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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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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原座位坐下,小秘书尽职尽责地小声报告:“这才是第一件,对咱们集团没什么价值。”

    白九川颔首,将目光投向台上。

第一百零七章老男人(15)() 
不出所料;南边那块肥肉咬价咬得很狠。底价五百万;三下两下就到了六千万;到最后还在举牌的只有自己和那个熟悉的18号;柳薇。白九川抬手;示意秘书不要再举。那块地白家可有可无;不值得为争一口气耗费太多。

    离开时;四人遇在门口,柳薇巧笑倩兮站在容渊身边:“承让。”

    白九川看了容渊一眼,容渊只淡淡笑着。“客气。”

    车里;容渊坐在后头:“你刚才不该再争。”

    刚才还有柳家人在场,他没法一拦再拦。

    “老师,我只是——”

    “你只是咽不下那口气?”容渊冷道:“这两年我是怎么教你的!大局为重;你还记得咱们的安排么?这块地在咱们这不过是鸡肋!只有被白家拿去;才能发挥它的最大效用。”

    见容渊似乎真生气了,柳薇撒娇道:“我知道错了;老师;我再也不这样了。”

    容渊捏捏鼻根;疲惫靠在车后座:“下不为例。”

    竞标会后白九川一直没有机会再见到容渊;派人去查柳小姐这位神秘的未婚夫什么也没查到;只知道他现在暂且在B市一有名的土豪住宅区被金屋藏娇。白九川也在那风评还算不错的小区买了栋小洋楼,出门就是绿油油的草丛;姹紫嫣红的花蜿蜒而过,不远处还有片清澈湖泊;消毒好拎包即住。可惜一晃到了十月份也没遇着人。

    '明儿去澳门玩玩?'

    白九川正窝在沙发里看文件;一眼瞥到这条信息拿过手机'可以,准备好一千万。'

    '一言为定!'

    一千万大概是柳野所有的私房钱了。白九川以为柳野不过说笑没再回复,第二日一大早,柳野开车过来揪人。白九川彼时还没睡醒,带着点儿起床气按下开门键,一张澳门萄京黑卡拍过来:“喏,不只一千万。”

    白九川将黑卡拍回去:“不要。”她回身欲上楼,一共就给自己放了三天假,她需要休息。这段时间柳薇给她找了不少麻烦,手段很高,让她很是累心。

    “你都答应了!”柳野眼睛一瞪,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又在白九川的两个黑眼圈瞪过来时语气软了很多:“我知道你需要休息,”他顿了顿:“可你更需要散心。”

    他断言道:“你已经很久没睡好了吧。”

    白九川最后还是被拉上贼车。

    飞到澳门正值中午,在飞机上补了一觉的白九川精神奕奕,反观柳野脸色苍白脚步虚浮。白九川扶着他下飞机:“你晕飞机这么严重?”

    柳野摇摇头:“没事。喘两口气的功夫就好了。现在还早,咱们去逛一逛吧。”

    柳野很有分寸,该矫情卖惨得寸进尺的时候毫不犹豫,不该的时候又坚强地让人触动。

    “好。”

    晚八点,饱餐一顿的二人来到金碧辉煌的萄京。这是澳门最老牌的赌/场,原汁原味,人声鼎沸。接受完安全门安检,二人换了一百万的筹码直接上到二楼。相对于一楼的小打小闹,二楼无疑更刺激也更受高档位赌客的青睐。牌桌上,白九川表现出身为白家家主的完美素养,胜不骄败不馁,理智地玩了几把,有输有赢,筹码已经从一小堆变为了三小堆。

    荷官的脸色已经很不好了,给一旁的黑马甲使了个眼色,黑马甲悄无声息退出去。

    再发牌时,荷官着重注意白九川手里的动作,想捉到她出老千的证据。

    “白小姐好手气。”容渊端着红酒杯走过来,他的装扮在这个场合又比上次见随性得多,很挑战颜值的中分发型,眼眸顾盼间好像都有酒色流动,银灰色衬衫勾勒出完美的腰线,流畅隐没于长裤里:“柳先生也在。”

    他自顾自坐在白九川另一边,看着牌桌上的局面:“我也来一把。”

    柳野脸耷拉下来。

    白九川望着他笑:“请。”

    这时,那出去的黑马甲也回来了,对荷官悄声道:“不必管。”

