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阙之凤凰于飞-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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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璇笑言道。
“不是人越来越不中用,而是人死的越久,阴气就越来越重,自然续命就需要更多的阳气。”
琴江心里只觉“咯噔~”一下,有些时候预感太好,还真不是一件令人感到愉快的事。
对于赤璇的奚落,琴江只得尽量平静地开脱道。
不过,这也真不算是什么开脱之词。
琴江心里清楚要为人类续命的话,最重要的就是阳气了。没了阳气,人也就死了。那么,想要让死了的人变成非生非死之人,从而为之续命。那就必须采用外力的形式,将收集而来的阳气注入死者体内,从而驱散死人体内不断生成的阴气。其实,就操作层面而言,赤璇并没有什么问题。但从道德层面而言,可就是十恶不赦了。
“那又关我何事?我只要我的夫君清醒过来,和我一同修仙得道,跳脱红尘!”
赤璇是妖,不是人。
人类的道德,对其半点束缚都没有。
赤璇希冀道。
“痴心妄想!”
琴江本想说话试探的,结果却拿给听闻这般说法的甄狄抢了话头,而且还语气特别激烈地反驳道。
琴江顿觉甄狄真是脑子坏了,自己这般好言好语的和赤璇虚与委蛇就是为了趁着赤璇放松警惕,找寻弱点的。
这下可好,你把人家激怒了,又怎么收场?
琴江在心底暗道,甄狄的不懂事。
“你做不到,别人未必做不到!莫要以你小人之心,夺人君子之腹。”
果然不出琴江所料,赤璇原本已经较为平和的内心,拿给甄狄的话立刻激怒了,语气中的不屑也毫不掩饰。
“呵~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甄狄看着赤璇那副嚣张跋扈的样子,只觉心头火起,嘴上更是鄙视道。
哼!一个妖孽,还谈君子之道?你有这个资格吗?
“闲话少说!若是识相的,就站远些!省的把我夫君吓到!”
赤璇眼见法阵即将完成,并且可以即将展开,便无心与甄狄争论,口中的语气带着浓郁的威胁,变得凌厉了不少。只是眼瞅着法阵,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神情中有的只是全神贯注。
“恬不知耻~”
甄狄还不知道收敛,继续鄙视道。
“甄狄!”
琴江恨恨地看了甄狄一眼,阻止了甄狄更加恶毒的话语说出来。
毕竟,现在惹怒了赤璇,不是什么好事。自己这方本就只有两人可用。而且此处地界,自己和甄狄的力量都多多少少受到压制。在赤璇的地盘上挑事儿,恐怕并非明智之举。
但现在一心都放到如何复活自己夫君,以及自己夫君醒过来之后,如何与自己耳鬓厮磨的赤璇,也没太在意甄狄恶毒的话语。
毕竟,现在没有比复活自己夫君更重要的事了。
“哼!”
赤璇斜睨了甄狄一眼,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冷哼一声,以示警告。
接着,赤璇将已经完成的“炎珠起灵阵”,全部开启。
通天的红光,太过耀眼。
只见在红光的照耀下,其中一口棺材,也就是装着赤璇丈夫的那一口棺材里,冒出了一阵黑色的烟雾。
细细一看,那就是人的魂魄。
眼看着自己夫君的魂魄出来以后,赤璇立刻祭出了自己握有的那颗晶石,玉掌缓缓一推。霎时间,红色与暗紫色的光芒交织在一起。
虽是艳丽非常,可也不乏恐怖。
琴江盘算好时间,利用曾经与甄狄结下的秘术,暗自做下安排。
而正是这样的安排,化被动为主动,扭转乾坤。
“‘圭灵之术’,定!”
琴江趁着赤璇催动发力,复活夫君的紧要关头,发出最大的灵力用“土灵之术”的高阶法术……“圭灵之术”把赤璇给牢牢定住。并且,让“圭灵之术”的法力将赤璇缠绕起来。
“‘冰灵之术’,封!”
为了保证万无一失,甄狄也祭起最大法力,在琴江定住赤璇之后,接着又用“水灵之术”的高阶法术……“冰灵之术”将已经定住的赤璇冰封。
“疏影笛,‘蓝笛影怨’!”
