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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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到东宫,守在大门口的青衣掌印便迎过来,这是一个一望就尤其贤淑的公子,手里提着一盏琉璃宫灯,将前方的路照得暖黄亮堂。他看着白九川怀里的人显然十分吃惊,微微睁大那双清澈的眼眸,看向白九川,温柔道:“殿下,古沐殿的衣裳和水皆已备好,这公子”他的声音顿了顿,没再说下去。
“他同孤一道。给他也备一身儿衣裳。”
“诺。”
古沐殿里头有一古沐池,池里头的水是从不远处引来的天然温泉,温水中带着清淡的药草味,白九川每每回宫都要来泡上一泡。她没有与他人一同沐浴的习惯,故而至今为止,泡上这水的只有她一人。
故而容渊被剥光了丢进这带着淡淡草药香的温水里的时候相当惊诧,扑腾两下,竟是灌了一口水要沉下去。
白九川还没来得及脱衣裳,赶忙跳下去捞人,将人托到池边性温的玉石上。她按压他的胸膛,容渊侧头,吐出几口水,嘶哑地咳了几声,清醒过来。
白九川望着他一副要死不死的模样拧眉。这一世的容渊怎地这样麻烦,不过腰高的水也能淹着,可见是故意的。她琢磨琢磨,估摸是白郁浓的事情刺激到他,起了寻死的心思。
“你就真的这样放不下她?”
白九川说话时有一股从小娇养奉承出来的不自觉地贵气,威压过去,令赤。裸。裸的容渊更加狼狈。他爬起来,跪伏在血一样的玉石上,垂着头,湿了的发丝不住地往下滴水,留到他白嫩的身子上,滑下。
“奴怎么会有放不下的人。”他又抬眼,冲白九川勾唇,唇边魅意惑人,“谁在奴的身边,奴便放不下谁。”
看,又在转移话题。
白九川定定看着他,忽地往前一大步,带出来哗啦水声,圈圈涟漪在她在她停下的地方荡出去,手指掐住他白玉一样的下颌,她冷声道:“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国师不该是这样的。白九川记忆里的容渊也不是这样。他虽是教坊司出身,却如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一样,教许多人心魂与授,哪怕最后算计上了白九川的床,他也是挺直了脊梁的,纯白光洁的,令人忍不住地珍惜疼宠。
可他现在,完完全全成了一个荡夫。
自甘下贱的荡夫。
而这一切,不过为了一个女人。
容渊一笑,迎着她眸中的冷意,慢慢步入水中,白九川收回手,冷眼看他的动作。
他贴过来,用那双用来拨弄琴弦的手,缓缓脱去白九川身上的衣物,白九川很配合,只是一直仔细而慎重地观察着他。
唇边始终带着恰到好处的媚笑,一举一动都极其惹火,在她的周围走动,周转,带动的水波晕过远处,被夜明珠发出的泛黄的光吸收入珠。
衣物被他整齐地放在玉上,他的手缓缓欲碰白九川的后背,白九川扣住他的手腕,一直被放任,骤然遭到阻止,容渊也不恼,拿那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眸笑盈盈地看着白九川,“奴有哪里服侍地不好么”
白九川向前一步,容渊下意识要后退半步,脚迈出去才觉察不对,要收回来险些被水的阻力带倒,白九川将人一把捞过来,抵在他后头的玉石上,绯色的玉石将他的肌肤衬得格外漂亮,的确,是个尤物。
白九川用含了情。欲的音色喑哑道:“真想好好服侍孤?”
