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迷糊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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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厉害!”
“看来,就算是那九天神祇,也要惧怕欲姑娘三分了!”
“欲姑娘真是为我们这些软弱的姊妹们争口气了!”
“欲姑娘真不愧是个常胜女神哇!”
众人都不由地纷纷交口称赞。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我在诸位姊妹们面前,其实也算不得什么。”
欲姑娘在得到了虚荣心极大地满足后,方挥挥手,仿佛她真的是个很谦虚的女人,然后只见她端起酒碗,对众人道:“来来来,吃酒,吃酒,这红尘浮梦哇,会让吃酒的人看尽红尘里繁华事呢!大家都尝尝。”
于是,大家都端起酒碗,呷了一口,仔细地品味着。
秦昭也端起来吃了一口,那酒冰冷清冽,吃到嘴里顿时只感觉整个五脏六腑都好像被天山上的雪水给清洗了一遍,浑身说不出的舒服和超脱,仿佛一身的疲劳都被洗净了,浑身轻飘飘的好像要变成一片云彩,随风飘走。
“敢问欲姑娘,这酒是如何酿成的,居然吃下去令人如此愉悦?”
怒姑娘一脸的满足,同时不忘了担心地问:“如果吃多了,不会像乐姐姐那样呕吐吧?”
“不会不会,这只是红尘里的浮梦,吃多了只会让人醉生梦死,不会难受。”
欲姑娘放下她的酒碗,得意地介绍说:“诸位姊妹们,你们看,这酒虽然黄浊,但是却仿佛琥珀一般令人有食欲。这可是我用那痴情女子的眼泪、战场英魂的热血、才子佳人的情泪、红颜祸水用过的胭脂和帝王将相杯中的美酒等珍贵的物品混合在一起,然后用那脍炙人口的津液细细煎熬,提炼出精华,配上百花瓣里的千滴露水,圆月下的明月光,才酿制而成。又把它埋在那传说州的神话泥土里,深藏了数百年,所以才会如此芳香。你们初尝时,只会感觉芳香,并没有真正的品尝到它的精髓,此酒是需要细细品尝,慢慢感受的。”
“好一个红尘浮梦哇,想不到,这小小一碗酒,居然需要如此复杂的材料和过程制作,这世上,除了欲姑娘你,只恐怕再也无第二个人有此巧妙的手艺了。”
众人听了,都不由地啧啧称奇。
“欲姑娘真是个贤惠、心灵手巧的女子。”
那乐姑娘调皮地眨眨眼,问道:“野心将军真是有福气了,能够娶得你这等心灵手巧的贤内助,只怕,还不得天天与你一起吃这红尘浮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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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乐姑娘耍贫嘴!”
欲姑娘笑了,“你那姐夫,他总是东奔西跑的四处征战,哪有闲工夫与我红尘浮梦哟!我也只是负责给他指引个方向,其他的都交给他去做了,我乐得轻松自在在此与诸位姊妹们吃酒快活!”
“嘻嘻,原来如此。”
怒姑娘掩口笑着问:“且不说这个,欲姑娘,欲姐姐;我们姊妹此来,可都是很期待听见多识广的你讲讲那外界的风花雪月故事,你可不要推辞哇!”
“怒姑娘这是迫不及待了,欲姐姐,你就说说吧,我们也想听哇!”
恶姑娘和怒姑娘似乎很合得来,所以她也替怒姑娘说话道。
“那好吧,诸位姊妹们,难得大家看得起我,那我就把我知道的那点破事,都与诸位姊妹们说一说解闷吧!”
欲姑娘四面环顾了一番众人,最后方不紧不慢地开口道:“你们也都是知道我的,我生在灵台山的背影洞里,吃着鲜美的利果,喝着甜美的血液长大的。所以我不是个吃素的神鬼,而是个生性喜好食肉的。下面我就与诸家姊妹说一说,我在人间的经历。”
秦昭在一边晃着手里的酒碗,并不作声。
他心里道:这些女人,叽叽喳喳的也不知会说到什么时候去,但是若不理会她们,只怕这第三道阵关也实在难出去。若要与她们打斗……欺负弱女子也算不得什么好汉所为。
罢了罢了,且耐着性子听她说吧。后面再见机行事,套出她们这一关应该从哪里出去再说。
只听那欲姑娘说:“我不喜欢太阳,所以经常出没在夜间,我在黑夜的掩护下跑遍了世上的千家万户,走遍了那侯门大户和贫民茅屋;虽然我去了很多不同的地方,但是对我而言其实都是一样的,不管是富贵人家还是贫苦人家,无论男女老少,这世上的男子和女子呀,其实都想得是一般的勾当。”
“哦?”
