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英格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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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伯父在伦敦开了家诊所。”李寒笑道,也没说那诊所将属于他自己。
男人点点头:“近几年英国人也越来越愿意去看中医了,主要是针灸和按摩。”
本来李寒只是想敷衍一下,然后可以安静地做自己的旅游计划的,但听他的口气,似乎对英国挺熟的样子,不由来了聊天的兴致,问:“大哥在英国多长时间了?”
“我?已经二十几年了。”男人笑道,“从十八岁那年去英国给老乡洗盘子,再做二厨、做大厨,到现在自己开了家餐馆并供两个孩子上学,已经二十六年了。”
“哇哦,那你这次回来是探亲?”
男人点点头:“我父母不肯跟我去英国,好在我哥哥一家还在国内,所以我每年回来看他们一次。”
李寒好奇地问:“国外是不是有很多中餐馆呀?去吃的是华人多还是当地人多?”
“都有吧,华人的话除了旅行者,都是些二代三代移民,外国人爱吃中餐的也越来越多了,不过,你知道,我们也会把菜做一些改良来迎合西方人的口味。”
“迎合外国人的口味来改良吗?”李寒想到自己将要经营的中医诊所,不知道伯父把它经营的怎么样,不过据伯父这几年回国时的经济状况来看,应该至少是中产阶级才对。
李寒不是个有野心的人,事实上他挺懒散的,随遇而安,如果没人督促,上进这种词是不会出现在他脑子里的。
。中医是他从出生开始就接触并学习的,那已经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而修真,先是因为那是爷爷留给他的,然后是好奇。关于武侠和篁国(大家意会吧)的神话,又有哪个男人不向往呢?虽然秘笈上没提到修真之类的字眼,但那什么缩地成寸,什么占卜凶吉,哪是普通人会的?就算真的不能飞升不能长生不老,只是那几个法术和几套武术就能让他心动了。
不过他也有优点。他聪明,领悟能力强,并且很容易集中精神,真正想要做一件事的时候,他总是能做的最好。
“你是学的中医吗?”男人问,“过来给你伯父帮忙?”
李寒回过神,摇了摇头:“我伯父去世了,把他的诊所留给了我。”
“哦,”男人愣了愣,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安慰他,停了一下道,“那以后不回去了吧?有需要帮忙的可以来唐人街找我,我叫钱进,餐馆叫钱记东北饭馆。”
“谢谢钱叔,”李寒感激地笑笑,“有时间我会去的,也尝尝钱叔的手艺怎么样。”
钱进哈哈笑了起来,用力地拍着他的肩膀道:“钱叔到时候一定给你露一手。”
有个聊的来的人,又睡了一觉,11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李寒连准备好打发时间用的书都没摸出来,飞机到达了伦敦希斯罗机场。
上午11点起飞,虽然经过了11个小时的飞行,到达伦敦希斯罗机场时却是当天下午3点,因为时差问题,李寒在7月12号这天多出了7个小时,做了一回一天有31个小时的幸运儿。
英国没有熟人可以接机,他只能自立更生,走进地铁站买了张牡蛎卡,准备坐地铁前往目的地。伦敦的地铁比b市的更加复杂,加上满眼的英文,李寒站在地图前计算着自己的换乘路线,一边考虑着是不是干脆打车算了。
一只大手重重地拍在他的肩膀上:“嗨,李寒,需要帮忙吗?”
李寒回过头,是钱进,边上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长的和钱进很像,大概这就是他小儿子了。李寒笑着向他点头致意,道:“我在看地铁路线图,伦敦城也不大,怎么地铁线路这么多?跟蜘蛛网似的,这也太复杂了。”
钱进哈哈地笑了起来:“让我来看看,你要去的是哪儿?”
