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人间的修士-第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今天祸从天降,小妾生的儿子郑升方,天上无缘无故降下奇雷给劈死了,还没等他顾上悲痛伤心,就又被各个商铺和作坊的管事汇报的事情,吓的他心惊胆颤。
郑阳辉听了各个管事的汇报,也顾不上丧子之痛,就慌忙赶往家族宅院,向族长汇报。
陇西郑家宅院在庆州城外占用了整整一个山头,作为家族的驻地使用,相比普通家庭,郑家宅院这里已经不能称之为宅院,而是要称之为庄园,因为郑家的宅院规模实在太大了,把一个小山头都给囊括进去,其中还有溪流和小湖。
郑阳辉来到新院后被管家带着,引着他穿过树林与河流,最后来到后山修的一个阁亭旁。
阁亭内一张古色古香的花岗石桌,桌旁一张石椅,坐着一位长者。
郑昂雄是从荥阳郑家派到陇西郑家分支的族长,他已经在庆州经营了几十年,在庆州周围的几个州县内,郑昂雄的大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郑家分支在庆州周围的几个州县商业地盘,几大世家都默认了,这附近几个州的地盘,属于郑家分支所有,当然别的世家地盘,郑家也不会去大肆做生意,这些都是几百年世家形成不成文的规矩。
站在亭外的郑阳辉此时他心中很是惶恐,想让族长尽快知道庆州,各个商铺作坊等发生的事情。
整个庆州所有店铺,作坊在一个时辰内所有物资被人抢劫一空,肯定会让族长震怒。族长震怒,他这个负责人肯定要难辞其咎。
“什么急事?你说吧!”亭内的郑昂雄声音沉稳,雄厚。
“老族长,出大事了,整个庆州所有店铺和作坊的物资钱财,在一个时辰内被人劫走,我这个负责人难辞其咎,请老族长惩罚。”郑阳辉站在亭子外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一个不慎惹来族长的破天大怒。
“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咱们陇西郑家的东西了?”郑昂雄听完后,猛的站起来一脸愤怒,大声喝问。
已经到了处事不惊年纪的郑昂雄听了汇报后,内心大惊,庆州所有店铺,作坊这需要多大的势力,才能用这么短的时间,把这些商铺作坊抢劫一空?
吃惊了一会的郑昂雄,看着战战兢兢的郑阳辉,当即问道:“是不是别的家族干的?”
“老族长是一个黑脸汉子单枪匹马干的,不像是别的家族的人。”郑阳辉连忙解释,他可不敢诱导族长往别的家族引,要是自己不说清楚,引起陇西郑家和别的家族的纷争,那才是大麻烦事,毕竟郑家在陇西只是一个家族的分支,真正的势力还是在荥阳。
“哦!不是别的家族的人!那还有谁有这么大的势力?你详细说来听听?”郑昂雄松了一口气,声音变得再次沉稳,雄厚。
“据粮仓的守卫所说,是一个黑脸汉子,此人说是他故意打劫咱们陇西郑家的,说咱们陇西郑家仗势欺人”
“打听到这些物资运往何处没有?”郑昂雄听完郑阳辉的话后,反问。
“没有,好像这些物资凭空就消失了!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
郑昂雄闻言,心里又是吃惊不已,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本事,一个时辰内能把那么多的商铺作坊东西给抢劫一空,他是怎么把这么多的物资运走的?郑昂雄陷入了沉思。
一刻钟后!
郑昂雄整整思考了一刻钟,心里终于有了决定。
郑昂雄身躯一震:“封锁一切消息,让知情的店铺伙计守卫,有你带队,去开阔西突厥商路吧!”
郑阳辉听了郑昂雄老族长的话后,仿佛一盆凉水从头上浇下,他知道自己完了,去西突厥开避商道可是不容易的事情,一路上的马匪多如牛毛,开避西突厥的商道,简直就是九死一生呀!但是他不敢违抗族长的命令,不然家法处置会让他这一支族人陷入灾难。
郑阳辉不知道的是,这一切灾难都是他那个坑爹儿子给他带来的。假如郑阳辉知道后,会不会早早地,把这个坑爹的儿子给掐死?
