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穹庐-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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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悔深吸一口气,此时此刻千百种念头涌生出来,这小妮子说要当皇帝,绝对不是随便胡说的,难道是……难道是……
想到这里的时候,吴悔狠狠的咽了咽唾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后,小心奕奕的轻声道:“你见过跑车吗?坐过飞机吗?吃过肯德基吗?”
“砰!~”的一声,小女孩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瞳孔更是放大,双手捂着脖子,指着吴悔,满脸的不解与震惊,甚至眼神之中出现了惊喜……
“来人呀,来人呀,小姐又犯病了,快来人呀,有坏人呀……”老妈子不失时机的叫喊起来。
吴悔全身都哆嗦着,用神识对着小女孩说了一句话之后,直接原地拔起,几个起落后,彻底的消失了踪迹。
第二十五章 :金銮对质()
第二十五章:金銮对质
夜已深,闷热了一天的长安城似乎黑夜比白天还要热闹,京兆府的捕快们还在加班加点的整理案卷,醉仙楼只不过关门了一天,就再次开门迎客,很显然太子李建成在暗中做了手脚。
工部尚书府,武照儿早已沉沉睡去,老妈子看到小姐睡熟之后,蹑手蹑脚的也走了出去。
也就在老妈子刚刚走出之时,本已睡去的武照儿突然间坐了起来,满脸兴奋的跑到窗前,站在椅子上向外望去。
“不用望了,我来了。”吴悔带着一缕轻风,直接从另一个窗口钻了进来。
“你也是穿越过来的?”武照儿第一句话就问了起来,满脸的期待。
吴悔点了点头,精光一现,道:“你怎么也是穿越过来的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还想问你呢……”小妮子小大人一般的坐了下去,晃荡着两条小腿,继续说道:“我没想到我变成了武则天……你呢?看样子你神出鬼没,又会飞又会颠的,变什么什么角色了?”
“什么角色?”吴悔一翻白眼,苦笑道:“什么角色也不是。”
“哦,那可惜了,不过看你功夫不错,你就留在我身边吧,等我当上皇帝的时候,封你个国公宰相之类的,到时候咱俩一起玩转大唐。”这小妮子似乎当皇帝的**很强烈。
“你真想当皇帝?”吴悔傻傻的问道。
“当然想,既然我被上天安排穿越到这里,那就肯定是当皇帝的料,咱中国唯一一个女皇帝呀,不过我现在什么都不能做,既然咱们都是一路人,你就先帮我一下吧,日后不会亏待你……”
“噗”的一声,吴悔差点把嘴里的茶水喷出来,这小妮子前一世的时候,肯定是憋屈死的,要不然不能这么一心想当皇帝。
“你当皇帝得几十年之后呢,不过我到是真能帮上你,到时候再说吧。”
“算了,我跟你开玩笑呢。”小妮子挥了挥手,挤出一丝笑容道:“我以前是北大的历史系教授,还是个男的,我跳楼死的……”
吴悔再次翻了个白眼,怪不得**这么强,原来真是憋屈死的。
“好了,日后如果我没有离开的话,到时候我来帮你,既然你是学历史的,那肯定比我知道的多,日后你好字为之吧,我走了……”吴悔感觉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过去的永远都过去了,再也不会改变。
“等下。”小妮子突然间跳了下来,目光闪闪道:“日后如果你知道人的灵魂为什么会穿越的话,一定要来告诉我,我要知道这个迷团的真相。”
“好,我也一直在寻找真相。”吴悔郑重的点了点头后,直接飞奔而去,转眼间消失在天际。
小妮子望着繁星点点的夜空,突然间冷笑了一声,道:“不就是皇帝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当这个皇帝,老子还是当得起的……”
吴悔此时心里烦乱得很,如果说自已穿越古代是别人有意安排的,那这北大教授又算什么?也是别人有意安排的?还是一种巧合?
这真的是一个迷团,连他吴悔都迫切想知道真相的迷团,是天意安排,还是巧合的迷团?
“九劫之后,到了九天之外时,也许这种迷团会解开,只要是真相,就早晚会有解开的一天。”
当然,此时吴悔也感觉到好笑,这北大教授以前是站着尿尿的,现在改成蹲着了,也不知道他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可能他那种想迫切当皇帝的**,也是一种对天道不公所产生的变态心理吧?
