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仙-叶好龙-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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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怨宁天泽太过暴敛天物,竟然这样轻易的就用掉了两张瑰宝一样的雷符。
临出门时,宁大人撇了撇嘴。
一群奸诈刻薄的老鬼!
虽然说是两张废符,但这么白白的收去,也不说给大人我点补偿,还差点责难大人我,果然是不为人子!
哼哼,看你们乐的那模样,连褶子都多了吧?
就偷着乐,慢慢研究去吧。这上面的雷纹,都是镜灵那小妖精搞出来的,也不知道你们到底能不能领悟出什么。
在宁天泽眼中,镜灵肯定不会将真正的雷符泄露出去。
这些宗门的老家伙们,注定是要竹篮打水一场空,白高兴而已。
……
……
戏耍了宗门那些吝啬的老家伙们,宁大人趁着高兴,便来采云峰,说服这孔天明。
想要趁热打铁,将这个家伙也一道搞定。
不成想,这貌似清秀,温文尔雅的少年,脾气竟然如此之臭,软硬不吃,油盐不进。
这也罢了,竟然还口出恶言,贬低大人!
这……
大人我就不能忍了啊!
老虎不发威,你真当大人我是病猫呢!
竟然敢当着大人我的面,说什么“做人不可太宁太泽”,这什么意思?
这不是在挖苦大人我么?
哼哼,既然知道这句话,还敢这样有恃无恐的说出来,你也算是无知者无畏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
一言不合,分道扬镳。
宁大人一挥衣袖,也不再言语,扬长而去,径自下山去了。
让还想长篇大论,训斥宁天泽的孔天明措手不及,一时间,那话憋在嘴里。
那宁天泽一声都没理他,只有那肩头上的一只小鼠,吱吱吱吱的谑笑不已:“吱吱,跟我家逗逼大人作对,有你好果子吃!”
“太没教诲了,太没礼节了!”
“这样的弟子,竟然能令曾子安心服口服?”
孔天明并没有听懂宁小鼹的话,他心中越发的郁闷。
不过想到这少年的计划无法得逞,这北海秘境的名额,对于他来说,终究只是镜花水月,可望而不可及。孔天明心中又有了些许安慰。
这名额虽然是他夺来的。但是,就他这样人,怎配代表宗门出征?
除了会炼制丹药,他还有什么擅长的?
嗯,还能拿出手的,就是那一张脸。
想到这里,孔天明心中便隐隐发堵。
平日见到他都娇笑吟吟的本峰女弟子们,今天从旁边经过,都跟失了魂似的。
还有人反复从两人附近走过几遍。
这种反常,自然不是因为他孔天明。
哼哼,修道靠的是天赋,靠的是勤奋。只靠脸,有用么?
宗门的长老们,终究还是做对了。
能代表宗门新一代弟子的,舍我其谁!
孔天明一时间豪气干云,但是仔细想想,觉得又有些不妥。
舍他之外,至少还要加上个邵元武。
这实在是令人郁闷。
转身离去,孔天明鼻孔突然传来一阵搔痒,忍不住重重的打了个喷嚏。
一股说不出的味道,让他有点别扭。
一定是心神不宁。
孔天明赶紧平心静气,告诫自己要淡定,要放宽心。
就如他们这样的年轻弟子,在修炼到三阶以后,肉身坚凝,血脉具通。不说百病不侵,但也绝不会偶感风寒。
“趁着北海秘境还没开放,这段日子,要好生修行琳琅洞法。”
孔天明低声轻语几句,便自回山去了。
他觉得,跟这宁天泽对话,实在是无谓,平白耽搁了许久。
这样的人,跟他交流是根本没有意义的。
……
……
琳琅水室。
一下午的时间,孔天明只是在修炼当中,又打了几个喷嚏,体内稍稍有些燥热而已。
没过多久,他便感觉不到异样。
这种小事,他也没有在意。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他石室的水流,其源头处,被几个道童投放了一些落冰花进去。
落冰花,是一种可以用来清饮的药草。
宗门弟子通常将此物晾干,研成粉末,用水冲泡饮用。兼有茶的清香,冰雪的清凉,提神清脑,颇有裨益。
故此,在水室源头投放整株的落冰花,也是常有之事,改良水质,生饮更具清香。
但是,当这混合了落冰花叶片的水流,从孔天明修炼的水室流过的时候,一片水花如幕,在这几丈宽的石室内骤然亮起。
水幕波光,变幻不定。
在他的周身,或成刀剑,或成铠甲,或成冰雪,或成雨露。
变化多端。
其灵动,其繁琐,并不逊于太清宗演法会上的青虚宗三子!
