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阙之凤凰于飞-第5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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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端木瑢珂还预计此术有些困难,但倒真如自己三弟所说,自己似乎还比较适合此术,修习起来还不算很困难。没多少时间,就已经修习到狐族媚术的第四千六百重心法了。
而自己的二弟是个刚直的性子,据自己三弟的介绍,如此之人,即使只是使用狐族媚术第五百重心法,也能摆平。
毕竟,性情刚直之人,内心简单直接,也最容易受到蛊惑和糊弄。
此番,倒是可以试上一试了。
端木瑢珂又忆及以前小时候,二弟总是喜欢躲着三弟,自己曾经还问过这是为什么。二弟悄悄地告诉自己,说是三弟的眼睛太勾人了,整个就一狐媚子,不是什么正经的弟弟。自己当时还觉得,二弟的话真是可爱极了。
现在想来,怕是此法可以暂且让二弟稍稍安静下来,如此也好和二弟好好说说话,了解了解他为何这般生气了。如此也好思索对策,否则,再这么闹下去,怕是没法收场了。
并且,据三弟的介绍,因为自己的性子,修习此术或许还有更多和他自己不一样的地方。
端木瑢珂也想看看,自己修习和自己三弟修习究竟有何不同。
端木瑢珂按住南宫璎炙的后脑,让其能够直视自己的眼睛,暗暗使出狐族媚术第一千重心法,并且在说话的声音中混合入自己特有的温柔的灵力,用以安抚此刻南宫璎炙躁动的心。
端木瑢珂本想使用第五百重心法的,但又害怕自己修习的时间不够长,或许会有所折损。并且,端木瑢珂也没多少时间和南宫璎炙慢慢耗,他希望南宫璎炙能够快一些安静下来,好歹也让他知道自己的二弟这么心急火燎的要揍人,是出于怎样的原因。
“。。。大哥。”
被迫看着端木瑢珂那双泛着盈盈水光的眼睛,听着在自己耳边温柔得似是轻抚拂过水波般的声音,南宫璎炙的气焰小了不少。
“璎炙,你别生气了,行吗?有什么话,慢慢说!”
见得如此情形,端木瑢珂暗暗松了一口气。
看样子,自己的三弟说得没错。
的确挺有效的。
只不过,和自己三弟施术还是有些不太一样。
自己的三弟一施术,对方立刻变痴汉。
自己一施术,倒是因为自己这般恬淡的性子,变得安静了。
还真是有趣!
看来,以后可以多多钻研钻研了。
端木瑢珂的声音里依旧混合着安抚人心的灵力,只不过并未强硬地控制住南宫璎炙的脑袋了,改为轻柔地抚摸着南宫璎炙的后背,让其冷静下来。
“哼!”
然而,即使已经冷静下来的南宫璎炙,还是对梦羽的行为感到气郁,没好气地横了梦羽一眼。
“璎炙,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我方才也是感应到你剧烈震荡的灵力,这才从南海那边赶了过来。小羽怎么着惹到你了?你怎的那么激动?”
端木瑢珂是真的想知道原因,这般才好调解。
当时,端木瑢珂还在南海秘境那边打理花草,却忽然感应到南宫璎炙的灵力,便暗觉不对,赶紧开启熙寰追了过来,但却没想到是这么一副境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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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一章:转()
“我激动?大哥,你好好闻一闻这间屋子的味道再说,行吗?”
南宫璎炙仍旧没什么好脸儿,即使端木瑢珂的态度很是温和。
南宫璎炙手舞足蹈地指着这个房间,一通嫌弃。最后,这才指向了那个糟糕味道的来源——梦羽趴着的瓷缸。
“不就是有魔气吗?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其实,一进这间屋子,端木瑢珂就闻到了一股并不纯正的魔气味道。但光顾着不要让南宫璎炙伤害梦羽了,却没有仔细地感知过。
然而,细细感知之下,端木瑢珂心中隐隐滑过一丝了然,复杂和疼痛。
不过,端木瑢珂觉得,有些事还是不要让南宫璎炙知道太多了好。
毕竟,南宫璎炙是个直性子,不会迂回婉转,名利场上虚与委蛇的手段也不精通,性情较为单纯。很多时候,这般性子在家里倒没什么。若是到了外面,怕是会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尤其是知道太多不该知道的事情的情况下。
因此,端木瑢珂只是温和地笑笑,无所谓道。
毕竟,梦羽会接触魔修者,其实是情有可原的。而且,这也是一个很好的借口,让南宫璎炙深信不疑的借口。
“大哥,你就别再为这家伙儿开脱了!今天,我非得揍死他不可!”