然后,在琴江的指导下,甄狄祭出自己的武器,一首“蓝笛影怨”将不仅遭到封印,而且遭到自己法力反噬的赤璇彻底重伤。
琴江则是在一边,绕到赤璇身后,一首“雷霆万钧”直取赤璇的七寸。
“你们!我。。。夫君啊!”
只听得一声凄惨的叹息,一切都结束了。
这次,琴江利用计谋,稳准狠地解决了这个该死的赤璇。
不过,由于双方的法力都处于最大攻击状态,两厢碰撞所发出的能量场爆破,也来得十分猛烈。琴江和甄狄两人即使已经运起灵力格挡,但依旧无济于事。两人双双被掀翻在地,咳血不止。
不过,琴江愣是将血硬生生吞了回去,他还要把残局收拾了呢!
琴江颤抖地站起身来,把晶石收入囊中,扶起甄狄。将半死不活的两人,一人抱起一个,速速离开了这个不详的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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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起()
水底结界崩塌,一座有着无数幸福甜蜜回忆的府邸,彻底被埋葬在了水下。
又或许,被埋葬的东西,不仅仅如此。
虽然凉风确实令人感觉到舒爽,但是一下子冷了好几个度的凉风,可就不那么让人感到舒服了。
“姐姐,我怎么感觉忽然变冷了呢?”
沁沁缩了缩脖子,双手搓揉着自己的手臂,皱眉道。
“还不是你平日里修为不够!”
沁沁本想询问的问题,并非自己的姐姐感没感觉到冷,而是有没有感觉到古怪。但做姐姐的显然没有明白自己妹妹的意思,反倒是呲儿了自己妹妹一句,责备其平日里疏于修行,才会没法用修为抵抗凉下来的温度。
“姐姐此时,莫非是在用真气运转?”
沁沁也没把自己姐姐的话放在心上,只是回过头瞅了瞅自己姐姐的状态,试探道。
“自然如此。”
做姐姐的也不避讳。
“难怪姐姐感受不出这温度的变化!现在这温度,我倒觉得和平日里秋天的温度差不多了。”
沁沁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评价道。
“。。。好像温度是低了不少。”
被自己妹妹这么一说,做姐姐的立刻停止了真气运转,仔细感受起周遭的温度来。
“我说的不错吧?”
沁沁得意地扬扬眉。
“快看!”
但做姐姐的却没有把注意力放到自己妹妹的身上,而是被远处一闪而过的身影给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啊?”
沁沁连忙转身,顺着自己姐姐手指的方向看去,惊讶地喊了一声。
“糟了!怎么这么快就不见了?怎么追啊?”
接着,回过神来的沁沁嗔怪道。
“只有从头开始了。”
做姐姐的倒没有因为那已经不见了踪迹的身影而感到自怨自艾,只是淡淡地说道。
并且,做姐姐的还感觉到寻晶盒又一次有点兴奋,眼眸中泛着些复杂的神色。
“莫非他们已经把妖怪解决了?”
沁沁皱眉道。
毕竟,方才那一行人可是被卷入了水底。这会儿出来了,却又没有见到那个红衣女子。如此说来,那个红衣女子岂不是妖孽?而现在红衣女子不见了,岂不是也说明了那一行人已经解决了妖孽?
“现在看来多半是的。”
做姐姐的应和道。
忽的,地面开始剧烈地震颤起来。
整个赤湖里的水也跟着摇晃起来,似是要掀起滔天巨浪。
“啊?!姐姐!快走!”
最先发现不妥的沁沁,赶紧抓起还在愣神的自己姐姐的手,施展轻功,足尖三两点,立刻从观景台上,一跃而下,飞到了远处。
“轰隆~轰隆~”
两姐妹在赤湖远处还未站定,这赤湖周边的观景台就全部崩碎瓦解。原本热得烫人的赤湖湖水,也逐渐变得温凉下来。
“怎么回事?”
沁沁在一旁惊魂未定地喘着粗气,而做姐姐的却终于在巨响中回过神来,愣愣地问道。
“姐姐,我看多半是那个男人把妖怪解决了的副作用吧?”
沁沁其实也不太明白这突如其来的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只得试探性地推测道。
“这男子还真有本事!”
做姐姐的得出了个和沁沁话语几乎占不着边儿的结论。
“姐姐,不就是喜欢有本事的人吗?”
