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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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冒着杀气,她缓缓走过去,将手伸过去。
就在她要掐上夏瑜的脖颈时,她身旁地刀竟然待不住寂寞嗡嗡地响起来,带着外鞘,在地上猛磕!这是把有灵性的刀!白九川一惊,更要抓紧机会,嘤咛一声,夏瑜居然睁开眼!
她握了握失去大部体力的手指,看了眼仍在躁动的刀,拍上夏瑜肩前:“醒醒!”
二人抱着三卷仕女图回了木屋。
木屋里,柳慎还在安详睡着。夏瑜一进屋便扑过去,轻声道:“教授!”
柳慎睁了睁眼,黑亮的眸子晃过二人,倒像是经过这一天的将养恢复了些精神:“怎么样?”
白九川亮了亮怀抱里的三卷画:“至少咱们都能活到明天。”
夏瑜道:“多亏了白姐!”
白九川将怀里的其中两幅分别给他俩“可别这么说,其实我也挺莫名其妙的,今儿晕过去,一醒来天上就掉馅饼儿了,”她笑:“不过馅饼儿嘛,不捡白不捡!”
白九川说这话时,夏瑜的目光一直在柳慎的脸上打转。表情合理,没有黑气,可昏迷前的那个声音,又怎么解释呢!她得找个机会,试探一二。若那鬼真附在柳慎身上就好办了!那样的话,鬼的能力被牵制,她这柄刀的威力,也差不多够用!当然,前提是她的刀法够准,一刀插/进心脏,将那只鬼定在柳慎的身体里!思前想后,她眼中的野心与欲望渐渐膨胀,看着柳慎的眼神,好像真的确定了他现在就是被鬼附身!也可以说,她在期望着,柳慎被附身!
第七十三章幽灵游戏大b(8)()
那目光令“柳慎”在心里摇摇头;这个有趣的小东西;真是越来越让他乏味。他再望向角落里;独自吃着压缩饼干的白九川;目光不明。
白九川迎上他的目光;怔愣片刻;捧着布包翻出两块同样的压缩饼干;丢过去:“食物吃光了?”
夏瑜回手接住饼干,动作干净利落,白九川心头更沉。更下定了要在明日;死也要除去夏瑜的决心!
其他人不知道她知道,第四日任务里的簪子就埋在后山,是克制容渊的法器!真不知容渊怎么想的!一旦这独一无二的簪子被发掘出来;拿到的还不是她白九川……白九川心烦意乱。
“没!”夏瑜没看见白九川与柳慎的对视;只以为这饼干是给她的,笑了笑:“还有许多!”
说着;将饼干塞进包里;诚心道:“谢谢白姐!”
“柳慎”颇有些可怜地望了白九川一眼;想是也面子薄;只自己闭上眼。白九川没由得觉出他的几分可爱;左右他也没多长时间活头,于是她提醒道:“不吃么?”
“不饿。”
白九川扬扬下颌;点着柳慎的方向:“柳先生?”
夏瑜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来,柳慎从昨儿中午到现在一天一夜;滴米未进!可怎么听不到肠胃的抗议;是饿过头,还是她的猜测是正确的。推测着,夏瑜拉开背包,从里头掏出柳慎那瓶做过记号的水。
“教授?你要喝水么?”
“柳慎”喝了两口水,吃了一小块儿饼干就晃晃脑袋,表示拒食。白九川看着想说什么,到了还是咽回肚子。
她自己还有一大堆事儿等着想明白!首先就是这不合常理的任务!她的到来按说已该成功阻拦容渊对夏瑜的兴趣,没有夏瑜对容渊的各种关照,也没有共渡生死关的革命情谊,怎么还会有找簪子情节出现!虽然形式与原本轨迹有所差别,本质都是一样的!上赶着将自己催命符交到别人手上,这是什么道理!
良久,她捏捏鼻根。还是想不明白。
其实容渊的想法很简单。他只是想借这独一无二的簪子,尽快从白九川与夏瑜二人之间选出一个更有资格陪伴在他身边,当然,在他没有腻味之前。那未完成的,原本就是一个突发奇想的游戏,不玩也罢!他急切地想要拥有什么。即使他还弄不清楚这个什么是什么,却并不妨碍他敏锐地去追寻!
至于安全问题,自有意识以来便顺风顺水的鬼君并没有任何危机感!要知道,簪子只有两个作用,一,将他禁锢在幽灵山。二,可以伤害到他。然而,这种伤害,只相当于普通刀剑对人类血肉之躯的物理攻击,有伤害是有伤害,这两个小小人类,还真能有那惊奇武艺,翻出他手心儿不成!