见得自家大哥居然还包庇那个臭小子,南宫璎炙心中的火苗又升了上来。
“璎炙,就算你要惩戒小羽,你好歹也让我知道你为何要惩戒于他啊!”
看着南宫璎炙又有要生气的苗头,端木瑢珂赶紧安抚道。
并且,此事到现在,端木瑢珂都还不知道出现这种情况是为何,也是恼人。而且,端木瑢珂也希望知道来龙去脉,这般才好防患于未然。
“既然大哥想知道,那我也索性不隐瞒了。但我觉得,大哥听了,肯定会和我一样生气!”
听得端木瑢珂的话也算在理,南宫璎炙倒是还算清明。
不过,提起梦羽,南宫璎炙就是异常地笃定,端木瑢珂会和自己站在同一战线上。
“你先说说吧!”
看见南宫璎炙那般肯定的样子,端木瑢珂面上虽是笑着拍了拍南宫璎炙的肩,示意他不要着急,把话说清楚。
但在端木瑢珂的心中,却升起一丝紧张,祈祷着千万不要出现最糟糕的情况。
“今日,小羽的‘血滴子项链’上镶嵌的‘赤瑰珀’变成了黑色。这‘赤瑰珀’变成了黑色,是什么意思,大哥不会不知道吧?现在大哥能够允许我惩戒这个小家伙儿了吧?幸得父亲在龙王那儿参加宴席,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否则这事儿要是拿给父亲知道,这个小祖宗怕是小命不保!”
南宫璎炙绘声绘色道。
“呵~”
看得南宫璎炙这般想要揍人,却暗地里不自觉地还留意着梦羽会被父亲狂虐这件事,端木瑢珂心下一下子就放松了。
如此这般,倒是不用那么麻烦了。
这个傲娇的二弟啊~
端木瑢珂掩面而笑。
“大哥这是何意?”
南宫璎炙被端木瑢珂给整糊涂了。
明明就是一件能够把人给气死的事情,怎的还笑了起来?很好笑吗?笑点在哪儿啊?
“璎炙,你是急糊涂了吧?”
端木瑢珂仍旧带着浅浅温柔的笑意不减。
“我急糊涂了?恐怕是被气糊涂了还差不多!你说这死小子,怎么就那么能够惹事儿呢?前不久才因为琴心的事被父亲惩戒过,怎么就偏偏不长记性呢?真够欠揍的!”
然南宫璎炙才不这样觉得呢!颇具男子气概地叉着腰,跨列站立,没好气地叫骂道。
“璎炙,你我都是看着小羽一路走来的人,你难道不知道为何会是现在这样一种境况吗?”
见得自己二弟这般别扭的样子,端木瑢珂在心底暗笑不已。
明明就是害怕梦羽会被父亲怪罪,这般才心急火燎地追下人界,却要装作一副气得不行,随时开揍的样子。这般的二弟,真真是别扭得很。
端木瑢珂知道,方才是南宫璎炙有些激动,被冲昏了头脑。
现在,已经冷静了大半的他,应该能够听进自己的话了,遂温柔地捏了捏南宫璎炙的肩头,带了几分深意道。
“。。。”
被端木瑢珂暗示了某些陈年旧事,南宫璎炙是彻底没了气焰。
毕竟。。。
“看样子,你是急糊涂了。”
端木瑢珂轻笑道。
“。。。我没有!”
但即使回忆起了往事,可南宫璎炙还是在嘴硬。
“好了!璎炙,别生气了!我们一起帮帮小羽吧!他也很辛苦!”
端木瑢珂可不想继续浪费时间,让梦羽难受了,遂温和相邀道。
“谁要帮他?让他被魔气给浸染死好了!”
然而,此时的南宫璎炙却傲娇起来了。
一副气鼓鼓的样子,瘪嘴道。
“璎炙~看着小羽被魔气折磨,你就不心疼吗?再者说了,这事儿就算父亲知道,也不会怪罪小羽的。”
哎。。。
面对一个傲娇的弟弟,有时还是挺头疼的。
但这也挺幸福的。
端木瑢珂指了指此刻因为身子虚乏又吐血过多的梦羽,用似是那涓涓细流一样的声音,以情动人道。
“但是,父亲会和我一样生气,会和我一样想要揍死这小祖宗!”