乐姑娘听了扑哧一笑,问道:“敢问欲姐姐,这男女,怎么个一样法?他们都是想的什么勾当?”
“还用问哇,自然是风花床笫间的勾当了。”
哀愁姑娘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蹙着柳叶弯眉,用林黛玉般的哀怨目光望着欲姑娘,说:“你说,是不是呢,欲姑娘。”
“哈哈,不愧是我们的哀愁姑娘哇!真是多愁善感,玲珑剔透哇!”
欲姑娘听了拍手大笑,指着她说:“看来,此中之事,无一没有能够瞒得了你哀愁姑娘的。难怪我行步月下,流连花前的时候,时常看得到你躲躲藏藏的身影。小丫头哇,你其实一直喜欢在月下与我捉迷藏的吧?”
“哦?”
众女听了,都发出夸张的惊讶声,一起望着那哀愁姑娘。
“欲姑娘,这是怎么回事呢?”
恶姑娘想不明白,她看看一脸哀愁,双腮通红的哀愁,问道。
“她姑娘家害羞不好意思说,我替她说了吧。”
欲姑娘像个男子一般端起酒碗喝了一大口,然后放下那半碗酒,豪放地用袖子一擦嘴说:
“她这哀愁,多半来自那深闺女子、怨妇们的心思。每到那夜深人静、明月高悬的时候,那些个深闺少女,情窦初开,正是思春的时节。只是她们都是些弱质女流,矜持娇贵,且又多羞涩懵懂,生理上的反应哪里肯认得?又无个具体形象的情郎可以寄托春情;只好把那满腔的幽思、一副衷肠,都写成情诗,或化作那无故的寻愁觅恨,借此发泄一番情绪。这等还好说些。像那种初尝云雨情,却又不得不与相公分别的少妇,可就比她们这些深闺少女要苦得多咯!她们一来比那些少女小姐多明白了一番云雨蜜情的滋味,二来,心里有个固定的情郎模样,心里有了寄托和念想,更加相思强烈。于是哀愁、哀怨之情,自然衍生。我没说错吧?怒姑娘?”
“欲姑娘好没道理,你说哀愁便是了,如何又说到我!”
那怒姑娘杏眼圆睁,似在嗔怪。但是语气里却透着底气不足的默认。
“怒姑娘休要否认了!”
恶姑娘在一旁插嘴说:“你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有时候你一个人嫌不够折腾,不是还常常把我深更半夜里叫出来,一起陪你折腾么!”
“嘻嘻,怒姑娘也会脸红呢!”
惧姑娘眯着眼看了看那突然红了脸的怒姑娘,笑嘻嘻地对欲姑娘说:“欲姐,你就不要再打趣她们了。我们都是人间多情女子们心灵的产物,莫说她们,就是小妹我,有时候也会半夜里从姑娘们的梦里跑出来,与她们一起唱和呢!爱姐姐,你说是也不是?”
她说着,用征求的眼光看看一直默不作声的秦昭问道。
“这倒也是,我们七情姊妹,都是住在那世人们的心里的,一心生则百念起。谁能摆脱干系单独跳出来呢!”
秦昭点头附和。
“嗯,爱姐姐说的也是。”
欲姑娘点点头,又对众人说道;“且不打趣你们了。接着刚才的话说,我不是说这世间的男女都一样吗?我指的正是房中之情。是个人,他都难逃那生性本能的折磨,所以,就是太监和烈女,在那夜深人静之时,也有备受煎熬的时候哩!”
“什么?太监和烈女?”
“哈哈哈!欲姐姐这个刺激,烈女还有可能,但是那去了势的太监难道也能思春吗?”
她这一句话,惹得众人都哄堂大笑。
“你们知道什么!”
欲姑娘摆摆手,示意众人都安静,然后慢慢地解释道:“太监也是人那,是人他就有七情六欲;虽然是被去了势,可是男人骨子里的本性还在那,所以,很多太监有的和宫女偷偷结成对食,有的干脆去青楼或者娶了宫外的女子。只不过,他们是有些变态的,因为没有了势,所以体内的燥火、情欲都发泄不出来,便使得他们这些阉人,一个个心里变态的紧,以欺侮虐待女子为乐,被他们糟蹋的女子不下其数。”
“天啊,原来是这样!”