    渐渐地,这桌上只剩下容渊与白九川。二人势均力敌,你赢一把我胜一句,来来往往基本持平。柳野看着这两人你来我往的模样脸越来越耷拉,拽了拽白九川的袖口小声道:“咱们回酒店吧。”

    这一声还是被容渊听着了,他眉心一跳,捏紧了手里的牌。

    白九川看了看桌上的筹码也觉着差不多了,不过她好容易见着这滑不溜手的老男人一眼,还有上次谈了一半的话没说:“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自己回去。”

    容渊嘴角勾起个嘲讽弧度。

    柳野怎么可能把白九川一个人就在这儿,只得在旁继续眼巴巴地看着,又看了两局忍不住了,向白九川要了一半的筹码也加入战局。

    “十万。”

    “跟。”

    “跟。”

    三人越玩越大,最后容渊一推桌前筹码:“我也有点儿累了,这局就全ALL了吧。”

    柳野一滴汗已经下来了。他之前已经输了两百万。

    白九川看他一眼:“你弃牌吧。”

    随后她也一推前头的筹码:“ALL。”

    最后容渊不负众望将除去柳野保下来的一百万所有筹码赢去。

    围着这桌看热闹的赌客少爷小姐一声惊呼,将容渊团团围住讨教心得。

    “没输没赢。”白九川拍拍柳野的背。柳野还是稚嫩,在赌桌上被容渊压得到现在还没缓过来神,讷讷应了声。

    说话间,也有看中了白九川想要博一博的少爷扭着水蛇腰走过来,几个少年袒露着胸膛娇媚道:“这位小姐面生,可需要导路?这萄京大的很,不熟悉的人可尝不到它真正的好滋味儿。”

    最前头那桃花眼的少年同容渊年轻时有几分相似,让白九川一时没反应过来,被他钻了空子,主动坐到腿上。

    柳野一把将人拽下去,护食道:“我们不需要。”

    白九川点头:“我们马上就走了。”她看着少年可怜见儿的模样笑道:“不过很感激你的好心。”说着,她捞起桌上的一把筹码:“给你。注意安全。”

    少年惊讶着接过去沉甸甸的筹码,嘴都有点儿合不上,眼里闪着不知是激动还是感动的泪光。

    那边被团团围着的容渊眸色一冷。

    打发了一圈少年,柳野要拉着白九川离开,白九川望着对面正对所有人温柔笑着的容渊道:“你先回酒店,我和他有话说。”

    柳野不甘愿:“这不安全。”

    “很安全。”白九川郑重道:“不会有事。”

    在澳门甚至萄京白家也有点势力,不然她也不会放心孤身一人和柳野过来。

    柳野拗不过白九川愤然一捶桌子,众人被声响吸引看过来,他脸色铁青着大步离去。白九川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铺着红毯的曲折楼梯,给方晓发了条短信,让他通知酒店那边儿的人注意一下柳少爷,便收拾收拾筹码走到一边吧台,拿了一杯酒看容渊应付那圈人。

    赌/场上一时轰动维持不了多久的簇拥,容渊下了牌桌仍是一人一酒杯。他感受到白九川直勾勾的目光,走过来:“白小姐这样看人可不好。”

    “我们谈谈。”

    容渊仰着头,将杯中的红酒喝尽,精致的喉结上下滚动,他将酒杯放在桌上:“好。”

    萄京三楼设有客房。二人开了间走廊尽头的,进去,容渊随意坐到床上,一条长腿叠上另一条,姿态风流:“说吧。”

    白九川盯着他:“这段时间是你帮着柳薇和我作对”

    “算不上作对。”他微笑道:“蛋糕就那么大,谁都想咬一口而已。”

    “容渊”白九川也坐下来,疲惫道:“能不能和我好好谈一谈。”

    容渊一笑:“不能。”

    这种态度,白九川不解道:“我可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

    若真有,那他这一系列行为才说得通。

    容渊忽然认真望着她,暧昧灯光将他漆黑的瞳仁晕成淡淡的黄:“不,你没什么地方对不住我。只不过,我没兴趣。”

    他向后仰倒在床上,用胳膊挡住眼睛:“我累了,你走吧。”

    白九川直觉他状态不对,去拿他的胳膊,却被反手握住胳膊压在床上,隐忍的人眼里凶光毕露,恶狠狠地望着她:“我想要放你走的。”