“我的琳琅洞法,又有进境了。”
孔天明面上微微自得:“我会让宗门的所有人看到,什么才是真正的天赋。”
他一挥手,一朵巨大的水花在他的头上生出。
晶莹剔透,栩栩如生,正是一朵雪莲花。
可就在这时,他的肚子突然剧痛。
噗的一声,法力失去控制,那一朵雪莲花落下,化作一片冷水,将他淋了个透心凉!
第五百一十九章报复来得如此凶猛()
第五百一十九章报复来得如此凶猛
孔天明腹痛如绞。
身上被自家法术淋得湿淋淋的,顿时打了一个寒战。
本来以他的修为境界,不要说被冷水淋头,就是光着身子跳进冰雪里,也绝不会觉得寒冷。
但是此刻,他却是冷的要命,身上道袍的防御法术都没来得及打开,冰冷的就像铁甲一般。
本来这也不算事,只需灵光术激发,元力一催,自然将水汽蒸发,清爽干净,整洁如初。
但是,现在孔天明别说是激发灵光术,就连抱着肚子的动作,都快做不出来了!
“疼,真疼啊。”
他就这样湿着衣袍,捂着肚子,弯着腰,像个刚刚出水的大虾,歪歪扭扭的从水室中走了出来,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茅房。
一把扯开一个提着裤子正要蹲下的男弟子,孔天明猛的钻了进去。
那弟子刚要发怒,却猛然发现,这位跟落汤鸡一样狼狈家伙,竟然是本峰新一代弟子之首,堂堂的孔天明大师兄!
孔大师兄的衣冠,都是鲜艳的天青色蚕丝织就,杂以金丝符箓,扎眼的很,非常容易辨认。
卧槽,大师兄这是怎么了?
平日的衣冠整洁,一尘不染呢?
平日的温文尔雅,和蔼可亲呢?
咋这模样了?
咋这么粗暴不堪了?
一时间,他都忘了提上裤子!
几个走过来的弟子见状,有的板起脸,有的则是哈哈大笑。
“李师弟,你这是要晒鸟么?”有人调笑道。
“李二,你的裤子都不提上么?要是被女弟子看到,那成什么样子!”
一个年长些颇有威仪的弟子呵斥道。
那位弟子赶紧提升裤子,心道好险,要是被师长发现了,肯定要被责罚。
不过跟忘了提上裤子这种小事相比,自家大师兄何以变得这幅模样,才是大事啊。
正想着,便听到一声巨响。
随后,一股恶臭从茅房中飘散出来。
“卧槽,怎么这么臭!”
“你妹啊,里面的是哪一个?到底有没有公德心啊,拉这么臭的屎,让我们后来的怎么上啊!”
顿时间,几个弟子纷纷抱怨,怒骂。
大家都是修道之人,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吃的都是些富含灵气的精品,自身身体强横,消化吸收功能本就比普通人强上几倍,往往都是几天才出一次恭。每次出恭也不会如凡人那样脏臭。
但是现在,这茅房里的家伙,真真的是厌恶到了几人。
“一定是哪个新来的仆役道人,不知道这里是真传弟子才能来的茅房么?”
一个弟子怒声骂道。
若不是嫌弃那恶臭,他都想进去将那不知好歹的下人提出来丢进茅坑里。
“太可恶了。等会一定要给他个教训。”
“对对,要不是我们脾气好,非要让怎么拉出来的,再怎么吃回去!”