郑昂雄看着失神落魄离开的郑阳辉,在那自言自语:“你儿子郑升方无缘无故被雷劈死,之后就引来各个商铺作坊被人打劫,那人不是也说了,陇西郑家仗势害人,就是故意抢劫郑家的吗?”
郑昂雄坐在那里沉默了一会,看了下身后。
“你作为武者顶级实力,你能办到吗?”郑昂雄对着身后的身影问道。
“我办不到,让这么多的物资无声无息消失,根本就不是天级武者可以办到的。”身后的身影显出真身摇摇头说道。他也想不明白什么人有这么大的实力。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
“难道这次是郑家分支的灾难?”郑昂雄再次自言自语。
“哎!破财免灾吧!事情到此打住吧,不要让消息流漏出去,不然咱们也丢不起这个人”郑昂雄叹了一口气,一脸无奈。
李羽对于昨天抢劫陇西郑家的事情,并没有放在心上,无非也就是个,杀富济贫而已,何况这些大家族用不光彩的手段,获得的不义之财太多了。
真正令李羽高兴不已的是,自己的信仰又增加了不少,空间又扩大了几倍。
一早起床后,李羽赶到了李秀宁哪里,给李秀宁换药。
“李公子,你来了!”李秀宁看到李羽拿着治伤的工具进来,非常有礼貌地站了起来。
“嗯!要给你换药了,不来不行呀!”李羽一脸微笑。
“那就开始吧!”李秀宁坐好,让李羽动手。
“不过一会清创伤口的时候有些疼,你可要忍着点。”李羽郑重地提醒了一句。
李秀宁听了李羽的提醒,眉头不自觉地邹邹:“放心!我能忍住。”
李羽没有理会李秀宁不服气的神情,只是微微摇了摇头,一会她就知道酒精清理伤口的厉害了,后世的时候李羽可是品尝过这个滋味。
李羽轻轻的打开昨天包扎好的纱布,发现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随后李羽用干净的纱布蘸了酒精,然后开始从伤口外围的皮肤开始擦拭伤口。
“咦”当酒精刚一碰到李秀宁的伤口,李秀宁刚才还不在意,现在身体传来剧烈的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不过,倔强的李秀宁还是要强的咬着牙,坚持着。
酒精的刺激性很强,特别是酒精擦在在伤口时,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用刀子在割肉一般,李羽蘸着酒精的纱布每擦拭一下李秀宁的伤口,她的身体都会不由自主的颤抖一下,额头上也冒出不少的冷汗,不过就算是这样,李秀宁依然咬紧牙关,努力地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实在受不了,你也可以“哼哼”,没事我不会笑话你的,怕疼是人之常情!”李羽看李秀宁在那要强的忍着剧痛,顺嘴劝了一句。
李秀宁没有理会李羽的言语,直接扭过头,不打算讨论这个话题。
李羽嘴里仿佛吃了一颗苦果,苦笑了下,得了!自己还是闭嘴吧!
李羽没想到李秀宁看似柔弱,个性竟然这么刚强,也不在说什么了,继续清洗伤口。伤口清洗的很快,上好药,包扎好,李羽这才注意到李秀宁已经是满脸的冷汗。
“伤口恢复的很好,没有出现感染的情况,估计再过一段时间应该彻底的恢复了,放心吧!”李羽把医疗工具收起说道。
“多谢李公子仗义相救,这次若不是李公子二次相救的话,也可能我就”
李羽连忙阻止了李秀宁接下来的话:“李小姐你太客气了,既然我碰见这样的事情,难道我还能见死不救吗?”