    他凶恶地撕咬白九川的唇瓣,直到血腥味在两个人口腔中弥漫。白九川试图挣扎,换来更大力镇压,衬衫长裙被撕碎了丢在床下,他咬破白九川的耳垂,吸吮着让他勉强能够镇静下来的甜美液体。疼痛让白九川不悦,想真正对容渊动手——若她用真本事,很难说和容渊谁胜谁负,却在见到容渊疯狂的眼神时停下来。

    这眼神似曾相识,她恍然想到,在白家老宅她见过一次。

    她心底的某处软了软,推拒的手改了方向,摸上他柔软的发丝,在那轻轻揉了揉。

    “别怕。”她脱口道。

第一百零八章老男人(16)() 
时隔两年;白九川终于再睡了个好觉。早上她醒得晚;床的另一边已经凉透;枕头边压了张纸条;字体不羁风流:awonderfulnight。在这之下写着串电话号码。试着打过去;容渊的声音通过铁疙瘩传过来:“醒了?”

    “你在哪?”

    那边一个突兀的撒着娇的女声插/进来:“老师——”

    通话声戛然而止。

    白九川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如果没听错;这个女声是柳薇,有叫自己未婚夫老师的么。而且这么仓促的挂断,欲盖弥彰。她摸着手机;将这个号码存好,再打过去,已是关机。她打给方晓:“请个私家侦探去盯着柳薇和容渊。所有接触都拍照存档发给我;最好有语音视频资料。”

    这夜后;白九川对于容渊骤然换了个人似的自甘堕落行为有了新解码方向。而容渊与柳薇率领柳家向白家步步紧逼的行径也达到新高度。柳野看不下去,吵完柳薇吵柳老爷子;被盛怒的老爷子几拐杖打出家门。白九川不得不收留了这个一本正经来吃白食的。

    消息不知怎地传到外界;媒体上铺天盖地都是白家家主金屋藏柳少的娱乐新闻。

    容渊捏着报纸;望着对面的小洋楼;目光沉霭。

    该收网了。

    白家企业开始出现问题。起先是被曝化妆品生产线卫生不过关;再就是管理层殴打农民客户的不雅视频,最后是老客源被一抢再抢;短短几月,伤筋动骨;元气大伤。白九川只能暂且搁置对容渊与柳薇关系的探究;专心解决他俩倾情为自己打造的至尊版路障。

    心力憔悴时,公安局来人了。年轻警/察胸前徽章闪闪发光,左手展开警员证,右手一份实名举报加搜查令,刚正不阿干净利落,白家总部所有账目被搜刮走。

    白家底子不干净,到现在还没完全洗白,所幸账目是明面上的账目,虽然也做了点偷/税漏/税,补交罚款也就是了。白九川原也是这么想的,可她没想到容渊是真的想弄死白家。

    白家负责做假账的会计在容渊的威逼利诱下,将真账本偷了出去,交给了容渊。

    白九川心急如焚。那账本要落到警/察手里,不单是她要受牢狱之灾,白家也再无翻身之日。她对白家没甚感情,也不愿它和自己一同落到那个地步。

    失去账本的第三天,白九川还是没有联系上容渊。这段日子比她还坐立不安的柳野终于一咬牙,同她说出当年真相。

    白薰病重,找到他合作——她不放心容渊,他太危险,白家易主风险过大,实在不适合当白家下一任家主的丈夫。所以设了连环计,想要离间容渊与白九川,可她千算万算没算到,容渊受刺激后,反而会对白家构成这样大的威胁。

    柳野也没想到。他只不过是想要借机拥有一个和错过的人重新开始的机会,却到了这个地步。

    白九川没怪柳野,将他送出白家,自己来到白薰的房间,她死后,这个房间没有动,每隔一段时间都有专人打扫。

    她打给方晓,鞠躬尽瘁的管家在得知家主已经知道真相后难得磕磕绊绊,为老家主与柳野说明。

    白九川挂掉电话。

    难怪,难怪容渊表现得这样恨她,她想。

第一百零九章老男人(17)() 
在白薰屋里待到深夜;白九川开车回小洋楼。白家太过压抑;她需要心平气和地想一想。刷卡;开门;瘫进沙发里。她盯着天花板出神地想着;当年那真是天大到解不开的误会么;不;于那时的她与容渊而言,不过时几句话就能说清的事。倘他再硬气些,或她再聪慧点;一切早已不同。她忽然想到再相逢时容渊刺她的话,她确然是不懂什么是爱。否则不会让爱人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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