可南宫璎炙认为,他和父亲才是一条战线上的人。
不过,南宫璎炙说的也没错。
两者都喜欢雷霆手段,确实很是相似。
“但父亲绝不会像你那么没有轻重,而且父亲知道一切缘由,又怎会责怪于小羽呢?”
虽说端木瑢珂也同意南宫璎炙的说法,但是端木瑢珂认为,这里面还是有着很大的区别的。
毕竟,虽然他们的父亲对付他们这些家伙,是喜欢使用铁腕手段。但也正是因此,家里的家风也变得愈加严谨,从而造就了整个家族的既寿永昌。
虽说在不懂事的时候,的确很讨厌这般严谨的管束。但一旦懂事了,却又觉得父亲做得很对。若是没有父亲的严厉管束,为家里营造一个严谨的家风,怕是家里上了诛仙台滚去畜生道轮回的家伙儿不在少数。
但是,父亲并不是一味的严而不教,反倒是以身作则,教而严之,严而教之,并非一味无理而苛。
父亲是一个很会把握尺度的人,自是不会像南宫璎炙一样,没什么分寸。
当然不同。
“。。。。。。”
说起这个,南宫璎炙有些尴尬。
的确,虽然父亲是很严,也经常都会为他们这些不懂事的生气,但从来没有说会无理责罚。即使父亲真的很生气,也会等着他们先行醒悟过来,才会施加责罚。让他们明白,受罚不是目的,明白错误,知道改正才是最终目的。
并且,父亲特意为他们编纂了家规,每一条每一款都是清晰明了,而且几乎是包罗了他们能犯的所有错误。
每一次到老伯那里去的时候,都会按照家规,一条一条地讲明惩罚的程度,绝对是有条有理,清楚明了。绝不会任性妄为,绝对有理有据,让受罚者信服,不会有任何异议。
但就南宫璎炙而言,则是先海扁一顿再说。
这般说来,倒是差距很大了。
“璎炙,别闹了!小羽这种情况,你可以帮他更多。”
见得南宫璎炙有几分愧疚的情态,端木瑢珂趁热打铁道。
“。。。。。。小羽承受得了我的力道吗?”
南宫璎炙低着头,小声别扭道。
“有‘枞梓泱芯’护住心脉,我替你护法,应该没事。”
其实,此刻的端木瑢珂也不敢完全肯定梦羽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只得估摸道。
“哦~”
南宫璎炙软软地点了点头。
“我先替他把体内的污血给逼出来,你先等一等。”
想着在这种情况下,应该先行催吐才是,端木瑢珂暂时安排道。
毕竟,自己再怎么也比自己的二弟温柔,这般在催吐的时候,才不会失手伤了梦羽,此事还是自己来好了。而且。。。
“好。”
南宫璎炙在一旁待命。
端木瑢珂来到梦羽身边,跪坐下来,将手抵在梦羽的背心上,暗运灵力,推动梦羽体内灵力的快速运转,以致将那污血给逼出来。
但是,才将灵力注入梦羽体内一周,端木瑢珂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幸好没让南宫璎炙动手。
而且,待会儿还得想办法弄到“曼霞丹”。否则,小羽的身子虽不至出现大的问题,但恢复起来却是个麻烦。
体内有了一股虽是温和却如洪水般有力的灵力推动,梦羽虽是还在一种昏迷状态,但却止不住地长大口,往外不断地吐着黑血。
整个屋子里,顿时恶臭熏天。
直到小半个时辰过去,梦羽才吐出鲜红色的血液。
如此,便是将黑血吐尽了。
端木瑢珂抽出一张丝帕,给梦羽擦净嘴角的残血。接着,又轻手轻脚地把梦羽抱起,放到床上,给梦羽盖上两床被子。
此时的梦羽,浑身冰凉,身子虚乏,非常需要保暖。
“怎么会有这么一大缸啊?”
见得那有一尺半宽,一尺深的瓷缸居然快要装满了,南宫璎炙顿时傻眼了。
“‘赤瑰珀’的颜色究竟如何?”
但端木瑢珂却转过身,面对着南宫璎炙,蹙了蹙眉头,有些不悦地问道。
毕竟,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