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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阴魔火并阳神-第59部分

小说: 阴魔火并阳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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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前几天晚上,柳花花因去金川门说服守将李景隆开城门迎燕军,以致给了新明教徒可乘之机!新明教徒从左都督府盗出华小婉!好在它及时醒觉危险的逼近,发意念将华小婉的思想控制住,使华小婉在出来后便一直陷入昏迷状态,然后趁新明教徒放松戒备的时候,才支使华小婉蓦然醒来,以雷霆手段击杀了两位看守者,逃出城西万花楼!只是后来新明教徒们合集体意念发出“招魂引”呼啸!

    这“招魂引”呼啸给明教圣女华小婉传输了极为强烈的“回归”意识!

    为了抵抗这股意识,它不断的发魔力苦撑!——它先前已从华小婉的潜意识记忆中了解到明教的“招魂引”总共有九九八十一声!而这九九八十一声所激发出来的“集体力量”恰是它目前魔力所能承受的最大压力!它发魔力抵抗“招魂引”传输给华小婉的强烈“回归”意识!等到众明教教众呼啸了九九八十一声,停下来时,它亦已精疲力尽!谁知这九九八十一声之后,竟还有程济发出的第八十二声呼啸!以致它不及抵抗,魔力反噬,大为痛苦,在华小婉肚子里哀叫起来!华小婉的意识也因此而得于摆脱魔障的控制,突然间清醒起来!

    可是偏偏这个时候,明教教众们没再继续发出“招魂引”呼啸、程济叫完第八十二声后,也停了下来!如果还有人发出“招魂引”呼啸,哪怕一声也好,华小婉都一定会作出反应!可是事实上偏偏就没有,以致她突然从魔障中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自孤零零、形单影只的蜷缩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大洞穴里面!

    ——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一夜黑风高的晚上,爱护自己的教主、护法、教众忽然遭到了强敌的大肆屠杀!一批又一批保护着自己离开的、亲人一样的教众惨叫、流血、倒下女人在惨叫中被虎狼一样的强敌强暴、男人在流血的拼杀中,一批批的倒下!鲜血从光明大殿中奔涌到石阶下,漂起了断头残肢、漂起了敌人疯狂的兽欲,也漂起了受侵凌者无边的恐惧——那是永远无法从她心头抹去的记忆!

    那一个晚上留下的记忆,比任何一个夜半突然令她惊醒的梦魇,都来得令她心悸!可是现在,她却清醒和意识到一只恶魔正在自己胎腹中发着可怖的哀声!这不是梦魔!梦魇可以一醒而消,可是恶魔呢?恶魔占据着她的胎腹、日日夜夜折魔着她的身体和灵魂!这比很久很久以前,留在记忆中的那场屠杀,更令她感到心悸!

    为什么我会在这样阴暗的一个洞穴里?为什么我才怀胎一个月的肚子会撑得那么大?我怀的难道不是“年郎”(徐延年)的骨肉,而是一只恶魔?为何它发出的哀声竟这样令人毛骨悚然?为什么?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华小婉的记忆还停留在四年前的时候!

    这四年来,她的精神都在饕餮元神的控制下,全处于不自主的状态,所以竟然没有留下什么记忆!她意识到在自己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可是却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这情况就像一个患了夜游症的病人!明明记得自己是睡在床铺里的,可是醒来时,却发现自己或者在停尸房啃咬尸体、或者正在夜市街头的粉店里吃米粉、或者是匪夷所思的出现在一个朝庭军队戒严的禁区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何神通竟神不知、鬼不觉穿过军队的重重戒备!

    华小婉意识到恐惧正侵害着自己的身心!她仰躺在那里面!让自己的头尽量远离自己的肚子,这样好像可以使她与恐惧保持一点儿矩离!她用两手捂着自己耳朵,避免自己听到胎腹中发出的那可怖的哀声!她闭上眼睛,不敢去看肚皮起伏时,显露出的恶魔的体形!只是她又怎能禁得住那来自胎腹间的波波痛楚、层层悚然的怖意!怎能禁得住恶魔在她体内活动的真实感触。

    她想哭,但却又不敢哭,怕自己的哭声音会惊动胎腹中的恶魔!她在阴暗潮湿的洞穴中,无声的流着眼泪,那么无助、那么无依、那么肉跳心惊!就像一个形单影只,才才懂事的小孩被父母亲遗弃在夜晚的荒原上,正面对着一群嗜血成性、凶暴贪婪的饿狼

第89章 破国:举世无亲情心何依() 
第一卷破国第八十九章:举世无亲情心何依

    她的一生,是不幸的一生!她不知道自己亲生父母亲是谁!她一懂事的时候,就成了明教的供俸的圣女!所有的明教教众都像对神一样,对她顶礼膜拜!而她却只需要跪一下那石雕的“大明圣德尊者”就可以了!