李秀宁美目一闪:“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了。”
碰见这些古人动不动,就感谢的话语,让李羽心里总是怪怪的,虽然说礼多人不怪,可是礼节太多,也容易让被感谢的人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了不起大事一样。
人与人交往,礼节太多,让双方交流起来不那么随意,更是让人与人的交往中产生一种距离感。这其实是李羽刚刚来到古代,不适应这个时代的缘故。
李羽看李秀宁身体还很虚弱,说了几句话后,借故告辞离开。
第9章李秀宁的伤痛()
李羽回到福伯给自己安排的住处,来到卧室后,瞬间李羽就消失在房间内,当李羽来到空间后,看到大片的土地又被流民们给开垦出了好多块田地,开垦出的田地,种子已经播种了下去,第一批开垦的田地种的庄稼都已经发芽长苗了。
看到收进的二万多的流民正在热火朝天的修建住房,几十个小村庄此时正在一点点被建起,看到这里,李羽心里充满了自豪感。
总算是帮上他们过上安定的生活了。
其实这些流民,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等待他们的不是绝望和死亡,而是重生与希望,而他们就会在最短的时间里,将老祖宗传下来的整治家业的做法,会发挥到了极致。
只要能让一家人变得富裕起来,他们是不会在乎多出一些力气的,对他们而言,今天耗尽了力气,吃一顿饱饭,睡一觉第二天就会恢复回来。
一群乖巧的,勤劳的,想要富裕的百姓们是很好治理的,只要你不过分的压榨他们,不作出人神共愤的事情,不打扰他们想要变富裕的决心,只要给他们一点点正确的指引,他们很快就会安定下来。
而且李羽从来也没有打算从这些流民那里获得到什么,更是免费给他们提供一切物资,以后他本人也不打算收取他们任何的回报。
当然了,这些流民进入空间的一霎那,他们的大脑里就有了要对李羽忠诚的深刻记忆,当他们看到有个小天使在这里天空之上,飞来飞去指引他们如何种植,还教他们种植知识,就对李羽这个王充满了敬意,直接产生了信仰,李羽又用这些信仰继续扩张空间。
空间现在的面积已经超过八十里,收进来流民们看到这个地方还能不停的长大,觉得这里简直就是神仙宝地,在这里安定的生活,还不知道要多少世修行才能换来的,所以他们对李羽这个王,当成神来尊敬了,这几天李羽的信仰每时每刻都在快速增加。
李羽在空间和那些流民交流了一番后,让他们安心的在这里生活,随后又交代了王升后世管理的方法才离开空间,驾驭着飞剑,继续在偏远的州县转悠,大肆招收流民。
时间一天天过去了!
刚把李秀宁的药换好,李羽就看见福伯匆匆走了进来。
“小姐现在刚招收一千多人,可是咱们的钱财不是太多了,小姐要早做准备了。”福伯走进来之后,没有二话直接说道。
“嗯!我会想办法的。”李秀宁点头应道。
说完之后,李秀宁紧邹眉头,脸上同时出现了无奈的表情。
“小姐真不行,咱们还是向老爷求助吧?”福伯看到自家小姐在那邹眉头,就明白她没有什么好办法,连忙提醒了一句。
闻言,李秀宁连忙摇摇头,有些无奈地说道:“不行!父亲现在的钱财也不宽松,更何况太原离这里距离太远了,暂时也解决不了咱们的难题。”
“那怎么办?学义现在正在联系李仲文、向善志、丘师利他们的起义军,要是没有钱财的支持,他们肯定不会加入咱们,搞不好要泡汤了。”福伯听到李渊指靠不住,一脸焦急。
李秀宁面色突然有些黯然,沉默了片刻,咬了咬红唇,下了决心:“为了父亲的基业,看来只好找他了,也只有他们家族,目前可以拿出这么大一笔钱财来。”
李秀宁的话音刚落,福伯的脸色瞬时变的黑青,岔岔不平:“小姐你忘了当初那家伙丢下你独自逃命了吗?”
听了福伯的话,李羽感到很奇怪。不过他不了解情况,而且现在又是一名外人,到是不好插嘴。
李秀宁听完福伯的话,脸色顿时大变,一脸伤心的说道:“你们两个先出去下,让我好好想一想。”
李羽和福伯一块离开,刚一出李秀宁的房间,李羽满腹疑惑:“福伯你刚才说的什么丢下你独自逃命,是什么意思?”
福伯听到李羽问到这件事,也不由得再次露出愤恨的表情,过了好一会儿,这才长叹一声道:“这件事说起来,我就想把那个混蛋给宰了。这也是小姐这一段日子,心里最大的委屈,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我也不愿意提及,生怕小姐听到后伤心,不过现在告诉你倒也无妨,你迟早也会知道的。”
随着福伯的叙述,终于揭开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真实历史。
李秀宁确实是刚刚成亲,她的丈夫也是历史上的柴绍,他们的婚事还是李渊和柴绍的父亲柴慎,双方亲自订下来的。
“前一段老爷起兵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