那惧姑娘听了,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嘴,仿佛受了惊吓似的感叹道:“既然太监这么可怕,那么为什么还有要和太监做对食的宫女呀!”
“宫女自己也是饥渴无奈,还有,那些娶了外面的女子的太监,多半都是有权势的,女子大多无自己选择的权利。”
欲姑娘白了她一眼,“这些都说的远了,你们且听我继续说……”
秦昭在一旁只觉得很是无聊:关于太监如何如何,居住人间皇宫里的他比这些女人更清楚是怎么回事。所以这些阉人奴才的情感历史,他并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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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大结局!()
此时他最希望这群叽叽喳喳的女人赶紧的结束她们无知的谈话,然后他好离开这里。
所以他听得昏昏欲睡,为了提神,只得端起酒碗来不停地吃酒。
红尘浮梦是个好酒,越喝越叫人想喝,那难以言喻的清香酒味儿使人心里感觉莫名的愉悦。
这种愉悦的感觉直线往上升着,撑得他只觉得大脑都开始晕乎乎的发懵了。
他放下酒碗,看看四周,只觉得周围这六个女人越来越多余和讨厌,她们叽叽喳喳的声音越来越听不清楚了,但是却聒噪的刺耳,仿佛一群讨厌的麻雀。
“爱姑娘,你怎么?”
眼尖的哀愁姑娘见他满面通红,似有醉意,于是打断众人的话,关切地问道。
“咦?爱姐姐,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吃多了酒,醉了?”
那些女子见了,也都纷纷赶上前来,左晃右摇,她们七嘴八舌,她们碍手碍脚。
这让秦昭越发的不耐烦了,他被她们晃得骨头都要散架了,眼前一片天旋地转,于是他厌恶地一甩胳膊,把这些女人全都甩开,不耐烦地说:“都滚开!”
“啊?爱姑娘!你,你怎么能……这么粗鲁?我们都是好意哇!”
喜姑娘惊讶地捂着嘴,不明白爱姑娘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粗鲁。
“谁是你们的爱姑娘!”
秦昭终于不耐烦再演下去了,只见他站起来把手一抹,就现了原形,一把抽出腰间佩剑来砍倒了桌子,怒喝道:“你们看看我是谁!”
“啊!天狼星!”
众人都纷纷惊叫着做鸟兽散,但是那欲姑娘却镇定地大喊道:“姊妹们,都不要慌了!他现在醉了,怕他怎地?我们一起结一张七情六欲网,把他往死里网,看他能怎样!”
她这句话起了稳定军心的作用,那喜、怒、哀、乐、恶、惧六个女子也都马上镇静下来,都转身站在亭子的四周,把秦昭团团围住,一人手里放出一道五色丝线来,直冲他铺面而去。
秦昭背她们手里的五色丝线给紧紧地缠住了,难以动弹。
“快!快!惧妹,使劲,我们一起使劲勒死他!”
欲姑娘又发话了,众人果然都一起用力,顿时,秦昭只感觉自己好像被一张紧绷的牛皮死死地捆住了一般,心里莫名地升起一种巨大的恐惧心里:我会死吗?就这样死在这群女人的手里?
不对!我怎么会死在她们手里,一群女人,我怕她们作甚!
秦昭突然明白过来,酒也醒了一半:人心一旦有了畏惧,才会无法取胜,那个惧姑娘才是关键!
想到这里,他咬着牙用力一跃,硬生生拉动这固定他的那些丝线,冲着惧姑娘奔过去,使劲吃奶的力气,一下子砍断丝线,把面前的惧姑娘劈了个两半。
“惧妹!”
众人见了大惊失色,秦昭顿时只觉得浑身轻松,那些丝线一下子就全部脱落了。
“贱人,是你们逼我。”
秦昭冷笑一声,提剑赶上前去,一剑一个,毫不费力地砍死了喜、恶、哀和侍女等人,直杀得那些侍女和欲、乐、怒等人纷纷抱头鼠窜,慌不择路地跳进那亭子外面的不同空间里去了。
“区区一个空间,哪里足以阻挡着我。只是,一直在旁边偷窥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秦昭提着还沾着血的长剑,抬头望着那亭子顶上的屋脊,把手里的长剑用力一抛,顿时只见一道金光闪过,千里之外的上官德啊呀一声惊叫,失手扔掉手中宝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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