一边道:“苏明远是苏牧的养子,对外并未公开,还是孟如玉说出来的,除了苏家人,很少有人知道,他在通政司的资料里也没有说这一点,只说是个孤儿。”
童明生面色沉凝,漆黑的眸子里闪过沉思。食指和中指有节奏的轻叩着桌面,沉默了一会才道:“苏牧?一个富户之家而已,并无特殊背景,却隐瞒养子的身份肯定有古怪,苏牧这个人也很低调,是苏明远有别的身份,还是有别的事情?”
胡三朵插嘴道:“会不会他不喜欢苏家啊,自己不承认?”
“也有这个可能。”
程三皮突然道:“元嘉从孟如玉那也问不出什么来,一问苏牧,她就不说话了。”
童明生眯了眯眼,显然不想继续这个问题,主要还是不想谈到荣慎,胡三朵暗瞅他,他也回看她一眼,继续对程三皮道:“查查这个苏牧。”
程三皮应下来了,突然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手篡着衣角,将本来不怎么潮湿的衣服,差点生生拧出水来了。
胡三朵正坐在他对面,将他的神色看在眼底,倒是对他的表情更为好奇了,童明生身边的这些人,程三皮是她最早认识的。一直都是见他嬉皮笑脸的,想不到还会有如此纠结的时候。
程三皮突然抬起头来,见胡三朵正注视着他,顿了一下,才做了个鬼脸,见童明生冷眼扫来,才赶紧道:
“还有一事,苏侑有一女,听说要嫁给兴王为妾室。苏家的身份,这算是高攀了,苏侑跟苏牧虽然不亲近,但是也是亲兄弟,老大,你说苏明远的行动,会不会是兴王指使的?前年虞山挖宝藏,兴王就收了不少破铜烂铁去,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胡三朵听这话,也没有什么啊,看他纠结成这样,还真是有些莫名其妙。难不成有什么忽略了的?
童明生冷声道:“无非是为了财。要么为了名,兴王素有贤名,要这个名声也没有用,财和名他都要,还能要做什么。”
顿了顿,他又道:“不用管他们做什么,做好咱们自己的,他现在还没有上门来,找点事情让他腾不出手来,牵扯到虞山,苏明远的事情跟他有没有关系都不重要了。”
“老大,怎么做?”
胡三朵也收回心神,竖着耳朵看过来,童明生蹙着眉头,眼神在灯下晦暗难明,唇线紧抿,这就是他算计人时候的样子,又坏又挪不开眼呢。
童明生就知道她盯着自己瞧,他并不想将这些阴暗的东西展现在她面前,可她非要缠着,也只有妥协了,此时神情缓了缓,冷峻的面容上,多了些柔色,可说出来的话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听说兴王弱冠之年就在军中有威名,是先皇最喜欢的皇子,不过因为不是嫡出才没有坐上那个位置,既然他这么会打仗,去给一直在玉门关外滋事,要为卓玛夫人报仇的瓦剌送些好东西,让他们能够摆出架势来。”
童明生说着看看胡三朵,见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忍住了,他严肃的道:“瓦剌人不会开战,现在大夏朝兵强马壮,开战无异于以卵击石,那个图尔不会这么笨,不过是拉开阵仗,索要赔偿而已。不会真打,我不会拿普通百姓的命来开玩笑。”
胡三朵摇摇头,眼神闪烁的看着他,道:“我当然相信你不会胡作非为了。”
她难道会看不出来,童明生虽然一心要报仇,但是却也并未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他这个人一向都是对事不对人,从来不会牵扯无辜。
“我只是想说,也许不用再给他们送银子,你遣人往西域问问消息。”
童明生若有所思的看过来,她小声道:“瓦剌人有藏宝图,你忘记了?”
童明生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往里头砸了银子了?”
胡三朵不承认也不否认,除了这些,她还做了别的了,玉门关以西应该是会繁华起来才是,不会缺钱,再说有些事情做的并不出格,而是缓缓而谋的,效果不会突然爆炸的凸显出来。就如温水煮青蛙,让人无知无觉才好呢。
莫?中欠了童家几条人命,舍点钱也是应该的。她倒是完全不觉得有什么。
程三皮一把拍在大腿上了,笑道:“老大,那边明天就该有消息送来了。”说着,面带揶揄的看着胡三朵,挤眉弄眼:“嫂子,你还真是贤内助呢,难怪老大……”
他是后来跟着童明生的,只是跟童明生这个人,对童家和莫?中的恩怨并不如旁人那般的有参与感,对胡三朵还一如从前,比金泽来说,就要和善的多了。木找私技。
胡三朵本来脸皮就不薄,回道:“程三皮,看你也到了成亲的年纪了,有没有看中的姑娘,我还能给你做媒呢。”
程三皮突然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了一下,神色不定的看着胡三朵,胡三朵心中暗笑,小样,看他的样子,难道自己随便一说给说着了?
刚才他就神色纠结,对了,说的是苏家的一女嫁给兴王为妾……一女?
胡三朵顿时眼前一亮,做出意味深长的样子看着程三皮,程三皮被盯得后背发凉。~' 更新快
“咳咳!”童明生在胡三朵手心捏了捏,警告的看了程三皮一眼,两人默默对视,眉来眼去?
胡三朵收回视线,冲童明生小声道:“你也太不关心这些小兄弟了,就顾着自己快活,他们都是老光棍了。”
程三皮连着咳嗽了几声,才急冲冲的道:“嫂子,我比老大可是小了好几岁,老大在我这个年龄还没有开荤呢!”他说的又急又快,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胡三朵一声轻笑,童明生喝道:“没事了,你就赶紧滚!”
程三皮顿时刹住了话题,满口夸赞道:“真有你的,无非就是两国和谈,大夏和边塞这些国家和谈,哪次不是一年半载的,等将兴王耗住一年半载再回来,黄花菜都凉了,咱们早就退干净了。”
童明生看了看胡三朵,见她一脸得意,这回她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要是那个姓赵的泼道士,还能在狗皇帝身边说的上话,派兴王去,这事就板上钉钉了,也不知道他如何了,这都过去有几天了,不知道拦住他了没有,他肯定进宫送死去了。”程三皮有些郁郁的道。
181他的选择,荣慎生命垂危()
不同于江南烟雨,京都位于北地,正是烈阳高照,刚一踏进这片城池。在江南熏染的水汽,就烟消云散了。
几日赶路,赵安和早已经不是最初得知消息时的急躁了,进入宫门,他越加沉稳了,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是目光沉寂如水,不见一丝慌乱,薄唇微微勾起,一如既往,带着几分嘲讽,略显凉薄。一手负在身后。一手自然曲起朝前,刚换上的白色道袍随着他气定神闲的走动,衣角都不曾扬起分豪。
身前领路的小太监见他如此,虽然心急却也不敢放肆,皇上虽然宣旨将赵国师带回来问话,却并不是用捉拿,此次事件虽然严重,和后宫嫔妃秽乱宫闱,可想想赵安和进宫以来的飞速高升,并成为天子近臣,他想说不定又有转机呢。
只是这赵国师委实太慢,他才忍不住,说了句:“赵国师,皇上正等着您呐,这会只怕乔贵嫔已经都带到了呢。”
“是吗?”
“您能不能走快些?让皇上等着总不好。”
“本国师不是已经连夜回来了么,还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呢。”
“你……”小太监手中的佛尘一顿,见赵安和似笑非笑,心想,罢了,等一会你笑不出来的时候,再落井下石不迟!他是天子近身伺候的人,哪个不巴结他的。只有这个赵安和,真是气煞人也。
赵安和的视线在这小太监面上逡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