容渊咬唇,又松开,粉嫩的舌头伸出,舔了舔干燥的唇瓣,他主动伸手,环上白九川的腰“奴求之不得。”
白九川心中冷笑,面上急色道:“那就好。”
她压身下去,忍住被浓重香料余韵侵扰地想要洗刷身体的欲。望,吻上容渊的侧脸,容渊这些日子被调。教地敏。感的身子一抖,随即白九川感到了温水之下,他某处的变化。
她在他的耳边吹着热水,“呵,可真敏。感啊。”
她的手在他身上有轻有重地揉。捏,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他什么也不用做,连站也不必站着,修长的白腿放横,只用一双手臂勾着白九川,借着白九川的力量与水的浮力巧妙地稳住身躯。他仰着头,迎合着白九川的作弄,呻。吟动。情耐听得紧,直让人血脉喷张,那双潋滟的桃花眼却直勾勾盯着屋顶那双金凤凰,空洞地令人心头发颤。
白九川一边动作,一边暗暗注视着他的神情,直到手要过分探下去的时候,才发觉他标志的下颌微微有些僵硬。
火候差不多了,她松了手,容渊滑入水,水正正好好卡到他长而白的脖子,露出他罕见地,呆滞的面容,与满脸的水。
还有水在不停地从那双漂亮的眸子里冒出来,落在温水里,融为一体。
白九川用手抹了把他的脸,“想要服侍孤,还哭什么呢。”
容渊弯了弯唇,“奴高兴。”
嘴硬。
左右二人之前更亲密的事儿都做过了,白九川拿了一旁备着的布巾,开始洗刷这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边洗刷边念叨,“不乐意就说,又没人逼迫你。做出这一副样子干什么,只会让人更加轻贱你。”
容渊安安静静听着,待她说完了轻声道:“奴本就低贱。”
白九川彼时正在卖力为他清洗纤瘦的脚踝,闻言顺口回道:“低贱到令皇太女为洗脚奴。”
容渊被堵得不说话了,漆黑的眼珠子开始盯着她。白九川还从未侍候过人,这一侍候倒还颇得意趣,给他洗刷干净了,也不嫌弃,在水中投了投布巾,开始给自己洗漱。
这温水是不断流动的,只要远处吐水的金凤还在吐,渗走的水还在渗,温水便永远是温的,是以白九川洗得很慢腾,洗着洗着,旁边传来一声低沉的问句,“殿下不怪奴么?”
白九川继续着动作,冲他笑道:“怪你做什么,是孤从前蠢顿。”她顿了顿,心里还想着让容渊对白郁浓死心,福至心灵道:“孤若不怪你,你能否悬崖勒马,将一颗心从郁浓那里拿回来。”
“拿回来做什么?”
白九川游过去,在他的心口点了点,“自己好生收着。”
他这样大的年纪,皮肤却嫩得出奇,很平常地一点,就被闹出了一点粉红,白九川收回手,打趣道:“不然么,给孤也行啊。”
容渊一笑,不再故作挑逗,也不再搭理白九川。
差不点,他就要相信这个人了。
可惜啊,他忍住了。
指甲掐进手心的嫩肉,他警告自己不要忘记,是谁不顾他的哭求强占了他的身子,又是谁,不信他的解释,亲手将他送到了风月楼爹爹的手里,让他受尽凌。辱,让他这具身体更加地肮脏。
“殿下是想拉拢奴,去郁浓姐姐那里做奸细么?”
被他激怒罢,像那些人一样,骂他,打他,在他身上为所欲为。如今,只有血淋淋的伤口让他有一种诡异的安全感。
看,她的目光变得冰冷。
果然,她虚假的面目要掩饰不住了么。
容渊望着白九川,当她伸手过来的时候,下意识地瑟缩一下,嘴角却勾起一抹解脱的笑。
是啊,就要这样,就该这样。
白九川揉揉他的头,方才被她理顺的发丝又黑又亮,乌缎一般,想着要尽力在容渊面前贬低白郁浓,她温声道:“怎么会,孤怎么舍得。”
白郁浓却舍得。如此,你还不死心么。
容渊轻哼一声,躲过她的手,剔透的眸子却有意无意地探查着白九川的情绪,叫她并没有发怒的意思,心中泛起复杂的滋味。
恨极怨极,却又忍不住想要。他的指甲更陷入手心的肉,白九川发觉将他右手捉上来,叹道:“孤也没说要让你做,你这又是要做什么!”
看来容渊是极难对白郁浓死心了。
白九川用舌尖儿在他的伤口上舔一舔,“疼么?”