几个弟子说的正激烈,正解气。
却见那李二师弟,脸上表情甚是复杂。
说是惊讶吧,有一些。
说是幸灾乐祸吧,似乎也有一点。
说是疑惑不解吧,也带上一点。
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卧槽,你这是什么眼神啊?”
几个弟子中,一个眼力好的,眯起眼睛,瞪着这李师弟。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是对我们几个不满么?”
“咦,你怎么这幅表情,这样看着我们?”
其他几人也纳闷了,一个一个面色都有些不善。
本就火气大着呢!
顿时,几人横目看着他,似乎,你要不给我一个解释,我就给你一个解释,这种意味。
“咳咳,我没别的意思……各位师兄,不要恼火哈……”
“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说出来让我们大家听听。”
“我是说,刚刚进去的人,好像是……”
“是哪个,我都不会饶了他!”还有人一脸不满的插嘴道。
“呵呵,我是说,刚刚进茅房的,好像是大师兄。”
“大师兄算老几,敢拉这么臭的屎,老子就要把他打成屎!”一个弟子还没反应过来。
“什么?你说的是大师兄?”其他几人已经闻声色变。
“我没看清脸,不过他穿的是青冥尚云道袍,头戴青玉冠,腰上是困龙丝绦,脚上蹬着的是步云靴。
李二越说,这几个人脸色变的越差。
尤其是那个声称要把里面拉屎的人,屎都打出来的那个弟子,已经是面色比土还差。
“呵呵,李师弟,你会不会是看错了?”
“或许吧。对了,他手上还有两个戒指,其中一个红的,一个白的。”
李二此言一出,几位师兄扭头脸色顿时黑如锅底,扭头就走。
走了几步,其中一人扭头回来,悄声在李二耳边窃窃私语道:“李师弟,记得要给我们保密,日后必有重谢。”
李二连连点头,笑呵呵的看着几人仓皇离开。
“呸,有把柄在我手上了吧?等着瞧吧。”
不过他也转身赶紧离开。
大师兄孔长明虽然一贯给人的感觉就是可亲可敬,但是刚刚那下,可有别于平时。
显然,这等丑事,还是不要面对面的揭穿的好。
刚转身,身后茅房里轰隆又是一声如雷爆响。
“卧槽,大师兄这到底是吃了什么东西啊!”
李二差点昏倒,掩鼻狂奔而去。
……
……
片刻后,孔天明一瘸一拐的从茅房中走了出来。
捂着肚子,一脸的灰黑之色。
“到底是哪个家伙说要把我屎都打出来?到底是谁?”
怒吼了几声,将心中的郁闷,恼怒,都发泄了出来。
刚想往回走,但是腹中又是咕咕作响。
一转身,飞也似的,孔天明又跑回了茅房。
“这绝不是意外!”
“一定是那宁天泽干的,我不会放过你的!”
“那北海秘境的名额,我说什么都不会放弃的。做梦吧,小白脸。”
“我是不会屈服的!”
“噗……”
……
……
连拉了三天。
孔天明觉得自己都拖相了。
肉身上的煎熬痛苦。
但是声名逼格上的损失,更是令他恼火到极点。
以前都是俊秀出尘的大师兄。
和蔼可亲的大师兄。
衣冠楚楚的大师兄。
绝世天才的大师兄。
可现在呢?
拉肚子的大师兄?
臭屁大师兄?
占据茅坑的大师兄?
这特么太难听了。
“宁天泽,我跟你势不两立啊!”
第五百二十章无从防范()
第五百二十章无从防范
采云峰,弟子院落。
靠近山脚一处最幽静的院落中。
孔天明懒洋洋的坐在一张白石椅子上。
这白石椅子,雕工精致不说,上面还有符纹波动着灵气,在这有些清冷的冬季,却是散发出暖暖的热气。
冬暖夏凉,要是放到俗世,也是件难得的宝物。
肚子好受了一些,那种无时无刻的泻肚感,终于稍稍敛去。
采云峰孔大师兄终于能安静的坐上一会了。
现在,他觉得,能这样舒服的坐着,就似乎是最大的幸福。
“禽兽,我一定绕不了他!”
想到自己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