武则天的出现,只不过是吴悔人生过程中的一小段插曲罢了,虽然没能解开迷团,但至少他知道这个世界上自已不是唯一穿越过来的人,天道循环之下,到底隐藏着什么密秘,恐怕还真需要自已一层一层去揭开。
两天之后,京兆府衙,吴悔将这几天整理好的卷宗都扔进了阴阳世界之中,就等着再次暴发的时刻。
“头儿,今天是那狗屁使节进贡面圣的日子,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在金銮殿上说咱们的坏话。”龙云天一脸的担忧,如果外使借着面圣之机,状告他们的话,他们还真是吃不了兜着走呢。
吴悔瞥瞥嘴:“告咱们又能怎样?他们逼死的是咱大唐的民妇,没杀他们都算咱们仁慈了,我就不相信皇帝老儿会偏袒他们。”
“圣旨到……”就在吴悔刚刚说完时,府外飞奔而来一匹枣红烈马,烈马之上有个太监尖声尖气的喊了起来。
“操,说曹操,曹操就到了,该不会是真找我的吧?”吴悔等捕快不敢怠慢,马上跑到府外,双膝跪地。
“谁是总捕头李铁?”那太监根本没下马,冰冷的扫视着吴悔等人。
“下官便是。”吴悔抬起头回答道。
“嗯,跟咱家走一趟吧,陛下宣你进殿。”太监一勒马缰,直接折返而去。
“操,你骑马,让我跑啊?”吴悔哪里是让人的主?脚尖轻轻一点,转展挪移间,已经跃到了那太监的身后。
“呀,你这捕头好生大胆,吓死咱家了,快快下去……”
“下什么下?消停坐着,等老子走到金銮殿,天都黑了。”吴悔一瞪眼,吓得那太监硬生生的将狐假虎威的气息憋了回去。
只一会功夫,二人骑着马就来到了前门,经过简单的搜身之后,马上被放行,由那太监引领,一路小跑着向金銮殿赶去。
“你这捕快怪不得敢打外使,好不讲理,真是粗俗,不过看在这一千两银票的面子上,咱家就放你一马。”此时太监的怀里多了一张银票,吴悔在马上的时候,给他塞进去的。
“嘿嘿,王公公,日后还得需要你多多照顾才是啊,刚才情急,不好意思啦……”
“行了行了,今天你能不能保住命还是两说呢……”
吴悔虽然一路跟着小跑,但还是稍微放出气息,将整个皇宫看了个遍。
“只有个三劫高手?”吴悔紧锁的眉松驰下来,他早已猜到这皇宫之内并不一定有五劫以上的高手,毕竟到了五劫之后,那可都是能当掌门或是长老的啊,有哪个五劫高手会跑到皇宫里面当保镖?
“日后逼李渊退位,看来还真要先把这三劫高手处理掉才是,要不然李世民根本不可能成功。”吴悔心中默默算计着,今日皇宫一行,他也知道了李渊的底。
金銮殿内,文武百官站在两侧,中间是三个番邦外使,而里面龙椅之人,正是开唐大帝李渊。
此时整个大殿内安静得可怕,近百人的大殿内没有半丝声响。
吴悔到来后,按照程序上下跪行礼,表面功夫做得十分到位。
“你就是京兆府总捕头李铁?”李渊轻轻的敲打着扶手,脸上怒意十足,声音久久的回荡在大殿之内。
“微臣正是。”吴悔跪着抱拳道。
李渊开门见山,猛的拍了一下扶手道:“你可知你所犯何罪?”
“微臣光明磊落,从未犯下任何罪行,否则也不能被秦王赏识,当上京兆府的总捕头!”吴悔一字一顿,铿锵有力,气势丝毫不弱于龙椅上的李渊。
“还敢狡辩?两日前,你是否在正阳街当街命令下属殴打外使?这件事连朕都听说了,你竟然还敢撒谎?”
“打是打了,但臣无罪。”吴悔抬起头朗声道。
“嘘~~~”整个大殿上的文武百官们都震惊了,这捕头胆子也忒大了吧?皇上说你有罪,你就是有罪,没罪也是有罪,而且你当面顶撞圣上,胆子之大,真可畏是‘胆大包天’啊。
“打人了就是有罪,你怎么能说自已无罪?”李渊似乎并没有在意吴悔的顶撞,而是与吴悔叫起了‘理’字。
“皇上。”吴悔抱了抱拳,转过头看了一眼那三个幸灾乐祸的番邦外使道:“番邦外使,欺我天朝子民,致使我朝烈妇撞柱而死,我打他们几下就是有罪,那他们的罪孽岂不是比我还要可恶?微臣认为,我天朝上威不可失,他们欺我天朝子民,就是欺皇上您,子民子民,我天朝上至八旬老者,下至三岁孩童,哪个不是皇上您的亲人?”