“维特菲尔德街76号,在摄政公园附近,坐地铁应该是坐到沃伦街站,你看,几乎斜穿了整个伦敦。”
“让我看看……太巧了,你看,我们是同路,你只需要比我们多坐3站就到了。我们在莱切斯特广场站站下车,然后你换乘北线经过托特纳姆法院路站、辜季街站,然后就到沃伦街站了,挺近的。”
“看起来那么远,竟然只需要换乘一次吗?”李寒看着他指出来的路线惊叹,“我以为怎么也得换乘个几次,坐上一、两个小时呢。”
钱进连连摇头:“你那是在b市呆习惯了,整个大伦敦的面积只有b市的十分之一不到,加上地铁方便,一般出门有三、四十分钟就够了,我们今天就只需要半小时,你大概是四十分钟吧。”
“那可真是太好了。钱叔,这位就是钱顺兄弟吧?你好,我是李寒。”
“你好。”钱顺下学期就上高三,长的高高大的,今天特意过来接机,省得奶奶总是塞很多东西让老爸带过来,一个人提着去挤地铁太困难。
花了半个小时到莱切斯特广场站,钱进父子俩热心地给他指了换乘的路:“顺着这条路下去就可以了,注意看标志。有空来吃饭,我给你做正宗东北菜,保证你会喜欢。”
“当然,太谢谢了,钱叔。钱顺,有空一起玩,再见。”李寒与他们再次握手,然后背着自己的包大步地顺着人流走进换乘通道。
伦敦地铁有一百多年的历史,地铁线越来越多,也越挖越深,有些设备已经跟不上时代了,手机时常没有信号,换乘通道又深又长,好在他的行李都扔在空间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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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诊所()
维特菲尔德街76号,这是伯父留给他的诊所地址。与李寒想象的不一样,76号从外面看就是一幢普通的住宅小楼,带着一个小小的花园,只是木门边竖着一个大大的牌子,上面画着个红色十字,写着“中医诊所——李”。
实木做的栅栏只有半人高,院子收拾的很整齐,平整的草地,几个小小的花坛,两棵小树,几丛灌木,还有一个小小的水池,上面甚至还架了座石拱桥,做的漂亮极了。
小楼大概3层那么高,灰色的屋顶,米黄色的墙上镶着白色的窗户,是维多利亚风格的,看起来有点历史了,
伯父的律师约瑟夫里奇正在诊所里等他,李寒在门口站了几秒钟,走了进去。为了方便患者出入,门是开着的,一位棕色头发,身材苗条的白人姑娘在柜台前忙碌着,三个客人坐在沙发上候诊。
李寒犹豫了一下,正准备问那姑娘律师的去向,单人沙发上那个四十多岁的白人男子站了起来,他穿着深蓝色暗纹三件套,脸上带着职业的微笑:“李寒先生吗?”
李寒伸手与他握了握:“是的,里奇先生吧?很高兴认识你。”
里奇身材中等但身材健壮,这让他看起来不太像个律师,反而像个警察或者健身教练之类的。
“我以前确实当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警察,”里奇笑道,带着李寒出了门,上二楼的楼梯在外面,这是为主人的**着想。客厅收拾的干净而温馨,“但几年前我辞职了,我需要供三个孩子上学,苏格兰场的工作忙碌又危险,但薪水却不是那么丰厚,所以我回来做了律师,我大学的时候学的就是法律专业。”
“看来哪个国家的警察都不好干啊。”李寒笑道,“很高兴你能做回律师,不然我们可能就没机会认识了。”
“是的,我也很高兴改行了。”里奇拿起茶几上的一个密封的档案袋,“这是李医生的遗嘱,还有财产清单……”
签字办手续花了一个多小时,剩下需要去跑各个政府部门的活是里奇的,理论上来说,这诊所就已经是李寒的了。
“诊所里还有一个医生和一个助理,他们正在楼下工作,我带你去与他们认识一下。”
助理就是在柜台前给患者做登记和导诊的白人姑娘,叫珍妮卢修斯,今年24岁,大学刚毕业,在这儿上班四个月了。医生叫陈道富,正在里面工作,今年51岁,在这儿工作12年了,一家人都在英国,有一个女儿在牛津上大学。
把剩下的两个患者都送走也就到了下班时间,陈道富脱下白袍走了出来:“对不起,老板,刚刚太忙了,没能出来迎接你。”