次日清晨,白九川与夏瑜各自顶着青黑眼眶,走出木屋。迎面而来的阳光清澈璀璨,二人沐在这光中疾奔。“柳慎”躺着,透过门开的空,淡淡望着她们背影,直到远远看不着了,木门自己轻轻合上,一丝光线也未惊扰。下一刻,木屋里空无一人。
有了前三日的经验规避风险,再加上二人各怀心思,反而默契加快速度,上午七点,便到了昨日找到仕女图的岔路。
二人走进去,不久,又遇到岔路!她们对视一眼,用水漱口,各自吃下一块面包。
“夏瑜,你说咱们往哪边儿走?”
夏瑜左右瞅瞅,发觉这两条路的黑气浓度一模一样,她也没了想法,“白姐你说呢?”她笑:“昨儿一开始就是我选的,结果差不点儿给咱俩都搭进去。”
根据信息,白九川知道这时候该选右边,再通过一条极其隐蔽的迂回路线绕到后山,只是她并不想让夏瑜走上正确线路!
她装模作样左右望望,指着左边道:“要不走这边儿吧。”
夏瑜没有疑议。
左边是很普通的土路,望着似乎格外漫长,一眼望去,土色杂翠的边界遥遥连着蔚蓝的天。
“夏瑜,你有没有觉得这路…”白九川看了眼手机,十点,迟疑道:“好像不对劲。”
手指捏紧了身侧刀柄,夏瑜笑:“肯定得有不对劲。咱们之前不是走过猜测,这山上每条岔路,估计都是一鬼怪的地盘。”
白九川停下脚步,望着仍远远看不见尽头的路,往后,查看夏瑜一路摆放的五芒星形状,这路还的确都是未走过的!
“我们不能再走了!”
如果这路上的鬼怪的能力就是让她们一直走下去……不!路怎么可能没有尽头!鬼怪再有能力,这幽灵山的大小是固定的!除非,她们被扭曲到了异空间,或者,这一切都如碰到的第一次危险——都是幻觉!
她沉吟:“夏瑜,咱们得往回走!如果走三个点走不回去……”
她的眸光闪了闪,她怕是就得孤注一掷,在这里跟夏瑜动手!绝不能让夏瑜赢得游戏!
夏瑜此时并未感到白九川对她的杀意,只也凭本能觉着这路的确有问题,听白九川这样说,考虑一下,决定同意往回走。她望了眼远处路边连着的天——这路实在太怪了!如果真的走不完,的确没必要在这里耗费时间!更重要的是,到了夜晚,她也只能选择指认谁是鬼来活命——相当于白白历险一次!
“走!”
十四点整,二人坐在路上休息。
白九川擦擦汗,看着微微有些气喘的夏瑜心中已有了计较!
而夏瑜则是心头漫上一股失望!她想要的,这次怕是得不到了!还牵累了柳慎!想起讲台上他挥斥方遒的清冷模样,夏瑜眸中闪过一丝愧疚。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时候,二人突感颈后都吹来一丝邪风,阴冷冷的,带着股烧焦的糊味。嗖地站起来,二人迅速靠拢,背靠背,四周张望。夏瑜疑惑地望了一周,并无周围黑气的浓度都是一致的!忽然,后头白九川“啊!”了一声,夏瑜心头凛然,前奔转身,却发现原来那鬼怪方才竟是正好落在了她与白九川背与背之间!
而白九川不幸地作为了那鬼怪“袭击”首选。
她怜悯地看了白九川一眼,转头想跑,这时却发现,后方已经没有路了!变成了云海茫茫的断崖!有碎石从崖边滚落,激不起一纹波澜。
夏瑜不得不再将目光放到那边。
这鬼怪长得不骇人,一身儿古装,那脸蛋身条,不但不骇人,还别有风韵。“袭击”别人的法子也别开生面,只见她笑盈盈地,拿着一双藕臂,水蛇般缠着白九川的胳膊,执着地问:“你说,我美么?”