    后来明教遭到外敌入侵,死伤殆尽,她落入了柳花花的手中!柳花花是一个残暴、凶悍的女人,除了会经常用皮鞭折磨她单薄的身体外,还让她一天到晚不得休息的去干粗活,诸如洗衣、劈柴、扛鼎烹杀所谓的“犯人”等等,甚至这个变态的女人还会定期将她捉到妓院,让她身受丑陋男人们的凌辱!

    她在柳花花的暴虐下活了整整十二年,十二年当中,她活得比一头猪、一条狗都不如!她挨饿受冻、她遭受皮肉上的伤痛,还遭受着精神上的摧残!比之于还在明教里时,她就像一下子从天堂掉到了拔舌地狱!

    在这种情况下,她曾无数次想到过自杀!可是她终究没有这样做!因为,因为她发自内心的要完成一个夙愿,那就是为那场几可说是毁帮灭教战役中死去的十多万明教教众超度——在明教中,有惯例,每当一名教徒死去被焚化后,明教圣女就要用纸折一艘小灯船,放入河中,并念“悯生咒”,送其魂灵往生!这就是明教所谓的“超度”!——为了折十万多艘纸船,为了收集到十万多截短小的蜡烛,她付出了别人难于想象的代价!

    她没有钱、没有自由、甚至在别人的眼里,她就像一只没有尊严的狗一样!无论外面的世界多么繁华、多么物阜民丰、多么光明盛大,都与她没有半点半点的关系,她永远都只能穿着最破烂的衣服、吃着最粗糙的劣米、喝着最混浊的脏水、做着最粗重的劳动、忍受着最痛苦、漫长的折磨!常常为了得到别人扔弃的一张废纸,她往往要挨到一顿痛打;常常为了藏住别人烧剩的一点蜡灰,她被迫将蜡灰吞到肚子里!

    就这样,她屈辱的岁月中艰难的折了一个又一个纸船、辛苦的点燃了一截截蜡烛!每当夜深人静,她将灯船珍而重之的放入流水中,念着“悯生咒”——“熊熊圣火,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焚我残躯;慷当以慨,视死如归,唯光明故!喜乐哀愁,皆归尘土!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怜我世人,忧患实多熊熊圣火,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焚我残躯;慷当以慨,视死如归,唯光明故!喜乐哀愁,皆归尘土!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怜我世人,忧患实多”——目送着灯船漂走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离亲人一样的教众们好近好近——她活着,只为了能够给他们每一个人、也给自己各放一艘纸烛灯船,以便往生无痛无苦的光明圣境!

    ——活着!只为一个夙愿罢!人生,往往就是这样!若非还有夙愿在心,死又何妨——

    不过!很幸运的,她在二十多岁的时候,却遇到了自己生命中的贵人:徐延年!——说不清是天定缘分、还是往生光明圣境的教众英灵们特意安排了这样一个男人来拯救她!总之,她见他的第一眼时,就感动得哭了!

    那是一个初秋的晚上!在左都督府内,夜黑风高!那时候柳花花刚刚嫁入左都督府,做徐增寿的正妻:正红夫人!她也被带过来了!晚上大家纵不去睡觉,也已到烟花柳巷风流快活去了!只有她,只有她在冰冷的、没有被子的地牢中,用被飞霜冻得生了寒疮的双手折了一只纸船!在纸船上她瑟索的用一截木炭写上一个明教教徒的名字——奇怪,明教惨遭围剿的时候,她才不过十岁多一点点而已!可是全教上下十多万名教众的名字她竟都记得一清二楚,就连他们在教中处于何等职位,她也明明白白!

    她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要掌握明教档案库里的资料!在那儿,她总是对明教信徒们的人身档案最感兴趣!看时没有去刻意记下,本该水过鸭背,一看便忘才是!谁知明教惨遭围剿、分崩离析后!她好像已忘记了的东西一下子就复苏了!