沁沁并未在意自己的姐姐没有听明白自己在说些什么,倒是对自己姐姐的结论起了兴趣,笑嘻嘻地打趣道。
“哼~”
做姐姐的被说中了心事,不愿承认。偏过头,傲娇地哼道。
“还不承认?人家胡清风师兄想追你,都不知道吃了多少闭门羹了!哎。。。”
做妹妹的沁沁继续打趣道。一边说,还一边模仿着自己那位一直都没有机会抱得美人归的师兄,深深叹气。
“谁让他那么弱?”
做姐姐的撇撇嘴道。
的确,沁沁的姐姐本身就是个很强的存在。在这位做姐姐的眼里,只有比自己还要强大的人,才有资格成为和自己相伴一生的人。至于那位沁沁口中的胡清风师兄,一直以来都被这位做姐姐的以武力虐得连渣都不剩。确实是没法让这位做姐姐的满意的。
不过,这位胡清风师兄究竟是故意示弱讨得美人欢心,还是本身就很弱,答案就不得而知了。
“这就叫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呐!”
沁沁眼冒贼光地总结道。
“。。。”
做姐姐的此刻一点都不想搭理这个打趣自己取乐的妹妹,自顾自地向前走去。
沁沁紧随其后,继续开着自己姐姐的玩笑,丝毫没有惧意。
距离赤湖大约十几里的一处树丛中,树林阴翳,隐蔽性还算不错,琴江选择在此暂时落脚。
先是将扶着的两人放在地上,琴江和甄狄都一同靠着大树,喘着粗气。
“大哥,我们现在去哪里落脚?”
直到把气息都喘匀了,甄狄才开口道。
“。。。伤的伤,残的残。这般住到客栈难免惹人生疑,而且所有人都需要静养。这样,我们暂且寻个人少的地界,让他们先喘口气。你就到附近的镇上去,找一处安静的院子,租住下来。做得隐蔽些,现在大家的战斗力都折损得很严重。若是引来无妄之灾,恐怕难以招架。”
琴江的状况其实很不好,但还是强撑着,没让自己显露过多的弱势。硬生生地压抑住想要吐血的欲望,琴江尽力平静地说道。
“是。”
听闻琴江的解释,甄狄对琴江的想法也了解了个大概,立刻领命。
“去的时候,把身上清理一下,莫要让人觉察出血腥味。”
瞅了瞅甄狄身上还有刮擦产生的血迹,琴江有点点嫌恶地皱了皱眉。
“是。大哥,你何必那么麻烦?直接带他们到七煞那里去,不就好了?”
甄狄忽地想起了之前还和七煞说过要去拜访的事,现在少说也一月过去了,似乎也该去拜访了。并且,现在所有人的状况都不太好,到七煞那里去,还有七煞的人可以帮着保护一下,似乎这是一个更好的选择。
于是,甄狄提议道。
“不行!七煞那里也不是什么安全的地界,况且我们与七煞之间的事情,他们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若是引来麻烦,岂不是得不偿失?”
琴江拒绝了甄狄的提议,并且也简单地解释了原因。
原本几人就重伤在身,没有选一个清气充裕的地方疗伤也就算了,还上赶着去一个浊气弥漫的地方,这和找死有什么区别?
“还是大哥思虑周全,甄狄去去就来。”
被琴江一提醒,甄狄才忽觉自己的想法太过粗陋,立刻领命离开。
“小心些。”
看着甄狄远去的背影,琴江有些担心地提醒道。
毕竟,甄狄也伤得不轻。
看着甄狄离开,琴江再也支撑不住,腿软地一下子坐在地上,呼吸急促。眯眼看着自己几乎昏死过去的师弟、徒弟,眼睛里的神情很复杂。
一时之间,难以说清。
此刻的琴江只觉得很累,似是承受了车裂之刑。身上的每一处都剧痛难耐,每一寸骨头都碎成碎屑。每一次的经历都是这般险象迭生,感觉这日子就像是在刀尖上行走,哪一天到阎王那里去报个道,都不知道。
这条路,琴江甚至都不知道该不该走下去?
这走下去是对是错?
这厢琴江还在思考人生呢,身旁却忽然窜出了个黑影,一阵呼呼的风声在耳边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