李寒笑着与他握了握手:“没关系,工作更重要,你现在可是在为我赚钱呢。”他虽然没当过老板,但也知道他们想要的是什么,及时给他们送上了定心丸,“诊所的工作时间还有你们的工资暂时都不做改变,不过这个月的奖金增加一半,作为我这个新老板的见面礼。”
珍妮欢呼了一声,陈道富也高兴地连连道谢。他们自从老板一家出事以来,最担心的就是继承遗产的未来老板会直接把诊所关掉,或者另外聘请自己人来诊所干活。现在两个人都留了下来,还多了半个月的资金,看来以后只要好好干,至少不用担心会失业了。
不过,陈道富犹豫了一下,道:“老板,以前都是李医生跟我两个人一起看诊的,每天十几个客人,我一个人看不过来。如果只是临时把预约推后几天还行,时间长了,只怕要影响诊所的收入。”
“不会的,我在国内学的也是中医,我们是中医世家,”李寒笑道,“坐诊没有问题。当然,我还得仔细看看诊所的收入,如果有需要,我会再请一位有经验的老中医过来坐诊。”
陈道富点点头,没有发表意见。中医这个行业,不管是医生还是患者,一般来说都会默认老中医的医术要比年青人强,不论是见识还是经验。外科医生可能还有个体力的问题,年纪大了可能做手术的时候手容易颤抖,中医却没这个问题。他不知道这个年青老板的医术怎么样,诊所的医生医术越高超,诊所的名声就越好,他拿的奖金就越高。如果可以,他当然更愿意老板能请个医术高明的老中医过来坐诊。
“晚上请你们吃饭怎么样?”李寒问,“我刚来英国,还有很多地方需要你们帮忙的呢,比如习俗一类的,完全不懂啊。”
“当然,谢谢老板。”
李寒刚来,自然不知道附近有些什么餐馆,由陈道富推荐了一家川菜馆。“就在这条街的拐角处,老板是个二代移民,只要说一声就会做正宗川菜,味道还不错,我们聚餐一般都会去那儿。”
“很好,那我们走吧,他们家送外卖吗?”
“他家不送,不过北边的沃伦街有一家中餐外面店,我有时候会叫他们家的外卖,也还不错,说不上多么美味,但还能吃,量也足。”
“如果你要找超市,在往南的夏洛特街有一家特速购,它是英国最大的仓储超市,价格还不错……”
陈道富和珍妮都是很细心体贴的人,在诊所到餐馆几分钟的时间里,把周边的设施差不多都介绍了一遍。李寒不是爱出门的人,西北几百米有个摄政公园可以跑跑步,南边有个大型超市可以买生活用品和食品,已经足够满足他的日常需求了。
“你的英语说的很棒,而且是标准的英音。”珍妮埋头看着菜单,一边夸奖道。
“谢谢,当年是我伯母,也就是你们的前老板夫人督促我学的,她坚持我应该学英音,而不是粗俗的美音。如果我学的不是中医,我伯父大概就会让我来英国上大学了。”李寒笑道,想到当年又是背各种药方,又背英语的日子,真是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
“老板夫人是个很好的人。”珍妮怀念地道,“善良热情,可惜了,我不明白那个国家有什么好玩的,飞过去,结果……”
李寒叹了口气,想起往年伯母对自己的好,不由的又咬牙切齿地在心里骂了几句。虽然知道飞机出事生还的几率非常小,但如果当初航空公司反应快一点,说不定能救回来几个呢,不是说是掉在海里的么?
“抱歉,我不应该提起这个让你伤心的。”珍妮抱歉地道,转移了话题,“我还是要煎饺吧,最爱吃这个了。”
他们坐的是角落的一个小桌子,一边靠墙,一边是玻璃橱窗,座位呈u型包裹着实木小餐桌。李寒靠墙坐着,与两人谈笑,时不时转头看看店里的环境。
生意看着挺不错的,还不到六点就有一半桌子有了顾客,另外一半则放着预订字样的牌子。
陈道富看他好奇,便解释道:“在英国,大部分餐馆都需要预订的,尤其是晚餐时间,他们都习惯中午的时候随便吃个三明治什么的,晚上才是正餐。我们五点多就来了,所以有位子,不然可能就得另找地方了。”
李寒点点头,正想说什么,突然被一声尖叫吓了一跳,然后就看见前面不远处一个女人扒在桌子上抱住了脑袋,同桌的人不知所措地拍着他的背,服务生已经过去询问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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