    她每每折好一艘纸船、点燃一根蜡烛时,就总能想起一个明教徒的名子乃至其生平的简历!她笃信,如果有一天自己折船、燃烛之后,还想不起一个名字来,那自己送明教教众英灵往生的夙愿便已完成了!那天,她在船上写下的名字是“沈万三”!“沈万三”是四护法中的老三,外号”阴阳神判”——那时,她并不知道,沈万三其实没有死!

    在地牢的铁栅外面有一溪清凌凌的水流!她就将灯船放在那溪流中,让流水将船儿带走!她心中一片虔诚的念着“悯生咒”,希望船儿能将沈万三的英灵送往无苦无痛的大光明圣境!船儿流走了,她拖着疲倦的身子,缩在地牢的墙角,忍受着初秋彻骨的寒意,在阴暗中进入睡眠!

    梦里,她依稀看见一个人,一个人静静地站在阴暗、寒冷的地牢里,手里正托着一只灯船,灯船里亮着烛火,烛光映得透明的船纸上赫然显出一个名字“沈万三”!——这竟是自己入睡前放入小溪中的灯船!灯船托在那人的手中,那人的身形笼在烛光温馨的暖色中,显得挺拔、伟岸而又带着慈祥的温柔!这来的莫非就是沈万三——沈护法?!

    她记得在所有的明教教众中,沈护法是最爱和她玩耍的一位,经常她会骑在他的肩膀上,两人一起欢呼着跑到田野里去追蜻蜓!那是多么开心事情!然而往事如流、一去不返,这么多年屈辱、痛苦的活着,已经使她习惯了甚至麻木了一个人去承受现实生活中的种种残酷!

    她从不敢奢望得到别人一点点同情,也没有机会求取别人的一点点怜悯!她卑微、弱小、下贱的活着,她以为自己已没有心,以为自己已麻木到了不知耻辱就是耻辱地步!她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还能再见亲人一样的明教教众!可是那一夜,也许只在梦里,她看到了那个显得挺拔、伟岸而又带着慈祥温柔的身影!那可不就是沈护法么?!!!!!

    她在看到这个身影的第一眼时,就感觉到自己的心还是活着的,而自己也并没有麻木,每一个屈辱,其实都像灼热的印记,烙伤自己的心灵,伤难自愈!她能感觉到这些,是因为她哭了!她原以为自己早就没有了眼泪,可是当看到这个亲人一般亲切的身影时,她的眼泪就像断线的珍珠,止都止不住!好像蓄了很多年的一江波涛,忽然间决了堤一样的彭湃不止!她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她扑在那个她以为是沈护法的人的怀中!哭得泪涌如潮,心都快止不住要痉挛得哀竭了!

    那个人,就这样静静的站着、抱着她,任她在怀里哭了整整一个晚上!他一言不发!但她还是从他身体的微微颤栗,以及那滴在自己脖子上清凉凉的泪滴中,感觉得到,他也哭了!她止不住心伤心悲心碎心摧的哭,她已渐渐清醒、明白自己所抱着的绝不是沈护法!可是她没有松手——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在不断的封闭自己、麻痹自己、甚至于学着忘记自己!可是这一个晚上,她所有的自我封闭、自我麻痹、自我忘记都已分崩离析!覆水难收、一发不可收拾的,她需要将心底所有所有的委屈哭出来她抱着那个人哭,她已明白他不是沈护法,但她没有放手,她不知道他是谁,她也没有看他长什么样子!只因他没有推开她,她就想靠着他的肩膀倾泄完自己内心所有的悲伤她最后是哭得声嘶力竭后,晕倒的!

    当她晕倒着松手从他怀中滑落时,他温柔的扶住了她

    等她醒来的时候,整个世界好像都变了!她睡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在那儿,她不用服侍别人,别人会来服侍她!她终于明白,自己遇到了贵人!这个贵人不是别人,就是左都督府的大公子徐延年!那一夜,带着小灯船到地牢中看她的男人,其实就是徐延年!——原来,溪水从地牢牢门前流过后,就流到了徐延年所住的房子外!那晚,徐延年正好临窗望月,看见小小灯船随溪流漂来,心中诧异,于是乎捡了灯船,逆流而上寻索,这才会出现在地牢里!

    因为那一夜,两个好像从不会哭泣的人都哭了!也许是因为彼此都曾在对方面前敞开襟怀,倾泄过心坝内感情的狂澜,所以从那以后,她和他,就成了生活中的伴侣,她愿作他的解语花,他也愿作她的保护神!

    华小婉知道,徐延年为了她,曾一改孝子面目,当面驳斥过他父亲徐增寿,并还翻脸与后母正红夫人柳花花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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