“这……”李渊目光闪闪,这李铁是干什么的?当捕快有点屈才了吧?
“说得好啊,说得好啊,皇上啊,李捕头说得不错啊,我天朝子民哪个不是皇上您的亲人?”文武百官顿时议论四起,这李捕头给皇帝老子扣的这顶帽子可真够大的,而且人家名义上是帮你皇上找面子呢。
此时站在前面的李世民都乐开了花,这吴悔不但神机妙算,连辩论的言词都这么犀利,这才是真正的能人啊,人才啊。
“李铁,你先退下吧,这件事情就此揭过,但日后还希望你多做一些为朝廷挣颜面的‘好事’。”李渊突然间笑了起来,也是行伍出身的他,当然也想狠狠的暴揍一顿这些番邦的杂碎,李铁当街打外使,这件事无疑为朝廷挣足了颜面,他心里也清楚。今天把吴悔叫过来,只不过是堵那些有意要弹阂吴悔的大臣们的嘴罢了。
“陛下,微臣面圣一次不容易,微臣还有一些关系到京都安危的要事想奏报。”吴悔并没有站起来,而是快速从怀里掏出一沓厚厚的案卷出来。
金銮大殿,鸦鹊无声,吴悔手持十几本陈年案卷,朗声道:“中原第一黑道帮派天雄帮,帮众过万,不但暗中经营盐巴生意,还收留数百江洋大盗,割地占山,欺压百姓,无恶不作,采花大盗白春花,绿林杀人王‘张童’,曾经瓦岗寨李密旧部等人皆在天雄帮内,当然,这只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京都长安城,据微臣多日探查走访,天雄帮在长安城设有多处据点,控制着城内的地痞、恶霸、人贩子、偷盗之人,这些人已经隐隐成患,加以时日,必为祸端。”
吴悔语不停歇,一口气又把其它江湖门派在京都设下的据点,以及之前犯下的种种罪行一一汇报,听得殿上那些文武大臣个个眉头紧锁。
然而,正在吴悔汇报完毕,皇上还没有发话时,站在最前面的太子李建成就冷哼一声,对着李渊说道:“父皇,历朝历代都是如此,中原江湖存系千余年,怎么能说铲除就铲除?而且李捕头所说的这些帮派,大都与儿臣联系过想要投诚,儿臣这几日也正要和父皇商量此事呢。”
李渊何等聪明?太子和秦王暗斗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儿了,这李捕头明显是秦王的人,而刚才他汇报的那些帮派也都是投靠李建成的帮派,所以李渊沉思片刻,微笑道:“李捕头忠心为国,实乃忠义之举,不过今日有外使朝拜,不宜商讨,待日后我与众大臣商量后,再做定夺吧。”
李渊直接驳了吴悔的奏报,虽然没有明说,但太子李建成说得也对,中原江湖根本不可能连根拔起,不论任何朝代都是如此,有白即有黑,这李铁显然是得了秦王的授意,要扳道李建成的势力,所以他挥了挥,继续说道:“李捕头退下吧,朕还要与外使议政。”
吴悔心里冷笑一声,早知道你李渊不会同意,必竟自已最关键的一步棋还没有到位,这李渊驳回也属正常。
“微臣告退。”吴悔没有再谏,明眼人心里都清楚,李渊是在袒护太子呢,谁还敢多说?
吴悔刚一退出大殿,那个王公公就走了过来,对着吴悔竖起大拇指道:“李捕头,老奴我算是服了,敢顶撞圣上,真是胆大包天呀。”
吴悔淡淡一笑:“王公公过奖了,我只不过实话实说罢了。”
“有胆气,不过呢……”王公公的眉毛一挑,轻轻的趴在吴悔耳边传音道:“今日你得罪了太子殿下,日后还是小心为好,太子麾下可是有两千‘长林军’呀,恐怕日后会找你麻烦。”
“长林军?”吴悔不屑的讥笑一声,王公公所说的长林军,就是太子党一类的,都是朝廷官宦子弟组织而成的,在整个京城内嚣张跋扈,不可一世。
“一群毛都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