不能说疼。“疼。”
“疼就对了。你将孤心尖尖上的人伤成这样,孤甚疼,可不得疼你一疼,罚罚你。”
白九川浪荡惯了,情。话顺手拈来,说完才觉不对,这不是她平日里调戏惯了的小公子,这是容渊。她有意无意瞥他一眼,见他没太大反应,略略放下心,咳一声道:“孤孟浪了。”
容渊垂下眸子,令人看不清里头颜色。随着他的动作,气氛一下子有些局促,连白九川也感觉到,快速洗完,她擦身,穿好衣裳,又给容渊擦身,容渊赤着脚站在红色玉石,不再故意做一些放浪举动的他乖顺地特别可人疼。
他的脚同个头一样,都要比寻常男子的长一些,却不觉得难看,瘦长白皙,比例适当,仿佛冰雪塑成的一般,皮肤下隐约青色的血管,白九川怎么看怎么稀罕。
“抬脚。”
容渊脚趾圆润干净,指甲粉粉的,颜色浅淡,局促地动了动,“殿下,还是奴自己来罢。”
白九川蹲着,闻声仰头,视线鼻尖好巧不巧碰到一物,容渊吓得后退一步,跌入池中,激起偌大的水花。
白九川这次不下去救了,看着他浑身湿透地爬上来,睁着双黑亮的招子软糯糯地看着他。
她呵地一笑。
这容渊,一犯错就来这一招。
将人招过来,她换了条布巾丢给他让他自己擦,看他擦的囫囵,又抢过来,接替他擦,道:“做什么那么大的反应。”
容渊张了张嘴,憋出一个字,“脏。”
第三章琴师他惊才艳绝(3)()
没见过自个儿嫌弃自个儿的,白九川恶趣味地隔着布巾打他一下,容渊身子一抖,起了反应,浑身泛出粉嫩的色泽,白九川诧然,眸子起火,又被她压下,快速给他擦完用衣裳罩上,看容渊站在那儿垂首,她干巴巴调和道:“容渊这身子,却是有些敏。感了。”
容渊将她随意罩上的衣衫一件一件穿好,才抬眼笑道:“这不正是殿下想要的么?殿下想要的不仅如此,还想要奴被千人压,万人骑,谁让奴背叛了您呢?”
这是生气了。
脑海里响起原话,是这世界的皇太女说的,白九川心中暗骂一句,陪笑,“孤当时气极,口不择言。容渊这样的宝贝,孤怎么舍得让你如此。”
容渊笑,“宝贝?殿下,您有洁癖罢。”
白九川一愣,自己是有一些轻微洁癖,这世界的皇太女也有。
“殿下可知奴在风月楼这些时日,都受了些什么好东西?”白九川沉眸看他继续笑道:“奴每日被灌上汤药,匍匐在爹爹脚下,被不断地打骂侮辱,这些都不算什么,最可怕的是夜里,会有风月楼特殊养着的一群女子。她们将奴吊在房梁上,绑在床上,用手,用舌,用各种工具,对奴肆意妄为,哦,爹爹说了,为防走漏风声,卖不上价钱,要将奴的‘初夜’卖了才让她们彻底的碰奴,可奴这身子,又何曾差这一步呢?"
他轻描淡写地说着,漆黑的眸子却难过得快要滴下水来,"殿下是早点看清罢,也免得,日后再来后悔。"
白九川心中大恸,好像又见到容渊一点点在她面前没了生气,她捂住心口,按了按,勉强勾起嘴角,"孤错了。"
"殿下何错之有,不过是奴是个下贱命,活该受这样的事。只是,殿下就不要再骗自己。"
也不要再骗我了。
白九川立在容渊身边,这一刻,却觉得这个人十分地遥远,她捉住容渊的手,微微仰头,才发现容渊其实是比她要高很多的。下意识辩解顺便败坏白郁浓的形象道:"孤,孤其实,并不想这样。"
容渊似笑非笑地瞥着她。
"你可知晓,那风月楼其实是二皇妹的场子。"
想起那台上顺着白郁浓的话点了他穴道的爹爹,容渊心中一凉,已经开始相信白九川的话。
"孤,虽遭你变心,大怒却从未想过要真正害你。孤将你丢过去,实际上是想成全你啊!母皇疼孤如命,若不如此,你俩又有什么机会能在一起呢,可谁曾想,二皇妹看着君子谦谦,实际上心肠这样冷硬,竟这样对你!孤也百思不得其解。"
白九川深情地凝视着容渊,"孤今日去,不过是听了消息奇怪,又想再见你一面,"她动。情地将人一把抱到怀中,声音颤抖,"还好,孤去了。"
容渊心神大震。竟然是这样的么。
抱着他的人比他矮一个头,头一次小鸟依人般,伏进他的怀中,像是还在害怕,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她馨香柔软的身躯令他的心一瞬间软和起来,容渊的手抬了抬,终究没有落到她柔软的后背。
他的手放下,握成拳,垂在身侧。不要上当。她们这种人,惯会玩弄人心。
白九川悄悄窥探容渊的神情,看不出深浅,从他的怀中离开,"你不信孤?"
他毫无诚意地,"奴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