嗓音也挺好听的。
夏瑜静静观察,见这二人纠缠的地方一旁还留有缝隙,通向来路,她咬咬牙,打算冲过去。不然要怎么办!在这里等死么!她死死握着刀柄,拔出稍许,刀刃的寒光在露与不露之间。
那边白九川被纠缠地胆战心惊!同时心中升起一股不可思议!这女人不就是仕女图上的画着的人么!昨夜她将图丢到一侧时,图赶巧撞到墙角展开,因她与自己有几分神似,她还多看了一眼!怎么可能!上一个岔道的东西在这个岔道出现!还是,她同夏瑜其实根本没走出上个岔道!悚然一惊,缠着她的女人的笑与声音已然有些不对劲儿了,她神经质地掐着白九川的胳膊,笑得脸都扭曲了,“说啊!快说啊!我美么!美么!”
白九川甩不下她,这时候夏瑜突然窜出来,她余光瞥见,眼睛一眯,想独善其身?!白九川飞快转着心思,指着夏瑜道,向那女鬼道:“仙子,我的审美可不好!你看我穿得这身儿东西,要不您再去问问我家妹妹!”
那女鬼被委婉地夸了,咯咯咯地捂着嘴笑,眼里没有笑意,缠着白九川的冰凉胳膊却是终于放开了!她按着白九川的设计,顷刻缠上夏瑜:“你说,我美么?”
夏瑜简直要恨死白九川了!她真没想到白九川是这种人!
她不敢轻举妄动,怕激怒本来还算平和的鬼,哆嗦道:“美……”
那渗人的咯咯咯笑声又响起来,下一瞬,二人发现自己的肌肉渐渐失去力气,皆眉目一冷!
女鬼放开夏瑜,将右手缓缓伸到面部,拿下那张白嫩透着粉红的美人面,露出里头烧焦的黑炭一样的骨骼,骨骼上下张着嘴,发出阴森森地咯哒声:“那现在呢?”
二人沉默。
女鬼空洞洞的眼眶冲着夏瑜的方向停了会,竟然又回到白九川的前面,她娇笑着:“还是这张脸和我的心思啊!”
正当女鬼俘获猎物,放松戒备之时,夏瑜咬破嘴唇,痛感让她身体内的神经麻痹得更加缓慢,她拔出刀,冲着女鬼砍去!
刀冲破女鬼的身子。女鬼毫发无损!然而女鬼方才站着的那处空间,竟然破了一个只容一人钻进去的洞!夏瑜咬咬牙,探看两下,钻进去!白九川却在麻痹中,逐渐失去意识!
“白姑娘。”
白九川皱了皱眉,睁开眼,身下是久违的软绵的床,身旁的声音也很熟悉。她按按太阳穴,望着逆着光的人,吃惊道:“容渊?”
容渊一身青色长褂,坐在床头放的板凳上,眉眼间是清朗的儒雅之气,他喜道:“白姑娘,你总算是醒了!”
这是怎么回事!又是一重幻境么!
白九川敏锐地察觉到容渊与周遭环境的大转变,不着痕迹环顾一周,坐起身,其间容渊想要帮他,伸了手,碍于礼数,伸到一半,又收回去,羞涩地冲她笑了笑,眼里的星光比透过轩窗,斜射进来的阳光还要璀璨。
“嗯。”
白九川淡淡应了声,靠在床头,默默探寻着容渊的反应,希望通过这个方法,找到一丝她为何在这里,这里又是哪里的蛛丝马迹。
“你还是对我”
如此冷淡。
容渊苦笑,没有说下去。他拍了拍白九川的被子:“好好歇息,既然你醒了,我也就放心了。”
白九川嗯一声,待他走了两步,咳了咳,她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相当沙哑,身上没有其他外伤的疼痛,应该是病了,她道:“等等。”
容渊顿住脚步,回头,青色绸缎的下摆也随着容渊的动作荡了荡。他疑惑地望着她,桃花眼眨了下,浓密的睫毛扫了扫,淡色嘴唇因显而易见的紧张轻抿着。可他的风度与气质还是未折,真是好看,难怪有人说公子如玉,这比喻最是恰如其分,她在心中感叹一声,声音软了些道:“你回来坐一会儿,陪我聊聊天…我睡了很久了?”
容渊的眼里显出几分受宠若惊来。
“好。”他轻笑,坐回:“不是睡了很久,两个时辰,现在才正午。”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个黑漆漆的怀表来,按下表上的按钮,上头的小表盘显示现在是十二点十分。
“哦。”白九川点点头,引话道:“我觉着好多了。”
他道:“那就好,那就好。”
白九川目光一动,怎么看着她这病该和眼前这人有点儿联系,这时,忽听外头传来一声娇叱:“容秉德!你再不出来我就拆了这废帝馆!”
这幻境人物涉及还挺多。
她若有所思地望着容渊,这里到底是那女鬼的幻境,还是容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